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送進號裏,兩個同修就趕緊走過來,幫這幫那,問我怎麼進來的。同修秋(化名)是十歲孩子的母親,她已被關了八個多月了,今年,四月份被判了三年,想送大北監獄,但因「非典」,沒被送走。她對法的堅如磐石的信念深深感染了我。另一同修對法的堅信不摻任何雜質,熱情、主動洪法給我觸動也非小。
我剛一進號,因甚麼也沒帶,她便把自己的被子給我鋪,拿過棉襖,衛生紙當枕頭用,並直截了當告訴我:「我也是大法弟子,你用吧,沒事兒」。另一大法弟子梅也走了過來,告訴我「咱們都一樣,同修」。我心裏頓時感到格外親切。因當時晚間不讓說話,我三次看說話的大法弟子,目光都充滿著無比的堅毅。第二天放風時,才湊到一起交流起來。
秋是2002年十月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時被捕的。送回當地公安局,被非法判三年,她這是第三次被抓了。當我們把當前國際、國內的正法形勢講給她時她激動得流淚了,說:「太好了!」當說起被關押「轉化」的個別人,她說:「我不會轉化的!『轉化』這兩個字在我生命中沒有,我雖然甚麼也沒看見(天目),但我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其中她給我們講了這樣幾件事:(一)一次號裏考「監規」,讓挨個背,當時她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是犯人,我決不能背監規」,當考「監規」的管教到她面前時,她想:「過!」管教瞅瞅她,沒吱聲,就考下一個去了,瞬間,眼淚「刷」下流了出來,心中感謝師父!(二)這又是一次考「監規」,考之前,管教發現走廊不知誰刻在牆上「法輪大法好」幾個字(據說是明白真相的常人寫的),管教就讓她去擦拭這幾個字,她表面上是擦,實際上是用力把字的痕跡加深,加寬,等到擦完後,管教說:你可好,字不但沒擦掉,反而字跡更深更寬了!就這樣,又躲過去了一次背「監規」。(三)家鄉洪法。她是走到哪裏,真相講到哪裏。有時向放學的學生散發傳單,後一農民認出是她剛才給的傳單,就說「是她!」,可她還是把傳單散發完,她就感覺當時真是腳下生風,飄飄的,不一會全散完,騎上車子就走了。貼不乾貼,當撕開不乾貼眼前「叭叭」冒金光。她丈夫因幾次她被抓,受到打擊比較大,這次被抓後,始終沒來看她,直到她被判刑時,才讓給家捎個信,給送一百元錢來,管教還沒讓見。聽到這,有常人說:「那快離婚算了,跟他過有啥勁?」她說:「他提可以,但我不能提,我和他要是離了,那我們之間那根線(緣份)就斷了,這對他後果就可怕了,就不能夠得救了!」她熱情、勤快,對證實大法起到很大的作用,有些人都是通過她的言行,相信了大法好,並表示出去後也煉法輪功。
梅是二個月前被抓進來的,在和同修散發真相材料時,被村民舉報,先被關進拘留所,後又給送進看守所。後來得知,她是98年正式修煉的,97年得法,當時因她是乳腺癌晚期,瘤已擴散,手術希望也不大。就在這時,她的姐姐得法,向她介紹法輪功,並給她拿來一本《轉法輪》,接觸大法十天,癌症消失了,從此,就開始了修煉,(但中間間斷了一段時間)。現在,雖已49歲的人了,但看上去像三十多歲,修煉後很年輕,大家都稱她「梅大姐」她也是第三次進拘留所。
下面就是她所講和我所見的幾件事:
買菜:梅大姐的菜籃子常常是閒的。有人不理解,問她你家人口少,又不吃青菜,你怎麼經常買那麼多青菜?原來她只要機會適合,就借買菜去向別人講真相。她的語氣,善心,再加上道理,她講真相效果很好,許多人都能接受。
弘法:在她家鄉一帶,遠近樓群,村落她都幾乎走遍了。二年來,去過多少家,見了多少人,她數不清;各種形式的洪法幾乎都有她的參與,她謙和、善良,爽快,同修也都願意和她一塊兒做。對於生活陷入困境的同修她也默默給予幫助。這次,就差一個地方始終沒去,在同修相約下,一起去散發材料!不料,被惡人舉報,被抓捕。
被抓:梅大姐被抓後,就向警察洪法,小幹警看她那樣,就說:這位大姐,太可惜你了,白瞎你這麼好個人。你快說「不煉了」,回家吧!她說:「那不行!大法這麼好,我的命都是我師父給的,我怎麼說不煉呢?證實法是我們大法弟子的使命!」當幾個警察要上來動手往車上拽時,她大聲喝道:別碰我!我自己上!她凜然自己上了車。到公安局,有個惡警罵大法,罵師父,她馬上喝道:「閉嘴!不許你們提我師父!你不配!」當時就把惡人給鎮住了,誰也不敢再罵了,那個大罵的惡警,再也沒吱聲。
在號裏:被抓後,她被由拘留所轉到看守所。關進號裏,她在哪個號裏就給那個號所有的人洪法,講真相,(因常換號),並幫助生活困難的常人。自己喜歡的衣服,也都送給別人,號裏人都很喜歡聽她講,心裏非常純淨,來一個講一個,常常是剛一進來,她就趕緊幫這幫那(大多數都是剛來,甚麼也沒有,再加上不知這裏規定,一般人都不願幫忙)再加上進到這裏都感到很苦,她邊幫邊勸,邊洪法,可謂是進一個「化」一個(這個「化」指明白真相,知道大法好!)所以這號裏的環境還是不錯的。在大法弟子帶動下,常人也這樣對待新來的人。(號很大,住十五、六人)。並且我們煉功,她們有時給打掩護;我們發正念,她們幫助提醒時間(因有電視),場給正的比較好。
在我們隔一室的號裏,還關著一個叫馥的大法弟子,她被抓後也拒不配合邪惡,所以,也是被抬進號裏的,(因不進號,不承認是犯罪)據調過來的常人說:十幾天了,每頓只吃一點點,整天躺著,已走路都晃。她做的也很好,講述自己煉功後身體病好了,家庭裏關係和睦,親友間也融洽,法這麼好,我不會放棄的!別人勸說:「你嘴上說不煉了,回家再偷偷煉去。」她告訴人們,「我們修真、善、忍的,我不能說假話!」始終不妥協。
總之,在那十幾天裏,我們在一塊煉功,發正念,背經文,放風時一塊切磋,晚飯後弘法,每一天都過得很快。而且那裏的環境也開創出來。在我們那個床鋪上(每鋪一板,七個人)有三個大法弟子,能量場很大,有三個常人都出現不同反應,有兩個人病很快好了。有個人看見秋在發正念時,後背有大法輪旋轉;梅姐發正念時,衣服呼呼地抖動。
在那十天裏,她們對大法的堅信,更增強了我的信心。出來後,我也很惦記她們,我做了我該做的,但她們很想看到師父5月20號以後的講法,我曾答應想法送進去,始終沒能如願。後聽秋七月初就被送「大北監獄」了,梅和馥還沒新消息,但我相信,她們不論到哪裏,對大法堅如磐石的深信,任何力量都動搖不了的!
每當我想起獄中的同修,我便心中提醒自己,珍惜時間,不可懶惰,多做些救度世人的事。更好地完成自己承負的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他日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