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全體同修你們好!
* 得法前:
自己曾是一個對生活絕望的人。病痛的折磨、家庭的貧困、脾氣也不好。五口的小家基本絕望,每年掙幾個錢還不夠吃藥住院。頑固的關節炎、胃病、腰椎盤突出、扁桃炎,省吃儉用錢也不夠用,疼痛厲害時,騎自行車不敢下,只好摔倒爬起來,那時只想輕生,但也不能那樣,痛苦的維持著生活。(由於文化不高,我想到那兒寫到那兒,還望同修諒解,並慈悲指正。)
* 得法:
由於體弱,妻子也吃了不少苦,到處求醫,無濟於事。有一天,一個外地的商戶到我家買小麥,過好磅後。我本應該幫人家裝一下車,可是不能。我說:「你看我挺年輕的,也不能幫你一下。」我就把大概情況說了一下,人家說:「那你就煉法輪功吧!你看我帶的法輪章。」我一看上面三個字「真、善、忍」就覺得好。把法輪功三個字用筆記了下來,人家還說挺方便、不收費、義務教。那時不敢相信哪有不收費不要錢的功法呀。
當時想學也沒主動去找,拖了幾個月,在師父的慈悲下,妻子從親戚家帶來了一本《轉法輪》並說給你請來了好先生。當讀《論語》時,「說白了電腦再發達也無法和人腦相比」,我的心一震,是這樣呀,連續讀了幾遍《轉法輪》,覺得書中是在教我們做一個比「好人」還要好的人。從此後,我嚴格要求自己。不幾天鄰居到家串門,看我看《轉法輪》便說:咱村××學的是這個功。就這樣我找到了煉功點,走上了修煉的路。
97年底在鄰村輔導站,看了師父在濟南第二期面授班講法錄像,從來沒有的一種感覺,渾身輕鬆,睡覺醒後,有一種無法形容的舒服感。妻子看到我的變化,心裏也高興,她也跟著學起來。村裏學功的人也漸漸上升到二十多個人,經常到煉功點學法煉功,修心交流,心性都不斷提高。村裏人也都知道,學法輪功的是好人。
* 非法迫害:
99年7.20,我和其他同修一樣,一聽說對法輪功進行造假污衊,就想到北京去為法輪功說一句公道話,寧可被槍斃(現在不是這想法)也要去。結果到火車站就被截了回來,關進了車站派出所,一下午時間光我縣就關了30多人。縣公安局派車強行將我們拉了回來,在招待所由公安局和各鄉鎮問情況,都簽了字回家了。由於我認為學「真、善、忍」沒錯,不簽字,就把我留下來了,由幾個人看管。隨著上訪走出來的人越來越多,整個招待所住滿了,有年老的,有帶孩子的,目地都是為了說句公道話。結果被非法迫害到此關了起來。後來又把我和另幾名同修關到看守所。
當時我心想,我們煉功做好人,這不是我們待的地方。由於當時學法不深,不能在法上認識法,結果違心地在它們已打印好的不進京、不上訪的保證書上簽了字。回家後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親情難捨,邪惡非法騷擾、傳票、鋪天的邪惡壓了下來,連出門都得報告村委,整個人權被剝奪。有一次,我被騙到鎮政府,派出所去人在辦公室關上門劈頭蓋臉打了我一通,說煉就送看守所,不煉就放回家。我和幾個同修因堅持修煉,被七八名惡警拳打腳踢、皮帶抽、強行抬上了警車,送到了看守所,共有六名同修被關了半月拘留,理由是做好人不寫保證。
* 反迫害、講清真象:
2001年6月剛被迫害關到看守所,我們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努力做好人,連警察都說法輪功是好人(也有不理解的惡警)。可每天不能學法是最大的痛苦。後來,外面的同修智慧的把師父的新經文傳到了裏邊(這是師父的慈悲)。通過學法切磋,我們後來悟到,不能消極承受,每天背法、學法,漸漸在理性上有了認識。也有的說:不寫保證不能走得送勞教。當時我有一念,我不怕勞教,但不應該勞教,連看守所的所長都說:「你們要在這裏做好人嗎?」怎麼辦呢?
學習師父經文《昭示》後,我們切磋覺得應人人動筆,寫的寫說的說,善意申訴。在沒有任何音信中,採取絕食抗議非法迫害。我們號是絕食最早的一個號,絕食期間,我想堅決一頓飯不吃,離開這地方才吃。再次書面申訴大法的真實情況,當時想我們修煉「真、善、忍」沒有錯,「我想我與大法只要走得正,我的學員只要做得好,不管有多少偏見,我想都會扭轉過來。」(《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它們採取了種種手段,威逼、欺騙、高壓灌食也沒有動搖我的心。十四天後,政委、副局長來看我時,我甚麼都沒再跟他說,只告訴他「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他說:「法輪大法好,那就回家煉吧」。無條件釋放。臨走時在看守所的走廊裏再次證實法,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整個看守所平靜下來,當時我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流了下來。
* 揭露邪惡,救度眾生:
走出看守所沒過幾天,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就給我們製造了一場最大的騙劇「天安門自焚」栽贓案。在我身體還極度虛弱的情況下,鄉書記夥同幾個人到我家,說你們煉法輪功的都自焚了,我說自焚絕不是煉功人,師父教我們做事先考慮別人,煉功人不殺生,自殺是有罪的。不管我怎麼講,他們最後搞株連,要求家裏親人看管,強逼我在不進京保證書上簽字。過後我真是後悔,有了壓力,總想彌補這一過失。後來我在家學法時,它們上門干擾,我義正詞嚴的說:「你們今天來是違法的,以前不管我在哪兒簽的字從今天起全部作廢。」後來我寫了嚴正聲明,在寫聲明時,我想這才是我真正的想法,絕不許再有下一次錯誤。
有一次,我和妻子在散發大法真象資料時,在路上就想:世人哪!甚麼時候才能真正明白真象呀!到村後,妻子說她有點頭疼,我說發正念,在將要離村貼最後一張時,突然跑來了兩個人,後來發現手裏還拿著半塊磚。當時,我們稍微有點害怕。我說別跑,穩住心,發正念,兩人靠近後問是幹甚麼的,我說是散發大法真象的。他說跟我們到大隊去一趟,給派出所打個電話。我說你不要急,有話慢慢說。坐下來就和他們講了起來,從大法的美好講到非法迫害,到大法在世界洪傳,講了半個多小時,另一個人叫他走他也不願走。最後他說:「你們還有沒有給我一張(真象材料)吧。看完後再貼到大隊的公開欄上。」
就這樣不管條件如何,陰雨還是冰天雪地,散資料我心裏都很踏實,渴了弄個雪球吃,心裏也覺得很美。
* 改變觀念:
有一次孩子提出要跟著出去散發資料,由於人的觀念重,怕一家人都出去了,萬一出事,都進去了怎麼辦。這是情,是私心,是自我在作怪,去掉它。這也許就是他來在世間的願望。就這樣在雪地裏孩子拉著他母親的手,還說「娘,你慢點」,孩子們年紀小,怕心小。後來分組,兩個孩子都願意去,一個孩子說:「剛開始有點怕。後來散時,在門口一鬆手,資料就跑進去了。」我們聽後,深切體會到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超常。在邪惡迫害最嚴重時,一個孩子用大刷子在大街的牆上寫了兩處「法輪大法好」。還跟我一起在外縣公安局和看守所的家屬院散發了真象資料和光盤。萬萬沒想到他先天性的一條細腿變好了。
* 放下常人心,走出人來,救度眾生:
《洪吟》「新生」:正法傳,萬魔攔,度眾生,觀念轉,敗物滅,光明顯。
1、在全縣大迫害中,對我們又一次迫害。撬門而入,我爬牆走脫,它們綁架了我妻子。當時有一定壓力,但我不能離開學法,學《北美巡迴講法》,證實法不能停。
在第七天村主任到家說:「你妻子在絕食,除非你去送飯,誰叫吃也不吃。」我跟他說:「你們根本不應該綁架她,絕食抗議非法迫害是對的。」我問他誰跟你說的,他說鄉書記。他走後,我平靜下來,想到師父的話:「在鋪天蓋地的這個邪惡的宣傳中,也都使他們一樣的受到了迫害,甚至於有的還當了骨幹,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不管它是哪裏來的,不管他是甚麼緣份,多高的層次,作為一個生命來講不可惜嗎?」(《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你迫害我,我找到你告訴你真象」《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 ,「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二)》,「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師父的這些法我一直背了一遍又一遍。於是我決定去找鄉書記跟他講清真象。
開始有干擾,後來發正念清除干擾,找到了村主任。我說你下午有事沒有,他說沒事。我說咱到鄉里去一趟行不行。他說行,他說我騎摩托車帶你去吧!在路上一邊走我一邊發正念。到後,書記一人在家,我說明了來意,講了妻子不吃飯的原因,又直截了當跟他說:「江××在強迫你直接對大法犯罪,迫害大法弟子,你也知道,在交納稅費時,要都像學法輪功的多好。江××就是利用扣工資等株連迫害,你想是不是這樣。」後來他就問「4.25」的原因,「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我如實講給了他。講了兩個小時,後來他說俺村也有人學,都是好人。回來時,我給了村主任兩塊錢的汽油錢。
第二天早起打電話讓我接人。我找了一輛三馬車和我的父親一塊去了。到看守所一問說要鄉鎮擔保。我悟到這不是高一層讓低一層對大法犯罪嗎?給鄉鎮打電話,問是怎麼回來,也沒打通。怎麼辦呢?我父親說找他最大官(師父點悟)。就這樣想,不一會碰到了公安局政委,我父親叫了一聲政委。他一看是我,說你來幹啥,我說接人,當時就叫幹警辦好手續回來了。
2、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家親戚讓我幫他買煤,買給了不少農戶,講了不少真象。有一次三馬車壞到了村附近磚廠路上,找了一個千斤頂就去了。用了磚廠二十幾塊磚。結果壞了十幾塊,雖沒時間跟人家說,過後也得給人家送錢。送完煤結帳時,親戚問我還有事沒有,我給講了這事,他給了我3塊錢找機會送給人家。由於磚廠老闆受電視謊言毒害深,錢財心重,說過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我想藉此把真象講給他。
「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在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於是我帶著一本《明白真象將成為你的福份》手冊就去了。他正好在家,進屋後我說是給你送錢的,把整個過程說了一遍,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你知道。聽完後他說別說壞十幾壞磚,就是一千塊錢我也不要了。我說這不行,你的心意我領了,現在做生意也不容易,最後他要了兩塊錢。剛說完屋裏站起來一個人說:「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是×××吧!」我說是呀!另外人對我說是他是鎮長(以前非法帶人闖家),他就跟我說:你在咱縣那講也行,不能到外縣去。我就跟他講真象,在講的過程中發現自己語氣不善,有爭鬥之心,心想我是來救度眾生的。心平靜了下來,我說我還帶著一本真象呢?給你們看看吧!鎮長說我走時拿回去。
沒過幾天,錄音機不好使,去外縣維修,去時帶了三張真象材料,內容是「差一步得法的派出所指導員」、「傳奇婆婆的神奇故事」,在路上就想也應該讓他們明白真象呀。門口上有一電線桿,電線桿上有一木箱,我就往裏放,還沒完全離開木箱,從裏面出來一個人,問你在幹啥?我說散發大法真象材料,此人強行把我拉進了派出所,說著戴背銬,幾個警察非常邪惡,說甚麼你敢來這散。當時我一聲不吭,就是發正念,過了一會,他們不那麼惡了。我說能不能讓我說說,他們說能。我說你們看那資料寫的是甚麼,我是真心想讓你們看一看。我又給他們講了一些其它真象。他們說這要把你送走吧,好像不應該。就這樣把我關進了鐵籠子裏,我心裏想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是在做好人,外面還有人需要救度。
過了一個多小時,本鎮派出所來接我,當時動了一下人心,認為當地的沒事,結果在路上被迫害。回當地派出所後,讓簽字我不簽,它們硬把我拉出去,三九天扒光衣服銬在水泥柱上。我想:它們不能把我銬在這。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突然一暈甚麼也不知道就倒了下來,他們把我抬進了屋。有的說給他扎針,有的說給他水喝,我也不吭聲、發正念。後來副所長說:「算了,不讓你簽字了」。由幾個惡人把我領到一間屋裏看管,一個惡人想動手迫害我,他說我得治治你,剛下手我就喊,結果不再迫害。後來它說「殺人犯我都治服了。」這時我也明白了,我是大法弟子呀,它迫害我怕曝光,怕民眾知道(派出所和農戶緊連)。後來由一個年歲不大的孩子看著我,我心想這也不是我待的地方,就給他講真象,他聽後才知道法輪功有這麼好。副所長過來對我說,一會就讓你回家,打回去電話了(回家後才知道接電話的是鎮長),我又跟副所長講真象,我說不在你幹啥職業,江××就是叫你對好人犯罪。我還給舉了一個例子:某縣看守所指導看到這麼好的人(煉法輪功的)關在這裏,眼裏就掉淚。他說你不要說了,我甚麼都知道了。我知道又一個生命得救了。家裏來人把我接了回去,我向他要錄音機他說過幾天來拿,因為自行車還在外縣派出所,他說停幾天再說吧!
回家後,我們倆為了讓街坊鄰里的人都對大法有一個正的認識,自行車必須要回來。這樣妻子和父親(不修煉但看過《轉法輪》和真象資料)找外縣派出所的人,目地是叫他們聽真象。父親又直接到派出所問自行車的事,他們問:人呢?父親說當天就回去了。他們說推自行車得開本地派出所的信。
回來後妻子找村書記(給他講過真象),他說能幫的一定幫,你去開信去吧!我給副所長打個電話,到派出所找到了副所長,他想開信,但又說上邊查下來咋辦,手直拍腦袋,就這樣開好了信。當要蓋章時,派出所的其他幾個人又說:所長,他不拿錢就叫他把自行車推走啊?我再發正念,講真象,副所長又一次把信從抽屜取出,蓋上了公章,還說把錄音機也給他吧,腰帶你也拿走吧!
到外縣派出所推自行車時,是我們兩個人去的,妻子去推車,我近距離發正念,交接自行車時,他們問還煉不煉,妻子說,「這麼好的功法,還能不煉嗎?」他們都會心的笑了,又有生命得救了。
以上是自己的體會,由於層次所限,還望同修慈悲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