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講真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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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7月19日】

(一)投入講真相工作

從勞教所絕食抗議被釋放的第三天,我去一同修家要了幾本大法書,她們看見我很高興:我們聽說給你送到大西北去了你怎麼回來的。這是勞教所為了嚇唬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才欺騙學員說的。回來後我用心學法、發正念、煉功。

第四天晚上5點多鐘我很鬧心,一會兒都在親戚家呆不住了,於是就出去把自行車取來。因車鎖沒有鑰匙,去修車處那有幾個人,我就講我被迫害的經過。車修好後我又去煉功點的一位同修家,我在他家呆到9點多才回家。剛到家我一看我大弟兩人也來了,一看見我就問你上哪去了,然後告訴我說晚上你剛走公安就來了,把書都收走了。

我回來後不知道怎麼悟了,在裏面被關押太久了,這時我看了師父的新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看完後我自己感到師父的這篇經文好像就為我們剛從獄中出來的學員寫的。

我在我弟弟家住幾天,有一個邪悟的人打電話給我,不讓我做證實大法的事,說她的邪理,我就發正念鏟除她背後的邪惡因素。不一會她哭了,說你堅定我們都服你,你想怎麼做都行。有一天我看我弟妹接電話,和對方非常客氣,我一看不對勁,我弟妹說我姐就在這裏,我一問原來是街道辦事處政法委科長,我就嚴厲地對他說:你以後不要打電話來,我不屬於你們管。就放下了電話,沒幾天我又離開了我弟弟家,到同修那去了。

我從勞教所出來,好長時間被剝奪自由,失去修煉的環境,對於外面的一切我不會悟了,不知該怎麼做了,學法干擾太大,走神愛困使我無法學好法,心性提高不上去,這種狀態持續很久無法擺脫。而後我一直在大機器旁,印真相資料,分送同修派發,後來又開始刻光盤。和我在一起的同修都是大法的精英,法學得好,大法工作做的也好,為了讓更多人們知道大法真相,捨盡一切地在做著。

不久我們地區開始地毯式地大搜捕,只要是租的房子不開門就砸開,是法輪功學員就帶走,那一次我們不少學員被抓。

(二)發正念去怕心

出來後有1個來月的時間,我感到身邊邪惡的場很強,非常恐怖。那時我自己租個房子住,當時也不明白為甚麼那麼害怕,出去總感到有人跟蹤。我感到我的狀態不對,應該儘快調整,所以我靜心學法,剛學兩天在《轉法輪》第7講治病問題中說:「可是黑氣不是造成病的根本原因,是在更深的一個空間當中有那麼一個靈體,是它發出的這個場。所以有人說排呀,泄呀。你排去吧!不一會兒,它又產生了,有的力量大,剛被排出去又拽回來了,自己能收回來,乾治治不好。」這段話不是在說我嗎?我發正念時就鏟除另外空間中的那個靈體,沒想到5分鐘就把怕心去掉了,走在街上也沒有被跟蹤的感覺了。師父說:「每一種病都有每一種病的針對治療的功能,光治病的功能我說都有上千種,有多少種病就有多少種功能針對去治。」如果沒從法理上悟到,發正念只能鏟其皮毛,只有從法理上悟到才能從根本上鏟除邪惡,師父要我們多學法有多麼重要的意義啊!背後又有多深的內涵在裏面哪!

一天我在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經文,師父說:「除惡是在正法,也是在救度世人與眾生。」我在這句話中悟到發正念的重要性,後來又從明慧網上的一些關於發正念的文章,悟到要整點發正念。那時每到整點師父都用不同的方式點化我,到點發正念。例如我在家點火做飯,火怎麼也點不著,心想是不是該發正念了,進屋一看正好是還有5分鐘整點;有時我在外面送資料時,自行車的車座掉下來了,我一看錶發現還有5分鐘整點。在發正念時思想不集中時,我就把發正念口訣貼放在眼前看著,儘量使自己集中精神。

有一次我在取資料時繩子斷了,很大一包資料怎麼也固定不住,路又遠我只好靠正念了,一路上腦子不停地在默想口訣,當我集中意念時,那包固定住了,一點不動,而當我一走神的時候,那包就往下掉。當我腦子想的是法的時候,那邪惡就沒有空子鑽,當腦子出現不好的念頭的時候,不能及時排除,有時還隨著不好的念頭想的時候,邪惡就趁機迫害。《轉法輪》第九講中師父說:「因為主意識控制大腦越厲害,其它生命也就插不進去。」

(三)大法弟子正念正行講真相的故事

和我認識的一個同修張姐做得非常好,記得進京上訪的時候被惡警給打昏三次,每次都往身上澆涼水,然後再拖出去穿著單衣服,在嚴寒的冬天在外面凍著。惡警看張姐還不屈服,用車拉到荒無人煙的地方,把褲帶拽下拿走,讓張姐自己回家。張姐回來就開始做真相工作,每天挨家挨戶發幾百張真相資料,還做其它大法工作。有一次因給同修送資料被抓,後來送到市看守所,她絕食多日又被送到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又繼續絕食,遭受多次灌食的痛苦。

在2000年以前許多大法弟子因絕食抗議被送到大北地下監管醫院灌食,灌食時讓我們大法學員站著,後面有一個鐵鏈子把兩條胳膊成大字形分開,兩隻手分別給固定在鐵鏈子上灌食。有無數的大法弟子在大北地下監管醫院受到非人的折磨,最後被迫害致死,又有多少被打成重傷的大法學員給押送到大北人間地獄。

張姐被抓後,我給她打電話,剛買的一張電話卡插進去後卻反映出錢額不夠,當時我悟到不讓我給打電話了,可是還想證實一下,止不住又打,可是電話打到公安局去了。公安騙我說他是同修,說張姐走時把傳呼讓他保管,說張姐去郊區了,有甚麼事,要甚麼東西就和他聯繫。我一聽就知道他在騙我,因為我知道張姐不會把傳呼交給別人,從不離身的,另外她絕不可能去郊區,如果去遠處也會和我說的,我斷定是公安局,因我聽出來屋裏人很多。我放下電話就通知相關的同修。

張姐絕食抗議闖了出來,又繼續承擔起講真相的重任。她正念很強,有一次正在樓上發資料粘粘貼,剛做完往樓梯下走,張姐腦子裏不停地發正念。這時從下面上來幾個公安從張姐身邊走過,看到公安,張姐的心坦然不動,持續發正念。到樓下自行車被街道辦事處的人給推走了,原來是街道辦事處的人舉報的,公安僱用那些失業人員在各樓口看守。在這種嚴峻的環境下,大法弟子不間斷地用智慧講真相。

記得在我臨去北京上訪之前,曾去一位同修小林的家,她因進京上訪被抓,押送到市拘留所出來後,街道單位讓她每天去街道辦事處報到,後來她悟到不應配合邪惡,就不去報到了。那幾天她又悟到應上北京證實大法,但她又怕悟錯,於是就心裏問師父:上北京去對不對?當她翻開《轉法輪》時一眼就看到北京兩個字,她還懷疑就連翻三次,都看見的是北京兩個字。她明白了應該去北京,又悟到應隨意所用的法理,於是決定去天安門廣場煉功。這時又一個同修來她家說師父這幾天點化,做夢說我來的太晚了,大家都站了那麼長的排我才到。她們倆決定晚上就走。第二天我去另一同修家,那位同修讓我給她打電話,我說她進京了啊,不一會電話裏傳出聲音,我吃驚地問:你不是去北京了嗎?她說已經從北京回來了。我去她家後,她給我講了進京的經過,她說那天她們和其它省市的同修共5人到天安門廣場煉功,她在抱輪時感到太美妙了。不一會公安就來抓人,把那4位同修都抓進了警車,公安不但沒抓她,反而還小聲勸她說:你回去吧!她一看圍上一群人,就趁機講真相,也沒人抓她,她就回家了。

我悟到是她沒有怕心的原因,邪惡不敢迫害她。她和我說有一個老學員因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被抓後公安用電針酷刑折磨,無論怎樣折磨她都不屈服,後來把她放了;還有一個同修經常去天安門廣場煉功,也沒公安看見,沒人管,只好每次煉完功就回家,過一段時間再去。

小林做了很多證實大法的事,她從發真相材料做起,後來買台計算機自己印、自己送。有一次她見到我後哭了,我覺得很奇怪,小林一直正念很強,對自己又充滿信心,可今天這麼委屈是為甚麼呢?到底發生了甚麼事?小林說和同修交流,現在小計算機印的資料不夠用了,要資料的同修不能及時拿到資料還得等,我主張買台大一體機,可是有的同修說了很多打擊的話,實在受不了了。我悟到是講真相的事情使邪惡受不了了,因為它們太怕曝光了,怕世人明白真相,所以才阻止這件事,在同修中製造矛盾,利用同修的執著打擊小林。我鼓勵小林,並指出邪惡製造矛盾的真正目的,小林終於買了一台一體機解決了資料不足的問題。

(四)在證實法中提高

由於曾被長期關押,過膩了集體生活,只喜歡一個人住,靜靜地做好師父教的三件事,不想和人來往。有一天我打開《轉法輪》的第5講,師父說:「他用功能把洞都堵起來了,所以你看不見他的存在。他修煉比較緩慢,他的招兒比較笨,他抓不住修煉的中心。而我們是直指人心。」我從中悟到我這不是把洞堵起來了嗎?如果我把洞堵起來就提高得很慢,失去了一個修煉提高的環境。

這些日子我們那裏非常邪惡,不斷地有大法弟子被抓,資料發得很慢,我也不忙了,我想我就用嘴去講真相。我走到一個夜市,可是那個夜市換地方了,見兩個老太太在道邊上賣東西,我從她們身邊路過,這時自行車的車鏈子掉了下來,我馬上想到去向那兩個老太太講真相。於是我又往回走到那兩個老太太面前和她們聊了起來,我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去講我自己的經歷,因為如果說自己是煉法輪功的她們就排斥不敢同我談,所以我用這種方式一說她們容易接受效果很好。我講完之後又去到一個夜市,一路上講了8個人,效果都很好,我想發一天資料也不如這樣面對面地講。

有一天我在電話亭打電話,有一老頭拿100元錢買東西找不開錢,我碰見他不是偶然的,我要利用這個機會向他講真相。於是我說大爺我替你換零錢,我和他上一小賣店去換,一路上給他講法輪功只是做好人,修的是真善忍,說真的我要不是學法輪功做好人的話,我怎麼可能去主動地給你換零錢呢?現在政府把說真話的好人都送教養院去了,還說我們「拿刀殺人」,我們連蟲子都不殺能去殺人嗎?說到這,大爺說你可得注意點,前幾天我聽說有一出租司機把給他真相光盤的法輪功學員舉報了,還得錢了呢!他說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可是現在咱們也管不了,這個「江淹民」把老百姓可坑苦了。

有一次我去修自行車和老闆講真相,他突然說「江老太……」,我還反映不過來說誰叫「江老太」,他一笑說連江老太都不知道,我才明白說的是江××。現在我們中國大批工人下崗失業,大官大貪、小官小貪就苦了這些老百姓了,江××早就引起民憤了。

我利用各種各樣的機會向世人講法輪功真相,有時騎自行車在馬路上搭個話茬就講起真相來;有時買東西時,就把一個大信封口袋裏裝真相小冊子封好口,順便就送給他。如果是壞人的話,等他看了之後想舉報都找不著人了,因為我已騎自行車走了很遠了。我想這不是怕的問題,而是用智慧講真相,因為我們講真相所遇到的人不可能都是正面的,如果是受毒害很深的人那甚麼事都幹得出來。

在家的大法弟子大面積講真相做得非常好。我聽說有一縣城正準備開大會,縣長剛要講話,正在這時有一喇叭突然響起來,傳出來大法真相廣播電台的廣播,這一廣播就40多分鐘,剛播完縣長剛要講話,又有一個大喇叭開始廣播大法真相,又播了40多分鐘。還有的同修把大喇叭掛在了各大教養院的大樹上,放師父新經文給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聽。

(五)到處懸掛真相橫幅

2001年11月份我們市裏非常邪惡,被非法抓捕的同修特別多,每天都是陰天,烏雲密布狂風四起,警車嗷嗷地叫個不停,好像是邪惡臨死前的哀鳴。我們大法弟子要滅盡另外空間的邪惡,準備來個遍地開花,到處都掛上大法真相橫幅,每個弟子都自己選地方同時掛出去。有的同修在大橋上掛了5面橫幅,還有幾個同修上很遠的大橋上,分別在橋的兩面的每一個面都掛上了十二條長長的條幅。我和一位同修到一個鬧區樓頂掛了一條橫幅。還有的同修在靠大馬路的樓上掛上了十幾米長的條幅,有的鬧區掛滿整條街,有的地方掛了一大片。遠看非常壯觀,全都是十米左右的長條幅,上面寫著「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等字。這些條幅是幾名同修做了很長時間才做出來的。天亮以後就聽四面八方都是警車叫聲,可給那些公安忙壞了,這邊剛從那高樓頂上摘下一條橫幅,那邊又出現了一條橫幅。此時天上的陰霾一掃而空,天氣放晴。

很多同修都頂著各種壓力在做講清真相的事情,有一小弟子把真相粘貼粘在公安警車前面的玻璃上,有的同修家裏孩子才2歲左右,趁孩子睡覺時去發真相資料,有時抱著孩子拿400多份真相資料,挨家逐樓逐戶發放,沒有電梯,都是一層一層地往8層樓上發材料。有的同修等愛人睡覺時,悄悄地起來穿上棉衣服,夜裏頂著寒風刺骨發資料,白天還得幹好工作,圓容好家庭,做好師父教我們做的三件事,真不容易啊!有的在鬧區在眾人之中粘上「法輪大法好」真相標語等,用各種方式做真相。

有的同修說我不管明天怎麼樣,我今天一定要做好,就是明天被抓,照樣去講真相,救度眾生,真令人感動。有的同修家裏很困難,都失業沒收入,還省出5元錢來做真相資料。有很多流離失所的同修都做著很重要的大法工作,他們隨時都有被抓的危險,但早已放下生死,前仆後繼從不間斷。今天這個資料點被破壞了,明天新的資料點又建起來了,今天這個學員被抓了,明天又走出來一個學員補上了。邪惡抓了4年了,人還不見少。有一回我和同修坐出租車,那個司機就說「江宰民不治國讓老百姓下崗失業不幹好事,你看人家法輪功都被鎮壓4年了,還有那麼多人掛橫幅!」連明白的常人都拿著真相光盤讓朋友看。我和同修有時每人拿150片真相光盤到居民樓去發,有時拿100多份真相材料去發。

(六)資料點被破壞

一天晚上10點多的時候C同修跑來說,U家出事了,剛才U同修打電話說樓下好多公安,U家門口也有公安並聽他們說一樓被包圍了,去通知同修不要去了,我們又通知相關同修並發正念很晚才睡覺。

當時我聽到的是放資料的地方出事了,我們誰也沒有反應過來,一體機那個一樓也出事。第二天早上,我就感到不應該再去一體機那兒去了,總感到會發生甚麼事情。其實這些天來,總是有奇怪的事情發生,如大機器這裏4樓發水了,一個老太太在樓下大聲喊4樓發水了,小計算機那屋樓下的那家來砸門,大聲說你們樓上開加工廠啊!這些現象的出現,分明是讓我們悟的,我在外面做真相時間短,沒有經驗,但我還是提出大機器應該換個地方,小計算機也最好移到別處放,可是沒人聽得進去,有的同修還認為我是怕心、正念不足,所以我也不敢再提這件事了。這究竟是干擾還是點化分不清了,得事情發生了才明白。

但是想到昨天晚上有一位同修打電話讓我今天去一體機的屋,我很想告訴他們這幾天也不要去,可是我怕他們說我,所以就沒說,心想你們都不怕,我怕甚麼。儘管我預感到今天可能是有去無回,我還是去了,因為怕丟面子,求名的心出來了,又怕別人說我在關鍵時刻逃跑了。所以那天早上我去一位Y同修家取東西,然後和她一起去一樓的一體機那裏去。我和那位Y同修到了之後,走錯了樓口,並開錯了門,當時也沒悟。

我們到了裝一體機的屋子前,開門後一起進去。這裏面有兩個屋,那位同修進了另外一個屋,我進了裝一體機的屋子。一體機聲音大,我們在一體機外面用隔音板又做了一個小屋。一體機上又蓋了一床棉被。當時我在一體機的小屋子裏發現有一個30多歲的男人站在牆角,我當時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還問他:怎麼到這屋裏來的?沒想到他是警察,他到我身邊後,把我雙手背扣著帶到另一個屋子裏。這時我看到那位同修也被銬著。不一會警察喊來了一輛警車,把我倆帶走了。他們還在那屋裏等其他的同修。

不一會兒我們被帶到了派出所,惡警提審我,一會兒來軟的,一會兒來硬的,讓我說情況。我說不知道。他們多次提審我,我就是不說,讓我簽字我也拒絕。他們沒辦法,把我帶了出去。那位同修為了解脫我,把一切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晚上,派出所把我們關到區看守所院裏一個樓上,我和那位同修每人一個房間,不讓我們見面,每個人都有派出所街道辦事處的人看著,不讓我們自由活動。我被關押在4號房。第二天又送來一個同修,從她那兒得知,我們一體機那裏的4個人全都被抓了,還有那位第一天就被幹警包圍的那位U同修也被關押在這裏。聽說幹警把U同修送到了一家教養院,U同修一直絕食抗議才把他押送到這來。

我們每人一個房間由派出所街道派人日夜不離我們左右,我們一起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並向看守我們的人講真相。後來我們聽說,是××在北京打橫幅被抓後向邪惡妥協了,她所知道的5個數據點全部被破壞了,損失有近十萬元,她一共出賣了十多名同修全都被抓,而一些相關的其他同修雖然沒有被抓,但是也被迫流離失所了。

(七)重新組織真相資料點

邪惡的不法警察為了達到誘供的目的,用各種卑鄙的手段欺騙我們沒有經驗的同修。它們把自己編寫的口供、自己按上手印,拿來說:這是××自己招的,把事情都說出來了,你看,這就是他的口供。那位沒有這方面經驗的同修信以為真,於是也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但是這種欺騙只能是一時的,怎麼能長久呢?沒有幾天,這位同修就識破了它們騙人的把戲。

和我一起被抓的同修,第五天時,家裏交了3000元抵押金被放回家。我每天和監視我的人講真相,第七天時,他們想讓我拿錢。我說:你們別想了,不拿錢都沒人來接我,你們千萬別和我家人提錢和保證的事,要不然你們就把我送不出去了。我還告訴他們,我不坐你們的警車回去,我不能給我家人造成影響,讓別人誤解我幹了甚麼壞事坐警車。於是晚上他們都沒去接政法委書記,用接書記的車把我送回家了。

到家後我去了Y家,當我走到他家樓下時,發現停了好幾輛公安車,我把這事告訴他,讓他注意。當天晚上T同修打電話來約我見面,我又離開了家流離失所了。和T同修見面後給我帶到一個屋內,Y同修早已到了,並告訴我那天幾個分局公安正在抄家,他在一個他們不易發現的地方,發正念足足發了半個多小時,他們才走。夜裏才逃脫日夜監視出來了。

說到這Y同修手指床上躺著那個人,用被把頭蒙住,讓我猜這個人是誰,我一把拽開被原來是m同修。我高興極了,原來她是竟然當著20多個人、十幾個幹警的面,堂堂正正從裏面走了出來,m同修說那天我和分局的公安說我要走了,他們誰也沒往心裏去,因為大鐵門鎖著得走3個門才能出去,在他們看來是不可能的。m同修在吃飯的時候,就從大門在眾人面前堂堂正正地走出來了。m同修走到警察身邊時好像他們的思維都固定住了。這使我想起1999年在北京某一看守所裏曾有80多名大法弟子一起從看守所大門跑了出來,門衛人員被定住了。m同修在修煉以前就經常盤腿手結印坐著,修煉之後就能定下來,看法的時候一層一層的法理展現給他,而且觀念很少,心很純,所以才能以這種方式走了出來。

第二天我們租了一間房,裝上一體機又開始幹起來了。回家後我去看A同修,可是聽她家人說:就在我被抓的那天晚上,公安去抄家把A同修光著腳給按在地上,是兒子把鞋拿來給媽媽穿上了,就這樣被抓了。其實被抓之前都有預感,但卻都沒重視,掉以輕心。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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