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江氏集團開始禁止煉功,心想: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是宇宙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所以誰也動搖不了我對大法堅定的心。
從江××非法下令不讓煉功後,一些人三天兩頭來我家騷擾。1999年7月22日相繼來了三個單位的所謂「領導」,前者沒走,緊接著片警焦光榮又來,他說:「把書交出來吧,國家都不讓煉了。」
師父說:「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定論》)。於是我說:「書是我自己買的,為甚麼要交出來?我長病時沒人過問,現在煉功得到一個好的身體,想做一個好人倒被管起來了,這個沒走那個又來,我哪裏犯著了?」把他氣的大聲說:「我這是執行任務,你沒看穿著制服?」我說:「你這是私闖民宅,擾亂他人家庭生活。」沒想到我話一出口,他們6、7個人都走了。
1999年10月16日我獨自一人踏上進京上訪之路,那時失去了和平的環境,學法也少,心性也差,在半路上被人截住,回來後被關押在街辦「學習」。那時只知道上訪為師父說句公道話,不知道怎麼叫正法。有一天翟××(政法委書記)說我們師父斂財,還有很多很難聽的話。心想我們是修煉的人,邪惡誹謗師父決不允許,我馬上跟他說:「怎麼叫斂財?我們師父一本《轉法輪》190000字,想學就買,9元錢,不願學沒人強迫你買。×××的女兒寫了她爸230000字,40元錢,硬性規定每個黨員一本,……。」他一聽無話可說扭頭走了。
轉眼到了2000年,5、6月份師父接連發表了幾篇經文。師父在《心自明》中寫道「生死非是說大話,能行不行見真象。」我個人認識,隨師正法不僅是用口說,而且在修煉中必須做到。師父在《走向圓滿》中說:「頂著壓力走出來證實法的弟子是偉大的。」在學法中有師父的點化,我於7月19日再次踏上上京正法之路。22日早到廣場和功友們打開橫幅,被警察抓走拽上警車,拉到博物館派出所。因不說地址,又被抓上車,40多功友被拉走了。坐在車上向外看去,大山小山崎嶇不平,我心想:在修煉回家的路上也許是這樣。
不知走了多長時間車停了,向外一看門口上寫著「平谷監獄」。然後下車排隊,一警察過來問我從哪裏來,我說我有好多不明白的總是想要找個明白人問問,這明白人沒找著,不知為甚麼反而把我拉這來。他說:「只要你不煉『法輪功』,你去哪都行,沒人管你。」
我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師父教我們怎麼幹好工作,管好孩子,孝敬老人,要與人為善,對國家和社會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難道做一個這樣的人有罪嗎?」他說:「我國是一黨執政,他能叫你煉?你覺著好回家自己煉,我們也知道煉法輪功的是好人,這是工作。我告訴你,你不說地址對你自己沒有好處,只能無限期地關在這裏。」說完這些,我覺得該說的全說了,於是我說出地址,24日當地來人晚上接著往回返。10點多火車上空調失控,警察說:「真叫你害死了,去時差點熱死,回來又差點凍死。」我指出:「不是我害你,害你的是××黨。」
25日到本市接著被送進拘留所,裏邊接近30人,我和功友們切磋,我們都是好人,不應該被關在這裏。師父說:「環境是你們自己開創的」(《環境》),我們應該開創一個自己的環境。26日我們集體絕食。1天,2天,3天,第一天功友有的開始難受,師父說:「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大法的威力和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第9天把關押的功友全部無條件的用車一一送回家。
2000年10月4日我又一次去京證實大法,坐在火車上想這次最多3天就回家,任何邪惡都擋不住我,結果在天津被截住了。「好壞出自一念之差」《轉法輪》。5號被市公安車拉回,送到當地派出所,6日在師父的保護下從邪惡的派出所闖出來回家。
2000年10月25日晚8點多鐘,3輛警車停在我家門前,有8個警察闖進我家院內,其中2個人進屋說讓我去派出所。我丈夫說:「今天誰也別想把她帶走。」這時看到一警察打手機,不一會兒所長又來了,進門就衝著我丈夫說:「某某,你再干涉連你一起抓。」就這樣4輛警車11個人又強行把我抓到派出所某辦公室,已晚上11點多了,所長說你已夠條件勞教,做好思想準備,我心想你說了不算。
26日上午我又被送進派出所,這次是監視拘留沒有時間,可以隨時勞教,也可以隨時回家。在拘留所裏因我們煉功,又被關到6號禁閉室,沒門沒窗沒鋪沒蓋,但是我們有一顆對師父對大法堅定的心。11月13日中午還沒煉完功拘留所鄭××(警察)叫我,當時我認為家裏來人了,到接待室一看沒人,他叫我坐下,我問他有甚麼事(此人作風不好)。他說:「你們不煉功行不行?」我說:「不行,你是人,我們也是人,你穿著棉襖棉褲,在屋裏生著爐子還得關上門。可是把我們這些好人關在一個一無所有的屋裏,如果不煉功沒有慈悲的師父加持,我們會甚麼樣?師父教我們修成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完全為了別人的人,可是你們在這裏迫害好人,這是做著最大的壞事,如知錯不改繼續行惡,一定會遭報應的。」說完我走了,也許他的靈魂深處受到了觸動。
下午3點多派出所來人叫我回家。
11月14日早上我丈夫問我,「你發現我變了沒?」問得我莫名其妙。他說:「那天晚上,把你抓走後兩個孩子都哭了,我說不用哭,爸爸給你們做飯吃,快睡覺吧,明天還得上學,孩子睡了,我想今晚來這麼多人看來這次很嚴重,弄不好就勞教了,如果真是這樣,我一個男人,拖兩個孩子這日子怎麼過?越想心裏越難受,一晚上也沒睡。早上起來,看著滿屋錚亮,下地一看屋門的玻璃上,一邊四個大字,分別是『宙宇浩瀚 大法永存』。」
我的淚水止不住地流。這時我兒子問:「爸爸你看著這些字幾天了?」丈夫說頭一天看到,兒子說他看著三天了,不過是四個字「大法永存」。我流著淚對他們說:「你們的痛苦和承受師父都在看著,師父為我們的修煉操盡了心,大法無所不能,你們永遠記住師父的偉大。」
寫到這裏,我已經抑制不住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難以用語言來表達。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