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日凌晨,為營救同修,我們到看守所掛條幅,剛把一個條幅掛在大門旁,就聽到狗叫聲,從屋裏走出一人來四處張望,我們便停下來發正念:讓那人回屋去,不讓他看見。那人果真回屋了,狗也不叫了,一下靜了下來。
我們邊發正念邊接著做,就在快做完時,從院中竄出一輛轎車,我躲進了一個死胡同,車上的人發現了我,就下來兩個人盤問,邊說邊要動手搜我衣兜,我抵制,正告他們:「你們隨便搜身是違法的,我沒有錯,我是學真善忍的,行的是善事,做的是好人……」他們不聽,又叫下一人,強行往車上拽我,我使出全身力氣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上車後,我耐心地向他們講真象,告訴他們:現在全世界有60多個國家的人在學煉法輪功,江澤民在海外多國被起訴,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已經成立,只有中國當權者不講人權,瘋狂迫害法輪功……他們聽得入神了,我又給他們講善惡有報的道理,講綏中原政保科科長王福臣迫害法輪功,現在他本人被政府追查,偷偷給大法弟子退還勒索的錢財……其中有3人聽明白了,說:「放了她吧,咱不管這事了,咱也回去吧。」但有一個50多歲的人(小個子,長臉)很邪惡,不停地給110打電話,打了半個多小時才打通,我繼續向他講:「不管你有多少錢,有多高地位,首先你們得有未來,善待大法,就會有美好的未來。迫害大法禍及子孫。」
我問那個不肯放我的人:「你想想,為甚麼這麼半天你都打不通電話?現在形勢不同了,大部份人都知道法輪功的好,誰都不願意管了,你為甚麼還當江澤民的替罪羊?」那人怎麼也不聽,把我交給了110,他們走了。一會兒,又來了一輛警車,他們強行把我帶到公安局。我想:這是邪惡集中的地方,我要發揮大法弟子正法的作用,清除他們背後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不停地喊,並發正念,我能感受到那聲音響徹雲霄、震撼寰宇,一個年輕的警察一手拽著我,一手舉起來,也跟著我一起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另外幾個警察在門衛草草填了張表,讓我簽字,騙我說讓我回家,我不簽,說:「回家也用不著簽字。」他們看我不簽,就強行讓我上車,國保大隊大隊長李長華一手抓住我的頭髮,一手打著我的後背,又用腳踹,對我連踢再打,把我推上車。上車後,李長華又揮起拳頭兇狠地想打我,可他的運足了勁的手沒落到我身上,卻落到了車座的靠背上了,疼得他直咧嘴。我說:「你這是現世現報。」他住手了。
然後,他們強行把我送進了綏中看守所。我想:你們把我帶到哪,我就把哪裏的邪惡清除乾淨,我一路喊著進了看守所,同時抵制他們的一切不法行為。李長華拿來鐵鉗子,撕扯我大衣上面的紐扣,我說:「這衣服是花500多元錢買的,屬於我私有財產,如果弄壞了你得賠我。」他聽我這麼一說,放下鉗子不撕了。然後他連推帶打把我關進了女號,一進屋,我就看到了幾天前被綁架的大法弟子黃淑儉和在我之前剛剛被綁架的大法弟子肖鳳芝。當時我的心很沉、很痛,看到她倆在那裏比我自己進來都難過。但我很快調整了心態平靜下來,我們三人一致認為:這裏不是我們該呆的地方,我們要絕食抗議,出去救度更多眾生。第二天我們開始絕食。屋裏的幾個刑事犯對大法有好感,有的還會背《洪吟》,她們對我們非常尊敬、支持,這都是先前的同修開創出來的環境、打下的良好基礎啊!當時我就想:如果外面的每個同修也都像這裏的同修一樣,讓自己身邊的人都了解真象,都知道大法的好,對大法有正念,所有人就都會支持大法了,那樣迫害就不存在了。
絕食過程中,我身體反應很強烈:噁心、嘔吐,吐出的都是苦水。但我心裏清楚: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管怎樣我都要堅持到底,決不能妥協,我一定要出去救度更多的眾生。雖然我有漏,也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加強了背法、發正念、講真相。發正念時,我渾身發熱,像冒火一樣,能量場很強,我感受到了外面同修幫我發正念的巨大威力,信心更足了。我覺得自己沒有怕心、沒有執著。於是我又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是好人,我沒有罪,放我出去……」
到第三天,我反應更強烈了,嘔吐不止,手腳冰涼,管教找來醫生給我掛上點滴,我趁著他們不注意把針拔下來了,他們因此而打了看著我的犯人。
17日上午8點,綏中610主任陳國華,政保大隊警察邢嬋、劉喚雨等5人到看守所讓我們都收拾東西,我覺得不對勁,問他們去哪,他們不正面回答,騙我們說是上興城的洗腦班,強行把我們3人拖上車。我不屈從,用盡全身力氣喊:「學真善忍能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身體健康……」車到了興城沒有停,直接開到了葫蘆島教養院,停車後,我們追問他們到底把我們帶到哪裏去,他們誰也不正面回答,只是說「聽上邊的。」車上下去了一個人,一個多小時後拿著一摞教養書回來了,我們問他:「你拿的是甚麼?讓我們看看。」他很心虛,強行給我們戴上手銬之後才給我們看。我們都拒絕在教養書上簽字。
開車到馬三家勞教所後,給我們體檢,我身體不合格,為了能把我送進去,綏中警察騙我讓我喝水,說是甚麼東西沒檢查出來,喝水才能檢查出來。馬三家還是不收我,陳國華等人就耍花招對馬三家幹警說:「先替我們看幾天,等她吃了飯就好了。」他們把我拖下車,交給馬三家就溜了。
綏中警察就是這樣把我們騙進馬三家的,整個過程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句真話,一步一步全是騙人的心虛謊話。
馬三家的邪惡之名我早有耳聞,但到了黑窩我沒有怕心,不停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縱馬三家惡警的一切邪惡。馬三家的警察們看我身體那麼虛弱,就給我沖奶粉,拿點心給我吃,又要給我洗衣服,我識破了她們的偽善,知道她們的目的是想讓我轉化,我就把思想和她們隔開,她們的一句話也不接受。我躺在椅子上背法、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感到發正念時有強大的能量打過來,渾身發熱,我知道這又是同修們在幫我了,這更堅定了我的信心和決心。我雖然身體非常弱、疼痛難忍、每天都吐、說句話都直喘氣,但我信心十足。
我靜下來仔細查找:是甚麼原因被邪惡鑽了空子呢?回想事發前因為忙於做事,不能靜心學法、發正念,沒有與同修配合好,缺乏善心。向警察講真相時也不是完全為了救度對方,而是想在抵制邪惡的同時避免自己被迫害,有一種保護自己的心理,不是最大的慈悲和純正的善。我明白了:只有放棄自我,完全為了眾生得救,才符合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悟到後,再見警察時,我用最純正的善心告訴她:「法輪大法好。」她也感受到了我是真心為她好、是在救她,她看著我上氣不接下氣就笑著對我說:「到醫院檢查檢查,如果不行就讓你回家。」檢查結果是我已經生命垂危了,這樣我被保外就醫。我知道,這是恩師的慈悲呵護,同修的正念相助。
這次雖然闖出來了,但也是損失。
總結教訓,首先就是法學得不好,師父說:「沒做好我說就是法沒學好」(《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各種執著也好、不好的狀態也好,都是沒學好法之後的表現,根本問題是學法。
另外做事時也有逞強的成分,其實逞強的背後也是有執著的,那麼做出的事也就不純了。在此也請同修們吸取我的教訓:做事時不能強為,不摻人心地用純純淨淨的心做神聖的事。
回來後,靜心看了幾篇同修的心得體會,也明白了另一個問題:不是事幹得大就是修得好、了不起,修得如何要看做事的基點正不正、一思一念多大程度同化了法。我們大法修煉不是追求形式,法學得好,紮紮實實地,做事不在大小、純純淨淨才能做出真正神聖的證實大法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