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正念正行中破除邪惡 講真象救度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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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29日】

一、 破除舊勢力安排

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終於從盤錦教養院這個魔窟闖了出來。

回家兩天後,派出所所長就到我家來騷擾。他問我啥時候回來的。我說:「我根本就不承認判3年,我沒犯法也沒違法!」他又問我兒子,孩子說,「我爸有病,憑證給警察拿走了。」他問我到底有沒有病。我說:「我根本沒病!煉法輪大法有啥病呀。」他說那你咋回來的?我說:「不知道,放我,我就回來了,根本就判錯了,我就不該在教養院呆9個月。我上訪也不違法,首都是你去的也是我去的地方。」

他說:「你違不違法咱們不管,上訪就把我們坑了,你還去不去?甚麼時候去通知我一聲。」我說:「不可能!我對政府失去了信心,我去北京三次也沒結果,還迫害我,判我三年!在家我還能講真象,所以現在不想去。」警察說:「你千萬別上北京,再去可不像頭幾回,去就別想活著回來,你就得死裏頭,這回你都是撿的。有啥困難我給你解決,但是觀念你得轉,你得聽我的……。」

一週後,公社書記楊再洲、秘書杜學山、指導員王永桂和警察共6、7個人又到我家,不由分說叫我穿衣服就走。我問上哪去,他說:「為了你的身體和家人安全帶你去醫院檢查,如果好了還給你送進去,沒好就地治病。」我說:「我沒病,強制打針吃藥不是迫害嗎?你該幹啥幹啥去!」他執迷不悟說,「你不去也得去,強制你去也是善心。」我說:「你要真是善心,咱鎮上有敬老院,用錢把他們的生活搞一搞,為啥非要把錢花在我身上?」他說:「說這個沒用,你趕快走。」

我執意不走。楊再洲發話了強制我走。他們強行把我抬上警車,按住我不讓動,讓我放明白點,到醫院配合一下。有一個警察說:「興許你功把病煉好了呢?」秘書說:「他根本就沒病,盤錦那兒管不了才不要他,都是假的。」楊再洲說:「有病就治,沒病就給他送回教養院,操這個心幹啥。」幾經周旋後,給我拍了個片子,但醫生還弄不清結果,說要抽血。我堅決不肯,四個人把我抬到處置室強制抽血。我見院長在後邊跟著,就問院長:「醫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還是殺人的地方?我身體健壯,你如果把針頭扎在我血管裏,就等於把我給槍斃了!」院長一聽大聲說:「把人放下,我給你們出手續!」警察都愣了,把我放下來。

也不知道院長咋給出的手續,十分鐘後警察開車走了。走到半路指導員王永桂手機響了,他告訴對方,「正往你那去呢,確實有病,手續給出了。」車開進了凌海分局大院。後來知道這是公安局讓檢查的。警察告訴我在家養病,一個月一檢查。我說不來了,以後再也沒找我。

二、 在集市上講真象

一次,我去集市遇到很多老熟人。大家都知道我剛從教養院出來,很關心的問我咋樣、有沒有挨打。我說:「何只打呀,各種酷刑我都領教了。」我就給他們講教養院折磨、迫害我的情況。

人圍的越來越多,我就給他們講江××怎麼不讓老百姓學好、如何製造天安門自焚事件,及一切栽贓陷害全是欺騙老百姓的謊言等等。後來人多得道路都堵塞了,我又換個地方講,就這樣講了三個地方。

下午,王永桂和另一個警察來我家,問我上午去哪兒了。我說:「在集市碰到熟人嘮嗑,就講了教養院、拘留所、看守所,用老虎凳、刮肋板、鐵鉤子、刮小便、用電棍往口裏捅等酷刑迫害我的事實。」兩個警察一聽豎起大拇指說:「我們真佩服你,敢作敢當。我們是上邊派來的,今後你也要替我們打算打算,別講時間太長了,講10─20分鐘就換個地方,你說話也不能堵你的嘴。」我說:「說話是人的自由,而且我說的都是真話,你別迫害我,你幹了我就得講。」他們說「是。我們哥倆求你還不行嗎?別講長了,短點還行。」說完就走了。

三、巧妙應對騷擾

我們余積鎮的小韓春有個大法弟子叫霍銀山,在錦州被判勞教三年。他去北京我並不知道。兩天後他媳婦來找我,說霍銀山上北京是我給拿的錢。我說:「我不知道,[就算是]我給拿錢也不犯法。」這天晚上9點多鐘三個警察又來我家砸門。我說:「他上北京你來找我,我讓去好使嗎?我拿錢讓你上北京天安門喊一聲『法輪大法好』,回來我給你兩千元錢,你去嗎?」三個人都笑了。王姓警察說,「我不去,去這身皮不得扒去嗎?還能回來嗎?給我2萬都不去。」我反問他們:「為啥說我讓去的?你們趕緊走,沒看我還盤著腿嗎?以後別來了,三更半夜還來騷擾,若不就綁架,這是惡人才幹的。」王永桂臨走還說:「我們走了你別上北京。」

四、據理力爭、破除轉化

2002年鎮黨委辦轉化班,陳一順是管我這片的,他每天來我家一趟。一天他說黨委辦轉化班想叫我去,我說:「行。誰來轉化我們呢?」他說:「是教養院放出來轉化好了的,各村都通知了。正月初二開會。」我說:「行,但有一個條件,座談會得叫我發言。」他說:「行。」我說:「那我去,到時候說不定誰轉化誰呢。」那天早上吃完飯我就等電話,過一會兒來信說不讓我去,怕我一去他們收不了場。

兩天後,派出所指導員王永桂、黨委秘書杜學山帶隊又來抄家,說條幅是我掛的。我當天不在家,愛人在家,他們亂翻一通就走了。

晚上我回來心想:這不行,他們無故翻家,我要討個理。第二天我就去鎮黨委找書記。書記不在,我就和秘書說:「你昨天到我家沒有手續亂翻一通;沒有任何證據,就說條幅是我掛的,還隨便抄家不違法嗎?」他一聽感到不對勁,說:「有這事,但不是我帶隊,縣裏有文件。」我質問他:「說標語是我寫的,你是看到了還是有手紋?」他說:「是我說的,和你鬧笑話。」我說:「哪有這麼鬧的?還把家給抄了,見不到書記我不回家。」

後來找到了書記,我說:「甚麼證據都沒有就把我家給抄了,你給我開手續。」他問我要幹啥,我說:「我要上北京告你,你敢不敢開?」他說不敢開,後來把村長叫來勸我回去並表示下回不再翻我家。我說:「再出現這事,我在家就不開門,如果你踢門而入,我就按搶劫、強盜處理。如我不在家你去翻,我就去北京。」他們說以後不能再出這事了。

五、直面無理、抵制惡行

一次,差三天就過年了,王永桂和書記又來我家。他說:「根據凌海的指示,把你的事放在第一位,在經濟、房子上有甚麼問題幫你解決。」我說:「我有一個困難,法輪大法這麼好為啥不讓煉?我現在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好人,有啥不好的?江××講假話,它反對真善忍,把做好人的權利給剝奪了,把大法弟子送到監獄裏進行迫害,用各種酷刑折磨好人,而且打死了那麼多人,這才是違法啊!」他好像聽明白了,說:「是好,那你就在家裏煉,可別上北京。」我說:「上北京也不違法啊。」

一天,我正在拉腳,碰到了凌海公安車,向我要手續。我說:「沒有,辦一個證為啥要500元?那不是賣證嗎?你們還有定額,都可笑到這種程度!過去我開過拖拉機,那是考證,只需要一元,我堅決抵制不正行為,不買!你要說考證,合理花錢,我參加技術考核,那也不超過五元錢。不經過技術培訓、賣證能保證駕駛技術嗎?能保證不出事故嗎?……,法輪大法是正法!」他說:「你說過三遍就把你抓走。」這時圍過來7輛警車,我當時就喊了幾遍「法輪大法好」。他們過來人就把我架起來,帶到了凌海公安局,弄到了一個小屋裏;把我身上帶的一本《轉法輪》和100元錢,一個傳呼,都抄走了。

警察對劉局長撒謊說我在大街上打坐大喊,但劉局長認識我,說:「這不是老李嗎?教養不了了,戶口還在裏頭呢,監外執行。」在這我被關了4個多小時,我就煉功打坐。到了晚上4點多還不放我,我要求開門。這時來了一個50多歲的警察說:「等一會兒局長劉守成馬上就到,他在樓上呢。」2分鐘後劉守成來了說,余積派出所來接我回家,派出所不來不敢放。我說:「把東西都給我呀。」他說都給我了,我說:「還有一樣最寶貴的東西沒給我呢,我師父的《在美國講法》就是我的命,不給我不回家。」局長一聽說:「這本書給他,在我的抽屜裏。」10分鐘王永桂和警車到了,二個警察到交通大隊把我的車給要了回來。

六、不讓看書就不出車

在市人大召開的前一天,指導員叫我明天到派出所去出車,我想正好給警察洪法就去了。吃完飯我就在那裏看大法。所長說:「你在這看不是玩我嗎?給我眼罩戴。」我轉身就回家,第二天就不去了。兩個警察四處找我,叫我去。我說:「開十六大怕我上北京,擱眼睛看著我你心裏多穩當,可不讓我看書,我就不去。」說著話兩個警察又來了,坐在我車上說:「你不去我就不下去,叫你拉不了腳。所長派我們來找你,你有啥話到派出所去說,敢不敢去?」我說:「有啥不敢的?去就去。」我就給他倆拉到派出所,進了所長陳靜華的辦公室。他說:「老李我對你如何?你車被扣我叫人給你要回來,我叫你給出趟車還給你錢都不幹,這點面子都不給。你也不用出車天怪涼的,你在屋裏陪我看電視,就給你錢,給個面子。」我說:「開十六大怕我上北京,你才把我叫這來看著我,看著我你心裏踏實。我就不幹,你愛咋地就咋地。」他說:「要實在不幹我也沒辦法,我們缺一台車。」我說:「缺也不幹,你愛找誰找誰。」說著我就走出派出所。

七、以理服人、決不摘對聯

我以開三輪車拉腳為生,有錢沒錢都拉,年老年幼都一樣,忘在車上的東西(就連手機都不丟)我全都下屯找失主,搭油耽誤工我也幹,從余積到電廠的人都知道,這樣我的活還多了。大家都說我這個人好善,所以看見我的人都喊「法輪大法好」,不管在哪裏都跟我聊,有的說,老李給我們講一講真象給車錢……
我有一個信念,到哪裏都要講真象救度眾生。

一次我到派出所給外甥女辦戶口,有個警察見我就喊老李。我說看著挺熟,不敢認了。他說:「我從看守所調到余積鎮來了。在看守所時我是隊長,我值班時你煉功,我用手銬把你銬在窗戶上到下午2點才放你下來……」我想起來了接過話:「我說過你銬住我的手,銬不住我的心。」

這時所長也在場聽著我倆的談話,說:「老李呀,你家對聯寫著啥呀?」我說:「你看著了,記住沒有啊?」他晃腦袋說沒記住。我就告訴他是這樣寫的:「善惡有報是天理,萬古奇冤必昭雪,橫批是:真善忍哪裏錯了?」所長叫我把對聯撕下來。我說:「你的要求我不能答應。給你講個道理,叫你心服口服。若講的沒理就摘下去,你看如何?」所長說:「行。」

我一字一頓的說:「善惡有報是天理對不對?做善事國家卻反對,[反對的人]他才是壞人,警察不也得抓他嗎?我們學大法,說真話、辦真事、做好人,哪裏不好啊?這真不好嗎?說假話就是騙人,說真話好,那麼這個『真』不能動了吧?再說『善』就是做好事,處處為別人著想;而幹壞事會傷害人,這個『善』還動不動呢?」他說:「不能動。」我接著說:「再說這個『忍』,忍不是懦弱,那是有大忍之心哪,能容納別的生命。你罵我,你打我,我不還手。反過來,你若打我一拳我就給你一刀,你說哪個好吧!你說『真善忍』好還是『假惡鬥』好?」 他說:「還是這個忍好。我說:「這是你說的,這個『忍』也不能動了,『真善忍』都不能動了。……」我跟他講半天,後來來了一個人,他搖頭說:「別講了,我聽明白了,對聯就那麼掛著吧。」我這個對聯掛到現在已經好幾年了,誰也摘不了。

八、再次闖出魔窟

一天晚上,電廠警察把我從家裏綁架到拘留所。我一路上喊:「法輪大法好!」到了拘留所我說是監外執行。他問我為啥,我說教養院說我有病。他們說那得去醫院檢查。在去醫院的路上我也喊「法輪大法好」,檢查完在送我回來的路上我還是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把我打昏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才醒過來。不知電流有多大,只聽著電棍在耳邊呼叫,電棍發出的聲音就像小孩哭的聲音,也不知道他們打了多長時間,我身體就像散架子一樣,非常難受,站不起來。我心想:「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就要反迫害。」於是我開始絕食並堅持煉功。所長劉正說:「老李,拘留你15天,15天的早上我放你,你吃不吃我都放。」我說:「你沒有真話,我也不能聽你的,你叫吃就吃,你說不吃就不吃?我是大法弟子正念正行。」我就給屋裏的人講真象,經過我這麼一講他們都明白了真象,不恨大法了,都替我喊「法輪大法好」。

到第13天,拘留所的人把我抬出來又送到派出所,還辦了教養手續,早上9點我被送到教養院。當時我已經13天沒吃沒喝,沒一點精神了,到了教養院衛生所,檢查的醫生,隊長護士都認識我,就說:「這不是老李嗎?又怎麼了,又幹甚麼事了?」電廠警察說:「別看他這樣,是裝的。」多邪惡啊,警察把我打成這樣還說我是裝的!

醫生問老李為甚麼這樣了,他們不敢吭聲了。醫生說:「老李把眼睛睜開,看看我是誰,我是醫生,到你家去過。」我慢慢睜開眼睛,看不清是誰。他說:「老李你幹甚麼來著?多少天沒吃飯了?」我說啥也沒幹,在家給我抓來的。我13天沒吃沒喝了。他迫害我、打我,罵我,我不恨他。我只能用絕食來反迫害。

到了中午,來人叫我喝水,我不配合他們就硬往嘴裏倒,倒我一身。最後教養院不收,派出所也犯了難:「這可怎麼辦,這是個棍子,回去更難。」所長說:「咱有咱的辦法。」他一說我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先把我送家去,等到一吃飯再把我接回來。他們就商量如何往家裏送,就聽有人膽戰心驚的說:「這怎麼往家裏送啊,給人抬來時歡蹦亂跳的,現在眼睛都睜不開了,家人打咱怎麼辦?」

過了好長時間,他們決定打車送我回家。但出租車司機看我這樣怕死在車裏,都不敢拉。後來一個警察想起我有一個表哥,幾天前打聽過我,他們就通知我哥來接。我表哥和嫂子就急忙打車來了,一看我成這樣子非常氣憤。警察倒挺高興說:「他就交給你了,把他送回家吧。」就這樣我回家了。

九、在派出所內外接著講真象

一次,我在義縣七里河市場講真象被人舉報,半個小時後警察把我送到七里河派出所。用他們的話說今天抓了一條大魚,大白天就敢在集市上講法輪大法好,要把我送看守所再送教養。問我家庭住址我不說。其中有個人知道我是凌海的,我就向他講法輪大法如何好、大法如何正,是宇宙大法等真象。這時他拿一個表要填寫,聽我講這些就不填了。後來所長給當地派出所打電話叫我跟著走。我說:「往那裏走啊?我還沒講完呢咋能走?」他說:「你不走還賴在這裏嗎?」我說:「是我自己來的嗎?不是你給我請來的嗎?我來了就不能白來,我得講完了再走!你把翻去的東西、還有那本大法書還給我呀。」他不給我就呆在那裏不走。結果把我抬到門口由兩個人擋住不讓進去。

於是我就去鎮政府講,講完了我又在那兒打坐。後來政府來了一幫人給我打了一頓。我又回到院裏盤腿煉上了,這時來了不少人說,「這個煉法輪功的好,國家不讓煉,跑政府這裏來煉了。」正在這時,來了幾個警察把我拽上車。而後他們又都犯難了:哪兒都不要,往哪裏拉呀?我用手扳著車門不走,從車上下來兩人硬把我手搬開,車才開走,我又被送回派出所。

我一進派出所給所長嚇一跳說,「你可真神了,給你拉出去這麼遠,這會兒回來了,你能飛怎的,走這麼快呀,咋又來了?」我說:「大法書沒給我呀,我能不來嗎?」他不給我就坐在派出所屋地上,我一條腿還沒盤上,所長就說:「趕快給他,叫他走。」我說:「我不能走,真象還沒講完呢!」他一看這大集市來辦事的人挺多,就叫兩個人把我拉到門外,不讓進去。我一看也進不去,就到市場外邊講真象,也沒人再管我。

一天下午我又開車去派出所給警察講真象。所長問我幹甚麼來了,我說:「上回沒講完,接著講真象來了。」他一聽就叫人把我推到門口,拿個板凳坐在門口說:「我不聽你還得來,你就在這裏講吧。」我一看門口有兩個拉車的,算警察共有10幾個人,我就開始講:修煉大法的好處、修煉能祛病健身;教養院怎麼把好人往死打,打死算自殺的事實;江澤民如何腐敗、慫恿警察抓好人的惡行;講失與得的關係……。我講了一個多小時,他說:「老李啊,你講完了,我也聽明白了,明天你再也別來了。」

十、破除教養院的騷擾

我人在家戶口卻在教養院,甚麼4.25、 7.20 、節假日,只要敏感日子就派人來騷擾我。教養員欠我100元錢,我叫兒子去要,他們說我把馬甲給撕了,扣我一百元錢,所以不給。

2004年教養院又來騷擾我。這次是教養院的隊長到我家來,我說:「那馬甲撕的不對嗎?我不是犯人,為甚麼穿馬甲?」他說:「那有啥關係,到班上不都穿嗎?」我說:「在班上哪個隊長穿了?給你穿上你不撕呀?大法弟子沒犯法,我穿就給大法抹黑,我能不撕嗎?」就這樣只要他來我就跟他講道理:「我根本沒犯法,判我就是錯的,別說三年就是三天都多,我不是犯人,我不能去」。

最後加期整3年零10個月時,隊長又來了。我說:「我不承認,我不去!」後來他又來我家叫我寫「遵紀守法」四個字。我說:「哪天我都遵紀守法,還用寫嗎?」他說:「寫一下就行。」我說:「不寫!一個字都不寫,以前判我3年,現在叫我寫不好使!」見我不寫就叫我到黨委去,後來又到村長那裏。村長王永貴說,「人家表現挺好的,有甚麼號召都參加,撿到東西都不要,人家是好人,老百姓都說好啊,放了吧。」隊長說:「早就放了,現在是解除」。結果村長就替我寫了。一週後,教養院又來人說,「給你一張解除通知書,明天你不是教養院的人了,以後有啥事教養院不管你了。」他給我一張單叫我簽字。我說:「不簽!我也不要這個單,你拿走!」他說:「不用你簽字,這張單給你了,你扔了我們也不管」。說完就走了。

十一、正視電廠派出所的惡行

教養院一解除,余積黨委和派出所都知道了。電廠派出所歸錦州管,我經常到那裏去洪法,他們也管不了我。到六一國家又有文件了,叫『大把抓』,任何地方的人都可以抓,電廠的也可以抓任何其它地區的人,只要完成『抓人』任務就行。為了完成任務並可以拿到獎金,我就成了電廠派出所的抓捕對像。

2004年7 月2日我正在家修摩托車,進來6、7個人,二話沒說把我銬上抬到警車裏,送到電廠派出所。到那裏就問我電廠的標語、條幅是不是我做的。我說:「你甚麼證據也沒有。」他說,「都說是你幹的」。我說:「那不行,你得有證據」。他說:「你承認也得承認,不承認也得承認」。我說:「你說了不算!」他說:「算。」拿張紙就叫我簽字。我拒絕簽字。他就用髒話侮辱我,侮辱師父。我說:「閉上你的臭嘴!你咋折磨我都行,侮辱我師父不好使!你要再不閉上你的臭嘴我要採取行動。」他們就不敢再說了。他說:「你不簽字按個手印」。我堅決不按手印。這時他們過來四個人,強行把我的拳頭掰開按上手印。我大聲說:「你們這是執法犯法,你們已經違法了!」

面對他們無理的行徑,我隨時都面臨再次被綁架的危險,我再次被迫離開家鄉,流離在外。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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