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九月中旬,我決定去北京發正念。當我決定動身的前幾天,我就開始用心「鋪路」。一方面照顧好兩方父母,該想到的事都為他們備好,著實跑了兩天。並告訴他們,過兩天我事忙,可能來不到,不要惦記著。另一方面,我還要智慧的通過丈夫同意,不能讓他說出阻礙的話來,因為雖然擋不住我,但也不能因此讓他造業。我懂,常人是把家庭穩定看得很重的。
我提前三天做準備。利用吃飯或其他談話機會,給他們講開天目同修看到的北京正邪大戰;講很多同修去北京參戰的經歷;講同修們去北京來回路上看到的神佛助戰等等美妙故事。目地就是當我提出去北京時,他們不感意外,給他們一個適應過程。
幾天後,我要走了。把丈夫很鄭重的叫到裏屋,說:「我跟您說個事,請求您別多說話。」「你去北京?」「對!希望您支持我。我去參加正邪大戰,在旅館住幾天,發正念!很快就回來!」丈夫一時沉默。過了一會兒說:「你不要帶東西去。」我笑著說:「謝謝你的關心和支持,我就是去發正念!」
臨走我告訴兒子,「我要出門。」他立刻警覺問:「您去北京?」我笑說:「你不要問,照顧好你爸爸,我跟他都說清了。」當晚,堂堂正正的登車北上。在師尊的安排下,來去都遇到有緣人聽真象。在北京做了我們要做的事,師尊呵護平安回家。
丈夫說:「這幾天我都沒睡好覺。」我說:「我有師父呵護,一定都是最好的,這回又一次證實了吧!」於是,我又把我的感受講給他聽,使他對正法有了更深的認識。對我的所做所為會更能理解,怕心明顯淡了。
第二天,同修告訴我,昨晚電視廣播,惡首徹底下台了!我淡淡一笑,沒動心。
嚴於律己,厚待老人。用一顆能熔化鋼鐵的慈悲心,理智、智慧的給雙方老人講清真象,再難也不能繞開、躲著,一定要讓他們明白真象,真心理解。因為,他們在親屬、親戚、及左鄰右舍中是說話最有影響力的家庭代表。
在常人中,愛護老人贍養父母這也是社會美德。我們作為常人中的好人,這是首先要求自己做好的。父母、公婆是我們打交道最多的人,也是大家庭中說話影響力、號召力最強的人。同時,也是後天觀念強,難改變的人。
我覺得必須讓他們儘快明白真象。因為,那是人員經常聚集的地方,不然,對別人講真象時引起他們的不快,那就影響效果,甚至落個「不孝」的「罪名」。而若他們能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那影響面和效果是可想而知的。我們是大法弟子,是不看重常人那種禮孝常情的,但為了救人,我們必須是在最大限度的符合著常人的社會形式中,修在其中啊。
我的公婆都是近九旬的老人。婆婆對我的修煉一貫是支持的,並且經常願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公公是離休老幹部,每天在家不是看電視就是看報紙,對媒體的宣傳,深信不疑。對我繼續修煉法輪功很氣憤。他的觀念是:政府不讓煉,就不能煉了。
開始,我一跟他提起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他就冒火,我只有笑臉善語相勸。但我並不灰心。多年來,在眾弟兄姐妹中,遇事我首先做到為別人著想,不計較任何個人得失,受到全家四代幾十口人的敬重。同時在家屬區,家庭和睦也是出了名的。多年來,我保證著起碼每週去看望他們一次,並且從不空手去,儘管他們存有高薪收入,消費著我一套房子和用具,我從沒計較,因為是我提議請他們來的。
其實,我每次看望老人,所做常人事,都是藉口表象。實質上,都是順路有大法的工作要做。經常是一路幾得,又完成了必須做大法弟子的事,這是第一位的,又給老人備了飯,做了活,博得歡欣,還節約了重複跑路時間,還讓鄰里看到對公婆的「孝敬」,事半功倍。單位的人們都知道我不上班了更忙,整天去照顧兩邊老人。都是偉大的師父給我安排了最適合我修煉的環境。
我公公雖然固執,但我對他是有信心的:他平時待人和善,又與我有緣,只要我心性到位,就能讓他明白真象。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告誡弟子:「現在救人也很難,你得順著他們的執著去解釋,為了救他們別給他們思想中造成任何障礙。」
我分析,公公最執著的是他的病,最喜歡有人跟他講他熟人的情況,因為他無能力出走,常年悶在家中。於是,我就在同修中了解一些修煉故事,特別是他認識的一些煉法輪功弟子個人或家人的修煉故事,細細的講給他聽。既開拓了他對正面了解、接受、認識大法的思想,又讓有說有笑的談論給他帶來興致。隨著我耐心、善心上升為慈悲心,自身空間場的純淨所帶來的圓容效果是快速的。
過去,有同修去找我,我不在時,本來我已安排好由我婆婆接待。可他就是憋不住,發脾氣攆人家走。為此,我也善意的給他講道理,但他不理。後來,他改變了態度,知道了這些人都是好人,再有同修去就很客氣。同修對我說:「這兩老人真善良!」
我的父母情況就又有不同。母親過去信神佛,也供奉過。對我的堅定修煉態度是矛盾的。知道大法好,支持在家煉,不支持走出去講真象,害怕出事受迫害。我把我在正法修煉中有師父保護、有驚無險的神奇經歷和同修們的修煉故事,多找機會講給她聽,漸漸的消除了她的顧慮。現在,她已經在聽師父講法了。
我的父親是幾十年的政治領導幹部,把強烈的後天觀念和知識當成「財富」緊緊的維護著,捨不得碰。得法半年後的1999年,在邪惡恐怖時,聽信了謊言宣傳,放棄了煉功。4.25以後的師父講法和明慧網資料,他一概不承認,不接觸。我多少次想跟他講清真象,都引起他強烈的激動,不容我說,只是他吼:「你們追求圓滿,偏激,你們不是修煉,你們去北京搞政治鬥爭,背離《轉法輪》、真善忍,你們是去給大法抹黑。我看不慣!」
停止煉功後半年,他的心臟病就犯了,開始吃藥,後來發展到經常住院。為此,我母親不讓我再當他面提法輪功的話。
但是,隔一段時間,我就又著急給他講真象。因為,偉大慈悲的師父在多次講法中提到,還在等待著1999年前得了法而沒跟上來的學員。我想:「不能落下他,這是我的責任呀。」我盡最大努力的節餘時間,常回家看看。送些關心,送些體貼,主要是想找機會溝通。但是,太難了。他最關心的是自己的病,本來我有限的時間,等靜下來談話引到法輪功話題時,就話不投機,說我氣他,避開不讓談。
我母親告訴我說:「你爸說了,他要不行了就是你氣死的。」我說:「娘,我告訴您,我這樣做正是在挽救他呀!他只聽一面宣傳,我給他師父講法他不聽也不看,又不讓我與他溝通,怎麼消除他的偏見?他頭腦中的惡念如不消除,那才是對他生命的危害。」母親說:「那就聽天由命吧,他不聽怨誰?」一度,我真感到和他的距離差的太遠了。產生了無能為力的沉重感覺。
師父《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明示弟子:「很多你們碰到的具體問題,都得你們自己去斟酌,都得你們自己去想辦法解決。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當看到給我們帶來了損失,看到我們證實法有障礙時,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象、去救度生命。這是大法弟子的慈悲,是我們在救度生命。同時呢,在講清真象中,很多被矇蔽的人與誤解、偏見,都可以把它解決掉。畢竟在中國發生的這場邪惡迫害中謊言的宣傳迷惑了眾生,用欺騙的假象掩蓋了事實,那麼在真象面前,人們都會去斟酌,人自己怎麼樣去對待這一切也是他們的選擇。」
一遍遍學著師父的諄諄教誨,我感動的落淚了。我向內找,找到了自己在與父親交往中暴露出的許多人心:自以為是的顯示心、修大法了甚麼都不怕了偏激的心,親情,表現出對師父和大法感恩戴德的人情等等,我知道自己修煉的不好,慈悲心不夠。因為慈悲心是修出來的,不是表現出來的。我決心要淨心學法,儘快提高心性,加上師父賦予了大法弟子發正念在另外空間清除邪惡的歷史使命和功能,我得到法寶,又有師尊一篇篇經文、一篇篇講法,開啟著我的智慧,導引著我繼續前進的每一步。對照師父法理,我修正自己。我決心不繞開、不再躲著父親,但又不能正面直言,我不能再走老路。因為,父親的心臟病已經常犯,我不能給大法帶來任何負面影響。「心性多高功多高」,師父給我慈悲心,我用慈悲救世人。
我站在父親的角度,靜心分析:父親學法時間短,又是在家自學,沒敢對外承認過,只是剛邁進大法的門,就被邪惡的惡浪淹沒了。後來,他怕事,斷絕了與大法的一切來往,被後天觀念所控制。但是,他著急發脾氣,看的出來他還在關心著大法,只是誤解著大法弟子的護法行為。我想到師父的話:「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我明白了,大法能改變一切。他只要看大法,就能改變觀念。只要看,就會變!我要通過書信與他溝通,讓他看到正法時期師父的新講法。
我去對父親說:「您年輕時就經常和我爺爺用書信的形式溝通思想,到現在您還留著那些書信,成了紀念。我想,咱倆也都不上班了,有時間了,咱也用書信的方式進行溝通吧。把我幾年來的修煉情況給您彙報彙報,也接受些您的指教。」父親笑著連連說:「不敢!不敢!」。
就這樣,我開始了與父親的書信來往。第一封信是我手寫的,主要是通過談我的成長過程,自然涉及歷次運動。從祖父在文化大革命運動中的受迫害,延伸到今天對法輪功的迫害,然而,這次卻是對天法的迫害,對下世救人的佛的迫害,是對修佛法的大法弟子的迫害,後果是不可想像的。同時,我提出願意與他多溝通。
父親很快給我寫了七頁回信,信中說:「話不投機的本身不是父女之間的矛盾,也不是家庭之間的矛盾,更不是經濟糾紛,而是帶有嚴重政治色彩的是非問題。所以,給我們溝通設置了一個難以逾越的鴻溝。------溝通?沒有一個統一的意志,怎麼溝通?那不是強人所難嗎?」並提出了十幾個問題。態度非常強硬。
我看到他肯提問題,高興了。我不看他的態度,只看到他在關心甚麼。根據他提出的問題,我抓住要點,開始給他寫回信。這次沒用手寫,是用電腦打字的。目地是有針對性的把師父的有關講法傳送給他。一封信下來,A4紙4號字八頁,僅回答了他最關心的前兩個問題。一個是北京上訪參與政治問題;二是我手中的一些資料的內容是哪裏來的?敵台嗎?
我在回信中開門見山的告訴他,「我國改革開放20多年了,正在與世界接軌,各行各業都在去國外學習外人之長。特別是世界互聯網的溝通,把一個世界範圍變的很小。世界上發生了甚麼事,不到一分鐘全世界各地都會知道。現在的中國人,除去個人的『私敵』外,國家間、地區間都稱朋友,還有敵人嗎?持有不同意見的人就看作是敵人嗎?共產黨的目標是『解放全人類、實現共產主義』,能樹『敵人』嗎?沒有了敵人還有 『敵台』嗎?這話多少年就聽不見了。
爸爸,『文革』留給您固守的『專制』的殘念不就是您接受新事物的障礙嗎?我真的很願您不帶任何舊觀念的去看世界上發生的一切事情。法輪大法不參與政治,這是師父開始傳法時就聲明過的。但是,針對一國之首操縱的整部國家宣傳機器歪曲事實真象的誹謗宣傳,作為明白真象的大法一粒子,特別是明白了師父來人間正法就是拯救人類、挽救生命的真實意義後,站出來向自己的政府和世人講明事實真象,明辨是非,這不是對政府的信任和對國家的盡責嗎?這不正是中國歷史上歷來褒倡的『冒死上諫』、『直言進諫』的『逆耳忠言』嗎?只有修煉「真善忍」的人才敢於這樣做,這不是看到了國家乃至人類道德回升的未來嗎?這不是參與政治。更何況,被誹謗的是造就生命的宇宙大法呢?」我有針對的大量引用了師父的有關講法和經文。並把大法弟子自己的網站──明慧網的情況,及師父在講法中對幾個大法弟子網站肯定的話都搬給了他。
我告訴他:「明慧網」是登載師父講法、經文的地方,是世界大法弟子共同溝通的橋樑。「明慧網」登載的文章都是修煉人的文章,彙編成「週刊」,經明慧網編輯部審定後刊登。任何與大法無關的東西都登不上去,這是一片淨土。有修煉人心得體會;有世界各地大法洪傳報導;有中國各地受迫害學員揭露迫害事實和被迫害致死學員的情況;有各地參與迫害學員的所有幹警人員情況及各地惡人遭惡報的事例等。明慧網編輯部成員都是修煉人。大法弟子開辦的還有「正見網」、「新生網」、大法電台、放光明影視製作中心等,都是為後人留下新人類文化開創的。……
這封信深深觸及了父親。幾天後我去看望他們,看得出他的神情很淡漠,心很沉。我們沒有正面交談,但父親的表情明顯變化,我出門時,拍著我的肩膀沒說話。
後來我又寫過一封信,父親說話了,以後不要寫信了,我們交談吧。我笑了。
現在,我父親已經重新開始學法煉功了,又回到大法修煉中來了。是偉大慈悲的師父又一次給了他返本歸真的機緣。
現在,單位的人們都知道我孝敬雙方老人忙;而雙方的家庭都知道我修煉的事忙。老人有事,兄弟姐妹們都不依靠我,就連孩子的姑姑種菜摘好後,都不肯打電話叫去拿,多數是送到我家中來,名曰「你事多,忙!」是的!我對家人講過:我甚麼也不看重,只看重時間,時間對我最寶貴了。
由於得到家人和親屬的支持和協助,使我的修煉環境越來越寬鬆,我所經手做的大法弟子當前救度眾生的事,也平靜的,穩定的,默默的,健康的進行著,智慧的應變著。
在此,我再次叩拜偉大的師尊!弟子衷心感謝您的救度之恩!
非常願意接受同修們的慈悲指正。合十。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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