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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馬三家集中營遭受的殘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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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20日】我原來患有嚴重的心臟病、腎炎,94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身體奇蹟般地得到康復,看到我身體的變化,家裏人驚嘆法輪大法的神奇,都和我一起煉法輪功。

正當我們全家人享受著法輪佛法帶給我們的幸福時,一場血腥的迫害從天而降,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這一天,是我永生難忘的日子,那一天,電視、電台、廣播、報紙像條條噴火的巨蛇,我最崇敬的師父,我最珍視的功法在一夜之間遭到肆意的誹謗,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那一段時間,我晝夜難眠,為甚麼?師父不像你們說的那樣,法輪功不像電視宣傳的那樣,我總想把心裏話和領導人說說,因為法輪功帶給我的好處實在太多了,但是當時的親朋好友都勸說我,甚至看管我,怕我被抓,看到親朋好友那關懷的目光,我妥協了,接下來的那一段日子,我確實沒有煉功,我的安全暫時得到了保證,但是卻舊病復發,身體上難以忍受的痛苦讓我徹底地反思,法輪功到底好不好?我們做好人到底對不對?說真話到底對不對?我確定了自己在法輪功裏的受益不是假的,我確定了師父傳授給我們的做人的真理大道是正的,於是我義無反顧地走上了上訪之路。

一、在天安門向世界證實大法

1999年12月25日,我來到了北京信訪辦公室,當時辦公室的外面已停了四五十輛警車,所有的人都無法進入其中。其實當法輪功被江澤民陷害的同時,江氏集團也封鎖了所有能說真話的地方,我實在是欲說無門,無奈於2000年2月4日晚間來到了天安門廣場。那一天,進入天安門廣場的有一千多人,警察對這一千多手無寸鐵的普通百姓大打出手,有的被踢倒,有的腮幫子被踢裂,翻成大口子。

2000年2月5日夜間,我被押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武警不讓看書,大法弟子們就互相攙扶著相擁著想看書,5日──8日我和其他的大法弟子在北京昌平看守所絕食絕水,因為多日的疲勞和不吃不睡,我幾乎昏迷,後來,公安局來認人,因為大法弟子拒報姓名,警察就在地上拽著拖人,多數大法弟子受傷,有的甚至被拽掉了頭髮。

二、家鄉警察的殘忍

2000年2月8日,我被送回到了本地看守所,當時有兩個局長,六個刑警嚴刑逼問,他們先是用言語侮辱我,然後用各種刑具(大小繩子,電棍、鎬把、棒子)折磨我,大小棒子不好使,用鎬把子打,鎬把子不順手又拿繩子。夜裏一時,我疼得醒了過來,偶然一回頭,看守所的沙發上落了一大堆頭髮,用一把手都抓不過來,這時,我看了看鏡子,鏡中的自己已經面目全非,慘不忍睹。

2月9日,公安局提審我傳單電話號碼的問題,過了兩天,又來提審我甚麼時間做的橫幅,因為橫幅的確不是我做的,我無法承認,警察又大打出手,我當時被打得吐血吐飯,警察反倒說我吃多啦。我無法形容當時的殘酷,警察的棍子陣陣落在我的身上,樓上大法弟子的慘叫聲聲傳入我的耳中,那真是人間地獄,異常恐怖。

5月16日,我被押送馬三家勞動教養院。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天:我被扣在行駛的警車上,白髮蒼蒼的老母親跟在警車後面聲聲呼喚,我的眼淚像泉水奔湧,只能在心裏輕輕地默念:媽媽,女兒多想長住在您的身邊,可是為了捍衛真理的尊嚴,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真、善、忍」,女兒被迫害,不得不離開您,離開溫暖的家。奔馳的警車,囚住的僅僅是我的身,可是囚不住我追求真理的心!

三、人間地獄──馬三家

(一)魔鬼畫皮

當我被警車送到馬三家教養院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極度虛弱,開始的時候,馬三家教養院的不法官員用拉攏感情的方式對待我,目的是讓我放棄信仰。教養院的蘇境,勞教局的孫××從生活上偽善地關心我,那時由於我身體虛弱,聽說蒲公英對我的病有利,他們就利用中午休息的時間去挖蒲公英,夜裏十二點給我的家裏寫信,並對我說:「誰對你這麼好?你師父對你那麼好,為甚麼不給你郵美元?為甚麼我給你挖野菜?」聽了他們的話,我甚麼也沒說,我知道他們對我「好」是有代價的,這些披著畫皮的小人完全是為了他們自己的仕途而演出這種肉麻的醜劇,妄圖讓我做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他們單純地認為對我眼前有利就是對我好,為了眼前利益可以背信棄義。

(二)三次酷刑

教養院的管教見來軟的不行,態度馬上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撕下了畫皮,露出魔鬼的猙獰。2000年11月11日他們開始對我用刑。最初他們把我帶到廚房或更衣室,強行逼著我背叛師父。第一天是打嘴巴,第二天捶胸,第三天的時候我就吐出了血絲,開始我很奇怪,表面上一點傷都看不出來,怎麼會吐血呢?後來我才明白,原來他們使用的是穴位打法,給我造成了內傷。

2002年8月他們再次對我用刑。開始天天找我談話,然後硬讓我蹲著不許睡覺,記得第一天來了十個五十歲以上的,第二天來十六個三十歲以下的,拿著我的手非讓我寫保證不可,我不寫她們就把我弄到廁所,讓我坐到洗澡堂的地上,搓衣板上。他們為了讓我轉化,擰著我的手讓我寫保證,不寫就踢、打、踹。但這些行為並沒有使我做出絲毫的讓步,後來她們見硬的不行,又來軟的,她們接來了我的母親,在百人的大會上對我進行批鬥,說我沒有人性,說我自私,為了成佛成道不顧親人死活。面對他們的嘴臉,我從心裏可憐他們:真正沒有人性的恰恰是他們。我這麼做並不是為了自己成佛,而是為了讓人們明白真象,得到救度。我們都看過電影《洪湖水》,韓英在獄中和母親訣別的情景是那麼感人淚下,乃至世代流傳,我們能因為韓英的大義凜然而指責她沒有人性嗎?如今,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大法弟子身上,為了讓「真、善、忍」永駐人間,我們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失去了做女兒的權利,善良的親人們,難道這一切還不足以讓你們覺醒嗎?難道是我們願意離開親人嗎?我們沒有任何錯,是江氏集團把無辜的我們綁架到勞教所並瘋狂地摧殘。

幾天後的一天,有三名大法弟子被送進大北監獄,當時,烏雲密布,電閃雷鳴,這是上天在發出警告,不要殘害這些好人!這時我們在獄中高喊「法輪大法好」,喊聲此起彼伏,在空中迴盪。管教見此情景,調來管刑事犯的男警察,只見這些男警察雙腿叉著,讓我們排成一排,坐在操場上,誰喊法輪大法好,就有膠帶堵住他的嘴,由於我的身體不好,他們沒有用膠帶堵,但是卻用手捂住我的鼻子和嘴,我立刻喘不上氣來。

2002年11月,我經歷了第三次酷刑折磨。由於我拒絕妥協,馬三家的管教讓我戴上所謂的「遼寧省思想教育學校罪犯」的牌子並我穿上罪犯的衣服,罪名是擾亂社會秩序。我不是罪犯,拒絕戴牌,他們又讓我穿上標有「康寧」字樣的衣服,硬說我是罪犯和精神病患者。我再次拒絕,管教開始給我上繩,七天七夜將我們綁在一個地方,連吃飯上廁所都不解繩,時間長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更滅絕人性的做法是,吃飯的時候讓我舔,意思是像狗一樣。這樣的折磨,一直進行到11月8日,管教不僅用繩子綁著我,不讓我坐著,連腿也綁著,當時我口鼻吐飯。管教見我這樣,不僅不同情,還怕我把屋子弄髒了,把我弄到了廁所裏,在那裏我口吐鮮血,血壓升到180,管教這才不得不放了我。後來我稍有好轉,他們馬上讓我蹲瓷磚,前後用四個人看著,直蹲得我口吐白沫鮮血,即使是這樣,他們仍然不肯放過,繼續迫害我,還在我的脖子上戴個塑料袋,讓我往塑料袋裏吐,大小便不讓去,便在褲子裏還不行。尤其是在這期間我正好來月經,沒有衛生紙,只好用毛巾墊上。有一天,他們調來了外地人員,目的是想打我們,後來被我們揭穿,沒有打成。這樣折磨幾天下來,他們發現我身體不行了,又變了花樣對我進行心理迫害。先讓我聽其它宗教的音樂,我們不聽,把耳朵堵上,他們見一招不成,又來了另一招,把我帶到裝滿海綿的屋裏,讓我把自己當作精神病患者大喊大叫進行發洩,企圖從精神上摧毀我的意志。善良的親人們,我不是精神病,信甚麼是我的自由,他們有甚麼權力剝奪?

(三)虛偽造假

馬三家所謂的思想教育學校其實是踐踏公民信仰自由和人身自由的法西斯洗腦班,自從99年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那裏劫持了大量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後改名為思想教育學校,其實是換湯不換藥。表面上是說教育,其實對大法弟子施以酷刑。下面我將我看到的和經歷的馬三家的虛偽記錄下來。

2000年7月的一天,吃飯的時候突然在我們每人面前都放上了白麵大饅頭,我們感到奇怪,因為多日以來,我們一直吃的都是發了霉的窩頭,這是怎麼回事呢?後來才弄明白,原來這一天,是記者來了。

2001年的冬季,國務院帶著外國記者來採訪,教養院就把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藏到廁所、樓梯道的小號裏,當時九平方米的小屋塞進了100多人,他們為甚麼這麼做呢?怕外國記者發現馬三家的黑暗。從這一舉動上來看,他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行為是見不了陽光的。

2003年1月份,臨近新年,馬三家一方面召集被迫妥協的人的家屬,免費招待吃住,另一方面,卻把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關在小號裏,實施著酷刑。使用的刑具有狼牙棒、繩子,老虎凳,鐵板等。狼牙棒上面布滿了釘子似的尖齒,使用狼牙棒之後,身體呈現一片片青紫,表面上卻只能看出一個個針眼,但是疼起來像錐子扎進肉裏。大背扣就是把人的雙手別到背後吊起來,只一會兒工夫,就象骨斷筋折的感覺。他們在對大法弟子使用這些刑具的時候,還不斷地變換著花樣,有時候雙手齊吊,這樣往往造成腕骨傷殘,疼痛難忍。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想起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那種把釘子釘到肉裏的感覺。而單手吊就是把一隻手高調,另一隻手鬆懈,站不起,蹲不下,苦不堪言。老虎凳是把一個人的身體整個箍在一個鐵的模型裏,上大鎖,數九寒冬,被箍著的手、腳、腿都放在鐵板上,有時他們還把鐵板在四面通風的鐵窗下,有的大法弟子的屁股坐爛了一個洞,有的手、腳浮腫,不能走路。一邊是轉化了的,說假話的,就好吃好喝的免費招待,而另一邊呢?說真話的就被施以酷刑,這就是江澤民政權下的思想教育學校,教育人們說假話,喪失人的道德和良知。

2003年大法弟子王金平,耳朵後面有三塊頭髮被管教代玉紅拽掉了,可恥的是代玉紅硬是在眾人面前說王金平是煉法輪功煉的,還假惺惺地給她買了一塊姜,讓她的頭髮快些長出來。

這就是我,一個大法弟子的煉獄經歷,如今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中走出了魔窟,再一次投入了正法的滾滾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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