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種叫病給磨的而進大法門的人,得法前是出名的藥罐子,三天兩頭吃藥,渾身是病,連一點涼水果都不能吃。特別是我得的婦科病,讓我一直離不開吃中藥,滿臉浮腫蠟黃、脾氣暴躁。修大法後,全身的病很快就好了,心性也有了很大的提高,知道怎麼樣做人了,精力充沛渾身輕鬆,六年來不需要吃一片藥,真正體會到沒有病的滋味,單位同事都說我像變了一個人。
學法修心
97年3月一位同修送給我《轉法輪》看,接著我看師父講法錄像,師父教功示範錄像,這麼好的功法我一定要學到底,緊接著我感到師父給我灌頂,淨化我的身體。「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洪吟》-實修)。通過學法,使我明白了修煉就是修人的心。那時在單位上班,在平時過關當中,以真善忍來衡量自己的行為。我在單位家電維修中心做維修費結算員兼電子元件和維修工具保管員,對常人來說那真是實惠的地方,誰家不修電器?我負責保管的很多工具都是家庭中能用上的。在工作中,我嚴格要求自己按規定收取維修費,不走後門,不佔不拿,認真負責,維修工具我負責購買;每次買工具時,售貨員都是問我,開發票是不是多開上點?我說花多少錢就開多少錢,一分錢都不要多開。我是修法輪功的,誰的錢我也不沾一分,老師教我們做一個無私無我、道德高尚的人。我用實際行動得到領導和同事的信任和支持,臨我退休時領導不願讓我走,還說退了休,我再把你聘回來幹。
堅修大法緊隨師
99年7.20之後,恐怖大王從天而降,邪惡之首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對大法和大法弟子開始了邪惡瘋狂鎮壓,利用極其流氓的手段鋪天蓋地造謠、誹謗,「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心自明》)大有天塌之勢。許多大法弟子被抓被打、被關押,尊敬的師父被謠言惡毒的攻擊,我們的煉功點被破壞,集體學法的環境也被破壞了。學習了師父的經文《見真性》我悟到應該助師正法了,我開始向人們洪法、講真相、談修煉體會、談師父教我們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向人們揭露電視上的宣傳完全是造謠誣蔑。通過冷靜下來認真學法,我悟到應該去北京;證實大法了。
99年12月,我和兒子(也修煉)及其他兩位同修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一路站了八個小時,沒有座位,一有座位我們就讓給其他旅客坐,雖然站到北京,我們渾身輕鬆,一點不累,因為我們是去做最神聖的事。第二天,我們與同修一同去天安門,「發心度眾生,助師世間行」(《洪吟》-助法)。我們剛到天安門,就被幾個惡警推上警車,惡警對車上的同修打耳光、打頭、罵人,我兒子因戴眼鏡一上車就被惡警打掉眼鏡。後又把我們送到駐京辦事處,下車時兒子被警號為11117179的惡警留在車上沒讓下,又開回天安門去抓同修,一路在警車上折磨他,惡警們讓他跪在地上,把頭埋在後車座位下,用警棍搗臀部,穿著的新牛仔褲被搗破三個長口子,惡警又站在他背上踩踏,又讓他站起來問他煉不煉,兒子說:「煉」,他們又用一塊鐵皮抽他雙眼,抽的兩眼紅了,又抽他手背,直到抽出血。在車上他們輪流打了三輪。這就是江澤民流氓集團的罪行。
我們被帶到駐京辦事處後,每人都被搜身,我身上帶了五百元錢,當時我有一念:「我這錢決不能讓邪惡搜去,留著印大法資料用」,結果沒搜去。我們與其他同修共12人被關在一間房間裏,沒吃沒喝坐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我們一同被拉到當地派出所,每人都被提審,我兒子提審時被一惡警一腳踹在地上,打耳光子,後被治安拘留15天。因他屬於街道辦事處分管,到拘留到期的那天,街辦到我家向我丈夫(不修煉)索要1500元接人費,我丈夫沒有給他們,最後拘留所讓我們交了375元生活費,才放人。我被單位送到單位所屬的派出所,因我戶口不屬這派出所管,那所長說:「我們就收戶口屬於這派出所管的,我們這裏已收了180多人了。」最後單位領導就把我帶到單位保衛處談話。我說為了大法的清白我到北京上訪說句公道話沒有錯,就是開除我也不放棄修煉,我可以甚麼也不要。我向領導洪法講真相,最後他們只好放我回家。從我工資中扣去500元作為去派出所的接人費。
2000年元旦前夕,兒子從拘留所被釋放後,街辦又去我家找我兒子要帶走辦洗腦班,還對我丈夫說:你兒子上北京是你的責任。我丈夫當時就火了,說:「誰的責任?是江澤民的責任,我是××黨員國家幹部,我就反對政府的做法,你看你那態度,你們對我都這樣,你們把我兒子弄去,還不知對他怎麼樣,我就是不讓他去,你們都給我出去!」最後把他們都趕出去了,以後他們再沒來對兒子騷擾。
隨著正法的進程,許多同修都以不同方式走到了天安門、信訪局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通過和同修學法交流,我悟到應該去信訪局去證實大法。
「做而不求」
2000年6月,我和兒子坐長途汽車,一到北京,就給國務院總理發了信。我對師父說:「師父,我這次就是到信訪局上訪,決不配合邪惡的安排。」到了國家信訪局,在信訪局大門兩側坐了滿滿的各地警察,誰要進大門,警察們就一窩蜂似的圍住盤問、抓走,不讓上訪。正當我們不知道怎麼進時,旁邊有一位當地老大爺看出我們是來上訪的,主動與我們說話,氣憤的跟我們說:「他們都是各地派來的,簡直不是東西,幾天前有個大學生被他們打的跳進河,我還看到一個警察把腿抬起來,用皮鞋跟使勁踩一個女人的腳趾。你們不用擔心,八點十幾分信訪局的人會出來掛牌子,他們就都跑了,他們顧不上問了,你們就可以進了。我天天在這裏遛,我都看得見。」我們跟他道謝。同修們都說,這是師父的巧妙安排,果然沒多久,那些警察都開始往外跑,我們堂堂正正進了大門。在信訪局為法輪功上訪專門設一間屋子,主要不是接待上訪而是方便抓人,我們倆填完表格,把上訪信交上後離開了信訪局。後來同修說,我們走後,警察開始按上訪表點名,不在的就把填的表撕了,剩餘的同修都被送到駐京辦事處,拉回當地。
「那麼做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弘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精進要旨》-證實)通過和同修學法交流,我們認識到不能在家等著,要出來煉功證實大法,我就在我居住小區花園裏煉功。2000年7月22日早上5點多,我依舊在小公園裏煉功,被居委會惡人舉報,派出所的惡警來抓我,當時買早點的有不少人,我就向圍觀的人講真相、揭露邪惡對我的無理迫害,我大聲說:「大夥都看看,警察不講理,我在這裏鍛煉身體,煉煉功,他們就隨便抓。」我問惡警:「我犯甚麼法了,我在煉功?」惡警沒理了說:「沒說你犯法,到派出所有點事,你有意見找上邊去吧。」我被送到治安拘留所,拘留15天,新錄音機也沒收了。在拘留所我不配合他們,和同修背師父的《洪吟》中的《容法》《威德》《無存》等詩,一起絕食抗議5天,後來我和幾位同修心臟都出了不正常狀態,最後警察只好把我們放回家。
2000年11月15日,我與兒子和其他兩位同修一同去北京證實大法,住在一同修的親戚家。通過交流悟到,用修好的神的一面去天安門證實大法,絕不承認邪惡的安排。我們到了天安門金水橋,我們想,我們是神,邪惡看不到我們,我們做的是最神聖的事。在惡警的眼皮底下,把橫幅掛到了金水橋上,因為走散,兒子自己拿著一條橫幅,掛在天安門路邊的欄杆上。在師父的安排呵護下一起順利返回。
從北京回來後,我們一直繼續做著講清真相的的事,發真相傳單,向身邊的人講真相,讓群眾了解法輪功真相,讓他們從謊言的矇蔽中清醒。
時間長了,越做越大膽,不知不覺生出了歡喜心。2001年2月元宵節過後,我在樓群發自焚真相傳單,被蹲坑的惡警跟蹤被帶到派出所。第二天我父親去世,他們不放我回家,我兒子去要人,他們提出兩個條件:1是寫保證,2是索要巨額贖金才放人。兒子不配合他們,他們很快辦理了刑事拘留手續,把我送到了刑事拘留所一個月,我在那裏絕食7天,惡警灌食兩次,灌食時使我喘不過氣來,有一惡警,在給我灌食時狠狠踢我的腿。
我在拘留所向所長洪法講自焚真相,向犯人講真相,所長說:「給他點汽油讓她去自焚。」我說:「天安門自焚都是假的,師父教我們不許殺生,自殺也是犯罪。」所長一聽不說話了。這拘留所關過不少大法弟子,同修對他和犯人都洪過法。他們對法輪功都有一定的了解。我在絕食抗議期間,公安分局還叫了兩個猶大來,我根本不聽她們的,她們只好沒趣的走了。我背師父經文《威德》、《容法》。在獄中派出所的惡警在提審時給我錄像,我不配合。這次拘留也暴露出我的一些人心,還有沒悟到的地方,在講清真相中多學法,在修煉中修去那些不好的東西。
2001年4月某日的晚9點,派出所惡警開車去我家抓我去洗腦,沒敲開門,他們派了兩個惡警在我家樓梯口上守候兩天兩夜,沒抓著走了。從此我流離失所,繼續做著講清真相的事。
2001年5月,我坐在去某地的火車上看《轉法輪》,被惡警發現,從兜裏翻出真相傳單,把我帶到餐廳審問,我向他們洪法講真相,他們把我送到一個過路的車站派出所。惡警問我叫甚麼名,哪裏的,我一直不配合他們,並且向他們洪法講真相,心裏背師父經文:「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在那裏警察換了一個又一個,一個比一個兇來審問我,問我叫甚麼名,我說:「我叫大法弟子。」我一直不停的背師父的經文。那些邪惡的囂張氣燄很快就下去了,大法的威力真大呀!師父說:「是因為那些所謂的邪惡其實甚麼也不是」(《正念的作用》)我被關了一夜。
第二天,他們把我轉送到某市公安分局,繼續審我,惡警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我叫大法弟子。」心裏一直背師父經文,那個惡警說:「今晚上叫幾個執法隊的拾掇你,你就說了。」我說:「誰來我也不說!」他又說:「送你去拘留所。」我說,「送拘留所我也不說,我死也不說!」我就是不配合他,默念師父經文,《威德》《無存》等,要求無罪釋放。在大法的威力下,眼看著他們的氣燄滅下去了,像霜打的茄子蔫蔫了,簡直就像跳梁小丑,我幾次想笑,忍住沒笑出來。有個女警說:「大姐,只要你說了名,就放你走。」這時,我腦子裏出現了李潔的名字,李潔、李潔,跟師父姓,潔,純潔,聖潔。我就說:「我姓李,叫李潔。家是××。」惡警一查電腦,是有一個叫李潔的在我老家,但年齡不對,最後他們也沒招使了,就給我搜身,搜去了56元錢,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堂堂正正走出了公安局的大門。
2001年9月26日晚,區公安局又去了三個便衣惡警闖入我家抓我,我已流離失所,當時我丈夫在家,問他們是哪裏來的、叫甚麼名,他們都不敢說,在我家亂找一氣。我丈夫當時非常氣憤罵他們是土匪,他們沒道理只好走了。常人有句話就是,「過去的土匪在深山,現在的土匪在公安」。從此我丈夫也離家與我們住在一起。
講真相救眾生
現在我已流離失所2年多了,我到農村大集上發真相傳單、講真相,到農村路口發傳單、發光盤,親自面對面地講,面帶笑容,把傳單、光盤親自遞到世人手裏。有許多好心人,都是叮囑我要小心,我說謝謝你。我每次出門都儘量帶上真相傳單、光盤等,隨時隨地講真相,不求數量,但求質量,儘量救度世人。沒有傳單用嘴說,講大法的神奇,自己的身心變化,講大法師父被誣蔑,講電視上宣傳都是謊言。走到哪裏就說到哪裏,儘量不錯過講真相的機會。
一次在路上一位蹬三輪車的人明白真相後說:「你們煉法輪功都是好人,江澤民把國家搞成這個樣子,不抓壞人,光抓好人,太邪惡了。你們師父回來我們都去歡迎他。」還有一位賣票的女同志,她明白真相後和同室的幾位同事說:「咱們快讓她度咱吧!」她明白的一面真是著急了,等著我們去救度。還有一位賣水果的,他看了光盤說:「這回我可明白了,哎呀,電視上甚麼都不演,天安門上的事可都看見了。」在平時的日常生活中,買菜、糧、油、布和在修車、打氣……時時處處講,講真相成為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通過講真相,很多人成了我的朋友。
我家樓群小賣部的人明白真相後,那次我被抓到派出所時,她和兒子親自去派出所給我送麵包服和棉鞋,還對警察說:「你們怎麼抓好人?她是好人!」
抓緊時間講真相
從師父《快講》經文下來後,我深深感到時間的緊迫,偉大師尊的無限慈悲,時間緊、使命重,師父每延長一天就是機會,我們應該珍惜每一天。
我決定回家鄉講真相,於是,買了2台VCD影碟機帶上一些真相資料和光碟,向我弟弟、妹妹、姐姐講真相,讓他們看資料和光盤。我弟弟明白真相後非常支持我,我拿去的光盤和真相資料他們都留下。我大姐看了光碟說:「我是經過文化大革命過來的,我相信你講的都是真的。」
今年春節,通過學法交流,我悟到春節正是講真相的大好機會。大年初一,我和同修帶上不乾膠標語、條幅、賀年卡(裏面放真相傳單)一同去在大街上面對面發給行人,見人就說:「過年好,送你賀年卡。」沒有一個不要的,一路上又發又貼,同修在樹上掛條幅,後又到樓群發傳單,一直到下午5點多才回家,這一天過的可真充實!
在SARS降臨的時候,我覺得救度世人更是迫在眉睫,現在世人越來越清醒了,講真相越來越好講了,人們都對法輪功認識了,知道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發傳單小冊子時,都問:「是法輪功的吧?是法輪功的就要。」我說「是。」我說:「做好人、支持善良、支持正義,心中記住「真善忍」「法輪大法好」就能得救。老天最公正,誰好誰壞都知道。」
我在講真相中體會到,面對面講真相很好講,講一個明白一個,我也遇到過個別不要的,我都是說:「看看吧,知道法輪功到底是個甚麼事,不要光聽電視上一面的宣傳。了解了解真相對你都有好處,我們都是為你好,我都給你送到眼前了,你還不看?」結果就拿去了。還囑咐我:「要注意點。」我說:「謝謝你。」
在正法中我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大法的威力,我靠的是以法為師,正念正行,用自己純淨的心態面對面發放真相傳單。在講清真相中還有許多不足之處需要多學法,歸正自己,修去那些不好的東西,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以後加倍努力完成助師正法的這一神聖使命。
本來三月底就該寫出來,總認為自己的文化不高寫不好,同修比自己修得好,反思自己還是被舊勢力左右著,由於兒子一直鼓勵我讓我寫出來,也是為了和同修交流共同提高,所以一直拖到現在才寫出來。如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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