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尊,您好!
同修好!
我是1996年修煉大法的。在修大法前我曾是一個嚴重的類風濕患者,到處求醫,無濟於事。修煉大法後,我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心性得到提高,身上的病全都不翼而飛了。我感到自己是個最幸福的人。
1999年7.20邪惡開始迫害大法以後,我曾四次進京上訪,三次被非法治安拘留,二次被非法刑事拘留,一次被關進「轉化班」,多次被抓。在摔摔打打中,我憑著對師尊、對大法的堅信,堅定地走過了這五年。這個過程在此就不細說了,下面主要想向師尊彙報一下自己在講清真象,救度世人方面的一些經歷和感受。
被撞之後
我因堅持修煉,被邪惡之徒非法停止了工作。為了維持生活,我在一家企業幹臨時工,擔任會計工作。
2000年12月份,我在騎自行車到稅務所辦事的路上,被一輛雙排汽車撞上。我被撞出7、8米遠,「咚」的一聲,頭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車子前輪被撞成了麻花形,前胎鋼圈徹底報廢,輻條全部脫落,我帶的包被撞出老遠,包裏的報表、公章撒了一地。我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覺得頭有點痛,但我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沒有事。看看汽車開出一段路停下了,車裏坐的人和司機都嚇壞了,不知所措。過路的常人都叫我:「趴下,趴下!」
這時我想:你司機不下車,我怎麼跟你洪法呀?這麼一想,車門開了,司機下車向我走來,我大聲跟司機說:「你別害怕,我是煉法輪功的,我不會賴你的,我也不會有事的。」聽我這麼一說,司機放心了,過路的人也不吭聲了。
從車上又下來一對青年,司機緊張的問我:「摔著哪了,我們到醫院檢查檢查吧?」我說:「你放心好了,我沒有事,不用上醫院,我師父叫我們做事要先考慮別人,處處為別人著想。」正說著,不知是哪個過路人叫來了交警,交警問明情況後要立案,回頭問我:「撞到哪了,到醫院查一查。」我說:「我甚麼事都沒有,不用去醫院,我的車子不能騎了,只要他把我車子修好了就行了。」司機忙說:「我給你買輛新車都行。」回頭對交警說:「我們私了,你們別管了。」交警問我是否同意,我說修好車就行了,我不會要他一分錢的,這個交警說:「都像法輪功這樣就好處理了。」另一個交警對我說:「你別太相信法輪功了,還是到醫院查查吧,別留下後遺症。」我說:「真正煉法輪功的是沒有事的。」
司機搬上自行車叫我也上了車,去找修車鋪,交談中才知道:車上這一對青年是剛剛結婚三天,今天是他叔叔開車,拉小兩口回門,碰上了這個事。小兩口說:「大姐,當時看你摔得那麼重,我們都嚇壞了,也不敢下車了。大姐你煉法輪功,你的師父真的保護你呀。」司機說:「今天虧了是碰上了你,要是別人就來了災了。」我說:「是啊,我也是煉了法輪功才這麼做的,要是以前我不煉功,我不會這樣做的,我今天就賴著你了。我師父在《轉法輪》書上說了『司機是開快車了,可是他能是有意去撞人嗎?他不是無意的嗎?可我們現在的人就是這樣的,要不訛他點錢,這看熱鬧的人心裏都不平』。你也看到了,那麼多人叫我趴下,甚麼意思,不就是叫我賴你嗎?現在電視上惡毒攻擊誣蔑我師父和法輪功,你們千萬別相信,你們今後多了解了解煉法輪功的人,多看看法輪功真象就明白了,真可惜我今天沒帶真象材料。」司機感動的說:「法輪功真好,我是經商的,那天我一開門頭,看到門頭上貼著『法輪大法好』,今天真知道了。以後你們多貼,叫人都知道法輪功好。」
到了修車店,司機給修車鋪留下維修費後,另外拿出100元錢給我,小兩口也一個勁的勸我收下,看我就是不要,又說那就少給點,50元該要了吧,我說我是一分錢也不會要的,修車人看到這一幕,脫口而出:「你是煉法輪功的?」我說:「你怎麼知道?」他說:只有煉法輪功的人才這樣,並且叫我要注意,現在又大批抓人(法輪功)。我心裏真為他明白真象而高興,無論江澤民怎麼造假,但是人們一旦了解了大法真象,就不會再上當受騙了。
簽字風波
2001年3月份,一天下午,上小學的兒子(10歲)放學跑到單位辦公室找到我,一進門就對我說:「媽,我今天做了一件錯事,今天下午學校組織全校簽名反『×教』活動,全校師生排著隊用彩筆在一個大長白布上簽名,校長和老師親眼看著每個學生往上簽,我不想簽,但我害怕,我就簽了一個假名,同音不同字。」我說:「你怎麼能簽呢?你這不是在助紂為虐,幫了邪惡嗎?應該去把名字劃掉。」
兒子自己不敢去,我就帶著兒子來到了學校。大概是6點左右了,學生都已放學,老師也走得差不多了。我們來到了教務處,四個教師正在鎖門,準備走,我上前問道:「你們今天下午是不是搞了一個簽名活動。」他們一聽高興了,「是啊,你孩子是不是今天下午沒上學,你帶孩子來補簽嗎?」我沒馬上回答,我說:「你們簽名的白布還在嗎?」 「在,快簽上吧。」說著就要開門,我說:「我們不是來簽名的,我們是來把名字劃掉的。」「甚麼?」他們問。「我們是來把名字劃掉的。」我又重複一遍。
他們好像不相信,很吃驚,門也不開了,我說:「我就是煉法輪功的。」接著我就把我煉法輪功是怎麼受的益全講了出來,他們說:「你看煉法輪功的,煉的都到天安門自焚了,快別煉了。」我說《轉法輪》書上明確提出煉功人不能殺生,師父在講法中也說:「自殺是有罪的。」電視演出「自焚」這齣戲,只能騙了你們這些不明真象的人,我們一看就知道是造假。其中一人用威脅的口氣問:「你是哪個單位的,叫甚麼名?」我說你們不用問我是哪個單位的,我要怕今天就不會來,法輪功叫人修煉「真、善、忍」,這三個字哪一個不好,我是按照這三個字來教育孩子的,我想你們當老師的也是希望孩子能這樣做吧?其中一人說:「你不要把你的意思強加給孩子嘛,孩子既然自己簽了名,就不要違背孩子的意思。」
我說:「你錯了,孩子放學沒回家是跑到我單位找到我,一見我,第一句話就說他今天做了一個錯事,本來自己不想簽名,但是看到校長、教師都在現場看著,由於害怕,才簽了個假名,不信你們問問他願不願意簽。」孩子緊接著回答:「我不願簽!」另一個人說:「今天下午簽名的布已經拿走了,送到區教委了吧?」我說:「你剛才還說布還在這裏。」他們不吭聲了。又有人說:「其實簽個名只是寫的反『×教』,並沒有寫『法輪功』啊。」我嚴厲的說:「這是你說的,如果簽名不是針對法輪功,只是反邪教,我們同意,如果針對法輪功,我們堅決不簽,因為法輪功不是邪教,是叫人向善的,這個名不劃掉的話,那我們就要聲明,你們剛剛說的,這個簽名不針對法輪功。」
這時我心想,這個簽名,他們實在不讓劃掉就算了,他們也知道我的意思了,這個念頭一出,我馬上認識到這念頭不對,我是來幹甚麼的,怎麼就能這樣算了呢,我又繼續講:「編一個天安門自焚來騙人,這才是真正的邪教,那滅火器是哪來的,氣管切開還能唱歌……」有兩人開門進了教務處,我是越講底氣越足,他們越來越沒勁,兩人出來了,對我說:「我們剛剛商量了一下,你的態度這麼硬(堅定),還是讓你劃掉吧,白布又長又大,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名字,其中有人說:「這麼難找,找個重名劃掉算了。」我一聽,馬上跟孩子說:「我們是修煉真善忍的,第一個字就是真,一定要找到你自己寫的名劃掉才對。」兒子馬上答應。
老師不吭聲了,最後教師給找到了名字,叫孩子自己把名劃掉了。回來後兒子告訴我,那四個教師一個是副校長,有兩個是主任,另一個是教師,我對兒子說:「如果明天老師為這事再找你,記住一點,我們就是學不上了,也不能幹誣蔑大法的事。」兒子說:「現在我不怕了,我知道怎麼做了。」第二天孩子上學在做課間操時,因為孩子個子高,站隊站在最後一排,班主任就在他的身後。這時看到昨天那個副校長走到班主任跟前說甚麼,就聽班主任說:「不會是他吧?這孩子很好,我接過這個班,就發現這個孩子心特別正……」
放學後班主任對我孩子說:「昨天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不要有甚麼壓力,就當沒有發生這回事,今後該幹甚麼還幹甚麼。」過了一段時間,班級排練節目,我兒子和一男同學自編自演了相聲,排練時,那個副校長一看到我兒子,說了聲:「是你呀!」第二年,兒子上五年級了,全校要選一個學生寫作文,在全校演講,結果又是選的我兒子。在全校演講時,那個副校長一看見我兒子,說了聲:「又是你!」聽兒子說,從那次劃掉簽名的事後,學校再沒有提到法輪功的事。
婆婆的變化
1999年10月份,我因寫了一篇對法輪功的認識,正面洪揚了大法。文章被主管單位交到了區政府,區裏又交到了公安局,緊接著就是被提審、錄像、抄家、拘留,本地電視台把我當做頑固分子在電視上播放。婆婆(不修煉)一家翻了天,他們覺得我這個兒媳婦丟了他們的臉,我大姑子和我大伯哥到我家來破口大罵,說我把他弟弟(我丈夫99年得法)帶壞了,要不是我,他弟弟不會煉法輪功,並叫我丈夫和我離婚,婆婆也打電話來要我表態:不煉功,被我拒絕。
2000年元月8日,我和丈夫到戶外煉功,被派出所非法抓捕,我丈夫還遭惡警的打罵,關押我們十幾小時,直到惡警向我大伯哥索要4000元才放我們。剛到家,我父母(均修煉)、我婆婆一家人早到了我家,我們一進門,公公抓起桌子上我兒子吃的飯菜往地上一摔:「就叫孩子一人在家吃這個。」婆婆和大姑子知道昨晚我們被關了一晚上,叫九歲的孩子自己在家更是火冒三丈,上來就動了手,打了我丈夫,又打我,邊罵邊打,明裏是罵我,暗裏是罵我父母,罵得很難聽,後來又罵師父……。我丈夫的眼角被打紫了,大姑子最後一巴掌把我打倒在地,打得我眼冒金星。我兒子發現床頭邊上的小《轉法輪》書,趁他們打我們時,不動聲色的把書藏了起來。那時我覺得修煉真難啊,我沒有做到修煉人的忍,我就在心裏默念《轉法輪》中的一句話:「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我一遍又一遍的默念,這才強使自己忍住了。當時我父親忍得心平氣和,母親也只是做到了常人中的忍,因為後來在一段時間裏,我常聽到母親提起這件事,心裏還是不平衡。
第二天單位領導騙我到區裏開會,馬上回來。我和單位另幾個功友一起去了,結果我們被秘密送至強制洗腦班,遭到了拷打、謾罵、體罰,冰地裏凍、恐嚇。我被迫害了二十二天,在高壓下,由於怕心,違心的寫了「不煉功」的保證才被放回。我找到單位書記講了我們被迫害的真象,並表示我要繼續修煉法輪大法,從此單位就不叫我上班了。回家後我反省自己,覺得自己這幾年只是修了一個表面,心性方面並沒有紮紮實實的提高,很多執著心都沒有去,回想起上次遭家裏人打,才做到強忍,那在這麼邪惡的環境裏就這樣的心性怎麼過得去,雖然那時只是站在個人修煉,還不知道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但是我想我必須靜下心來學法,紮紮實實的修一修自己的心性了,也就是這次深刻的教訓,使我在以後的幾次魔難中都能堅定的走過來。
從洗腦班回來,就是2000年的春節了,我叫我妹妹給我當參謀到商店給我婆婆買了一件高檔毛衣。妹妹說:你婆婆打了你,你還給她買毛衣啊。我說不怨她,是我沒做好。妹妹說:「你煉功心還真寬。」第二天,我拿著毛衣和我丈夫到了我婆婆家,正好我大姑子也在婆婆家,一看到我們回去,又驚又喜。當我拿出新毛衣讓我婆婆試一試時,婆婆當時感動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雙手抱著我的肩,又用手摸摸我的臉,問我還痛不痛,這時我體會到了婆婆那份苦心……,一個不修煉的人,面對巨大的邪惡壓力,她的心又被情帶動著,那是多麼的苦啊?!我大姑子的眼裏也噙滿了淚水,大姑子擦擦眼淚說:「好了,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以後好好的過。」婆婆說:「你們都這麼久沒發工資了,你自己都沒有買件衣服,還給我買。」我說這是應該的。
從那以後,我們與老人的關係有了好轉,我們有時間就回家。我想給她們講真象,可是誰知她們受電視毒害太深了,完全相信了電視,再加上我講真象又急於求成,真象講得過高,不但沒有叫她明白,反而推了她一把,婆婆不相信我講的,又罵師父,這是我不能容忍的。我嚴厲的說:「我做得不好,你可以打我也可以罵我,但是你不能罵我的師父,我雖然被拘留過,但是我沒有做壞事,拘留我是政府的錯,我不丟人,我也沒給你們丟人,你們要是覺得丟人,我們可以分手。」這時我婆婆啞口無言,公公過來趕我走,我走了,後來聽我丈夫說:我婆婆又到我丈夫跟前跪下,我丈夫把她扶起來,心平氣和的對她說:「娘,有甚麼話,你慢慢說,你這樣罵她最尊敬的師父,她能幹嗎?她煉功受了益,她就想告訴你大法好,你卻這樣能行嗎?」婆婆一聽沒勁了,說:「我打也打過了,罵也罵了,我是沒有辦法了,以後不管了。」
過了一段時間,我想我還得回家講真象,可是我婆婆一家人對法輪功隻字不提,也不聽、也不問、也不講,這怎麼辦?因為那時我和丈夫已流離失所,很少回家。2001年我又一次被抓,惡警也通知我父母,我被勞教三年,婆婆一家人也都確信無疑,我被勞教了。可是九天後,我正念闖了出來,回家看我婆婆時,婆婆一家人大吃一驚,當聽我說我是在路上走著被早已埋伏的便衣惡警抓捕,既不交錢,也沒轉化,整個過程就是不配合邪惡,才被放回時,婆婆驚的不知說甚麼好。我說:「你看當時惡警要送我去勞教,還向我父母要3000元錢,父母也是不配合,分文不交,我也是處處不配合邪惡,這不是回來了嗎?像上次我們煉功被抓,哥哥就不應該交那4000元錢,交上去的錢,這些惡警就揮霍掉了,有的還偷著往兜裏裝,這不是助紂為虐嗎?越交它們抓得越有勁。」婆婆說:「那時不懂啊,整天又是害怕,又擔心,別看你們來我不問,但是我心裏放不下你們哪,天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眼淚不知流了多少,特別是你們倆都上了北京,我就覺得塌了天了。」我說:「媽,這就是你不了解真象,你要了解了真象,你就不會這麼苦了。」從那以後,婆婆開始能聽真象了,我總結了上次的教訓,從煉功做好人講起,沒多久婆婆要搬家,我和丈夫就常回家幫忙整理,我們從自身做起,髒活累活搶著幹,婆婆打心裏高興,對我兒子說:「你媽媽煉了法輪功,確實變好了。」接著我和丈夫帶著影碟機叫婆婆直接看真象光盤(過去她是不看的),婆婆徹底的看清了電視上的彌天大謊,不再受矇騙了,在她的影響下,全家人都不反對法輪功了,開始了解真象了,大姑子在經濟上一直給了我們大力的幫助,更可喜的是,婆婆從前年也得法了,從前的歡聲笑語又回到了我們家……
大叔的感激
2002年夏天,我老家叔叔的大兒子小軍來住院,我和丈夫到醫院看他時,跟他講起了天安門自焚真象,同室的人都過來聽,6個床位,只有一個床位的人出去不在,講著講著這個床位的病人進來了,是個60多歲的大叔,臉很黑,他聽我們在講法輪功真象,當時就變了臉,滿臉怒氣,我邊講邊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不讓他說話,他果真沒說話,他本來臉就黑,憋的臉有點發紫。我講完後小軍嚇的小聲跟我丈夫說:「叫姐姐別講了,你看那個大叔氣的那個樣子,他別告發你們。」我說沒事。
第二天我到醫院時,小軍和他妻子都告訴我們:「昨天晚上,你們走後,那個大叔在這裏大發言論,說法輪功不好的話,可是到了早上他突然間全身不會動了,也不能說話,全家人都來了,醫生也檢查不出病來,過了幾個小時自己好了,慢慢也起來了。「我說:「他這是昨晚講了不該說的話了,今天出現這個症狀是在警告他,他現在關鍵是不明白法輪功真象,等有機會我跟他講。」小軍和他妻子嚇的說:「你可別跟他講,他太反對法輪功了。」我說看時機吧。
從那以後我就常去醫院,進門我就先叫大叔,走時先跟他打招呼,說上幾句話,剛開始他還不願跟我講話,只是應付,慢慢的態度就有了轉變,我父母到醫院時也講自己煉功受益的體會,有兩口子當時就想學功,出院時我送給他們一本《轉法輪》和一盤教功碟。小軍出院了,回家後就煉了法輪功,並且還叫他的朋友也得了法。
小軍出院後,我還是往醫院跑,有時幾天沒去,他們就說:「我們盼著你來呢,有沒有帶書來。」一次我去,屋裏只有大叔在,大叔說:「他們都到樓下吃飯去了。」大叔把我叫到跟前,對我說:「姑娘,你能把你那本書借給我看看嗎?」我說:「行。我先借給你看,《轉法輪》可是本寶書啊」,我隨即拿出真象光盤和小冊子,我說你先看看這真象,光盤你帶回家看,我回去拿書去。十多天後,我又去給他們送真象。
十多天後,我又去給他們送真象。大叔精神倍增,滿臉笑容,臉色也好看了。他神秘的對我說:「本來大夫決定星期四給我做手術,原來打針、吃藥,病一直不見好,反而加重,這幾天突然病情大有好轉,大夫檢查不需要做手術了,大夫覺得奇怪,不知是怎麼回事。姑娘,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指著我給他的真象小冊子,裏面有一篇《神的警告》,是他(指神)幫助了我,看了這本書《轉法輪》我明白了;有時想起生氣的事,我也不氣了;有時剛想發火,想起李老師書上講的話,我也不火了。姑娘謝謝你啊!」我看出這些話是發自大叔內心的。我為大叔能明白真象,生命有了一個美好的未來而高興。
我喜歡上了家政工作
去年經人介紹我幹起了家政工作,我和這家主人交談中得知他的父母和我的父母都在一個幹休所住,都是離休幹部,我覺得有點丟面子。回到家和我父母一說,父親更覺得丟面子,父親極力反對,更何況我父母在沒修煉前和他父母有過摩擦,關係不是很好。我丈夫開始也反對,父親說找哪家都行,就是別找他家。我心裏很矛盾,就是不想幹,但我知道修煉人碰到事都不是偶然的,都有提高的因素在裏面。但是怎麼個情況,心裏有點放不下,我盼著那家人別叫我幹,另找別人。可事與願違,他不但叫我幹,還要我先給他打掃210平方米的新房。這家人是兩套房子,有那麼大,幹起來肯定很累。
是幹還是不幹?想來想去,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最後我把基點落在救度眾生上,因為我想,這些人平時看不到真象,而且對法輪功還很抵觸,我就通過幹家政和他們直接接觸能講真象。但是剛開始幹時,心裏老是返出不平衡,我自己在這麼大的房子裏擦玻璃,幹得很累,心更累,越累心裏越不平。心想我們都是幹部子女,憑甚麼我就要給你們打掃衛生……,越想越放縱了執著,一下子從高凳子上摔了下來,摔的屁股青了一大塊,我這才想起師父的話「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我剛才的思想哪裏像個修煉人,連個常人都不如,我立即發正念鏟除這壞思想,抓緊學法,調整心態。
有時覺得有些心沒有了,可是過一段時間,一碰到觸及心的事,又會返出來,我幹這個家政是一個星期幹一天,也就是一家一個月幹四天,常常碰到來他家玩的客人。有一次,我正在客廳打掃衛生,來了客人,問這家主人我是誰,主人說來給我打掃衛生的,一句話觸及到我的心,很不舒服,我就到臥室去,不好意思見人。走進臥室,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名心,憑自己的雙手勞動掙錢不偷不摸有甚麼不好意思的,大法弟子修煉堂堂正正,下次再來人,我就主動和客人打招呼,客人問我是誰時,主人卻說:「這是我的朋友,來幫我忙的。」其實說甚麼我也不在乎了。
剛開始接觸這家人講真象,根本不聽,很抵觸。我就先不急於講,先把我的工作幹好,有些不在我幹的範圍,我也儘量的多幹。剛開始他們偷著觀察我,時常要送我東西,我就跟他們講煉功人不會要別人的東西,你人在和人不在我都是一樣的,煉這個功,不是光煉動作,主要是修心性,慢慢的他們越來越放心,後來他們家常常沒有人,把鑰匙交給我,很放心,並且常跟別人說:「我家找的家政是煉法輪功的,人太好了,素質很高,幹的怎麼好,怎麼好,把家交給她儘管放心」,還勸別人找家政就找煉法輪功的(這是另一家人學給我聽的)。
有一次,這家人的女兒在北京上大學,放假回來,我就跟她講真象。她對我說:我一回來,我爸媽就告訴我,我們家找的家政是煉法輪功的可好啦,老誇你好。她的同學、朋友來找我也給他們講天安門自焚是怎麼造的假,江澤民為甚麼害怕法輪功。前不久,這姑娘到西安親戚家玩,回來跟我說:「我到西安舅姥姥家玩,他家雇的保姆老換人,有的偷東西,有的幹不好,我告訴他們我家找的打掃衛生的人是煉法輪功的,幹得太好了,很放心,我家經常一個人沒有都把鑰匙交給她,你說他們說甚麼?他們說讓我回來問你願不願意到他們家幹,他出高工資,哈哈哈……」
姑娘邊說邊哈哈大笑又繼續說:「我告訴他們,你們在這裏找一個煉法輪功的不就行了,他們說接觸不上煉法輪功的人。」聽了這番話,我知道他們對法輪功有一個正確的認識了,自身做好了,是最好的講真象。師父說:「你們修煉人的表現是純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們的表現就覺得你們就是好。如果我們自己平時不注意自己的行為,那你們的表現常人就會看到,他不能夠像學法一樣深入的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現。可能你的一句話,一個表現,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去年臨近春節,找家政的人很多,我和另一個功友有時一起幹,為的是好講真象,這其中有一家是局長家庭。開始他們對法輪功一點也不了解,而且局長很抵觸法輪功,相信了電視上的謊言。通過我們的言行,再加上講真象,使他們對法輪功有了一個正確的認識。局長的太太是事業單位的一個科長,一天他告訴我說:「那天晚上電視上又演法輪功,第二天一上班,我們科裏都在議論法輪功,說法輪功怎麼不好,我就站出來反對,你們都說法輪功不好,可我請的家政就是煉法輪功的,怎麼不像電視上說的那個樣,人家的素質比幹部都高,我們都比不了,要都煉法輪功,這個社會還好了,我同事都說我不得了,王科長叫法輪功轉化了。」
還有一家剛開始幹時,我們一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把他嚇得倒退了兩步,說法輪功太可怕了。第二天就找介紹人王科長,說你不知道他們是煉法輪功的,王科長不以為然的說:「是啊,我忘了告訴你了,她們是煉法輪功的,人可好了,素質可高了,你儘管放心,不是電視上講的那樣。」(這是王科長後來告訴我的)第二個星期我們再到他家幹時,看到他們不那麼害怕了,後來通過我們的言行也明白了。三月八日婦女節,這家女主人要多拿出100元錢送給我們,並說:「在沒接觸你們時,相信了電視,認為煉法輪功的人又殺人,又自焚。現在我明白了,你們不但不是電視上說的那樣,從你們的行為,我看明白了,你們是好人,比好人還要好,能和你們認識我很高興,今天是」三八「婦女節,單位發了200元錢,叫自己買婦女用品,我們都是婦女,我沒有甚麼東西送給你們,送給你們100元吧。」我說:你了解了法輪功真象,比給我們多少錢都高興,心意我們領了,錢我們是不能收的。她非常感動,就是要給我們錢,被我們謝絕了。
王科長住的宿舍只有兩座樓,傳達很緊,這裏見不到真象材料,夏天傳達門口常常坐的一些老人在拉家常,很多我都不認識,但是都主動的和我說話打招呼,非常熱情,我很納悶,就問王科長是怎麼回事,王科長說:「你還不知道呢!是你幹家政這些人家說你好,我也告訴他們,現在我們這個院子都知道你煉法輪功,都知道你很好,也知道你父親是高幹,就是因為你煉法輪功沒有工作了,才找了打掃衛生這個工作。」我說:「電視上說我們煉法輪功的都不管家,不幹工作,我們這還找工作呢,明明是它江澤民不讓我們幹,還編謊言騙人。」王科長說:「是啊!我是徹底明白了。」
現在王科長也煉起了法輪功,《轉法輪》一遍還沒看完,身上的病就全好了,而且還看到了法輪,她說:「法輪功太神了,師父太偉大了。」
現在我不但不覺得幹這個工作丟人,而且還喜歡上了這份工作,我爸媽也改變了觀點,爸爸說:「只要能讓他們了解真象,有人找,你就幹,我支持。」
記得有一個功友問我,你一開始就是重點人物,掛了號,你怎麼沒有被勞教?我的體會是遇到魔難,能不能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心正念正,這是關鍵。
我知道自己做得很不夠,和精進的功友相比,差得很遠,離大法對大法弟子的要求差得很遠,但是我會抓緊剩下的時間,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
一點個人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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