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歷史的選擇中我做為一名大法弟子,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也走出了自己的證實法之路。回首自己走過的路,既有正念正行,也有不足和差距,為了總結經驗,吸取教訓,走好走正我們最後的正法修煉之路,我將自己五年來證實大法的經歷與修煉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希望能起到互相溝通、互相借鑑、取長補短、整體提高的做用。
一、走進大法
我得法較晚,(98年10月份得法)我得法和我妻子有關係,我妻子原來身體不好,醫院也治不了,「半仙」也治不了。後來妻子的妹妹跟我妻子說:你煉法輪功吧,法輪功效果可好了。我妻子一聽動了心,就跟我商量,我說這事兒可得慎重,了解了解再說。我妻子說有書,我一聽有書,馬上說:你叫你妹妹把書拿來我看看再說。過幾天她妹妹把《轉法輪》送來了,我就拿起書想簡單看看,誰知這一看就放不下了,越看越愛看。我妻子問怎麼樣,我說這書確實好,你就煉吧。這以後,我妻子開始煉功。
開始我還只是想了解一下法輪功,自己從沒有想去煉。誰知這一看書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已經放不下了。隨著不斷的看書,我也從感性認識上升到理性的認識,我越來越明白,知道了這不是一般的書,這是一部天書。由於原來我既不相信氣功,又對修煉一點也不懂,更不相信人能修成佛,所以當時我想,修煉成佛對我來說太難了,想都不敢想,更不用說去修了。雖然當時還沒有想修煉的想法,但是書我一直在看,而且看的很專注。漸漸的,我被這深奧的法理所折服,他那博大精深的內涵令人嘆為觀止。幾個月後我的思想發生了一個根本性的轉變,這是我人生路上的一個重大轉折,我正式決定要修煉。我有一個習慣,就是凡遇大事不輕易作決定,要經過深思熟慮、冷靜思考之後再做決定,一旦決定之後,不管遇到甚麼困難,我是一定要走到底的,決不會半途而廢。
由於我得法較晚,知道和老學員差距很大,就想要儘快的追上人家,所以每天在家除了學法就是煉功,心性提高的很快,幾個月下來身心的變化之大,令我吃驚。那時我想我一定要修成佛。這段時間雖然很短,卻為我以後的正法修煉,打下了一個堅實的基礎。
二、放下一切,走出來,證實大法
得法才幾個月,就趕上4.25事件,1999年4月24日晚上,聽說天津事件後,我和妻子決定進京上訪,4月25日早晨我和妻子乘車去了北京,到了府右街一看,路兩邊已站滿了同修,一眼看不到頭,我們走到國務院北門東側,中南海與北海之間的橋上,站在了人行道的北側,幾萬名大法弟子都平靜而祥和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沒有人走動,沒有人說話,非常安靜。外地進京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幾條大街都站滿了,那種場面之壯觀、威嚴舉世罕見。雖然都是自願去的,沒有人組織,但大家嚴守心性,秩序之井然,場面之威嚴、壯觀,令所有過往行人及警察目瞪口呆,肅然起敬。有一位老者和一年輕人從我面前走過,只聽那老者說:這種場面是開天闢地頭一回。
在這過程中,絕大部份同修做的很好。到了傍晚,有個別怕心重的學員開始坐不住了。有一個同修問我,晚上我們要不走,政府會不會派部隊來鎮壓我們,(因為有六四事件的教訓)我說我們幹甚麼來了,既然來了就不能怕這怕那,就是坦克軋上來也不能後退半步,再說有師父保護我們,誰敢動我們。他問師父知道我們來嗎,我說我們每個人都有師父法身保護,你說今天有多少師父的法身在這,能不知道嗎?他一聽有道理,也就安下心來。大約晚上九點多鐘,我們的要求得到了答覆,大家才回家。4.25事件告訴我們人心齊,泰山移。他為我們以後的正法修煉提供了一個典型的範例。
三、堅定正信、初闖生死關
7.20之前,我就預感到會出現嚴峻的考驗,也為此做好了思想準備。誰也沒有料到這場迫害是如此的迅雷不及掩耳,如此的空前絕後,如此的喪心病狂。這場歷史上罕見的對正信的大規模迫害,對每一個學員構成了生與死的考驗,每個人都要做出選擇。
7.20迫害全面開始後,我和其他同修先到了市信訪辦上訪,7月22日上午我們來到了市信訪辦,市信訪辦說這是上級決定,他們做不了主,我們只好回去。第二天去信訪局的路上,聽說信訪局把大門都關上了,有的同修去了市政府,結果被抓了起來。我們一看上訪的門被堵死了,下一步應該怎麼做,各有不同的看法,有的認為應該去北京上訪,有的認為不應該去北京,就在家堅定實修就行了。我是主張去北京的,採取甚麼形式我當時一時拿不準,在拿不定主意的情況下,我想還是看看再說。後來通過學法,我認識到應該進京證實大法。我和妻子一商量,決定進京上訪。到了北京以後,我們見到了全國各地進京的同修,經過交流,使我們在如何維護大法這個問題上有了明確的認識,我當時看到我們當地很多同修認識不到這個問題的嚴肅性,使他們走不出來,我就回到當地做我們一些負責人的工作,和他們交流,使他們認識到應該進京證實大法,在他們的帶動下,大批的學員走出來,進京證實大法。後來我又和同修去了外地,和當地的同修交流,那個地區的同修一批又一批的走出來,進京證實大法。
在北京的這段時間很短,但是我心性的提高、對法理認識上的提高是飛快的,由於當時心性提高的很快,很多不明白的問題突然就明白了,走在路上,走著走著就明白了一個問題,那時才體驗到走出來和不走出來的區別是如此之大,感覺就好像變了一個人,這段經歷對我走好以後的正法修煉之路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最初我們決定到國務院信訪辦上訪,回來的同修說:他們一聽說是法輪功學員上訪,先把你抓起來,根本不講理,後來兩辦乾脆把大門都關上了,上訪的門被徹底堵死了。我們一看只有到天安門廣場向世人證實大法。我們決定第二天早晨升國旗人多的時候站出來證實大法,誰知頭一天和我住一起的同修被抓,當地公安找到了我的住處,將我一家及其他同修非法綁架,送進了當地看守所。
在看守所,因我和同修說不能寫保證,被犯人報告警察,值班警察用背銬將我銬在地上。我當時也沒在意,心想這有甚麼用。這時牢頭走過來和我說:你剛來這裏還不懂,胳膊擰不過大腿,這是專門整人的地方,鐵打的漢子都得低頭,你就別受這份罪了,寫個保證就放你回家,你要寫我馬上找隊長給你打開銬子。我說你別說了,保證我是決不會寫的。他一聽沒好氣的說:你現在別嘴硬,你還不知道這背銬的厲害,用不了三天你就得鬼哭狼嚎,到那時你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我心想,走著瞧吧。
到了晚上我就感覺越來越難受,到第二天感覺不是難受,而是非常痛苦,漸漸的要支撐不住了,到了晚上,有時疼的喘不上氣來,那種痛苦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那時真正體驗到了甚麼叫生不如死。兩隻手被用一種鐵環反銬在背後,卡在地上的一個鐵環內,就像釘在地上一樣,根本動不了,就連大小便、刷牙、洗臉、吃飯都不給打開(其他人戴背銬大小便都給打開),專門派一個人伺候我大小便、刷牙、洗臉、餵飯。真沒想到這個背銬如此厲害,怪不得犯人們一見背銬嚇的直哆嗦。那時已經不是度日如年了,那一分一秒對我來說都是一個漫長的,極其痛苦的過程。牢頭說你不寫保證這銬子別想打開,早晚你得寫。
我當時想這怎麼辦呢?保證是決不能寫,可是不寫又不給打開,再說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了,硬撐是撐不了多長時間的,難道走入了絕境,無路可走了?左思右想沒有辦法解脫,這時我想起了師父、想起了大法,想起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這段法。我想師父講了「難忍能忍,難行能行」,那就忍吧,我就開始默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不停的念,念著念著感覺不那麼痛苦了,接著念,漸漸的感到能忍受得住了,感覺好多了,繼續念,念著念著感到不疼了,輕鬆多了,還接著念,一念代萬念,念的甚麼也不想了,甚麼也不知道了,念著念著感覺越來越舒服,就像坐在雞蛋殼裏那種感覺,這時不知腿哪去了,胳膊哪去了,身體也沒有了,只有思維還在,出現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那種「坐來坐去發現腿也沒有了,想不清腿哪兒去了,身體也沒有了,胳膊也沒有了,手也沒有了,光剩下腦袋了。再煉下去發現腦袋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這裏煉功。」的狀態。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下,我親身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這極大的鼓舞了我戰勝邪惡的信心。
牢頭見我毫不動搖,跟我說:這種背銬如果7天不打開,人就廢了。我當時想,現在誰也動搖不了我。第7天,看守所政委來看我,問我怎麼樣,我說挺好。他一聽,挑起大拇指說了句,真了不起,轉身就走了。到第8天將背銬給我打開,整整坐了8天8夜。背銬打開後又改為前銬,將雙手放在前面銬在地上,這一銬又是8天8夜。打開後又改為單手銬,人坐在地上銬一隻手,又銬了15天,整整銬了我一個月。在這期間我利用各種機會給犯人們講真象,開始他們不讓講也不聽,我就採取講一些神話故事的方式,穿插著講真象,效果很好,他們都特別愛聽,慢慢的我講大法的真象他們也接受了,也願意聽了。開始牢頭不讓講,後來他也湊過來聽,再後來他經常用我講的道理開導其他犯人,犯人們都知道了大法好,知道我們都是最好的人。有一個死刑犯挨著我銬著,我經常給他講真象,還教他背師父寫的詩,他能背好幾首。如果有人說我們不好,還沒等我說話,他馬上制止說:你給我閉嘴,不許你胡說八道。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三個月後,又非法將我送進勞教所,勞教三年。
四、正念正行,反迫害
2000年春節前我被送進勞教所,看守所裏的黑暗已經令我震驚,到了勞教所一看,那裏的黑暗,慘無人道,更是讓我感到不可思議,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是決不會相信堂堂的一個社會主義國家會有這麼黑暗的地方,這簡直就是人間地獄。這裏的犯人每天吃著窩頭,喝著白水煮的爛菜葉子,每天卻要幹20多小時的活,除了吃飯就是幹活,每天只能睡兩三個小時的覺,有時活多,一連幾天不讓上床睡覺,是常有的事。專門有打人的,拿著棍子在旁邊監工,發現誰打瞌睡或幹的慢一點,掄起棍子就打,打你還不許你喊,越喊打的越狠,有很多人被打成殘廢,打殘廢了也得幹活。每天每人幹多少活是有數的,幹不完不許睡覺。
我當時想,這樣下去不行。我要想辦法開創自己的環境,不能聽他們的安排。主意打定以後,我就不緊不慢的幹,隊長(勞教所管警察叫隊長)一看說這樣幹不行,我說我只能這樣幹,快不了。班長(即犯人頭)說你這樣幹快挨打了,我說打人犯法,誰敢打我。班長說這是甚麼地方,打人就像家常便飯一樣,誰跟你講法律。我說我看誰敢打我,從這以後也沒人再來管我,隊長過來也裝看不見,也沒人敢動我一指頭。
有一次大隊長找我談話,說你只要寫個保證就可以回家,我說我沒有錯寫甚麼保證,我就給他講大法是怎麼回事,人為甚麼要修煉,我們不參與政治,只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電視上說的都是造謠、誣陷等等,講了幾個小時。他說你們修「真善忍」,真和忍你們做的挺好,但是你們做的不善。我問他我哪兒做的不善,他說:你上有父母,下有妻子兒女,做為子女,本應在父母身邊盡孝,在家照顧妻子兒女,你現在不但盡不了孝心,照顧不了妻子兒女,還要讓老人、妻子兒女為你擔驚受怕,受你的連累,為你操心,現在黨和政府對你們又這麼寬宏大量,只要寫個保證就可以回家,回到父母、妻子兒女身邊,盡孝盡責,可你卻不為父母、妻子兒女著想,心裏只有自己,不為別人著想,這怎麼能說是善呢?
我聽後心想這問題一定要給他說清楚。我說:你這個問題問的好,不過這個問題幾句話說不清,我給你舉個例子,雖然不太恰當,但能說明白這個問題。古往今來,很多仁人志士都是為了追求真理,能夠捨身取義的,為了更多的人,他們寧願捨棄自己的小家之私。大法弟子為了讓人們明白真象得救度,不顧自己的安危,真的是在捨盡自己所珍惜的一切,你說,這樣的人是善呢,還是不善呢?
我說:我只是舉個例子,我們並不反對政府,也不參與政治,我們只是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我們對國家對社會只有好處,沒有任何危害,你有時間看看《轉法輪》就甚麼都明白了。他說:我看過《轉法輪》,看不懂。我說:你看不懂就對了,我再給你舉個例子,比如你把人的道理講給螞蟻聽,那螞蟻能理解的了嗎?可是那如來佛看人就像人看螞蟻一樣,更高的佛看如來就像一個常人,所以佛法對人來講是很難理解的。
他說你這不是罵我呢嗎?我說我只是舉這個例子能說明這個問題,沒有別的意思,他一聽笑了。問我說,真有佛嗎?我說如果沒有佛,為甚麼幾千年來人們都信佛、敬佛。歷朝歷代的皇帝都信佛、拜佛,這決不只是一種信仰。後來他和我們班的那個隊長說,你們班的那個法輪功真厲害,我不但沒說服他,他差點把我拉過去。本來這個大隊就是嚴管大隊,這個大隊長打人最兇,但是他對法輪功學員基本沒有動過手。
有一次,一個隊長把我們幾個大法弟子集中到一起,叫我們念報紙,念著念著,我一看這全是污衊法輪功的文章,我說這報紙我不能念。隊長問為甚麼,我說這報紙說的都是假的,都是造謠污衊,所以不能念。隊長一聽,把大隊長找來,大隊長問怎麼回事,我又說了一遍,他一聽,說你們都到外邊站著去,過一會兒又過來說,都回去吧。因為這件事我被調回嚴管隊,嚴管隊本來不幹活,為了刁難我,天天找活幹。有一天扛麻包,專門叫我去,最後全扛完了,點名讓我再扛一包,我跟班長說,你告訴隊長,我一包也不扛了,我不但今天不扛了,以後我也不扛了,以後我甚麼活都不幹了,隊長一看也沒招兒,以後也不管我了。這以後我就不幹活了。
有一天,管教科趙科長找我談話,說你來了幾個月了,我想聽聽你對勞教所有甚麼看法。我說你跟所長說,應該把勞教所大門上的那個牌子改了。他說改甚麼牌子,我說應該把「勞動教養管理所」改成「犯罪分子培訓基地」更合適。他一聽,愣在那兒好一會兒沒說話,最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我的看法。這有點出乎我的意料。過幾天,趙科長叫我寫一篇認識,所長要看。我一聽洪法講真象的機會來了,就寫了一篇20多頁的洪法講真象的文章交給了趙科長,過了幾天趙科長過來對我說:寫的太好了,你師父看見了肯定高興。
以上發生的這些事當時覺得很平常,現在回想起來認識到,由於當時做的心態很正,沒有甚麼雜念,沒有甚麼執著,所以都很順利,魔難很少。
在嚴管班呆了一個多月,又把我調到一大隊,到了那兒,我還是不幹活,隊長一看沒辦法,也就不管我了。
大約在2000年6月初,勞教所的全體大法弟子進行了一次集體絕食,這次集體絕食震驚了勞教所、震懾了邪惡。勞教所的邪惡環境一下子被正了過來,睡眠時間由原來的每天2~3個小時,增加到每天7~8個小時,伙食也有所改善,警察也不敢隨便打人了。絕食的過程就是一個正邪較量的過程。隊長勸我吃飯,我說吃飯可以,但必須答應我的要求,隊長一聽說這事我可做不了主,我說你向所長反映,他說你等著吧。
到了第五天,所長坐不住了,把我叫到辦公室,說有甚麼事先吃飯,吃了飯再說,我說不行,不答應我的條件我是不會吃飯的。他一聽就火了,說我告訴你,你再不吃,明天早晨就灌你,我說你隨便。結果第二天一上班就把我帶走灌食,臨上車,所長說你就吃飯吧,幹嘛非受這個罪,我說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我是不會吃飯的。他一看不行只好把我拉到醫院去灌食。回來後我接著絕食、絕水,到第5天又去灌食,回來還是不吃不喝。所長問我有甚麼要求。我說第一,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第二,不准警察和勞教人員在任何場所誣蔑、詆毀我們師父和大法。第三,不准強迫大法弟子幹活,不准打罵大法弟子。就這三個條件。所長說第二條、第三條可以接受,第一條不好辦,這事是政府定的,我們說了不算。我說你把我的要求向政府反映沒問題吧?他說這沒問題。然後問我,條件答應你了該吃飯了吧,我說我早就說了,答應我的條件就吃飯,我說話算數。就這樣這次絕食達到了目地,極大的鼓舞了我們的士氣。這以後再沒有警察和勞教人員在我們面前胡說八道了。環境有了一個根本的改變。通過這件事,我看到了整體的力量是無堅不摧的,深深的體會到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半途而廢,再難也要堅持到底。
這件事過後,又把我調回二大隊。這期間師父連續發表了幾篇新經文,在接見時,外面的弟子把經文傳給了我,我一看見經文,那心情無法形容,回去後趕緊打開看,看著看著淚水奪眶而出,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看完後,我想得趕快傳給其他同修看,結果很順利的傳看完了。
開始往下傳時,我想千萬別被他們發現,等全看完了再發現也不怕了,就因為這一念結果出事了,在全看完了傳給我的時候被人發現了。大隊長鐵青著臉說,我一再說不准你們傳看經文,你為甚麼還要傳。我說如果我做的這件事對國家、對人民、對你都有好處,那你說我是應該做呢?還是不應該做?他一聽愣了半天也沒答上來。過了好一會他問:你這經文是誰給你送進來的,我說這你就別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你也沒必要知道,你就知道這件事是我幹的就行了。他一聽,說你們不是修「真善忍」嗎?怎麼不說真話呢?我說,我說的是我不會告訴你,你也沒必要知道,我並沒有說假話呀。他一聽急了,說我告訴你,這事你必須得說,這板子不打在誰身上,誰不知道疼,我看你這一關怎麼過。我一聽笑了笑說,這關太容易了,都不用過。他一聽愣了半晌說,你先回去,好好想想,明天我再找你。第二天他也沒找我,這以後他再沒問過這件事。現在回想起來,對師父在《道法》這篇經文中講的「做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有了更深的體會。
五、放下生死,反迫害
2001年4月份,當地勞教所突然將我們轉往高陽勞教所。高陽勞教所是全國最臭名昭著的黑窩之一,他們採取的手段之殘忍、惡毒是駭人聽聞的。我們到高陽勞教所的時候,正是迫害最瘋狂的時期,也是大面積「轉化」的時期,那時凡是河北省其它勞教所轉化不了的學員,都送高陽勞教所。我們到了沒幾天,就發覺不對頭,開始沒人敢和我們說話,後來有幾個和我們一交談,令我們大吃一驚。我們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出自學員之口,後來才知道這些人都是邪悟的,當時很多學員都已「轉化」,不「轉化」的,我們一看狀態也很不好。我當時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也意識到我們的責任重大。我和一起來的同修說:我們一定要把這股邪氣給他正過來,不能讓它們這樣猖狂。我們十幾個大法弟子首先開始和猶大正面交鋒,經過幾番辯論大部份猶大敗下陣來,不再散布那些歪理邪說。這時還剩下一個最頑固的,也是影響最大的猶大,高陽勞教所很多學員都是被他「轉化」而邪悟的。又經過一番激烈的交鋒,最後他也敗下陣來,不得不承認他就是破壞大法的魔。很多被他欺騙的學員都不再理他,大部份學員認識到「轉化」是錯的,有的開始重新證實大法。我們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把這股邪氣給正了過來。這件事對高陽勞教所產生了一個不小的震動,後來他們一直沒敢動我們。
實踐中再一次證明整體的力量是巨大的,那是無堅不摧的,也是邪惡最害怕的。
一個月以後,勞教所將我們十幾個人分散到各個勞務點,誰也見不到誰,使我們形不成整體的力量,這是邪惡最常用的一招,在這種長期無法交流,看不到師父的講法,非常封閉,又非常黑暗、邪惡的環境中,有些經歷過嚴峻考驗的學員動搖了,有的寫了「四書」,有的放棄了修煉。從表面上看原因很多,但根本上還是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發生了動搖。
我被分到了新鑫熔煉廠,這裏每天幹的活主要是把燒好的坯料用大錘砸開,再用小車拉到料廠堆放好。兩個人一組,一個用錘砸,一個用車拉,我和一個普教分在一組,我們要在4小時內把一個約10噸重燒的通紅的一整塊坯料用錘砸成15公分大的小塊,再用車拉到料廠堆好,那個人用錘砸,我用車拉,要自己裝、自己拉、自己卸,每車重約1800斤,勞動環境不但高溫、高毒,而且是一種高強度體力勞動。冬天穿著單衣都濕透了,夏天那簡直就是蒸籠,在這種環境中,幾乎人人都中了鉛毒。嚴重的痛苦不堪,幹不了活,有的成了殘廢。
有一次正在幹活,主管隊長找我談話,我就利用這個機會向他洪法,講真象,講著講著他說你別說了,你再說我也煉了。此後,這個隊長再也沒有找我談過話。在勞教所這個環境,不管多難多苦,我總保持一種樂觀祥和的心態,很多人對我說,你怎麼老是樂的,也不知道發愁。我說我這個人心寬,沒有想不開的事,所以就沒有煩惱。有一次一個隊長問我,你怎麼老是這麼高興,我說開天闢地就這麼一件好事讓我遇上了,你說我能不高興嗎?他一聽,眨了眨眼,甚麼也沒說就走了。有一次我和一個隊長因為一點小事爭論起來,他動手要打我,我用手指著他說:你別動我,警察打人是執法犯法你知道不知道?他一聽沒敢動我。接著爭論,沒說幾句,又要動手打我,我又用手指著他說:我再說一遍,不許你動我,我問你,警察打人是執法犯法你知道不知道?他一聽,還是沒敢動我。旁邊站著一個值班的,當時呆在了那裏,他哪見過這陣勢,隊長一看沒了招,只得叫我回去了。
2002年春,我又被調回高陽勞教所五大隊,到了五大隊才知道,凡是沒「轉化」的,分批調上來強制「轉化」,在我之前已經「轉化」了好幾十名學員。這個黑窩設在菜地裏的幾間平房裏面,我剛到那兒頭幾天,也沒人理我,只是派兩個人晝夜看著我,和我一塊來的有三個人,沒幾天那兩個人就轉化了。這時看著我的打手說,看見了吧,這次是轉也得轉,不轉也得轉,誰都過不去,凡是進了這屋的,都是走著進來,爬著出去。我說我就不信,我就要從這屋走出去。他說你現在別嘴硬,比你骨頭硬的有的是,誰也沒挺過去。
這時大隊長史某找我談話,談了兩天,他知道了真象,不再談了,後來又找來一個邪悟的和我談,這個邪悟的據說沒有他轉化不了的,我想我一定要把他拉回來,不然他不但毀了別人,也會毀了自己。經過兩天的交談,他終於明白了自己錯了,意識到自己已鑄成大錯。他低頭不語,眼淚圍著眼圈轉,我看出他內心非常痛苦。這時隊長發現情況不對,他們沒想到他不但沒做通我的工作,反而被我拉了過來。他們馬上翻了臉,兇相畢露,他們上來幾個人,把我銬在地上,把衣服脫掉,三個人用三根一萬伏的高壓電棍電,一個人用電話機搖,當時一片藍光夾雜著劈劈啪啪的響聲,令人感到恐怖。
我聽別人說過,這電棍是你越緊張,肌肉繃的越緊,電的越疼,所以我就儘量放鬆身體,心態保持平穩,面部沒有任何表情。他們一看電了半天沒反應,一個打手說,真沒見過這麼硬的骨頭,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他們更加喪心病狂的在我身上亂捅,專電陰部等敏感部位,時間一長,我感覺有點承受不住了,這時只聽一個隊長說,上午不行,下午接著電,下午不行,晚上接著電,晚上不行明天接著電,反正有的是電,有的是時間,不怕你骨頭硬。當時我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如果沒完沒了的這樣硬挺著也不行,心想這怎麼辦,想著想著,乾脆把心一放,心想一個偉大的覺者怎麼能向這些邪惡的東西低頭呢?沒想到這一念一出,當時身體甚麼感覺也沒有了,一點也不疼了,那電棍就像幾根木頭棍子在身上胡嚕。在這生死關頭,我再一次親身體驗到大法的神奇,感受到師尊的慈悲呵護。
這次經歷令我終生難忘,上午連續電了我2個多小時,下午接著電,我說你們這是犯罪,你們知道不知道?一個隊長說,這都是你逼的,我也不願這麼幹,下午又電了我1個多小時,折騰半天一看不管用,他們徹底的洩了氣,從此不再管我。過一段時間,一個姓王的隊長跟我說:你不轉化就別想回家,三年不行,再加三年。我說你說了不算,我該回家的時候誰也攔不住我。他們一看轉化不了我,又礙他們的事,放哪兒都不放心,只好提前讓我回家了,就這樣我提前兩個多月,堂堂正正的走出勞教所。
回到家後,第一件事就是把師父的所有講法系統的學了幾遍,清楚的知道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責任,及時的跟上了師父的正法進程,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利用各種形式抓緊時間救度眾生,不辜負師尊對我的期望。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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