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失去了母親,我是在親戚家長大的,結婚前曾經換過4個家庭環境。婚後丈夫雖然很愛我,可是卻不知道關心體貼我。由於生活的坎坷我身體健康狀況一直不好。在1975年的時候我得了一場大病,那真是死裏逃生。大病過後身體更加虛弱了,接著又染上了好幾種疾病,雖然多次住院,療效都不顯著。由於常年有病,用藥太多,好多藥吃了都不管用,而且一用藥就過敏。後來,又學了幾種氣功,也沒有甚麼明顯效果。我被病魔折磨得真是生不如死,時常產生輕生的念頭。就在我求死不得,求生又難的時候,偶遇一位氣功功友,她說:她現在煉法輪功了,這個功法很好。我欣然接受,從此以後我就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路。修煉一段時間以後,我的身體完全恢復了健康,也遠離了用藥之苦。我不但身體健康,而且對人生充滿信心,有了生活的勇氣,我完全變了一個人。我真正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我決心堅修到底。
1999年的7.20,大法蒙受了不白之冤,我心裏難過極了: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我們煉?我想要討個公道。我就給國家政府領導人寫信。1999年12月25日,我帶著這封信去北京上訪。那時進京的列車正在抓上訪的大法弟子。我就同功友坐上去天津的火車,然後換公共客車去了北京。到北京後我們就去信訪辦送信。在這之前很多功友都沒能走進信訪辦就被抓了,我們今天還很幸運,我倆走進了信訪辦,接待信訪的窗口前圍了好多人,我們剛走到那裏,接待人員說不接待了,窗口前的人都走了,我沒有動,等到人都走開後,我就把我寫的信遞了上去,接待人員看了我的信,看完後又把信還給了我。關於法輪功的事他們根本就不受理。天哪!偌大的一個國家、一個政府沒有老百姓說話的地方了。那個人看了我的信後就通知警察把我和同修抓了起來。過了不長時間就把我們送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進行審訊,然後就通知當地駐京辦事處。當到辦事處的時候那裏已經抓了我們地區的好幾個功友了,最後我們往回返的時候,一共是九個。在返途的列車上警察在車上賭博,他們輸了大把的錢也不在乎,而且還說輸就輸吧,反正也不是我們自己的錢(當時我們有所不解,後來才知道他們臨去北京之前,到我們每個人家勒索2000元人民幣)。回到當地就把我們都送到了派出所,接著就開始審訊,審完後讓每個人簽名。我看到上面寫的是審犯人的目錄,我堅決不簽。我說:我沒有犯法,我不簽名。警察很惱火,嘴裏不乾淨的罵著。由於我非常堅決,警察最後簽上了警察自己的名字。(現在想起來真是好笑,他倒成了被審判的對像了)我們一同回來的9個大法弟子中,我們這個派出所管區的共有5個人,其他4個人都被拘留15天,我卻被當場放回家。
我進京上訪沒有告訴家人,所以我走後我丈夫得知,便坐飛機去了北京尋找我,但也沒找到。我回家後丈夫把我的親人都找來了。這些人又哭又鬧說甚麼的都有,但只有一個目的:讓我放棄修煉,放棄證實大法的行動。丈夫也大發雷霆,我從來都沒看到他發那麼大的脾氣。當著眾人的面撕碎了我的兩件衣服,面對這一切我告訴我丈夫,這一切壓力都是鎮壓造成的,我們修煉「真善忍」沒有錯,我修煉的決心任何人都改變不了,我就是要飯也要修煉大法。
自從進京後警察經常來我家騷擾,半夜三更來砸門,丈夫被他們嚇得心臟不好。公安局還找到我們單位,讓單位領導給我施加壓力。
2000年12月5日早晨6時許,警察又來我家,要帶我去參加洗腦班,我丈夫據理力爭不允許他們帶我走,警察說我丈夫妨礙公務要把我丈夫也帶走。我說我的事你們就對我來好了,和我丈夫沒有關係。他們強行把我帶到車上送到公安局。這裏已經抓來了好多大法學員,那天天氣很冷(12月份東北的天氣已經很冷了),好多人都沒穿外衣就被強行帶走了。警察根本就不給穿衣服的時間,他們真的很邪惡。他們把我們送到離居住城市很遠的偏僻小鎮,到了那裏已經是10點多了,下車後看到警察手裏都拿著警棍,表情很惡。當時我們住的地方據說是一個療養院,可是他們都把療養院變成了監獄,安排了武警部隊站崗,大門口都有崗哨。警察在走廊裏來回走著,每個房間裏,還有邪悟的叛徒看管,他們禁止大法學員之間講話,而且還把牆上貼了許多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文章。我們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得起床,然後到操場上集合做操、跑步,做不好還要罰站、做飛機式、甚至打罵。不管年齡多大都得跑,有的學員腿腫得行走都很困難。由於我在來時正念就很足,來到這裏後,我想我決不做違背大法的事,我修大法的這顆心是任何力量都動不了的。就在第三天清晨跑步的過程中我暈倒在操場上,管理人員把我拖到廣場邊上,惡狠狠的叫我站起來,當時我感覺身體沒有知覺,全身麻木,根本就不能行走。他們看我實在不能動就找人把我背到住所,當時醫生不在,護士給我量了血壓,血壓很高,而且不穩定,那時我的手腳冰涼,呼吸困難。護士要給我用藥,我說我藥物過敏。洗腦班的負責人說:我們都走不用管她。過了好長時間醫生回來了,給我檢查後說有生命危險,必須得送回家去。他們不同意,還說得請示市政府,他們同市政府聯繫後同意我回家。下午由醫生和政法委的人把我送到家。就這樣我離開了邪惡的洗腦班。回家後沒過幾天我的身體就恢復了正常,我又溶進了正法的行列中。
2002年春天長春大法弟子利用電視向世人講清真相的壯舉鼓舞了我,我又有了去北京天安門打橫幅證實大法的念頭。這個念頭與日俱增,所以在3月12日這一天我又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為了防止家人的干擾,我沒有當面講清,只是留了一張字條,放在了不易馬上發現的地方。可是偏偏那天丈夫卻很快發現了這張字條,他計算到我乘做的火車所行走的位置,然後打電話通知A市的親家,親家接到我丈夫的電話後,馬上坐出租車追趕我乘坐的這趟火車,他們比火車提前20分到達了B市,中間花了100元的車費。他們上了我乘坐的這趟火車,挨個車廂查我,也沒找到,最後他們找到了乘警幫他們找。
因為是在夜間,很多人都睡了。他們爬到每個鋪位上查,他們真是費盡心機,不遺餘力的阻止我證實大法,我想他們真是太可憐了。他們終於在軟臥鋪車廂找到了我,我當時心理一震,他們怎麼來了呢?這時警察要我的姓名和電話號碼,我沒有告訴他我的真實姓名。又到了一站我們便下車了。回到家裏我心情非常懊喪,我帶的條幅也被親家給偷偷扔在車上了,我想雖然我沒能在天安門打橫幅,我在家鄉也要把條幅掛出去。我就做了一個稍大一點的條幅掛在了一個大樓的牆上,這個條幅一直在那兒掛了好幾天。
在2003年1月至兩會前我所居住的城市大街、小巷、道邊、路旁,牆、窗、樓道裏、電線桿上到處都貼上了獎勵民眾抓捕大法弟子的通告。抓一個大法弟子獎勵500--1000元。通告上蓋有公安局的公章。我看到這些通告後心情很沉重,邪惡真是變著方式害人呢。我想堅決不能讓邪惡得逞。從發現那天開始我每天都要找機會出去揭下幾張。我先揭我住所附近的,然後逐漸擴大範圍。大街上人來人往,車輛川流不息。有一天晚上我揭了許多,可能在揭的過程中被壞人告密了。就在我又往下揭的時候來了一輛警車,我被抓捕了,然後他們把我送到派出所,對我進行逼供,並且叫我罵師父,我堅決不配合邪惡,就不報姓名、不報地址。他們就對我拳打腳踢,拽我的頭髮,用拳頭猛擊我的頭部。打得我暈頭轉向。(而且回家後還暈了還幾天)我想是師父和大法救了我,我寧死也不能做違背良心、違背大法的事,經過幾次審訊他們也沒得到結果。他們要把我送到公安局去,由於幾天來家裏一直沒有我的音訊,家人便四處找,正在這時家人找到了這個派出所,並要求他們立即放人。他們不肯放人,後來通過關係才給我放了出來。有一件事情要交代,我在最後揭的過程中發現有一個人好像在監視我,我一看他,他就裝著打電話,由於我執著多揭,還給自己訂了計劃一定要揭多少張,所以被邪惡鑽了空子。
我這次被放出來後,我便抓緊時間講真相。我聽說邊遠農村還有不了解真相的地方。一天晚上我同一位功友帶上幾百份真相資料去了那村莊。做完後已經很晚了,那裏因為偏僻很少有車,可是我們剛到路邊就過來一輛出租車,司機很熱情叫我們上車,而且價格很低,還一直把我們送到家,我真是體會到了師父的慈悲。我只做了一點點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可是師父就是這樣關懷備至。
還有一次,街道主任給我家來電話,說不要出去做證實大法的事了,還說不出去就沒有事。我告訴她,我沒有做壞事。吃完午飯後我心裏很煩躁,就不想在家呆著,便出去走走。晚上回來後丈夫對我說:我剛走半小時警察便帶車來抓我,他們查遍了整個房間,連櫃子都查看到,然後說上午還在家現在怎麼沒人呢?
還有一次是在晚上,警察又來抓我,我想我不能被他們抓走。我就走進了陽台,躲在一角站著。他們進屋後到陽台也看了,卻沒看見我。我想都是師父在保護我。
幾年來我經歷了多次考驗,通過這些事情我體悟到時刻想到我是大法真修弟子,一道道難關都能闖過去。雖然我還有沒修好的地方,但是,我一定要在這條修煉的路上走下去,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不辱沒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我就是要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