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生死 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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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5月2日】2001年11月3日,在路上我被一夥早就埋伏的便衣公安綁架,我開始絕食絕水抗議,他們就開始給我灌食,幾個公安按住我捏鼻、掐腮,我拼命的抵抗,吐了滿身。他們看灌不進去,第二天抬來了「死刑床」,把我整個人「大」字型銬在鐵床上。幾個男犯人分別按著我的頭、手、腳,進行插胃管灌食,那滋味極其痛苦,有時感到幾乎要窒息,喘不上氣。我拼命抵抗,管子反覆的插進拔出,就是插不到位,最後好費勁將管子從鼻孔搗進去,我立即嘔了起來,眼淚也不自覺的往外流。一個犯人拿著衛生紙,不停的換紙,接在我嘴邊,只聽這個犯人驚叫:「呀,血!」管教、獄醫都不吭聲,這時,屋裏死一般的靜,有人出去了沒再進來,獄醫一邊灌,我就一邊吐,最後吐的是胃液,有人說:「白灌了,還不如不灌,吐的比灌的還多。」灌完食半小時後,才給我打開手銬腳鐐,從死刑床上抬下來,我這才發現,鼻子裏滿是血,口裏也吐出了血……

就這樣,他們天天給我插胃管灌食,每次都要插幾次才插進去。有一次,看守所的管教對犯人說:「你們看見了嗎?你們今後誰再絕食,就這樣灌。」每次灌完食,管教都走了,留下幾個犯人看著我,等半小時後給我開銬子,這時有的犯人用同情的眼光看著我,有個年紀稍大點的對我說:「你快吃飯吧,別叫他們這樣灌了,多難受啊……」還有的說:「真是劉胡蘭,法輪功就那麼好嗎?」我對他們講真相,並講惡警是怎樣用卑鄙的手段抓的我,我就是要絕食絕水抗議他們對大法、對我的迫害,有個犯人聽後氣憤的說:「他們(指惡警)太壞了。」

一次剛灌完食,李姓副科長軟硬皆施,一進門先是說:「呀,幾天不見,你看你把自己弄得甚麼樣了,先吃飯。」見我沒理他,又惡狠狠的說:「我告訴你,你再絕食也別想放你出去,你就是死在這裏,我們又有文章可做了,又一個煉法輪功的自殺了……」我躺在拘留室的通鋪上,不睜眼,不吭聲,除了發正念外,心想放不放我,你說了不算,想叫我死,我還就是不死,我要出去講真相。過了一會兒,他自己覺得沒趣,灰溜溜的走了。

記得有一次灌完食,他們折騰了半天都走了,我嘴裏吐了些血,鼻子也流血,一個管教進來看到地上扔的到處是帶血的衛生紙,驚叫的喊:「這血是哪裏來的,是你吐的嗎?」我閉著眼睛躺著沒理他,心想明知故問,這屋裏又沒有第二個人,哪來的,你們迫害的!這個管教馬上向上級彙報,不久,一個個的公安進來所謂的勸說,有的說:「該吃飯吃飯,該煉功煉功,身體要緊,以前看你不錯嘛,怎麼這麼犟……」有的說:「勞教3年很快就過去了,你要是轉化了,還用不了3年就回來了,你還是快吃飯吧!何苦遭這個罪,你的鼻子也受不了啊。」還有的說:「××X,你知道我是誰嗎?」有人說:「你別說了,她又不睜眼,你再說她也不知道你是誰。」「哼,她不用看我,聽聲音就知道我是誰了,我們打過多次交道了。」還有個管教怕出事承擔責任,大聲叫嚷:「又不是我們抓的你,你不吃飯給我們找麻煩,你以為我們願意關你呀,誰關你誰倒霉……」獄醫進來量血壓,屋裏沒有了動靜,他們都走了。

過了一會兒,聽見獄醫的聲音:「你睜開眼看看,610主任親自看你來了……」我在腦中立即發正念,默念正法口訣,聽動靜,來人在屋裏走了一趟,到門外對獄醫說:「給她打一針。」我馬上發正念清除背後操縱他的邪惡,我就是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我走師父安排的路,誰也動不了我,果然沒來打針。後來李姓副科長也說:「我們不願抓你,我們吃這碗飯沒有辦法,上邊叫幹,我們就得幹。」他們把我拉到醫院透視回來後,一個管教勸我喝口水,說了一大堆的話,最後無奈的說:「我是好話壞話全說盡了,你是一句也聽不進,說句實話,你能堅持到現在,我真佩服你的毅力。」

在被迫害的環境中,我沒有消極承受,有機會就講真相。有個管教說:「你現在都這樣了,你還講,別講了。」我說:「是為你們好。」每次灌食我都堅決抵制,有時灌完食,沒有全吐出來,他們得意的說:「這回沒全吐出來,留了點。」等他們走後,我就把食指插進咽喉,再嘔出來,整個過程我除了發正念,就是背法。那時真感到平時不精進,法背得太少了,有時常常返出常人的觀念,就發正念鏟除,最後正念越來越強,我感到誰也動不了我。

當家裏的親人來接我時,驚訝得幾乎喊了出來:「怎麼瘦得這樣,好好的一個人,就這幾天的工夫,被折磨成這樣……」管教在一邊催我們快上車,快走,毛衣也不讓我穿,迫不及待的催我們快走。我就這樣堂堂正正地離開了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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