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人們為得法而高興,更多人想了解大法的時候,99年7.20妒嫉的江澤民卻將大法推到了政府的對立面,並對大法和師父進行鋪天蓋地的誣蔑和誹謗。面對這一流氓行徑,我們曾多次上訪,可沒想到的是事態愈演愈烈,接著又是天安門自焚、自殺等栽贓陷害,為了澄清事實,揭露謊言和迫害,在沒有任何渠道申訴的情況下,我們走上社會向大眾講清真象。
2000年11月的一天我帶著真象資料離開家,當發到小香港附近時,我見一位老人便送一份傳單給他,當時他似乎有反感,我便把自己所見所聞告訴他,並轉告他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接著我向前走去。當行至千金派出所時,冷不防我被人從後面抓住,連拉帶拽拖進了派出所。立即有一群警察圍上來搜身,把我所帶的所有資料及物品全部沒收。所長立刻審我資料的來源,我說不知道,他們就把我銬在暖氣管上。下午2點鐘,他們開著警車銬著我去我家搜查,將我供奉的師父法像和幾盒香搜走。一天的審訊和恐嚇沒有嚇倒我,就在當晚11點多鐘他們將我押送本溪市看守所(彩北大白樓)。進了大白樓還要接受檢查,而此檢查是由刑事犯所為,原本好好的衣褲瞬間成了破衣爛衫。大白樓的伙食極差(玉米餅和玉米麵粥),菜湯就像涮鍋水一樣,即使這樣,我們每天還要起早貪黑的做手工,如有返工活時,時間就更長。由於長時間坐在電木板的涼床上,不久我就手、腿紅腫疼痛,甚至尿頻尿急,幾次提審,我仍堅定不動搖,於是在2001年初他們把我押送阿家嶺看守所,不久,在阿家嶺看守所由劉所長宣布了對我的非法判決。面對這不公正的判決,我曾寫過上訴,他們表面答應,暗地裏卻對我進行更嚴重的迫害。如劉所長明知我腿腫不能下蹲,可是在訓話時他卻要大聲的命令我坐在冰冷的雪地上,訓完話後需幾個人才能把我拉起來。絕食期間我曾被惡警強迫無理智的灌食,邪惡的王隊長,明知我腿疼卻命令我往高山上挑糞,並告訴刑事犯給我裝滿,否則就罰她們。
在阿家嶺的這段日子裏,惡警時常找藉口迫害我及其她大法弟子,記得有一天已經五點鐘了,天上飄著雪花,謝隊長告訴我們收工,可從辦公室出來的王隊長看到收工的我們大聲呵斥:誰讓你們收工了?我們說到點了,他說:我說到點才到點,你們馬上再去給我挑一趟,於是大家又無可奈何的回到對面山坡上,隨後大家認識到,這是邪惡對我們的迫害,於是大家聚集在山上不下來,此時已將近六點,邪惡看無法收場,便走出來向我們賠禮道歉。正月十五的晚上,我們仍堅持學法煉功,惡警吳隊長穿著襯衣出來查夜,看到我們煉功,便大聲命令我們趕緊躺下睡覺,看到我們紋絲不動,惡警吳隊長便破門而入跳上床穿著皮鞋對我們拳打腳踢,將近兩個小時的發洩,我們仍雙盤不動,這時別的居室喊起來了:不許打人,法輪大法好!這時惡警問我:你知不知道甚麼叫善?我說: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最後邪惡退出了,我們終於贏得了學法煉功的環境。
環境雖被正過來,但我們深知這裏不是我們修煉的場所,於是我們又寫出上訴書要求無罪釋放。面對我們的合理要求,邪惡也尋找對策,首先從遼陽調來猶大,妄圖動搖我們,可是事與願違。最後惡警們使出邪惡的一招,將我們部份人送入馬三家教養院。那是3月23日中午時分,突然點名讓我們收拾東西,很快就由一輛大客車將我們送往馬三家。
在馬三家的日子裏,惡警利用猶大對我們洗腦,每天早起做手工,如不屈服就天天有人陪你嘮,灌輸她們的下流謊言,弄得你心煩意亂。開始自己能以法為師予以反駁,可時間一長加上身體的疼痛,我聲明不嘮,我要睡覺,可室長就會告訴我的上下鋪繼續進行所謂的轉化工作,就是在這種身心疲憊和大腦不清醒的狀態下我被邪惡拖下了水,寫了三書,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後來我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不能起床、穿衣,所有事都需要別人來照顧。面對我這一負擔,馬三家教養院給我辦了保外就醫,於是在四月末,在女兒的監護下我離開了馬三家教養院回到家。
回家後的兩年裏,我渾身骨節腫痛,生活不能自理。就是這樣,西泊子社區和片警還經常到我家騷擾,社區楊主任多次到我家並非法搜走了師父法像和大法書籍,特別是敏感日,他們來得更勤,就連我搬離西泊子後,她們還追問鄰居我的下落。
我被迫害的經歷也只是眾多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中的冰山一角,寫出來是為了讓更多的人認清江氏集團對無辜百姓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並從謊言與欺騙中覺醒,共同制止邪惡,呵護善良,維護人間正義,為自己及後代開創一個美好的未來!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9/6/5213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