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後,江××控制的宣傳機器每天都在播放栽贓誣陷大法的惡毒謊言,村民受影響,也跟著議論紛紛。當時感到講真相很困難。接不到真相資料,2000年我開始用紅紙寫真相標語,有十幾種,如:「CCTV妖言惑眾矇騙百姓」、「法輪大法好」等。白天看好地形,晚上做,在4華里的路邊的電線桿上,全部貼上真相標語。天亮後我在一邊觀察,看到電線桿上的標語,路人大都感到震驚,嘖嘖議論。這次的標語保留了很長時間。
之後我又把縣城周圍的公路,凡是有電線桿的地方大都貼上標語。剛開始邪惡還較麻痺,以後就派專人刮標語,它們刮後我再貼。為使真相標語不易損壞,我把自行車靠在電線桿上,然後踩著車梁往上貼,這樣可以貼在距地面有三米多高。當時出來做真相的同修很少,為鼓勵同修、救度世人,我曾在縣城內的電線桿上貼過方塊詩和不乾膠條幅等。臨做前做好應變準備,這樣每次都很順利。
以後聯繫上了有真相資料的同修,這樣開始做大面積發真相資料的事。我一個晚上發一個村莊,臨出來前,有針對性地發15分鐘正念,然後邊做邊發正念。農村的狗很多,又在晚上,我又是生面孔,怎麼辦?我的體會是心態很穩、正念強時,狗也不怎麼叫;心態越不穩時,狗叫得越急。有一次有三隻狗撲到我跟前,我就打亮手電一照,把狗都嚇跑了。
另外空間的邪惡瘋狂干擾著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有一次我正發真相資料,腳痛得不能行走,我馬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幾分鐘便恢復如初。過年到一個較遠的村莊去發資料,為抄近路,在野地裏走,天太黑,有時走到插著紙幡的墳上,有時走到1米高的土坡下踩空,但摔不倒,我感到師父一直在保護著弟子。我們附近有一個村莊,村中有專人晚上蹲坑,去過幾次都不能如願,我想:平時發不了,大年三十也要發。晚兩點過後,整個村莊光盤、傳單全部到位,大年初一人們就明白了真相。
就這樣風風雨雨,冬天穿著的棉衣背部被汗水濕透,但我想:這點苦怎能阻擋正法弟子的腳步?夏天颳風下雨,發資料倒覺得干擾少,更安全。經過我和同修的連續講真相,所到之處許多人都明白過來了。
2001年以來,由於江集團的殘酷鎮壓,我縣有幾個大法學員被拉去強迫洗腦,在壓力面前承受不住,做了大法弟子絕對不能做的事,有的還當了邪惡的幫教。其中有夫妻二人,剛被放回來時迷惑很深,當面幫助較困難,我就把每期「明慧週刊」和師父的經文巧妙地放到他家。在大法的感召下,他們終於又回到了正法洪流中。後來問他們是甚麼原因使自己歸正的,他們回答:是經常看「明慧週刊」。現在他們又帶回了一個迷失的同修。
我雖然沒能參加過師父的面授班,但從得法以來從未動搖過。通過幾年的修煉,能切切實實感受到大法的超常和恩師的慈悲呵護。在以後的正法路上,我會精進不停,不負師尊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