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聽師父話證實法 捨盡一切救眾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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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三日】(接前文)回監室後,我們三人就絕食了,那幾天惡警每天都把我們提出去逼供、拷打,湖南同修因口音被當地惡警認走了。北京老同修雖然沒挨打,也天天頂著精神壓力堅持不報姓名地址還堅定的說我一定出去找到今天還不走出來的同修證實法,外地同修卻千里迢迢來京證實法,做為北京的大法弟子還不走出來,怎麼能對得起師父和大法呢?11號監室只剩我們兩個老同修,度日如年的頂著邪惡的迫害,熬著絕食的痛苦,互相鼓勵,惡警利用群眾鬥群眾的惡招逼迫普犯叫我們吃飯威脅著普犯說我們不吃飯就給她們加期。普犯急了開始怨我們,我倆無怨無悔樂呵呵的給她們講江××這樣迫害我們是不對的,我們是好人,我們不是犯人,你們都知道大法好,你們不要幫他們做壞事,我們沒地方說話絕食是證實法,抵制邪惡迫害,爭取早日出去做證實法的事,她們不再逼我們了。

絕食第3天時,每天都在難耐的口渴、嘴幹、胃腸直往上返臭味,頭暈噁心渾身沒力氣,我們倆互相勉勵堅持背法煉功。至第5天醫務室管教提我們上醫務室強行灌食,先檢查身體,北京同修檢查沒血壓、沒脈,給我檢查說血壓高220,說這兩個老法輪(功學員)先不能灌食,勸我們吃飯吧,不然有生命危險,我倆說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們沒犯法,憑甚麼讓我們蹲監獄。醫務室大夫說我們說了不算,是上級的命令,你們不吃飯,就打滴流,我們說不打,我們沒病,放我們回家。聽說這裏有個男獄醫,灌死過人,他們不敢輕易給我們灌,就打滴流了,用手銬銬上,我們不配合往下拔針管,又找來普犯按著,廢了半天勁也沒打進去多少,等到晚上,天黑時就把我們倆無條件釋放了。

我坐上長途汽車回家了,發現很多同修沒走出來,連輔導員被家人從天安門抓回後,又從家裏跑出來,流離失所,家裏人配合610、派出所、單位保衛科到處找他,隨時有被抓的危險,他自己想進京,客車站、火車站各路口都有人堵截他。我和同修交流,決定一起幫助輔導員進京證實法(因為我去過知道怎麼走)。

2000年11月24日,我們幾個同修準備繞道上外市上火車,這時另外幾個同修人心出來了,說沒準備好先不去了。等準備好了再去,沒辦法,我只好和輔導員一起走了,想到輔導員一次又一次往出帶人進京證實法,自己卻沒機會走到天安門證實法,作為同修有責任幫他走出去。我們繞道踏上北去的列車,11月25日早9點到達北京天安門打橫幅、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綁架到天安門分局。當惡警逼問我姓名、地址時,想起在家臨走時孩子說:媽你報姓名回當地我還能看看您,關在外地不知死活多讓人惦記,於是我就報了姓名、地址,被惡警關在鐵籠子裏等辦事處來接。鐵籠子裏有十多個同修,其中有六個是我們一個省的,我和輔導員,另四個是我省其它市的。

不一會兒,辦事處來了一個20多歲小伙子開車來接我們,這個小伙了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也沒拿手銬,我看到別的辦事處來接功友都戴手銬連打帶罵。警察喊名字從鐵籠子把我們六個人押到小麵包車上,就在我們往外走,在門口碰到又抓進十多個,警察告訴小伙子還有幾個,把我們六人帶上車鎖上門,又進去帶那幾個同修。這時車裏那個同修說看看車門能不能開開,能走趕快走。她一說提醒了我,開門鎖著呢,我去開窗戶,能開。我激動的趕快往下跳,他們也隨著跳下車來。院裏的人和站崗的小兵就像定住一樣,我快步走出大門,輔導員也出來了跳過護欄,喊我上了20路車,順利的返回了當地。後來我悟到證實法要站法的基點上不能用人心,報姓名、地址是不對的,是師父慈悲安排我走出來的機會。


回去後,幫助輔導員租了房住下,我就回了家。家人都說這回該消停了吧,要過春節了。我一想,北京也去了,該在家繼續做證實法的事,發真象資料也是在證實法。跟同修交流時,找到了自己的不足,私心太重,在眾多同修身陷牢籠,我倖免在外,卻想在家安逸過春節,不去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怎麼還是師父的弟子呢。邪惡的根源在北京,我還應該上北京講真象救眾生。

這樣於2000年12月8日我和同修又一次踏上去北京的列車。到北京後,找到了北京的同修一起住在旅店,開始大街小巷發資料。找合適的房子自己做資料,同修把自己的積蓄帶來準備購買印資料的設備,苦於找不到合適的房子,當時北京環境很緊張,查的也很緊,租房必須辦暫住證。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租了棚子暫時住了,做北京同修送的資料。有一次拿來800多份資料,我們起早出去發,因在家時都是早上發。早4點多我和同修帶好資料就出門,剛一出胡同,在馬路邊,巡邏車的大探照燈就照過來了。惡警伸出腦袋大聲說:幹甚麼的,我當時一驚,說上車站接人去,他似乎相信了,轉身看同修手插在兜裏,惡警上去把手拽出來帶出2張資料,惡警不容分說抓住我的肩膀把我們抓到車上,我上車一看車上全是黃底紅字的橫幅,我知道這是白天在天安門抓大法弟子的車。不知又有多少同修被綁架,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惡警把我倆押到豐台區東鐵營派出所,把真象資料大部份收走了近300份,只剩下10幾份。惡警打我問資料來源,問我們是甚麼地方的。我們甚麼也不說,惡警氣呼呼把我倆關在鐵籠子,讓兩個聯防員看著就走了。聯防員問我們怎麼進來的,我們告訴他們是煉法輪功的,他們說這裏經常抓你們法輪功關在這裏。我們向他們講真象,還給他們一人一份真象資料,他們說回家好好看看。我和同修在鐵籠子裏後悔自己沒有智慧,也沒打聽北京甚麼時間發資料好。資料來之不易,卻因我的過失而損失了這麼多。在派出所兩天兩宿,惡警非法逼供我們也不配合,還給其他聯防員和抓進來的犯人講真象發資料。

在第二天下午4點多,來兩個女警察強迫非法搜身,隨後把我們裝在吉普車的後備箱裏,押著我們上豐台區看守所,我直不起腰,心裏求師父說我不能上那裏啊,我還有那麼多沒發,不能再損失了。不到5點就到豐台區看守所,負責收人的要下班了警察開始搜身,把東西給收去了,鴨絨衣全剪壞了。然後給我們檢查身體,我血壓高240,所長說這老太太血壓這麼高,你看嘴都乾成那個樣了,血管一碰就得裂,這樣我們不能收。他指著派出所的警察說,把她倆帶走,這樣警察又把我們塞進吉普車的後背箱,拉出兩站地,讓我們下車說,別在這瞎折騰趕緊回家吧。我心裏說,你說了不算,嘴上說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啊,他們開車就走了。

同修說姐呀,這修煉還挺有意思,我說這不是有意思是神奇,是師父救我們出來的,為甚麼你血壓不高把你也放了,我倆坐車返回住處,去找急得團團轉的那位同修,又匯入了正法洪流。到12月27日,資料來源中斷了,因送資料同修被綁架了,而且北京環境也很緊張,警察經常到旅店查法輪功,我和同修已搬出那個棚子到旅店去住。那個棚子在東鐵營派出所管轄區,所以就不能住了,我們一切磋決定上天安門證實法去。下午我們上浴池洗了澡,我的兩隻腳趾甲全是黑的,腳底全是泡,卻不覺得疼。
12月28日,我們三人一起走上天安門打坐、煉功、喊法輪大法好,被綁架到天安門公安分局。那天有600-700多人,陸續送北京各看守所,聽說北京從12月以來,各地來天安門證實法的大法弟子,每天都有上千人,北京沒地方關押就分流到各省。我是從天安門公安分局押送北京西城區清河看守所,又分流到西城區管區內派出所,分別逼供說出地址送當地。我們大部份都堅定拒不報姓名、地址,抵制邪惡。因為邪惡的根源在北京,我們就是要在北京講真象討個說法,法不正過來不回家。2000年12月30日,把我們不說姓名、地址的押回西城區看守所,非法收每人175元,該給的東西不給,只給一雙板鞋。在看守所因人多擠了一宿,於2000年12月31日,北京公安部押送100多輛警車,每車裝有14名大法弟子,放一個大便桶。押送到各省,分流迫害。我分流到遼寧省,是瀋陽市派兩輛大客車,在避暑山莊一帶,把8輛警車的大法弟子轉押到瀋陽看守所。已經是晚上10:30,又把100多人分成三段,前一段40多人留在看守所,我是中間15人押送瀋陽市行政拘留所,後一段分到女子學校,是關押「小姐」的地方。

* 獄中的「法會」

來到瀋陽市行政拘留所,關女的有6個監室,大部份是大法弟子,我們15人先檢查身體,報姓名,我們誰也不說。拘留所所長說,你們不管代名(化名)也好,總得有名。於是各自報了姓名。有的姓師父的姓、有的報了真名,警察也不信是真名。這時我大腦中突然有一念我就叫鄭實吧,有證實大法的含義。我們15人分別是重慶、湖南、煙台、哈爾濱、吉林省、大連、鞍山。我們整體關在206監室,10平米的地方,除了地鋪就是廁所、水池子,又髒又臭,被子一提全是灰。我想在這邪惡的環境一定要清醒,多學法以法為師,不能放鬆,在絕食抵制邪惡的同時,開創環境。白天利用坐板時間背法,會背全寫下來告訴不會背的。在利用空閒時間幫助第一次出來證法,心態不穩的同修。我白天多半時間盤腿背論語、背經文,我把剛背下來的師父在美國西部講法,背給同修們聽,都激動的流下了眼淚,增強了同修們證實法的信心,正念也強了。都表示堅決不配合邪惡,走好每一步,不辜負師父苦心救度,做合格弟子。這樣在拘留所的一個月中,開創了白天學法,晚上集體煉功的環境。向管教、普犯洪法講真象。普犯明白真象後,都不看電視了和我們一起背法煉功。在2001年1月22日,我和瀋陽同修買了兩箱蘋果,挑好的給師父當供果,同修在一起開了小型法會,交流一下一個來月的學法體會,談了各自在瀋陽政法委惡警每週來拘留所非法逼供迫害各自的心態,是否能堅定進一步做好。各自找找自己的不足,提高上來。政法委看我們整體配合的好,幾次來都沒達到迫害的目地,就把我們15人分成三份,5人留在拘留所,5人押送女子學校,我和另外4名同修在2001年2月1日押送到瀋陽市看守所。

到瀋陽市看守所後,聽說從北京分流來的功友,以大部份被強迫說出地址回當地了,剩下我們人數不多的同修,瀋陽市政法委按照遼寧省610指使下大力度更加殘酷對我們施加壓力,使用各種迫害手段,揚言要達到100%完成江××邪魔的分派任務。我心升一念,無論走在哪裏哪怕就剩我一人,我堅決抵制不配合,堅決不能讓邪惡得逞,不能讓它們從我身上搞成績、撈獎金,造大業。瀋陽市政法委惡警把我從瀋陽市看守所轉到龍山教養院,又轉押到遼寧轉化率最高的遼陽市看守所,最後沒達到目地的情況下,在沒有任何手續,遼寧省邪惡非法判我三年勞教。

* 身陷牢籠 堂堂正正證實法

押送到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教養院,我堅決抵制邪惡對我的無理迫害,我不穿號服、不背監規、不背院規、不上課、不做操、不幹活、不報號,凡是勞教所無理規定我都不配合。我把生死置之度外,牢記師尊的教誨,多學法多學法。我時時刻刻背經文、背論語,清醒自己。師父在法中講:……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我每到一處就是證實法,同時苦苦的向惡警、警察、普犯、邪悟者講清真象挽救他們。師父在《建議》中講:「作為大法弟子,在目前的情況下就是要向世人講清真相、揭露邪惡,從而維護大法。個人的提高與圓滿就在這過程中。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矇蔽了的人,為甚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呢?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我每天在那艱難的環境下學法煉功發正念,煉功雖然達不到煉功的時間,但是我悟到在那種情況下煉功就是在證實法,你邪惡不讓我學法,我就學。不讓我煉功我就煉。當邪惡搞迫害法的任何活動,我都證實法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悟在那邪惡的環境,另外空間邪惡因素集中的勞教所,能喊出那正義之聲,真是驚天動地。另外空間的邪惡就能滅了一大片,這是大法的威力。

最後我歷經575天的殘酷迫害,經過7次絕食,提出三條要求:1、恢復人權;2、恢復煉功環境;3、無條件釋放。絕食期間,遭受了野蠻灌食,把牙都撬掉了,甚至灌死一回又一回。尤其在絕食100天期間,遭到長期銬綁,長期不拔灌食管,強行打藥物滴流,灌大量的食鹽,導致嘴、食道、胃粘膜脫落潰瘍大口吐血,冒著難聞的臭味。我的痛苦喚醒了部份警察的良知,雖然表面上因受江氏邪惡集團中毒太深,不敢說甚麼,背地裏告訴我說:鄭實你吃飯吧,你遭的罪我也不忍心看了,等我值班時,你煉功我不管。還有偽善的,二大隊張隊長為了騙我吃飯,先是罵得不堪入耳,後又哄我叫乾媽。二分隊王隊長為了騙我吃飯,回家給我包了餃子,我坦然不動,放下人心,堅持真理到底。所長和副所長對我連哄帶騙沒達到目地,最後促使馬三家教養院在2002年7月9日無條件釋放了我。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慈悲點悟,呵護下,使我起死回生,不然的話不知死幾回了。只因為我悟性差,師父一次又一次給我安排闖出來的機會,我都沒悟到,讓師父為我承受太多太多,使我失去了很多救度眾生的時間。我一定在最後的有限時間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

* 救度眾生同化法

我是2002年7月9日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從臭名昭著的邪惡馬三家勞教所闖出來的。回來後家也變了,家裏人因找不到我,一年半杳無音信,以為我回不來了,所以把房子也賣了,還給孩子的爸爸也找老伴了,錢也折騰沒了。老伴和孩子見到我滿頭白髮骨瘦如柴像乞丐一樣,走路直晃直不起來腰,吃飯時手拿不住筷子,飯直往下掉。他們不忍心看我,真是又心痛又害怕,都痛哭起來。我就講給家人揭露江氏迫害法輪功的罪行,控訴馬三家迫害我的事實。我說當媽的告訴你們,千萬記住媽的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從最邪惡的魔窟裏救回來的。千萬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知道你們心疼我,我真信師父、真信大法,邪惡迫害不了我,別看我現在這樣,通過學法煉功很快會恢復過來的,因為大法神奇,大法弟子的身體超常,走到今天家人和親朋好友及熟悉我的人都見證了這一點。

看見身邊的同修在證實法的洪流中轟轟烈烈的場面,真象資料做的遍地開花,我真一天也呆不住了。但苦於身體很虛弱,同修們勸我在家先學學法煉煉功,身體儘快的恢復。我通過學法認識到做大法的事要按照師父講法的要求去做。「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我身體是遭受迫害造成的,我為甚麼不利用這活資料去向家人、親朋好友、同事、鄰居講清真象呢,於是我就從家開始講真象。漸漸深入鄰居、親朋好友、同事,給家人講真象難度也很大,由於自己還存在情的因素,對家人要求不知不覺就很高,有急於求成的心。就想馬上讓他們得法才好呢。結果效果不好,本來家裏人對我幾次進京護法就不理解,認為去一次就行了,說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因為江××迫害也沒上家裏找你,你幹甚麼左一次右一次拋下我們就走了,最後音信皆無,害得的家人心裏沒底,不知死活到處找你,把房子都賣了,到現在還得租房住。我鄭重的告訴家人:這都是江氏集團迫害的結果,我身體有病,你們是知道的,我捨不得花去辛苦攢的積蓄去看病,我不花一分錢把病都煉好了,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你們知道我沒修煉之前,遇事不忍,在家一手遮天,誰說跟誰幹,稍有不順就罵人。煉了法輪功之後,我知道如何做個好人,你們看到了我的變化,不但不罵人了,還任勞任怨的做飯把家務事全包了,解決了你們的後顧之憂,其實你們不也跟受益了嗎。而且你爸爸多年不癒的肩周炎也通過我煉功,他的病也好了。有一次你爸在單位幫人抬電話亭6000多斤,6人抬,不小心沒抬好,扣在你爸身上,兩頭扣一頭,當時把其他人嚇壞了,這下不死也得筋斷骨折了,等把人拽出來,甚麼事也沒有,送回家兩天就好了,連筋都沒傷,這麼神奇的事,都是大法神奇。我修煉了師父連我的家人都保護,所以你爸才安然無恙沒事。一人煉功全家人受益。難道大法遭到迫害,被江氏邪惡集團栽贓陷害,我師父都被誹謗通緝,作為我們從大法中受益的人不應該講良心說句公道話嗎,做人要有良心啊。家人似乎理解了許多,說媽你覺得好,你就在家好好煉吧,我們不管。但是你別再走了,把你害成這樣我們心疼啊。我老伴雖然怨我恨我,但把我的大法書籍全保護起來,一本不少的還給了我,有時還幫我做真象。家裏來客人或參加親朋好友的婚禮、生日宴會,他說你把那好東西拿來我幫你發,看到樓道裏丟棄的資料他都撿回來交給我,看到他的變化我很欣慰。

給親朋好友、鄰居講真象。一開始我把握不好,心急一講就高,出現爭論、爭鬥,沒有慈悲心,結果不歡而散沒達到救度的目地。後來深挖自己,找到自己的不足,講真象不站在對方的角度去講,就想讓人聽我講。聽真象的人也有自己的想法啊,不說出來怎麼針對去講。後來我改變這種做法,再講的時候,達到的效果也好了,智慧也源源不斷的出來了,聽真象的人也愛聽了。自己在講真象當中,心態平和,身體發熱舒服,體會到善的力量能溶化一切,真是效果不一樣啊。而且不同的人針對不同的執著去講,用我的現身法去講人們都很同情。也有個別人認為我拿雞蛋往石頭上碰。有的說煉就煉唄,上北京幹啥。有的對4.25、自焚不明真象,我就針對這些問題講真象,我就系統講真象、發給他們光盤,因光盤內容直觀,一看就能明白。這期間老伴還陪我到農村親屬家串親戚講清真象,親屬看到我原來滿面紅光,140斤的體重,現在瘦成這樣,我就給他們講受迫害的經歷,講4.25到自焚是怎麼回事,使農村的親屬都明白了真象。(待續)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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