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剛剛得法不到兩月就趕上邪惡流氓集團對大法的瘋狂鎮壓,雖然當時自己對大法還沒有更深的認識,但是通過通讀《轉法輪》我已知道,這是一部使人重德、向善的好功法,就是帶著這麼一點粗淺的認識,我第一次踏上了進京上訪之路。
記得那是2000年2月份,我與其他三名同修一同進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結果在當地火車站就被惡警抓捕,拘留了半個月,期間被強制勞動。回來後,當地派出所不放人,硬逼著不修煉的丈夫交1000元罰金,然後才放我回家。從那以後,街道、派出所、單位幾乎隔幾天就找我一次,讓我寫保證,一是不進京上訪,二是放棄修煉。在這種高壓下,我牢記師尊的教導,「任何壓力不都是考驗對佛法根本上能不能堅定嗎?根本上對法還不堅定,那甚麼也談不上。」(《為誰而修》)在邪惡的偽善、威逼、欺騙下,我不動心,我決不會給他們利用我迫害法的機會。於是我積極主動地向他們洪法,講我受益的體會,講大法受迫害的真相,結果他們沒有辦法,只好不了了之。
通過不斷的學法、背法,使我對大法的法理有了更深的認識,使我懂得這是一部偉大的宇宙大法在人間洪傳,與師同在是我們正法弟子的榮耀,而維護大法,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是大法賦予我們的神聖使命,悟到這一法理後,我決定再次進京證實大法。2001年7月13日,我踏上了二次進京正法的征途。7月13日是申奧成功慶祝之日,天安門前聚集了很多人,還有許多外國人。我想這正是讓世人了解大法,展示大法弟子和平、理性為證實大法不屈不撓精神的大好時機。於是我帶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走到了天安門廣場的中心,並立即打開了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我一邊走一邊喊,沒有任何懼怕,但卻有一種勢不可擋的唯我獨尊的氣勢,就這樣我走了200多米。當時惡警被大法所制約,被大法弟子的浩然正氣所震懾,沒有任何舉動,而世人也不約而同地向我望去,整個天安門廣場迴盪著的是大法弟子響徹天宇的正義之聲。過了良久才急匆匆跑過來十幾名警察,強行把我押到警車上,送到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們天天被逼迫坐板,隔兩三天提審一次,有時一天提審兩次。在提審中,我利用一切機會向警察洪法,而警察也用各種手段對我進行恐嚇、威逼、欺騙,說甚麼不報地點就長期關押,還說美國有一種噴藥,噴上就甚麼都說等等,我立刻打出正念:我是一名堂堂正正修煉的弟子,金剛不破的偉大的神,我的修煉道路是師父給安排的,你們說了不算。我的正念窒息了邪惡,他們沒有了辦法,只好讓各地駐京人員來認人,提審我。我就背法,正念清除邪惡,結果來認人的惡警像害怕似的,草草問了我幾句就都走了。
在被非法關押的兩個月間,我消業12天,有兩天是最重的,當時發燒燒得我很難受,坐板都坐不住了。我就心裏想,今晚坐板停止吧!結果管教來說,今晚不用坐板了,全部睡覺。犯人們喃喃自語,從來也沒有這種好事,今天是怎麼了?我心裏明白並默默感謝師父慈悲的呵護。同時也增添了我戰勝業力和邪惡的信心。每天坐板我都背法,不知不覺已快兩個月了。有一天睡覺前,一個犯人對我說,明天你應該絕食。我想是啊,我不能在這裏消極承受,我要出去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於是我開始絕食、絕水抗議。在絕食、絕水期間,惡警打我、罵我,給我灌食,我就背法,發正念。我的正念正行有力地震懾了邪惡,最後,在絕食、絕水9天後,我闖出了北京看守所。
2002年6月的一天,單位保衛科夥同惡警9點多鐘非法闖入我家,把我帶走,硬把我送進了洗腦班。在洗腦班,惡警逼我看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錄像,我不看,並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相。我在洗腦班堅持煉功、發正念,惡警一看我這樣,找來十幾個猶大,把我按在床上,強行把我腿雙盤上,然後把我手背後全身五花大綁。猶大還說,你不煉嗎,讓你煉到底,看你能煉多長時間(猶大在綁我時,怕別人知道,把我獨自關在一間房間裏)。我當時想到,有的學員曾經雙盤了8個小時20分鐘,我想我也能行,就這樣一想,全身像過電一樣的麻,我知道師父在加持我,我更無所畏懼。就這樣,猶大們綁了我五個小時,我的腿一點也沒有痛。綁我的這五個小時我就是背法,正念清除邪惡,最後使他們妄圖迫害我的陰謀未能得逞。我還正告那些惡警和猶大們,我說我出去後一定把你們的惡行曝光。後來他們看我不妥協,就把我送進了看守所。
在送我去看守所的路上,我想師父曾說:「這個弟子走得正,做得好,如果誰再去迫害,我是絕對不饒它。」(《北美巡迴講法》)我想我在洗腦班做得也挺好啊!也沒有甚麼漏啊,怎麼還把我送進看守所哪?但此念一出,我馬上意識到,這不又是一顆心嗎?我幹啥來了?我不就是為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來的嗎,無論在任何環境我都要做好,堂堂正正去修煉。一到看守所,我就開始向身邊的犯人講真相,在大法弟子慈悲、善念的影響下,犯人們個個都有正義感,有的犯人還得了法。
在看守所期間,辦案單位和我單位來人提審我,讓我寫「保證」不煉了,我堅決不配合邪惡並向他們洪法,同時背誦師父的法堅定自己的正念。師父說:「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由於我堅定正念不為所動,邪惡沒有辦法,又找來我的家人妄圖以情使我妥協,姐姐的規勸,愛人期盼的目光,絲毫動搖不了我對大法的正信與堅定,我發自內心地對他們說,我不是無情無義的人,我今天的所為正是對你們的關愛呀!正是為了像你們一樣的人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才這樣做的呀!就這樣對法堅不可摧的正信使我闖過了這一關。
在看守所將近一個月時,我們監室又來了一位同修,在交談中,她對我說,我們不能這樣消極承受,我們要主動窒息邪惡,證實法,破除邪惡對我們的迫害,我也悟到不能這樣消極承受,唯一的辦法就是絕食抗議對我們的非法關押,要求無條件地釋放我們,於是我倆同時絕食抵制非法迫害。
在絕食的第三天,惡警把我找去,讓我蹲著,我說,我不是犯人,為甚麼要蹲?惡警一看暴跳如雷,過來就用腳踢我並用手打我耳光,當時我看到一道光擋住了惡警的手,我的臉一點也不覺痛,惡警見我還不蹲,就用手掐我的嘴巴子,雖然我不覺得痛,但嘴巴子已紅腫起來,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我,在替我承受。我開始背法窒息邪惡,「作為大法弟子,堅定正念是絕不可動搖的,因為你們更新的生命就是在正法中形成的。」(《大法堅不可摧》)不一會兒,惡警說,讓她回去,給她戴一個最大號的(36斤腳鐐)。晚上惡警又給我戴上手銬,定在鐵床上(叫上大掛)。定位時不讓上廁所,還罰同監室的犯人,不讓她們接家人送來的東西,不准定細糧,不讓看電視等等,但同監室的犯人沒有一個怨恨我的,相反她們還想方設法地幫助我,這就是大法的威力在監獄的再現。
從第四天開始,惡警們開始給我灌食,我堅決不配合邪惡,我吐了他們就再灌,反覆折磨我、迫害我,一天兩次,回來後就給定位,使我動不了。直到第六天晚上灌完食後,回到看守所,他們給我檢查身體,檢查結果可能不好,然後他們開始給我打點滴,他們一走我就給拔了,他們回來後又給我打,我不配合,惡警就打我耳光,這時我看到一束更耀眼的光又擋住了惡警的手,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於是我發正念清除邪惡對我的迫害,求師父加持我。
第七天晚上,我被送進醫院強制打了一宿點滴,第八天上午,他們非法判了我兩年勞教,送往邪惡的馬三家教養院。在路途中,我不停地背法,正念清除邪惡,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的迫害,結果一到馬三家,獄醫只簡單地檢查了一下,就拒不留我。無奈,惡警們只好把我拉回來,向我家人勒索4000元錢後放了我。
回家後,惡警又把我家裏的大法書、磁帶、大法資料等洗劫一空,又勒索我丈夫1000元錢,並威脅如不交錢就不讓我丈夫上班。
在這四年的正法中,在巨大的壓力面前我沒有倒下,我用正念證實了大法的偉大和堅不可摧,同時也感悟到大法法理的博大精深。修煉是嚴肅的,作為正法弟子也是光榮的,剩下的路,我會用神的正念正行,繼續做好偉大師尊要求我們做好的「三件事」,完成大法賦予大法弟子的最偉大而神聖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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