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進京正法 堂堂正正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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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5月6日】

1、派出所警察說:「中央電視台怎麼說謊呢?」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七,我去北京上訪。當我回來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時,警察說出許多對大法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我善意的講:「你們不能口口聲聲叫我師父的名字。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們在我面前得尊敬我師父。」警察問:「你師父怎麼稱自己為釋迦牟尼佛?」「我師父給我們講法時,從來沒稱自己是釋迦牟尼佛。在《轉法輪法解》210頁,有學員問:『您前世是誰?』師尊說:『我就是李洪志。我可不是釋迦牟尼佛。』」警察又問:「你師父講1999年地球大爆炸,現在都2000年了也沒爆炸?」我說:「中央電視台公開說謊,我師父《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42頁講:『所有稱在1999年將要發生甚麼地球的災難啊,或者是宇宙的災亡啊,這樣的事情是根本就不存在了。』不明真相的人很容易被欺騙,你們所裏有書,可以查一下。」所長說:「要是查不到怎麼辦?」「判我20年。」一會兒,警察對所長點頭,意思是查到了。一個大個子警察說:「中央電視台怎麼說謊呢?」以後再也沒聽到大個子警察說對大法不敬的話了,每次見到我時都稱呼「大姐」。

我利用在派出所一天一夜的時間把派出所各個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之後被關到看守所。關押在臨時增加的「20號」,寒冬臘月,沒有取暖設施,一床大板鋪,鋪了一層毯子,沒有被褥,棚上、牆上都是水珠,晚上一顛一倒的睡覺也擠不下,地上還有七八人輪流站著度夜。看守所不許法輪功學員家屬看望,物價比外面高2、3倍。我被非法關押一個月,釋放時非法罰款1000元。

二、第二次進京上訪 堂堂正正地回來

2000年7月1日,我進京上訪回家後,警察問我「上哪了?」我講述了進京上訪的經歷,我在天安門廣場打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外國人給我照相,便衣搶走了膠卷,我被關押在天安門附近的公安局,警察問「從哪裏來?」「從法中來。」「叫甚麼名字?」「叫大法弟子。」從我的口音中他辨別出是××市,我承認,他馬上打電話,與我市駐京辦事處聯繫,他只按了兩個數字就把電話放下,然後問我:「送回去怎麼辦?」我回答「可能會勞教。」「以前是不是來過?為甚麼又來了?」我說:「為我師父,為大法、為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上訪。」警察說:「真了不起,不是為你自己。這樣吧,上邊的事我管不了,下面的事我也管不了,在我職權範圍內,只能把你放了。」是我那顆無私無我的慈悲心,感化了警察,就這樣我堂堂正正地回來了。

第二天晚上九點多鐘,兩個警察開車到我家抓我,說我進京上訪是給他們找麻煩,是擾亂社會秩序,要送看守所。我說:「我去北京是自費的,回來也不是你們接回來的。再說北京警察都放了我,你們憑甚麼抓我?」我丈夫也說:「我家的秩序都沒擾亂,怎麼能擾亂社會秩序?」警察問我:「以後還去不去北京?」我反問:「你能不能一輩子當警察?以後的事是未知數。北京是首都,我去還得辦護照嗎?法律哪一條規定我進京是違法?」他打電話請示,領導問:「她態度怎樣?」「挺好的。」「那就讓她在家吧!」警察便走了。

三、警察被震懾

2000年7月22日,我再次進京上訪,幾經公安盤查,我都能機智地應付。在這特殊的日子裏,天安門廣場十幾輛警車瘋狂的抓捕大法弟子,上午10點左右,我被抓到公安局大院,已有五行隊,長長的隊伍都是大法弟子。當惡人來錄像時,我馬上領頭背師父的《洪吟》,樓上的警察用盆往我們頭上潑涼水,地上的警察抬頭伸出大拇指,示意樓上警察「做法高」。但這一切干擾都無法打斷我們齊聲背法的聲音。

後來,警察把我們塞進長龍公交車,擠的滿滿的,送到北京懷柔看守所。因我不報姓名,編號230,脫光衣服檢查,當時正是月經期,衛生紙被搶走。我們被關押在號裏。警察不許我們買生活用品,隨身帶的牙具、衣服等物品扣壓不准使用,多虧我身上穿了四個褲頭,一條體形褲、半袖衫,外穿連衣裙,才使其他外地功友有換的衣服。看守所的惡警隊長值班時,從監控室發現武漢的老年功友煉功,就叫到院子裏,打了十幾個耳光,陽光下曝曬;另一功友打坐煉靜功,被惡警隊長馬某過電棍,打耳光,用煙頭燒,手脖兒留下烙印,做「大」字形動作不許動,送號裏銬上手銬。為了抗議惡警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我領頭絕食,被管教過電棍。在整體強大的正念下,警察半小時後打開了我們那位功友的手銬。

非法關押期間,我經常被提審,有時一天兩次,威逼姓名、住址。我反問:「不知道我姓名為甚麼抓我?我不報姓名是政府株連政策造成的。古代的百姓可以攔轎喊冤,大官從坐轎上下來問民情,還有擊鼓喊冤的地方。堂堂的大中國連煉法輪功上訪的地方都沒有,信訪辦的牌子撤了,我就得去天安門。」

給照相後各地公安辨認都無法查出我的姓名,提審時警察威脅說:「不報姓名照樣判教養,再不說就上刑。」我說:「要胳膊、要腿、要腦袋都給你。」警察被震懾,過一會兒與另一提審員說:「講了一個多小時,都沒用。甚麼都動不了她。」我被非法關押13天釋放。

回家後,片警以所長找談話為名,叫去派出所,派出所所長問:「是不是又去北京了?還煉不煉?」我回答「煉」,「煉就教養你」。我被他們關著不讓回家。我看到派出所很髒,就擦玻璃、桌子、拖地。下午全所開大會,我正在走廊刷痰盂,無意中聽到所長說我的名字,表揚說「連走廊、樓梯都擦那麼乾淨,希望大家保持衛生。」

晚飯時,我丈夫去派出所問:「所長找談話一天了,談完回家做飯。」三個警察阻擋不讓上樓,我丈夫問:「這是派出所還是衙門?」所長聽到後允許上樓了,並對我說:「累了一天回家吧!」並客氣的把我夫妻二人送到樓下,我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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