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是我們做好一切的根本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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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29日】這場人類歷史上最邪惡、最殘暴、最瘋狂的迫害已經持續五年了,在這短暫又漫長的五年中,大陸大法弟子憑著對師父的堅信、對大法的堅信,走過了這腥風血雨、生死攸關、驚心動魄的五年。五年中,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用他們的生命和血肉之軀捍衛了大法的尊嚴與神聖。大法弟子的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的悲壯之舉,令一切邪惡為之震驚、膽寒,令宇宙中的一切眾生為之嘆服。五年來大陸大法弟子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走出了一條人類歷史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驚天地、泣鬼神的證實大法之路。

在這歷史的選擇中我做為一名大法弟子,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也走出了自己的證實法之路。回首自己走過的路,既有正念正行,也有不足和差距,為了總結經驗,吸取教訓,走好走正我們最後的正法修煉之路,我將自己五年來證實大法的經歷與修煉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希望能起到互相溝通、互相借鑑、取長補短、整體提高的做用。

一、走進大法

我得法較晚,(98年10月份得法)我得法和我妻子有關係,我妻子原來身體不好,醫院也治不了,「半仙」也治不了。後來妻子的妹妹跟我妻子說:你煉法輪功吧,法輪功效果可好了。我妻子一聽動了心,就跟我商量,我說這事兒可得慎重,了解了解再說。我妻子說有書,我一聽有書,馬上說:你叫你妹妹把書拿來我看看再說。過幾天她妹妹把《轉法輪》送來了,我就拿起書想簡單看看,誰知這一看就放不下了,越看越愛看。我妻子問怎麼樣,我說這書確實好,你就煉吧。這以後,我妻子開始煉功。

開始我還只是想了解一下法輪功,自己從沒有想去煉。誰知這一看書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已經放不下了。隨著不斷的看書,我也從感性認識上升到理性的認識,我越來越明白,知道了這不是一般的書,這是一部天書。由於原來我既不相信氣功,又對修煉一點也不懂,更不相信人能修成佛,所以當時我想,修煉成佛對我來說太難了,想都不敢想,更不用說去修了。雖然當時還沒有想修煉的想法,但是書我一直在看,而且看的很專注。漸漸的,我被這深奧的法理所折服,他那博大精深的內涵令人嘆為觀止。幾個月後我的思想發生了一個根本性的轉變,這是我人生路上的一個重大轉折,我正式決定要修煉。我有一個習慣,就是凡遇大事不輕易作決定,要經過深思熟慮、冷靜思考之後再做決定,一旦決定之後,不管遇到甚麼困難,我是一定要走到底的,決不會半途而廢。

由於我得法較晚,知道和老學員差距很大,就想要儘快的追上人家,所以每天在家除了學法就是煉功,心性提高的很快,幾個月下來身心的變化之大,令我吃驚。那時我想我一定要修成佛。這段時間雖然很短,卻為我以後的正法修煉,打下了一個堅實的基礎。

二、放下一切,走出來,證實大法

得法才幾個月,就趕上4.25事件,1999年4月24日晚上,聽說天津事件後,我和妻子決定進京上訪,4月25日早晨我和妻子乘車去了北京,到了府右街一看,路兩邊已站滿了同修,一眼看不到頭,我們走到國務院北門東側,中南海與北海之間的橋上,站在了人行道的北側,幾萬名大法弟子都平靜而祥和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沒有人走動,沒有人說話,非常安靜。外地進京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幾條大街都站滿了,那種場面之壯觀、威嚴舉世罕見。雖然都是自願去的,沒有人組織,但大家嚴守心性,秩序之井然,場面之威嚴、壯觀,令所有過往行人及警察目瞪口呆,肅然起敬。有一位老者和一年輕人從我面前走過,只聽那老者說:這種場面是開天闢地頭一回。

在這過程中,絕大部份同修做的很好。到了傍晚,有個別怕心重的學員開始坐不住了。有一個同修問我,晚上我們要不走,政府會不會派部隊來鎮壓我們,(因為有六四事件的教訓)我說我們幹甚麼來了,既然來了就不能怕這怕那,就是坦克軋上來也不能後退半步,再說有師父保護我們,誰敢動我們。他問師父知道我們來嗎,我說我們每個人都有師父法身保護,你說今天有多少師父的法身在這,能不知道嗎?他一聽有道理,也就安下心來。大約晚上九點多鐘,我們的要求得到了答覆,大家才回家。4.25事件告訴我們人心齊,泰山移。他為我們以後的正法修煉提供了一個典型的範例。

三、堅定正信、初闖生死關

7.20之前,我就預感到會出現嚴峻的考驗,也為此做好了思想準備。誰也沒有料到這場迫害是如此的迅雷不及掩耳,如此的空前絕後,如此的喪心病狂。這場歷史上罕見的對正信的大規模迫害,對每一個學員構成了生與死的考驗,每個人都要做出選擇。

7.20迫害全面開始後,我和其他同修先到了市信訪辦上訪,7月22日上午我們來到了市信訪辦,市信訪辦說這是上級決定,他們做不了主,我們只好回去。第二天去信訪局的路上,聽說信訪局把大門都關上了,有的同修去了市政府,結果被抓了起來。我們一看上訪的門被堵死了,下一步應該怎麼做,各有不同的看法,有的認為應該去北京上訪,有的認為不應該去北京,就在家堅定實修就行了。我是主張去北京的,採取甚麼形式我當時一時拿不準,在拿不定主意的情況下,我想還是看看再說。後來通過學法,我認識到應該進京證實大法。我和妻子一商量,決定進京上訪。到了北京以後,我們見到了全國各地進京的同修,經過交流,使我們在如何維護大法這個問題上有了明確的認識,我當時看到我們當地很多同修認識不到這個問題的嚴肅性,使他們走不出來,我就回到當地做我們一些負責人的工作,和他們交流,使他們認識到應該進京證實大法,在他們的帶動下,大批的學員走出來,進京證實大法。後來我又和同修去了外地,和當地的同修交流,那個地區的同修一批又一批的走出來,進京證實大法。

在北京的這段時間很短,但是我心性的提高、對法理認識上的提高是飛快的,由於當時心性提高的很快,很多不明白的問題突然就明白了,走在路上,走著走著就明白了一個問題,那時才體驗到走出來和不走出來的區別是如此之大,感覺就好像變了一個人,這段經歷對我走好以後的正法修煉之路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最初我們決定到國務院信訪辦上訪,回來的同修說:他們一聽說是法輪功學員上訪,先把你抓起來,根本不講理,後來兩辦乾脆把大門都關上了,上訪的門被徹底堵死了。我們一看只有到天安門廣場向世人證實大法。我們決定第二天早晨升國旗人多的時候站出來證實大法,誰知頭一天和我住一起的同修被抓,當地公安找到了我的住處,將我一家及其他同修非法綁架,送進了當地看守所。

在看守所,因我和同修說不能寫保證,被犯人報告警察,值班警察用背銬將我銬在地上。我當時也沒在意,心想這有甚麼用。這時牢頭走過來和我說:你剛來這裏還不懂,胳膊擰不過大腿,這是專門整人的地方,鐵打的漢子都得低頭,你就別受這份罪了,寫個保證就放你回家,你要寫我馬上找隊長給你打開銬子。我說你別說了,保證我是決不會寫的。他一聽沒好氣的說:你現在別嘴硬,你還不知道這背銬的厲害,用不了三天你就得鬼哭狼嚎,到那時你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我心想,走著瞧吧。

到了晚上我就感覺越來越難受,到第二天感覺不是難受,而是非常痛苦,漸漸的要支撐不住了,到了晚上,有時疼的喘不上氣來,那種痛苦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那時真正體驗到了甚麼叫生不如死。兩隻手被用一種鐵環反銬在背後,卡在地上的一個鐵環內,就像釘在地上一樣,根本動不了,就連大小便、刷牙、洗臉、吃飯都不給打開(其他人戴背銬大小便都給打開),專門派一個人伺候我大小便、刷牙、洗臉、餵飯。真沒想到這個背銬如此厲害,怪不得犯人們一見背銬嚇的直哆嗦。那時已經不是度日如年了,那一分一秒對我來說都是一個漫長的,極其痛苦的過程。牢頭說你不寫保證這銬子別想打開,早晚你得寫。

我當時想這怎麼辦呢?保證是決不能寫,可是不寫又不給打開,再說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了,硬撐是撐不了多長時間的,難道走入了絕境,無路可走了?左思右想沒有辦法解脫,這時我想起了師父、想起了大法,想起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這段法。我想師父講了「難忍能忍,難行能行」,那就忍吧,我就開始默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不停的念,念著念著感覺不那麼痛苦了,接著念,漸漸的感到能忍受得住了,感覺好多了,繼續念,念著念著感到不疼了,輕鬆多了,還接著念,一念代萬念,念的甚麼也不想了,甚麼也不知道了,念著念著感覺越來越舒服,就像坐在雞蛋殼裏那種感覺,這時不知腿哪去了,胳膊哪去了,身體也沒有了,只有思維還在,出現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那種「坐來坐去發現腿也沒有了,想不清腿哪兒去了,身體也沒有了,胳膊也沒有了,手也沒有了,光剩下腦袋了。再煉下去發現腦袋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這裏煉功。」的狀態。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下,我親身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這極大的鼓舞了我戰勝邪惡的信心。

牢頭見我毫不動搖,跟我說:這種背銬如果7天不打開,人就廢了。我當時想,現在誰也動搖不了我。第7天,看守所政委來看我,問我怎麼樣,我說挺好。他一聽,挑起大拇指說了句,真了不起,轉身就走了。到第8天將背銬給我打開,整整坐了8天8夜。背銬打開後又改為前銬,將雙手放在前面銬在地上,這一銬又是8天8夜。打開後又改為單手銬,人坐在地上銬一隻手,又銬了15天,整整銬了我一個月。在這期間我利用各種機會給犯人們講真象,開始他們不讓講也不聽,我就採取講一些神話故事的方式,穿插著講真象,效果很好,他們都特別愛聽,慢慢的我講大法的真象他們也接受了,也願意聽了。開始牢頭不讓講,後來他也湊過來聽,再後來他經常用我講的道理開導其他犯人,犯人們都知道了大法好,知道我們都是最好的人。有一個死刑犯挨著我銬著,我經常給他講真象,還教他背師父寫的詩,他能背好幾首。如果有人說我們不好,還沒等我說話,他馬上制止說:你給我閉嘴,不許你胡說八道。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三個月後,又非法將我送進勞教所,勞教三年。

四、正念正行,反迫害

2000年春節前我被送進勞教所,看守所裏的黑暗已經令我震驚,到了勞教所一看,那裏的黑暗,慘無人道,更是讓我感到不可思議,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是決不會相信堂堂的一個社會主義國家會有這麼黑暗的地方,這簡直就是人間地獄。這裏的犯人每天吃著窩頭,喝著白水煮的爛菜葉子,每天卻要幹20多小時的活,除了吃飯就是幹活,每天只能睡兩三個小時的覺,有時活多,一連幾天不讓上床睡覺,是常有的事。專門有打人的,拿著棍子在旁邊監工,發現誰打瞌睡或幹的慢一點,掄起棍子就打,打你還不許你喊,越喊打的越狠,有很多人被打成殘廢,打殘廢了也得幹活。每天每人幹多少活是有數的,幹不完不許睡覺。

我當時想,這樣下去不行。我要想辦法開創自己的環境,不能聽他們的安排。主意打定以後,我就不緊不慢的幹,隊長(勞教所管警察叫隊長)一看說這樣幹不行,我說我只能這樣幹,快不了。班長(即犯人頭)說你這樣幹快挨打了,我說打人犯法,誰敢打我。班長說這是甚麼地方,打人就像家常便飯一樣,誰跟你講法律。我說我看誰敢打我,從這以後也沒人再來管我,隊長過來也裝看不見,也沒人敢動我一指頭。

有一次大隊長找我談話,說你只要寫個保證就可以回家,我說我沒有錯寫甚麼保證,我就給他講大法是怎麼回事,人為甚麼要修煉,我們不參與政治,只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電視上說的都是造謠、誣陷等等,講了幾個小時。他說你們修「真善忍」,真和忍你們做的挺好,但是你們做的不善。我問他我哪兒做的不善,他說:你上有父母,下有妻子兒女,做為子女,本應在父母身邊盡孝,在家照顧妻子兒女,你現在不但盡不了孝心,照顧不了妻子兒女,還要讓老人、妻子兒女為你擔驚受怕,受你的連累,為你操心,現在黨和政府對你們又這麼寬宏大量,只要寫個保證就可以回家,回到父母、妻子兒女身邊,盡孝盡責,可你卻不為父母、妻子兒女著想,心裏只有自己,不為別人著想,這怎麼能說是善呢?

我聽後心想這問題一定要給他說清楚。我說:你這個問題問的好,不過這個問題幾句話說不清,我給你舉個例子,雖然不太恰當,但能說明白這個問題。古往今來,很多仁人志士都是為了追求真理,能夠捨身取義的,為了更多的人,他們寧願捨棄自己的小家之私。大法弟子為了讓人們明白真象得救度,不顧自己的安危,真的是在捨盡自己所珍惜的一切,你說,這樣的人是善呢,還是不善呢?

我說:我只是舉個例子,我們並不反對政府,也不參與政治,我們只是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我們對國家對社會只有好處,沒有任何危害,你有時間看看《轉法輪》就甚麼都明白了。他說:我看過《轉法輪》,看不懂。我說:你看不懂就對了,我再給你舉個例子,比如你把人的道理講給螞蟻聽,那螞蟻能理解的了嗎?可是那如來佛看人就像人看螞蟻一樣,更高的佛看如來就像一個常人,所以佛法對人來講是很難理解的。

他說你這不是罵我呢嗎?我說我只是舉這個例子能說明這個問題,沒有別的意思,他一聽笑了。問我說,真有佛嗎?我說如果沒有佛,為甚麼幾千年來人們都信佛、敬佛。歷朝歷代的皇帝都信佛、拜佛,這決不只是一種信仰。後來他和我們班的那個隊長說,你們班的那個法輪功真厲害,我不但沒說服他,他差點把我拉過去。本來這個大隊就是嚴管大隊,這個大隊長打人最兇,但是他對法輪功學員基本沒有動過手。

有一次,一個隊長把我們幾個大法弟子集中到一起,叫我們念報紙,念著念著,我一看這全是污衊法輪功的文章,我說這報紙我不能念。隊長問為甚麼,我說這報紙說的都是假的,都是造謠污衊,所以不能念。隊長一聽,把大隊長找來,大隊長問怎麼回事,我又說了一遍,他一聽,說你們都到外邊站著去,過一會兒又過來說,都回去吧。因為這件事我被調回嚴管隊,嚴管隊本來不幹活,為了刁難我,天天找活幹。有一天扛麻包,專門叫我去,最後全扛完了,點名讓我再扛一包,我跟班長說,你告訴隊長,我一包也不扛了,我不但今天不扛了,以後我也不扛了,以後我甚麼活都不幹了,隊長一看也沒招兒,以後也不管我了。這以後我就不幹活了。

有一天,管教科趙科長找我談話,說你來了幾個月了,我想聽聽你對勞教所有甚麼看法。我說你跟所長說,應該把勞教所大門上的那個牌子改了。他說改甚麼牌子,我說應該把「勞動教養管理所」改成「犯罪分子培訓基地」更合適。他一聽,愣在那兒好一會兒沒說話,最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我的看法。這有點出乎我的意料。過幾天,趙科長叫我寫一篇認識,所長要看。我一聽洪法講真象的機會來了,就寫了一篇20多頁的洪法講真象的文章交給了趙科長,過了幾天趙科長過來對我說:寫的太好了,你師父看見了肯定高興。

以上發生的這些事當時覺得很平常,現在回想起來認識到,由於當時做的心態很正,沒有甚麼雜念,沒有甚麼執著,所以都很順利,魔難很少。

在嚴管班呆了一個多月,又把我調到一大隊,到了那兒,我還是不幹活,隊長一看沒辦法,也就不管我了。

大約在2000年6月初,勞教所的全體大法弟子進行了一次集體絕食,這次集體絕食震驚了勞教所、震懾了邪惡。勞教所的邪惡環境一下子被正了過來,睡眠時間由原來的每天2~3個小時,增加到每天7~8個小時,伙食也有所改善,警察也不敢隨便打人了。絕食的過程就是一個正邪較量的過程。隊長勸我吃飯,我說吃飯可以,但必須答應我的要求,隊長一聽說這事我可做不了主,我說你向所長反映,他說你等著吧。

到了第五天,所長坐不住了,把我叫到辦公室,說有甚麼事先吃飯,吃了飯再說,我說不行,不答應我的條件我是不會吃飯的。他一聽就火了,說我告訴你,你再不吃,明天早晨就灌你,我說你隨便。結果第二天一上班就把我帶走灌食,臨上車,所長說你就吃飯吧,幹嘛非受這個罪,我說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我是不會吃飯的。他一看不行只好把我拉到醫院去灌食。回來後我接著絕食、絕水,到第5天又去灌食,回來還是不吃不喝。所長問我有甚麼要求。我說第一,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第二,不准警察和勞教人員在任何場所誣蔑、詆毀我們師父和大法。第三,不准強迫大法弟子幹活,不准打罵大法弟子。就這三個條件。所長說第二條、第三條可以接受,第一條不好辦,這事是政府定的,我們說了不算。我說你把我的要求向政府反映沒問題吧?他說這沒問題。然後問我,條件答應你了該吃飯了吧,我說我早就說了,答應我的條件就吃飯,我說話算數。就這樣這次絕食達到了目地,極大的鼓舞了我們的士氣。這以後再沒有警察和勞教人員在我們面前胡說八道了。環境有了一個根本的改變。通過這件事,我看到了整體的力量是無堅不摧的,深深的體會到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半途而廢,再難也要堅持到底。

這件事過後,又把我調回二大隊。這期間師父連續發表了幾篇新經文,在接見時,外面的弟子把經文傳給了我,我一看見經文,那心情無法形容,回去後趕緊打開看,看著看著淚水奪眶而出,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看完後,我想得趕快傳給其他同修看,結果很順利的傳看完了。

開始往下傳時,我想千萬別被他們發現,等全看完了再發現也不怕了,就因為這一念結果出事了,在全看完了傳給我的時候被人發現了。大隊長鐵青著臉說,我一再說不准你們傳看經文,你為甚麼還要傳。我說如果我做的這件事對國家、對人民、對你都有好處,那你說我是應該做呢?還是不應該做?他一聽愣了半天也沒答上來。過了好一會他問:你這經文是誰給你送進來的,我說這你就別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你也沒必要知道,你就知道這件事是我幹的就行了。他一聽,說你們不是修「真善忍」嗎?怎麼不說真話呢?我說,我說的是我不會告訴你,你也沒必要知道,我並沒有說假話呀。他一聽急了,說我告訴你,這事你必須得說,這板子不打在誰身上,誰不知道疼,我看你這一關怎麼過。我一聽笑了笑說,這關太容易了,都不用過。他一聽愣了半晌說,你先回去,好好想想,明天我再找你。第二天他也沒找我,這以後他再沒問過這件事。現在回想起來,對師父在《道法》這篇經文中講的「做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有了更深的體會。

五、放下生死,反迫害

2001年4月份,當地勞教所突然將我們轉往高陽勞教所。高陽勞教所是全國最臭名昭著的黑窩之一,他們採取的手段之殘忍、惡毒是駭人聽聞的。我們到高陽勞教所的時候,正是迫害最瘋狂的時期,也是大面積「轉化」的時期,那時凡是河北省其它勞教所轉化不了的學員,都送高陽勞教所。我們到了沒幾天,就發覺不對頭,開始沒人敢和我們說話,後來有幾個和我們一交談,令我們大吃一驚。我們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出自學員之口,後來才知道這些人都是邪悟的,當時很多學員都已「轉化」,不「轉化」的,我們一看狀態也很不好。我當時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也意識到我們的責任重大。我和一起來的同修說:我們一定要把這股邪氣給他正過來,不能讓它們這樣猖狂。我們十幾個大法弟子首先開始和猶大正面交鋒,經過幾番辯論大部份猶大敗下陣來,不再散布那些歪理邪說。這時還剩下一個最頑固的,也是影響最大的猶大,高陽勞教所很多學員都是被他「轉化」而邪悟的。又經過一番激烈的交鋒,最後他也敗下陣來,不得不承認他就是破壞大法的魔。很多被他欺騙的學員都不再理他,大部份學員認識到「轉化」是錯的,有的開始重新證實大法。我們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把這股邪氣給正了過來。這件事對高陽勞教所產生了一個不小的震動,後來他們一直沒敢動我們。

實踐中再一次證明整體的力量是巨大的,那是無堅不摧的,也是邪惡最害怕的。

一個月以後,勞教所將我們十幾個人分散到各個勞務點,誰也見不到誰,使我們形不成整體的力量,這是邪惡最常用的一招,在這種長期無法交流,看不到師父的講法,非常封閉,又非常黑暗、邪惡的環境中,有些經歷過嚴峻考驗的學員動搖了,有的寫了「四書」,有的放棄了修煉。從表面上看原因很多,但根本上還是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發生了動搖。

我被分到了新鑫熔煉廠,這裏每天幹的活主要是把燒好的坯料用大錘砸開,再用小車拉到料廠堆放好。兩個人一組,一個用錘砸,一個用車拉,我和一個普教分在一組,我們要在4小時內把一個約10噸重燒的通紅的一整塊坯料用錘砸成15公分大的小塊,再用車拉到料廠堆好,那個人用錘砸,我用車拉,要自己裝、自己拉、自己卸,每車重約1800斤,勞動環境不但高溫、高毒,而且是一種高強度體力勞動。冬天穿著單衣都濕透了,夏天那簡直就是蒸籠,在這種環境中,幾乎人人都中了鉛毒。嚴重的痛苦不堪,幹不了活,有的成了殘廢。

有一次正在幹活,主管隊長找我談話,我就利用這個機會向他洪法,講真象,講著講著他說你別說了,你再說我也煉了。此後,這個隊長再也沒有找我談過話。在勞教所這個環境,不管多難多苦,我總保持一種樂觀祥和的心態,很多人對我說,你怎麼老是樂的,也不知道發愁。我說我這個人心寬,沒有想不開的事,所以就沒有煩惱。有一次一個隊長問我,你怎麼老是這麼高興,我說開天闢地就這麼一件好事讓我遇上了,你說我能不高興嗎?他一聽,眨了眨眼,甚麼也沒說就走了。有一次我和一個隊長因為一點小事爭論起來,他動手要打我,我用手指著他說:你別動我,警察打人是執法犯法你知道不知道?他一聽沒敢動我。接著爭論,沒說幾句,又要動手打我,我又用手指著他說:我再說一遍,不許你動我,我問你,警察打人是執法犯法你知道不知道?他一聽,還是沒敢動我。旁邊站著一個值班的,當時呆在了那裏,他哪見過這陣勢,隊長一看沒了招,只得叫我回去了。

2002年春,我又被調回高陽勞教所五大隊,到了五大隊才知道,凡是沒「轉化」的,分批調上來強制「轉化」,在我之前已經「轉化」了好幾十名學員。這個黑窩設在菜地裏的幾間平房裏面,我剛到那兒頭幾天,也沒人理我,只是派兩個人晝夜看著我,和我一塊來的有三個人,沒幾天那兩個人就轉化了。這時看著我的打手說,看見了吧,這次是轉也得轉,不轉也得轉,誰都過不去,凡是進了這屋的,都是走著進來,爬著出去。我說我就不信,我就要從這屋走出去。他說你現在別嘴硬,比你骨頭硬的有的是,誰也沒挺過去。

這時大隊長史某找我談話,談了兩天,他知道了真象,不再談了,後來又找來一個邪悟的和我談,這個邪悟的據說沒有他轉化不了的,我想我一定要把他拉回來,不然他不但毀了別人,也會毀了自己。經過兩天的交談,他終於明白了自己錯了,意識到自己已鑄成大錯。他低頭不語,眼淚圍著眼圈轉,我看出他內心非常痛苦。這時隊長發現情況不對,他們沒想到他不但沒做通我的工作,反而被我拉了過來。他們馬上翻了臉,兇相畢露,他們上來幾個人,把我銬在地上,把衣服脫掉,三個人用三根一萬伏的高壓電棍電,一個人用電話機搖,當時一片藍光夾雜著劈劈啪啪的響聲,令人感到恐怖。

我聽別人說過,這電棍是你越緊張,肌肉繃的越緊,電的越疼,所以我就儘量放鬆身體,心態保持平穩,面部沒有任何表情。他們一看電了半天沒反應,一個打手說,真沒見過這麼硬的骨頭,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他們更加喪心病狂的在我身上亂捅,專電陰部等敏感部位,時間一長,我感覺有點承受不住了,這時只聽一個隊長說,上午不行,下午接著電,下午不行,晚上接著電,晚上不行明天接著電,反正有的是電,有的是時間,不怕你骨頭硬。當時我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如果沒完沒了的這樣硬挺著也不行,心想這怎麼辦,想著想著,乾脆把心一放,心想一個偉大的覺者怎麼能向這些邪惡的東西低頭呢?沒想到這一念一出,當時身體甚麼感覺也沒有了,一點也不疼了,那電棍就像幾根木頭棍子在身上胡嚕。在這生死關頭,我再一次親身體驗到大法的神奇,感受到師尊的慈悲呵護。

這次經歷令我終生難忘,上午連續電了我2個多小時,下午接著電,我說你們這是犯罪,你們知道不知道?一個隊長說,這都是你逼的,我也不願這麼幹,下午又電了我1個多小時,折騰半天一看不管用,他們徹底的洩了氣,從此不再管我。過一段時間,一個姓王的隊長跟我說:你不轉化就別想回家,三年不行,再加三年。我說你說了不算,我該回家的時候誰也攔不住我。他們一看轉化不了我,又礙他們的事,放哪兒都不放心,只好提前讓我回家了,就這樣我提前兩個多月,堂堂正正的走出勞教所。

回到家後,第一件事就是把師父的所有講法系統的學了幾遍,清楚的知道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責任,及時的跟上了師父的正法進程,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利用各種形式抓緊時間救度眾生,不辜負師尊對我的期望。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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