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排山搗海翻惡浪」(《心自明》)。空前的邪惡迫害,讓國內的大法弟子們經歷了正邪大戰的生死考驗,風風雨雨中,摔摔打打中走了過來,從而堅定的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從人中走了出來!
我想說的話千頭萬緒,千言萬語,難以表述。在此,我想從「用大法賦予的智慧,圓容好自己的正法修煉環境」方面,談談自己的修煉體會。
我是1998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在常人中,婆家、娘家都是幹部家庭。我的三口家人,也都有一個被人青睞的工作崗位。1999年的4.25,正是我得法一週年之際,我父親得法半年之時。其他同事、親屬有意得法還沒來得及,對大法鋪天蓋地的誣陷、誹謗、謊言宣傳,對大法修煉者的政治打壓就開始了。
雖然得法僅一年,但在這一年中,我熱衷於洪法。單位領導、同事、親朋好友都知道我煉法輪功。然而,突如其來的政治打壓,欺騙宣傳,給這些一時不明真象的人們罩上陰影。特別是領導知道我4.25去了北京,再加上「絕密文件」施壓,一時間,逐級談話的;逼著交大法書籍的;家人中監控行動的;跟蹤的;施壓的等等威脅加劇,修煉環境頓時要被限制。
雖然得法僅一年,但在這一年中,我每天晚上沒間斷過參加學法小組的集體學法,師父的大法──宇宙法理已經深入我心。「大法是生命,堅修大法決不動搖!」這短短一年,為我在邪惡魔難中能堅定正信正念打下堅實基礎。
一、用理智去證實法,用善心去溶解周圍的人;以修煉者大善大忍的心態圓容好自己的工作修煉環境
1999年7月19日,市局局長通知我去談話,一里遠的路上,我時刻在考察著自己的心態:我非常的坦然。因為我堅信我沒做錯甚麼。並告誡自己,一定要表現出大法弟子的純正和堂堂正正!氣質巍然。雖然我平常沒接觸過局長,人們都畏懼他。
「你還在煉法輪功嗎?聽說你4.25還去了北京?」局長劈頭就問。
「我還在煉法輪功。我是××黨員,對組織談話會實事求是的,並且我做的事也是光明磊落的。」局長沒說話,我就繼續告訴他:煉功是因為我多年有睡懶覺的毛病,開始看到煉功場上的人們,每天早晨時間都很準時,並且時間安排的又很適合我,既不影響為家人做早飯,又能強身健體,還不影響上班,一天都有了精神,也利於工作。煉功後我受益很大,我現在能承擔那麼多的工作,靠有了個好身體。一年多了我沒花過一分錢的藥費,過去可是藥不離身的,……。我講了自己身心受益的具體事例。見局長沒說甚麼,我接著說:「我是去了北京,但去北京不是參與政治……」話沒說完,這時,進來人彙報工作,我藉機告退。看的出,我的事局長是怕聲張的。從此,他沒再找過我。
但從中央到地方「逐級追究」「逐級牽連」的迫害政策,卻強壓到我所在的基層單位。開始,基層局長對我堅持堅定的態度不理解。雖然處於人情,有意維護著我的聲譽,涉及到我的事都是在幾人的黨小組會上講,儘量不在大會上公開講。但對上級安排的迫害事項,如:填表、表態等,他視為工作,對於我不配合的態度他可能感到是對他工作的不支持。一度,我在工作上多出現魔難。
我本沒有行政職務,卻被安排同時全面負責三個不同機構的工作,特別是臨時組建的機構,人員都是各科室借調。管理上,協調上,工作分工上都會隨時出現不協調。另外,從同事中看的出來,特別是有的男同事,對我妒忌的心時有表現,給我的工作雪上添霜。美其名曰:「能者多勞,領導信任你。」面對這些我沒動心。但是,我無怨無悔的工作,卻換來的是莫名其妙的會上被不點名的指責。我不明白來由,也就不往自己身上拾,可就有人告訴我說是在指責我。我後來在與領導的工作彙報中,也就體察出來了,大會上經常說的「不願在這單位幹就走」的話,看來是對我來的。
我卻不以為然,因為我根本不懂來由,莫名其妙。在那時,我心裏就始終背誦著師父的《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這段法:「做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和「何為忍」中講的「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我的腦海中每天都是這兩句法佔據著。我真的感覺自己非常的高大,頭腦清晰。在工作時間,盡最大努力做好工作,真的沒有過任何的怨言,也沒感到壓力,只想如何純正心態過好每一關。
我雖然是個外向性格,但我懂得修煉人要修口,更重要的是不能動心。我嚴格要求著自己,既然大家都知道我是修大法的,那麼,我就以大法弟子修煉「真善忍」的風貌來展示風範,讓那些一時不了解大法的人,先從我大法弟子身上看到「正」,讓他們敬服,一定讓他們心服口服。這段日子延續到年底,一關剛過又是一關,我都是笑臉相迎,平心相送。魔魔難難近一年。
年末,我以彙報工作、溝通思想的方式,給領導寫了一封信,有這樣一段話:「我一個普通工作人員,分管著許多的工作,又都是新組建的,所有副局長的分工都能分管到我。人事關係的複雜,工作的魔難我都默默的忍讓克服。引來的妒忌我也可以不顧。一些熱心朋友為我打抱不平,我也平了,我告訴他們:『我沒有怨言,工作雖然重多,但我是在八小時內幹的,我掙的就是八小時的工資』。解決職務問題,我也不看重,那是我煉功後淡泊名利。而作為基層領導,你們應如實反映情況,公正對待,說公道話。我通過煉功,學會了處處為別人著想,難道這還不就是實實在在的好人嗎?」
局長通過電話給我作了一些歉意的解釋。我聽的出來,他是被我的善打動了心的。
新年後,我的工作環境有了很大的變化。以後兩年中,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和大法真象的不斷被接受,工作中的修煉環境更顯寬鬆。基層局長們頂住上面的壓力,敷衍著,「撫平」了多次的上級追究和牽連。用他們的話說:把烏紗帽都壓上了,還能怎樣?
那時,還不懂講清真象,只想讓人們明白大法是正法,只能敬不能恨。不管是本單位還是關聯單位,不管是大會發言還是戲說言談,只要是讓我聽到有人對法輪功有偏見,我都會理智、智慧的找機會去接近他們,告訴他們法輪功是修佛修善的,不要聽信謊言,善惡有報是天理。其結果是:我明白了你的好意,勸你也要注意安全啊。
2001年,天賜良機,師父為我安排了更寬鬆的修煉環境,離開了工作崗位。
二、對待家人,由耐心變善心乃至慈悲心;由「逐步滲透」到智慧講清真象直至讓他們明白真象,從而得到他們的理解或支持,即既讓他們擺放好位置,又寬鬆了自己的修煉環境。
1.修正自己,寬待家人,寬鬆自己的家庭修煉環境
1999年迫害開始時,家人、親屬都為我害怕。怕我丟了鐵飯碗,怕孩子面臨的工作分配受影響,等等。修煉了半年的父親,首先決定放棄修煉,把大法書全部上繳。丈夫是個少言但氣盛的人,每天看守著我。我出去他跟著,我放資料他嚇唬。面對電視的欺騙謊言,只要我辯解,就會招來一頓對我發脾氣。在家,我除每天照常學法煉功外,不許我說有關的話。家庭修煉環境一時嚴峻,行動受到限制。
開始,我只是表現出不跟常人計較的耐心。隨著謊言肆虐,迫害升級,我作為大法一粒子,決不能再沉默。於是,我拿起筆,開始給電視台、報紙等作造假新聞報導的記者們寫信,給有關領導人寫信,給有些大學的負責人寫信,用我修煉者的親身受益事例,給他們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越寫越使我改變,由開始的爭辯到用善心勸善,同時告誡他們善惡必報的天理。看到後來的有些報導都不敢暴露記者的真實名姓時,我體會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的法理。
同時我也覺察到,如何有效的圓容好自己家庭的修煉環境,更是重要,責任重大,更是修在其中啊。師父的洪大慈悲,大法法理不同層次的展現,給了我無窮的智慧和力量。我開始採用「逐步滲透」的方法,從他們能接受的一點開始,根據他們不同的接受能力,在不同的場所,「滲透」不同的可接受內容。如兒子很在乎被別人尊重和承認,我就找師父講法中的比較難理解的語句或我表面不易理解的詞語,有意找他給我讀,並徵求他從中的感悟。如果我覺的他悟的在法理上,就藉機鼓勵他比我悟性高等,啟發他的興趣。不久我們就有了溝通語言。一天,他告訴我:夢中碰到惡魔要害他,他在害怕中想起李洪志師父,趕忙跪到法像前求救。我知道他在法中真正受益了。
我問他:「現在對法輪功的迫害還在升級,我是在市裏掛名的,如果影響到你的工作分配,你會怎麼想?」他痛快的說:「媽,我是男子漢,別人有飯吃,我就有飯碗!您放心好了。」一句話,擺放了自己在大法中的位置。我真的為這孩子的選擇高興,我把高興的因由告訴了他,善待大法會得好報,並鼓勵他是無求而自得,更鼓舞了他。
然而,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好人必有好報應。兒子的工作不用說話,不用找人,順其自然的安排到人們青睞的崗位上。同時我也藉這事向親朋好友們講:「修煉大法是有大福分的,一人修煉全家受益,你們看到了,那是一定的了!」
對丈夫也是從「不斷滲透」開始的。男人喜歡溫柔,而我天生就是男人性,只有女人的善良,沒有女人的溫柔。在過去,丈夫在我身上沒體會過甚麼是溫柔。我決心在大法中首先修煉出女人的「溫柔」,讓男人有個溫馨的家。我按照大法弟子的修煉標準,事事對照,處處為他人著想,儘快改變了自己過去高聲多語,遇事總是自己先表態,先顯示或乾脆就是自己說了算的壞毛病。
從此,家中多了問候,多了笑貌,多了交談,多了溫順,多了和睦,多了互相體貼,多了互相尊重;有了溫馨,更有了溝通和了解;「謝謝!謝謝!」的口語過去在我家是不曾有的,而現在經常能聽到。話題多,滲透自然就多,對我的修煉了解就多。多了解就易理解,就容易諒解,就會少產生誤解,多存和諧。
最重要的是,我不管做甚麼事,對丈夫從不採用欺騙的手法達到目地。不能說的我解釋清楚可以不說,但從不說謊話欺騙他。我也是這樣要求他們的,這方面我非常重視。全家人對我非常尊重、信任和放心,是因為,我首先做到對他們尊重和信任。我早就嚴肅的跟他談過:不管我做錯甚麼,或是對我有甚麼不理解,可以指出來,我可以不計較你們的方式和語氣,但你必須對我尊重,因為我是修大法的。當然,我首先做表帥。
我在變,我看到丈夫對大法的態度也在變中,不再干擾我做大法的事,並能善待到家找我的所有同修。
日常中,我有意把一些大法中的神奇事例,講給他聽,把我的修煉體會也經常告訴他。一次我正要去資料點拿資料,腰帶突然斷兩節,不解之時,有同修來電話通知,資料點出事了不要再聯繫了。這件事他在場目睹,深受震驚。藉機我給他講:「大法是神奇的,我的師父是慈悲偉大的。我們師父時刻都在身邊呵護著弟子不出危難,點悟我們,只是我們遇事有時悟性差,悟不到而已,才有時造成損失。」他看在眼裏明白在心裏,說:「我可明白了,不像他們說的那樣。」
當我不放棄利用聚會、串門等機會對所接觸到的人證實大法、講真象時,有時是丈夫在場的。開始他覺得我給他丟了他家主的臉面,本能的要對我反擊幾句。為此,我向內找自己,一方面存在著急於做事心,另也有做事不夠智慧的方面,再就是對丈夫還需要進一步慈悲「關照」,講真象還不夠到位。於是,在他情緒好的時候,我非常鄭重的請他坐下來,跟他坦誠置腹的講了我給親朋好友們講真象的深遠意義,決不是參與政治爭鬥的道理。進一步讓他明白我參與師父人間正法是千載難逢萬古機緣。我說:「我向熟人、朋友證實法,講真象,是在為他們好,為他們有個美好生命的未來。而你在一旁說些風涼話,結果是甚麼你想過嗎?人們會更不相信。因為連自己朝夕相處的男人都不信,別人還肯相信嗎?你起到了破壞作用,是罪過。我勸你,今後在這種場所,你最起碼做到不說背離我的話,要說就說實話,證實大法好!」丈夫沒有辯駁。
在後來,我注意到,我給人講真象時,他會跟上一句:「還真是的,人家她從煉功就沒花過一分錢的藥費。」或對人逗笑著說:「我這一輩子最幸運的就是找了個好媳婦。」(待續)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6/5425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