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逆境中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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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7月27日】99年7月前法輪功學員每天早上在附近的公園或小區花園煉一個小時的功,晚上幾個人在一起學習《轉法輪》等師父的著作,或交流一下自己的體會。我們從不關心和干涉政治。

1999年7月20日以後,天就像塌了一樣,所有修煉法輪功的學員無一例外地都遭到了衝擊。有的被非法抓捕,有的被非法監視,有的……。從此他們的生活,包括他們的家人就再也沒有平靜過。

身心受益 不能放棄

1999年7月20日那天早晨5點,我像往常一樣到煉功點煉功,還沒走出多遠就被居委會和街道辦事處的4、5個人跟上。他們阻止我到煉功點煉功,我不聽他們的,繼續往前走,他們就跟著我到了煉功點。那天煉功點上一個學員也沒有,可能都被他們攔住了。我就想自己煉,他們不讓,拉著我並恐嚇我說:再煉就把你抓起來。就從那天開始我就沒有了自由。我家樓下每天24小時有人監視,白天只要外出就有人跟著。那時我的婆母因腦溢血正住院搶救沒有脫離危險,我要天天到醫院護理,居委會派兩個人跟著我到醫院。只要在家居委會和街辦的人就天天到家中來騷擾,要寫保證書、交大法的書、師父法像等。我不配合他們並跟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不要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都是好人。他們就說:是工作,沒辦法,我們也不願意天天到你們家裏。就這樣直到把我交給單位(因我已退休)。一天晚上快12點了,突然家中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和叫喊聲,全家人都被驚醒了,原來是單位領導半夜來做工作,讓我放棄對大法的信仰,別到處亂跑,免得給他們帶來麻煩,被上級怪罪。我告訴他們:我們是修「真善忍」的,都在做好人,不會做危害他人的事,對社會、對家庭都是有利而無害的。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說只要你不出去,在家裏偷著煉我們不管。後來,單位又辦洗腦班,因我婆婆住院還在搶救之中,我請假他們不允許。最後經研究才准許我每天上午去洗腦班,下午可去醫院。

在這鋪天蓋地的壓力下,家人們承受不住了,他們苦苦地哀求我:放棄吧,別煉了,要不你就撒個謊在家裏偷著煉。你看一家人跟著你受罪,家不像家的,沒天安穩日子過。我深知他們的痛苦和感受,我何嘗不想讓他們過平靜的生活啊?!但是我堅信自己沒有錯,我信仰的「真善忍」更沒有錯,所發生的一切不是我們的錯,我不會放棄的。那個時候,每個不放棄對法輪功信仰的學員,都在承受著家庭、社會等各方面的巨大壓力。

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

面對對師父、對大法的種種誣陷,我不能再等待,再沉默,我要對得起法輪功學員這個稱號,我要為師父和法輪功說句公道話。

1999年11月中旬,我突破種種干擾(那時候我在家要幫女兒帶孩子,還要照顧有病的婆母),決心到北京上訪,我要告訴國家領導人,法輪功是清白的,師父是清白的。到北京後,我們打聽好了國家信訪辦的地址,第二天我們就直奔信訪辦。在信訪辦門口,有好多好多的便衣警察在那裏,他們都是全國各地的公安部門派來抓法輪功學員的。我們還沒站住腳,他們就追上來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誠實的告訴了他們,然後就被他們逮捕了。

我們被警車拉到了駐京辦事處。在那裏我們都被強行搜身、搜包,我帶的200元人民幣和身份證被他們沒收。當天下午我們被拉回,我被送到派出所關了半天,又遭到了搜身搜包,後被治安拘留16天。那裏的被褥又髒又臭,每天中午的一頓菜是白開水煮白菜葉子,吃完後,碗底有很多泥土,喝的是衛生間的自來水。我在那裏交了370元費用。16天後我被廠長(迫害大法學員的惡人,現已遭報,肺癌已手術)和廠辦的一名工作人員拉回廠。廠長在他的辦公室和我談話,目的是讓我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保證今後不再到北京上訪等。我就對他講修大法後我身心的受益和對家庭與社會的好處。他一點也聽不進去,還氣的臉蠟黃,說我就不信治不了你。然後把我關在一個破舊倉庫裏,那裏已經非法關押了兩名法輪功學員。倉庫裏沒有床,潮濕的水泥地上只放了一隻破舊的鐵箅子。

開始我們3個人關在一起。後來他們說關在一起不但不轉化,反而更堅定了,就把我們分開,每個人關在一間屋裏鎖起來,吃飯由看我們的人給買。每個屋裏放一個用過了的油漆桶,在裏面大小便。在倉庫的入口處專門焊了一個大鐵門,每天24小時鎖著,別人不准隨便入內。家屬探視不經領導同意不准見面。那裏成了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私設監獄。那年的冬天特別冷,我們的臉盆、飯盒裏的水都結成了冰塊,毛巾在鐵絲上凍得拿不下來。在最冷的那幾天,我一個人關在空蕩蕩的倉庫裏(另兩個人被送去拘留7天)。總廠的領導去看看我怎麼樣了,見我沒有屈服,他們氣得回頭就走了。

在那個寒冷的冬天,有一名姓王的學員,手和耳朵全都被凍傷,手腫的變了形,耳朵成了紫褐色。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他們想動搖法輪功學員的信念,可是他們失敗了。有的功友給我們送去了大法的書,只要聽不到鎖響,我們就可以靜靜地看書。他們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將家中的親人找來,向他們施加壓力,威逼、恐嚇他們,利用親情來動搖我對大法的堅信,同時進行精神折磨。

我的姐姐、妹妹哭著勸我寫個保證快回家吧,覺著好就在家裏偷偷煉,別拿雞蛋往石頭上碰,母親整天為你擔心睡不著覺,我們都沒讓她知道你在這關著。

女兒抱著小外孫女流著眼淚說:媽,我們家中不能沒有你,你快回家吧,我爸爸他班也上不了,白天看孩子,還要侍候我奶奶。他一吃飯就哭,說自己沒有用,人又瘦又老了,太可憐了。

我丈夫來看我,一見面他放聲就哭:你快回家吧,如果你心裏還有這個家,就跟我回去吧!借多少錢我也想辦法。我看著他們那痛苦的表情,消瘦的面容,我強忍著淚水不讓它流下來。我告訴他們回家可以,保證不能寫。他們失望了。我何嘗不想回家和親人們團聚,家中有那麼多的事需要我去做。我要無條件回家,因為我們沒做錯甚麼,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不會給大法抹黑。

不法之徒們又編造材料,說我到北京鬧事,開除我的黨籍。一次次的失敗,他們降低了條件,保證不寫可以,寫個「以後不上北京」就可以回家了。我們3人誰也沒配合他們。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們的人格受到嚴重的踐踏。有一次我來例假,要求給打開門上廁所。成套廠廠辦主任王洪申(迫害大法的惡人,廠辦電話:8169412)不但不開門,還當眾羞辱我。還有一次,我們那裏關進了一個20左右歲的小伙子(大法學員)。惡人王洪申、周兆亮喝了酒後對他大打出手,搧耳光、揪頭髮、腳踢等,把他打倒了揪起來再打。這樣一直打得他們累了,然後脫去了他的棉衣,拿走了被褥,只讓他穿一件線衣線褲凍了他一晚上。

春節就要到了,單位要放假了,他們就叫家裏人交鉅款、寫擔保,拿不上錢就別想回家過年。我的家人借了錢交上(共計5300元人民幣),寫了擔保把我接回了家。那時2000年元月25日。

再度反映真實情況

2000年6月初的一個下午,我抱著不滿2歲的小外甥女再次踏上了到北京上訪的路。我堅信這次一定能把上訪材料交上。第二天早上到了北京,天下起了小雨,刮起了大風。我抱著孩子來到了信訪辦。門口被無數的便衣警察堵的沒有了路。我說你們這樣怎麼讓人走路。他們便自覺地給我讓出一條路來,我抱著孩子毫無阻擋地進了大門,後面的兩位學員也跟著進了大門。當警察回過神來,我們已經進去很遠了。他們追上我們問是幹甚麼的?是法輪功嗎?我說是上訪的。他們糾纏不讓我們向裏走,把孩子嚇哭了。我嚴厲指責他們,最後他們把我們送進去了。我們把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材料及見證人的材料交給了接待我們的警察。他們讓我們寫一下姓名、住址、工作單位等我們不配合。最後他們從材料中知道我們是哪裏的,就叫人把我們帶到了駐京辦事處,那裏有很多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兩個人被銬在一起,坐在地上。因我抱著小孩,沒給我戴銬子。在絕食絕水的第3天晚上,我被單位的人接回。

他們把我拉到廠裏準備繼續非法關押(看我的人都已找好),我告訴他們如果不讓我回家,我就繼續絕食絕水。他們拿我沒有辦法,就把我送回了家。

騙局

他們想非法關押我的目的沒有達到,第二天分廠的副廠長和廠辦主任到家中說總廠有點小事。那天我母親對我放心不下,也來到了我家中看我。我說不去,有事在家談就行。你們看我這上有老下有小的走不開。他們謊言相騙。我母親看他們那樣好像很誠懇,就說那你就快去快回吧。堂堂的兩位國家幹部、單位領導人,就這樣把我騙到了總廠的保衛處,我被送到拘留所治安拘留15天。

在拘留所,我對他們這種見不得人的行為表示抗議,我繼續絕食絕水。他們找我談話,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揭露他們迫害法輪功的種種行為。他們說我知道你們煉法輪功的個個都是好樣的,我們也不願意關你們,是你們單位把你送來的。在堅持絕食絕水的第3天下午4點,他們就把我放回了家。但我母親這幾天被驚嚇的飯吃不下,覺睡不著,健康狀況急劇下降,就在那年的冬天老人離開了人世。

在2000年8月份至2001年的8月份,我在沒接到任何通知和憑證的情況下,我的退休養老保險金每月被扣500元(共扣去5800元),只剩下一百零幾元的工資生活,使我的家庭日常生活都難以維持。

在2000年10月3日我再次進京,在北京車站廣場被他們非法抓捕。理由是敏感日期法輪功學員不能上北京,真是荒唐可笑。就這樣我被非法拘留15天,交了600元的生活費(家人交的)。

在這4年的迫害中,無數的大法弟子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他們在逆境中證實著大法,同時在講清真相中救度著世人。

法網恢恢,邪惡不會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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