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正法中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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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5月7日】

一、法輪大法神奇威力,震撼我踏上生命歸途

我來自中國大陸,生長在中國北方,自幼患有氣管炎、心臟病等等多種疾病,特別是我結婚生育後,病情更加嚴重,腰、胯、腕關節腫痛,睡覺翻身都要人幫助,藥物在我身上已不起作用。我孤助無望,苦苦掙扎,痛不欲生。

1996年春,我喜得大法。法輪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神奇的健身功效,在我身上得到了驗證。在我第一次拜讀《轉法輪》時,內心就深感震撼:這就是我一直以來真正要尋求的啊!「我要修法輪功」這一念即出,我立時覺得氣血通暢,心的容量在增大,不知不覺中,身體康復,折磨了我三十多年的病痛消失殆盡;心態變得平和、安詳,我不再因生活瑣事而挑剔,不再因工作煩忙而不安,不再因名利得失而計較。我的家庭和諧而快樂,別有一番情趣。我為大法神奇超常的威力而震撼不已,迷朦中的我,苦苦尋求生命價值的我,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歸宿,生命回歸之路──修法輪大法,同化「真善忍」,返本歸真。

二、遭遇迫害,生命在正法中昇華

1、三次上訪的遭遇

當我在歸途上奮進,全家欲隨我步入修煉之路時,一場迫害法輪大法學員的浩劫開始了。

1999年7月20日清晨,我如往昔去家附近的公園煉功,煉功點氣氛異常,到處貼著不准煉法輪功的通知,警察強行關掉我們的錄音機,驅趕我們。當時我想:是不是上面搞錯了,我要去向政府說明情況。

1999年7月21日,我與幾位同修去省委,要用我們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的親身體驗向政府說明情況。我們來到省委時,門外馬路兩旁已有約上萬名法輪功學員在那裏,安靜的等待政府官員的接待。結果政府官員根本不理睬我們的上訪要求,我們卻遭到警察的拳打腳踢,被強行塞進警車,關到市中心體育場,沒吃沒喝整整曬了一天,並被逐個登記。我責問警察為甚麼這樣做,為甚麼把我們當壞人,為甚麼我們不能煉功,連說句公道話都不行。一種被剝奪基本權利,被欺騙、被侮辱的感覺襲上心頭,淚水止不住流下來。我暗下決心:絕不放棄法輪大法,只要是法輪功的事,我就要去做,就要去維護。

1999年7月22日,我再一次去省委,去信訪辦,接待我們的仍然是警察,我們再次被抓,被押到公安局訓話,告之不准上訪,否則拘捕。

至此,國家的一切宣傳機構、新聞媒體,開始對法輪功,對我們的師父大肆造謠、陷害、誹謗,恐怖籠罩中國大地。然而,作為大法的修煉者,覺悟了的本性使我們不能不為正的因素負責。我們往政府有關部門寫信,我們奔走相告:新聞媒體的報導是不真實的,法輪大法好……當時我心存一念:為法輪大法,為真理與正義而捨命不足惜。

1999年10月27日,江氏集團把法輪功定為×教,我決定進京上訪。11日早晨,我們來到國家信訪局,但不由分說,便被抓到遼寧省駐京辦事處,關進地下室,被戴上手銬由警察審訊對我們拳打腳踢。在地下室關了兩天後,我們被押回市大南收容站,逼我們寫保證書,不寫就拘留,我被判拘留七天(據我先生說花了近兩萬人民幣才判得輕些)。我妹妹和我一起去上訪,被送到拘留所關押到2000年1月中旬才放回。

我拘留期滿回家後,單位黨政工團負責人輪番做我的轉化工作。我告訴他們,以四十多年的人生經歷和縱觀中國歷史,我修煉法輪功的選擇不是盲目的,也絕不會放棄。可以親眼見到的是,由於我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努力提高道德,三十多年的病痛消失了,生活得越來越輕鬆愉快。現在法輪功被冤,我按憲法賦予公民的上訪權依法上訪,想說真話卻被捕被拘,我的家人也受到傷害。我沒有違反法律,違法的是你們。他們無言以對,只好說沒辦法,上指下派,也是為了飯碗。真可悲呀,我的心在流血。

自從我進京上訪後,我的家庭便沒有安寧之日。我被單位開除黨籍、工職,沒有了工資,被作為典型,像文革一樣,面向三萬多員工在廣播中批判了我一週,發紅頭文件到各部門、黨支部。我丈夫和我在同一公司,他受到了極大的精神壓力和株連,經常被找去談話,讓他做我的思想轉化工作,在外他頂著壓力極力維護我,回到家裏強忍著痛苦,精神上的承受到了極限,他開始酗酒,衝我發火。街道、派出所經常派人到家裏騷擾,節假日更無遺漏,婆婆被告知:你兒媳婦煉法輪功,你們就是反革命家屬。他們連孩子也不放過,還到孩子讀書的學校去騷擾。我不得不被迫離家出走,好端端的一個家庭,就這樣解體了。但這又何止我一家呢,千千萬萬個大法弟子的遭遇又何不如此呢。江××為了一己之私慾,在大陸極力推行國家恐怖主義,對天賦人權的踐踏,對正義良知的摧殘,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暴露得淋漓盡致。

2000年6月末,為了照顧孩子高考我再一次回家,派出所片警、街道治保主任隨即到我家。他們說,我們知道你很善良,街道、鄰居、單位都說你是好人,賢妻良母。但在這種形勢下,你就別死心眼了,對上邊的要求你就應付一下,說不煉了,寫個文字材料交差,在家偷偷煉還不行嗎?我說,不行。我們是按「真善忍」標準修煉的,我要這樣就是說假話、違心話,在我這裏就沒按大法去修,在你那裏我就是在欺騙你,那麼有誰願意被欺騙呢?他們無話可說。我不能按他們的要求去做。2001年7-20前,610、街道、公安局聯合通知我單位,要抓我去轉化班。就這樣我又被迫流離失所。

我和同修們一起更加堅定的投入了講真相、正法的洪流中。我們湊錢買了一台複印機,租了房子,將明慧網上的真相資料大量複印、送發,讓善良的人們做出正確判斷,選擇美好的未來。

2、資料點暴露,遭逮捕

同住的一位同修張貼真相資料被抓,我們的資料點受牽連暴露了。13日傍晚,公安局等六人闖進我們住處,將我和另一同修逮捕。我們被審問三天三宿,不准睡覺,不准站立,只能反銬著坐在凳子上。提審時我不講話,他們就打我,將我背銬在椅子上,從後面將銬著的雙臂向上抬起,直到抬不了為止,手銬嵌進肉裏,滲出血。然後從背後用腳跟踹我兩腿,皮鞋跟踩在我兩腳趾上旋轉,見我還不吱聲,就用鞋跟踹我腳踝關節、小腿骨,將書捲成軸抽我的臉,擊我的頭部,給我戴上摩托帽,用鐵棒擊打帽子。他們用盡了種種手段折磨,我痛得鑽心冒汗,但仍咬著牙忍著,就是不吱聲。

他們認為我是頭,又從公安局調來兩個打手,其中一個打手見到我就說:打死白打死,算自殺。然後把我拽到跟前,左右開弓打我的嘴巴。面對殺人兇手,我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我內心格外平靜,我用眼睛靜靜地看著他,心裏默念著正法口訣。他讓我說話,我告訴他:打死我也不會告訴你同修的任何事的。我仍默念著正法口訣,我立時感到法的威嚴在體現,我的平靜,我的話語震懾了他們,他們惡的一面不再發狂,舉起的手放下了,草草寫個記錄交差了。我在派出所被非法關押折磨了整整四天,審問時我不講話,空閒時我便尋機向警察們講真相,結合自己悟到的法理,與他們探討生命的意義與價值,啟悟他們善良的本性。有兩個警官表示,待我出來時一定去我家看我,繼續探討沒有講完的話題,並有一個警察向我表示,再遇到法輪功學員,他不會再為難他們。

18日晚,我們被送到瀋陽市看守所,我被關在305房間,同各種犯人關在一起。面對鐵窗,我審視自己,一年半的真相資料複印與發放都能順利進行,現在為甚麼暴露了被抓,我找到了原因:一是學法只重數量不重質量,因而師尊的幾次點化我們都不悟;二是人心人情的障礙,人員構成沒及時調整;三是在法理上的切磋溝通不夠,是我們自己有漏造成的損失。怎麼辦,我當時心只一念:我要闖出這魔窟,匯入正法洪流,做我應做的事,我不能在這裏等待法正人間的到來。

一切的機緣與啟悟就在我這一念之後發生了。進去的第二天,我的腰不會動了,翻身起床都困難,需要他人幫助。接著是調房,從308調來三個人,其中一個人一進來就站在我的對面,說誰是法輪功,我說我是,她悄悄地給了我師尊在佛羅里達法會講法全文,和明慧網登載的進京同修正念神通闖關的故事。

我躺在床上,靜靜的背著《論語》,想著師尊佛羅里達的講法,那種放棄自我而對眾生負責的責任感越來越強,要闖出去的信念也越堅定。開始我還設想如何在法庭上護法、證實法(因幾次的傳訊被告知,我將被判刑),但過後我立即否定了:不,他們不配,我不要他們判,我要闖出去。這時《轉法輪》中的幾句話浮現在我的腦海:「對煉功人講,人的意念指揮著人的功能在做事;而作為一個常人來講,意念指揮著人的四肢、感官去做事……」「真瘋」中把人的大腦某個部位閉鎖掉……想到這裏,我就默默地跟師父講,請師父加持,閉鎖我某些部位,讓我腿不會動,讓我用在法中修出的功能來做事,我要從這裏闖出去。

2月17日,我的兩隻胳膊由麻到不會動,我報告管教,2月22日我被帶到醫務室,醫生看後說看不了,只能到外面檢查。這時我見電視對法輪功又進行新的一輪誣陷,我心生一念,把我在這裏的情況傳給家人知道,不然我死在這裏,他們也會造謠說是自殺。3日6日晚,我把家裏的電話告訴了一個快釋放的人,她答應幫助我一定聯繫到。這時我雙手不會動已二十天了,兩臂青腫,滿身又起了蕁麻疹,不能自理,那種煎熬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

在我把通知家裏的事安排好的第二天,我的雙腿也不能動了,直到這時,看守所才把我帶到大北監獄管理醫院,不由分說就給我掛滴流,我手臂腫得找不到血管,扎了七針才扎進去。第二天我被抬去做CT,抽血,驗尿,他們說一切正常,在沒確定我是甚麼病的情況下,每天給我打滴流。這時我的腳也開始腫了,腫得像個饅頭。

3月15日,家裏才知道我在獄中的情形,丈夫和我哥去看守所、派出所要人,了解情況,他們搪塞,否認我生病。3月16日我牙關開始發緊,17日不能說話,到19日神智不清了,他們才下病危通知單,經瀋陽市610批准保外就醫。

2001年3月19日,我的家人在接到病危保外就醫通知後,連夜將我從監獄醫院接至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在醫院裏,610指示派出所、街道、單位各派兩人,輪流24小時視線監視。我一出監獄的門就開始恢復知覺,第二天我的四肢就可以動了。我心明如鏡,深知是師尊精心呵護我出魔窟,師恩浩蕩,無以回報。大法的神奇再一次得到驗證,我感慨萬千,一個大法造就的生命,原本為法而來,在血與火的歷煉中,我體悟到了在法中昇華、與法同在的境界與歡欣。

住院四天後,我和丈夫商量決定回家。610跟至家中,並要求進入我臥室監視,我丈夫極力抗議才作罷,他們就在我家西套房24小時敞開房門盯著,三個部門20多人,三人一班一天兩班倒,輪流監視,還不時到我的臥房做我轉化工作。

我開始尋找出走的機會。至4月9日,20天的輪流監視後他們也有些厭倦了,開始鬆懈時有脫崗,我便乘機在哥哥的幫助下逃離虎口,然而邪惡跟蹤而至,為了擺脫迫害,幾經輾轉,終於離開了中國大陸。

我的遭遇,只是中國大陸千千萬萬個大法弟子的一個普通寫照,在中國,在江××的血腥鎮壓下,千百萬法輪功學員為了堅守信仰仍在遭到殘酷迫害,他們被勞教判刑,酷刑折磨,失去了一切基本人權甚至生命。作為有著同樣經歷而今有幸來到海外的大陸弟子,我們呼籲國際社會和全世界善良的人們,繼續伸出援手,共同制止中國對法輪功的鎮壓,儘早結束這場浩劫,讓和平美好真正充滿人間。

(2004香港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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