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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榮小區610辦公室主任何元富迫害祝霞的詳情(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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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7月23日】何元富,男,成都市光榮小區610辦主任。迫害祝霞的主謀,慣用欺騙、恐嚇等流氓無賴手段殘害善良百姓。

早在迫害初期,光榮小區610辦公室何元富安排了各種方式進行非法監視:祝霞出門有多人跟蹤,甚至跟到祝霞母親家。節假日、敏感日期,前門警車堵,後門有人守。並在祝霞哺乳期就開始積極準備虛假材料,欲將祝霞判刑。小孩剛滿1歲,祝霞就被逮捕。何元富給祝霞準備了送勞改的材料,經調查與事實出入很大,所謂祝霞與國外有聯繫也屬子虛烏有,結果由於證據不足,又非法改判為1年零6個月的勞教。

祝霞被轉到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後,她母親多次找何元富轉交給祝霞的衣服、錢,何每次都找理由推諉,愚弄老人家,讓老人白跑路。例如:2002年7月中旬一星期五上午,何說下週一去看祝霞,下午就派人來說他下週要開幾天會,去不成,下週二,老人家再去,卻看見他坐在辦公室根本沒去開會。

2002年10月27日,祝霞被非法勞教期滿。祝霞的母親四處打聽被告知11月20日回家。到期後老人家去光榮轄區610辦公室,何元富等人先以祝霞不服管教為由,說勞教所不放,以此為超期非法關押找藉口欺騙老人,後又以工作忙為由推諉不去接祝霞。2002年12月30日晚,祝霞母親接到郫縣洗腦班消息說祝霞在郫縣,第二天,老人找何,何堅決否認,說是造謠。幾個月來,一直否認,直到春節前,何才承認祝霞被送到郫縣。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何不得不答應老人去看祝霞,多次與老人約時間又多次找理由推諉。直至2月22日,也就是非法勞教期滿後4個月,老人家才在洗腦班與祝霞見面。原來120斤體重的祝霞已皮包骨頭,不成人形。何說到3月18日,再接祝霞回去。

祝霞回家後,家人才得知,洗腦班逼祝霞承認何元富報祝霞勞改時的材料,欲逼供和暴力取證,達到將祝霞判刑繼續關押的目地。洗腦班還多次逼祝霞寫「保證」,威脅說否則永遠關在洗腦班。

四年多來,祝霞全家都被以光榮小區610辦公室何元富為首的一夥惡人愚弄。何元富說,對法輪功的人就要說假話。它自己幹的壞事全往上推,後來,在祝霞、區610辦公室、何三方對質時,何才承認是自己把祝霞從勞教所直接送到洗腦班的。何在郫縣時對祝霞說:「為你我都花了兩萬多元了。」何為甚麼要在祝霞身上花這麼多錢?居然敢在祝霞身上「投資」兩萬多,不知何要得到多豐厚的回報才有這樣大的膽子?這筆資金是誰出的?又是誰許諾給何這樣大的回報?何為何有這樣大的權力想把人關多久就關多久,想怎樣整人就怎樣整人?偌大的中國又有多少像何這樣的「投資者」?又有多少像祝霞這樣無辜受害的善良普通百姓?多少這樣的受害家庭?

2003年4月30日何元富為了監視祝霞,以解決工作的名義叫祝霞到居委會老年活動中心收費,剛從洗腦班放回家不久的祝霞因身體還很虛弱就推辭了。可是惡徒的毒計並沒有因為祝霞的身體不好就此罷手。5月14日上午,何元富派人查探祝霞的情況,下午何元富指使丁衛(男,610辦工作員,迫害祝霞的惡徒之一)叫祝霞到光榮小區菜市場收費。祝霞考慮到孩子幼小,父母年邁,便於5月16日去上班。6月8日星期天丁衛派暗探姜志蘋(女,原居委會主任,迫害法輪功的打手)到祝霞家打探情況。6月9日星期一,祝霞本應中午12:00下班回家,可是那天耽誤了很久,快14:00了才回家。祝霞說是辦事處叫她去郫縣有事,未去成,走了一段又回來了。爾後,祝霞匆匆吃了一點東西就上班去了。祝霞剛走,居委會副主任王停萬到祝家說:「菜市場打電話給派出所巫戶籍,說祝霞未去上班,巫戶籍叫我來一趟。」得知祝霞已去上班,王主任仍不放心,他到菜市場去落實,見到祝霞在上班才回去,自此祝霞失蹤。

第二天,祝霞母親向所有單位報案。菜市場負責人余娟(女,何元富之妻,參與綁架祝霞)對祝母說:「下午祝霞來了一會就走了,我以為她上廁所」。祝母說:「祝霞在你單位上班時失蹤的,你有責任幫我找人。」(平時祝霞只要離開一步,余娟就派人跟蹤,上串下跳整人。)祝母找居委會王主任,王主任只打了一個電話給何元富說:「祝霞不在了,你幫著找一下。」祝母到光榮小區向應樊所長報案,應所長推說:「巫戶籍請假休息,上班再說說祝霞的事。」

祝霞失蹤後,祝母四處打聽消息,其父思女心切病倒在床,可憐的小孫子天天哭著要媽媽。一週後,祝母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祝霞失蹤是何元富等人策劃的一場陰謀。他們知道祝母老家在郫縣,哥嫂、弟弟等親戚也在郫縣,祝霞曾在郫縣讀初中,認識一些當地人。為了邀功領賞,想通過祝霞抓捕更多的大法弟子。於是在6月9日那天,何元富等人騙祝霞說是讓她去郫縣辦事。。祝母得知此消息後,便又去找何、丁要人,丁衛聽了吃驚,何元富聽了惡狠狠地說:「我的話就是聖旨,一切由我說了算。」

7月15日突然派出所巫戶籍電話告知祝霞在外地「作案」被抓。祝母說祝霞明明是6月9日被騙去抓捕的,怎麼可能在一個多月後能去外地呢?巫戶籍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是對方打來的電話,沒留地址、單位。」這又是何元富的花招,祝母去找何、丁給祝霞帶衣服。直到8月29日,祝母仍無法找到祝霞關押的地方,只有麻煩何元富幫忙給祝霞帶衣服去,何元富嫌祝母麻煩,於是順口說道:「對了,免得你天天跑。」事後何感覺自己說漏了馬腳。9月10日,他和丁衛又都說找不到祝霞關押的地方,並將責任推給派出所,說他們是執法機關便於找人。

後來,據曾被非法關押在彭州洗腦班的大法弟子說:「在2003年6月的一天,我們忽然聽到外面有哭聲,一看,是幾個身強體壯的大漢拖進來一個女大法弟子,拖進來後就被關進了1號監室,和我們隔了好幾個監室(那些監室全是空的),我們看見她來的時候甚麼都沒有,就請洗腦班的工作人員幫我們拿幾件衣服和衛生紙給她,可是他們卻說不行,因為『上面』有規定,不准給她任何東西,我們就只好隔著門問她:『1號監室的功友你是哪個地方的,叫甚麼名字?』她說:『我叫祝霞,是成都的,我上班時他們把我抓來了。』這我們才知道她是祝霞。她一個人被關在那房間裏,房間只有幾平米,很潮濕,睡覺起來後就可以看到地面上有個很清晰的濕濕的人影,而且她甚麼東西都沒有,就這樣一天24小時的被關著,也不准她和功友說話。」

9月16日祝霞父親在病床上突然接到電話說祝霞在「法制中心學習班」(實質是成都市在新津辦的洗腦班,用各種精神和肉體的折磨強迫人放棄信仰的法西斯集中營)。祝母回家後給洗腦班打電話,接電話的人說:「祝霞很頑固,又不吃飯,身體極度虛弱。但我有辦法叫她吃飯。」就掛斷了。得知女兒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祝母急忙將此事告訴派出所應所長,應所長說:「既然找到祝霞,還是叫何元富去送衣服。」祝母又將地方告訴何元富,何卻找藉口推說不去。背地裏採用卑鄙邪惡的手段,用吃喝玩樂等方式拉攏新津洗腦班的管教,叫他們按照他的意思整祝霞:不准祝霞的親人去看望祝霞,凡是祝家打的電話就統一口徑說祝霞的事情找當地政府,即使要找管教談話也要經領導批准,才能回話。

就這樣祝霞一直被非法關押,受盡各種非人的折磨。祝霞遭受嚴重迫害的消息被明慧網刊出後,在全世界正義之士的共同呼籲和努力下,2004年4月2日,祝霞從洗腦班回到其光榮小區家中。但由於連續1年半多的非法勞教和整整10個月的三個洗腦班的殘酷非人的反覆迫害、折磨,好端端一個年輕活潑漂亮的女性身心已經受到嚴重摧殘和傷害,已經被迫害得嚴重精神失常,不分晝夜地折騰,哭、鬧、笑、罵、打門窗,大小便弄得到處都是,蓋被子要把被套扯掉只蓋棉絮……,並且經常用手捂住頭部驚恐的大聲感叫:「你們要強姦我嗎?」……而且經常說自己最不能容忍這種事了,特別痛恨的咒罵那些臭男人,在說這些事時,常常咒罵一個叫陸中華(音)的,還有吳波(音)、陳英(音),還有趙威(音)、劉偉(音)等。她還讓她母親打電話去叫吳波(音)他們放穩重一點。從祝霞在精神失常的情況下的這些反應來分析,祝霞很可能是在洗腦班非法關押期間被惡人強姦,精神受到刺激而失常或加重了精神失常……這就是何元富一夥殘害善良百姓的罪行。

高精度圖片
祝霞遭迫害前
高精度圖片
祝霞遭迫害後

另外,何元富一夥還迫害了多名成都市大法弟子。2002年12月9日,大法弟子鐘芳瓊被光榮小區派出所非法抄家、綁架到白芙蓉賓館裏4樓,惡警用手銬將其銬在椅子上,惡警用拳頭暴打、用腳猛踢、用鞋狠打、用牙刷刷臉、用刀把使勁打手背、強行不准睡覺用冷水潑臉……。還惡狠狠地說:「你說不說?不說就打死你,反正打死算自殺,我們就是要摧毀你的意志!」逼得鐘芳瓊跳下四樓……;還有成都市大法弟子高永輝等數名大法弟子也於2000年12月在光榮小區被非法綁架、抓捕……。

現在,祝霞家裏有一個文革中被迫害成精神病和肺心病的老父親,還有一個不滿4歲的兒子。祝霞的丈夫王仕林現被非法關押在四川省新華勞教所遭受迫害(王仕林因堅持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連續3次被非法勞教)。祝霞的母親已經70歲了,每天要照顧2個精神失常者和1個年幼的孩子,加上精神上的壓力和經濟上的負擔,老人家已被拖得身心疲憊、心力憔悴,難以支撐……

即使在此情況下,光榮派出所和光榮轄區「610」辦公室何元富等邪惡之徒仍舊對祝霞母女進行非法監管,限制其人身自由,並且仍舊經常到祝霞家騷擾、威脅……。祝霞的母親希望放祝霞的丈夫王世林回家照顧祝霞的正當要求也受到百般刁難和無理阻礙。

(由於「610」因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而臭名昭著,迫於國際輿論壓力,改成了「清理××辦公室」、「×××領導小組」、「維護社會穩定工作辦公室」等,對外則稱「610辦公室」已經被「撤銷」。但換湯不換藥,表現更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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