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某大法弟子夫婦證實法的一段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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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6月26日】看到網上同修的文章,受益匪淺,也想談一談自己的經歷和認識,但總覺得自己做的不好,和同修相比差的太遠,也就沒寫出來,直到看了網上關於對寫正法修煉文章的體悟。文中說:「即使不能發表,你寫出來在另外空間也已存在了,除人間眾生之外,其他的芸芸眾生也都能看到,對邪惡的舊勢力同樣具有清除、震懾的作用,對正法進程照樣能起到積極的推動。」

回首三年來正法修煉歷程,心裏最明確的一點就是,要堅定地維護法,一修到底。我和我愛人都是關著修的,從沒看到過甚麼,但在夢中師父經常點給我們。不管怎樣,我們就憑著對大法與師父的正信走到了今天。

我們夫婦倆都是99年1、2月份得法的,沒幾個月「4.25」就開始了。單位領導經常找我們談話,寫認識,把我們幾位分到各小組進行「批判」。即使這樣我們堅定修煉的心沒有變,照樣早晚去煉功點。直到「7.20」早晚煉功點才解散。「7.20」的前一天,我丈夫與另一同修進京維護大法,由於種種原因半路上又返回。這時正是暑期,單位規定早8點我要像上班一樣去報到,晚上派車、人在門口看著。一直看了半個多月才罷休。2000年的9月,剛剛開學,我們正在上課,學校領導找到我們,要我們停工5天寫「認識」,並聲稱,寫合格了上班,不合格上公安局。當時我們6位同修誰都沒寫,結果都去了公安局,最後我和我愛人與另一名同修被拘留,強加的理由是「擾亂社會秩序」。

由於各種執著心太多、太重,我們夫婦倆被關了2個多月,交了1萬多現金才被放了出來。出來沒幾天,就在2000年12月20日,我們夫婦倆和其他幾位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維護法。由於當地對我們看得比較嚴,發現我們不見了,他們就坐飛機去了北京。在北京,公安局提審我們好幾次都一無所獲,他們正準備將不報名往各鄉下看守所送,這時我們當地的局長和幾人來了,把我們接回當地,當晚就把我們分別非法關押起來,我丈夫和另一同修手被反銬著,送到外地關押叫「異地關押」。就這樣關了近三個月,由於自己對法的堅定程度不夠,寫了所謂「認識」,被放了出來。

因工作被開除,我們夫婦倆決定以打工為由出來。2001年4月份,我們再一次來到市裏,暫時找了一個落腳點幫人家做飯、餵豬。因出走時,我愛人的弟弟給找的出租車(後來找到這個漏)因而牽連了他們,不法惡人把我弟弟給非法拘留了,他家開的獸藥店電話,家裏的電話都被監控,公安還經常到家裏騷擾,有時還住在那裏,我弟弟的手機也被非法扣留,他們的行動都不自由,他們對我弟弟施壓:車是你幫著租的,你不幫找到你哥、嫂,你永遠被關在這裏。他沒辦法,只好帶著公安找到了我們,不法惡人又把我倆軟禁在公安局讓我們寫「認識」。兩個多月過去了,我們一個字也沒寫,有時還向他們講真相,後來我倆悟到這不也是在配合他們嗎?師父說過:「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然後我倆決定絕食抗議這種軟禁,絕食的第五天我們家人去找領導要人,說我們身體差,有危險怎麼辦?這個領導說:「死了活該,煉法輪功煉的。」我們家人當時就哭了,一氣之下,我丈夫的妹妹和弟媳從公安局把我倆拖了出來,當時好多幹警也想阻攔,可看我倆身體確實不好,也就不管了,就這樣我們家人把我倆從公安局搶了回家。

當天場領導就派公安幹警晝夜看守,白天3人,夜晚2人,警車在門口堵著幹警就在車裏睡,幾天之後,我倆上市場買菜,看我丈夫的父親等,他們都派警車跟著。這期間他們在精心的策劃,上一級領導對我們場負責迫害法輪功的副書記說:「你的政治生命就和他們兩口子拴在一起。」他們為了保自己的官職,更為了省心,聯合上一級緊鑼密鼓想把我們送去勞教。就在監視我們18天的那天,上級來人處理我倆的「問題」,我們沒有配合他們,他們氣的暴跳如雷,發誓「你不說,我也有辦法勞教你。」因上級官員所在地離我們場有300多里地,他們當天回去,說第二天再來,讓我倆等著。就在這天的晚上,我倆在師父的加持和同修的幫助下用正念再一次走脫。後來聽說我倆剛走半小時,門口的幹警就發現了,馬上一通電話彙報,各地檢查站就封了。第二天,附近三地聯合大搜捕,警車到處都是,但他們是找不到我們的。

我們徒步在大地裏往返走了近5個小時,因沒去過聯繫的同修家,路又不熟,接頭的同修和我們又走錯道了。最後還是師父的慈悲讓我們和那個同修又匯合了,他將我們接到他家,休息了幾個小時。

天剛剛亮,我們又轉到另一地方,周圍是森林,兩間小破屋很少有人住,只在農忙時才有人住,我倆在那住了一宿,感覺不安全。第二天我們就到森林裏住了。我倆割草打個小草棚,當時的蚊子、小蟲子可想而知,簡直無法入睡,吃的那就別提了,一張發麵餅分著吃。就這樣住了幾天,因離同修家住的小破房太近(300米),我們決定再往森林裏走,又往裏走了好幾里地,感覺可以了。我倆割草又搭了個小草棚,自我感覺良好。天也黑了,又累又餓,水又不足,幹了一天人像個灰球似的。決定先吃東西再休息,我們走的第三天,同修給買了一方便袋餅乾,我倆便吃了起來。

吃完後已經6點多鐘。天已經黑了,我倆剛進小草棚還沒等睡著,這時就聽見熊瞎子的叫聲由遠至近一聲比一聲清晰,它朝我們這個小草棚走過來了。我當時嚇了一跳,隨即我和我愛人同時發正念。我想起了師父的法「我們的煉功場比其它任何功法的煉功場都好,我們那個場只要你去煉功,比你調病要強得多。我的法身坐一圈,煉功場的上空還有罩,上面有大法輪,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場。那個場不是一般的場,不是一般的煉功那樣的場,是個修煉的場。我們很多有功能的人都看到過我們法輪大法這個場,紅光罩著,一片紅。」(《轉法輪》)。我反覆背,就這樣過了大約7、8分鐘,那熊瞎子慢慢的走了,我們也鬆了一口氣。

註﹕此文是一年前完成的,不知甚麼原因沒拿出來上網。見到此文時,該同修夫婦倆已於2003年5月被惡警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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