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1993年有幸得法。99年7月20日下午2點左右,六個警察闖進我家,聲稱要向我了解情況,將我帶到公安局一科辦公室,隨後又是六個警察對我進行審問,要我說出法輪功的「組織」情況,頭頭都是哪些人,大法書籍的來源等等。我沒有配合他們,只是由衷地告訴他們:法輪功沒有組織,大法如何好,修煉真、善、忍沒錯及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等等。他們得不到想要的,就一直把我非法關著,直到11點半,我老伴來公安局要人。
7月21日晚11點多鐘,派出所戶籍楊某等三人來到我家,我老伴剛從省委回來,當時我不在家,他們便纏住我的老伴要人。深夜1點多,老伴說,要睡覺,就把他們趕出門去。可他們並沒有離開,一直在門口守著,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回家時,他們便把我劫持到了派出所。六個警察要我交待晚上去了哪裏、幹甚麼去了。我很坦然地告訴他們,去省委了。接著就向他們洪法,把我煉功前後身體健康狀況及思想道德昇華等真實情況如實講給他們聽,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他們逼迫我交出大法書籍及資料,後來,又逼迫我看當天的所謂「新聞」。我看到慈悲偉大的師尊受到極大的侮辱,禁不住放聲大哭起來。後來,我堅決抵制不肯再看下去,並指出這一切都是假的,純屬有意陷害。由於不配合,他們就非法把我關押兩天兩夜,我要麼不開口,開口便是洪法,或者是揭露中央電視新聞造假的真面目。到第三天,我硬是一不交書,二不寫東西,三要求回家洗澡,並指出這種非法關押迫害是犯法行為。他們理屈詞窮,不得不放我回家。回到家裏,不到一刻鐘,派出所、街辦事處、居委會等部門共十多人破門而入,抄大法書籍及資料,包括我的坐墊及煉功服,由於事前已經作好準備,所以甚麼都沒被抄走。接下來的日子裏戶籍、居委會書記、主任多次來到我家要我放棄修煉。我堅決抵制,說明修煉法輪功修心重德,並沒有做任何壞事。我指著門上掛著的五好家庭的牌子,質問他們,為甚麼要這樣搞,我們是壞人嗎?說得他們無言以對。
99年12月21日,我與幾個功友去北京上訪,在火車上被惡警搜查身份證(7.20後,我的身份證被公安收走,至今也沒有歸還),結果被強行帶到某派出所,由於我始終不報姓名、地址,被禁閉兩天兩夜。禁閉室很小,已關了吸毒的、打架的、小偷等6人,拉撒全在裏面,不讓吃,不讓喝,臭氣很大。
23日半夜兩點半,我被送到某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那裏關押著賣淫、吸毒的婦女400多人,同時非法關押了100多名大法弟子,為了防止我們學法煉功,安排每個犯人與一個大法弟子同睡一張小床,由犯人監視我們,並威脅犯人說,如發現同睡的法輪功弟子學法煉功就給犯人加刑,否則減刑,我們並在犯人的監視下勞動。大法弟子鄧××因堅決不穿牢服,被幾個犯人從一樓拖到五樓,扒光衣服,強行換上牢服。12月25日傍晚,我與另七名大法弟子集體煉功,惡警指使女犯人在三九寒天零下幾度的露天廣場強行扒光我們的外衣,只剩下內衣內褲,將我們手腳反綁起來,強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就這樣還怕我們坐一個地方坐熱了,逼迫我們不斷更換位置,如不聽,他們就隨手一耳光打來,一直坐到晚上10點半才讓我們回房間。有的弟子內褲、臀部被水泥地磨破,第二天還要超負荷勞動,每天勞動12個小時。第二天,又有11名弟子煉功,被女犯人反覆用冷水淋雙腳,還要罰站,一站就是十二個小時。
2000年10月25日,我又與20多位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訪,結果在火車站被惡警查出(查出一名上訪的大法弟子獎勵200元,這筆錢由被查出的弟子付),之後被送到設在拘留所的洗腦班。洗腦班已劫持了20多名大法弟子,由於我們不配合,並抵制邪惡誣蔑大法和師父,19日早上8:30,惡警高X(拘留所內有名的打手),衝上二樓樓梯口(因我上廁所慢出來一步)。朝著我一拳打來,將我打下六步階梯。沒等站穩,又衝過來將我一腳踢下樓梯,幸好有工作人員搶上前來將我扶住,惡警高X還不放過,又衝下來,用拳頭狠命朝我頭部、臉、鼻、耳、眼等處猛擊,打得我兩眼火星直冒,至今視力也沒有恢復,右嘴被打破,裂開一寸多長的口子,打得口腔粘膜翻出脫落,舌頭數小時不能動,滿嘴鮮血流至全身,鼻青臉腫,眼不能睜。同時被打的還有另幾名大法弟子。惡警將一名大法弟子的頭往牆上撞,將她按倒在地,用皮靴踩她的大小腿,另二名大法弟子也被打得全身傷痕累累,打完之後,強制在露天淋雨(那天下著中雨)罰站。血混著雨流在地上。同修們對這種法西斯暴行表示嚴重抗議,九位大法弟子挺身而出陪著我們。惡警見此情景,氣極敗壞,金××用皮靴將13位大法弟子踢倒罰跪。雨中跪在水泥地上,13人中有5位年逾60的老太太,有的滿頭白髮,過路行人看到也心酸。
惡警將大法弟子劉××的大腿與小腿彎曲處壓進一根拖把棍子,由於跪的時間太長,導致劉小腿骨折,跪的姿勢要筆直挺胸,臀部不能碰到大腿,否則惡警就用腳踢。跪在雨中還不讓上廁所,有個學員來例假,也不准換衛生紙。有的學員小便實在憋不住了,就要便在地上,這時,一個比較正直的警官實在看不過去,就准許她們上廁所了,誰知卻受到其他惡警的指責,這位好心的警官對這種滅絕人性的迫害忍無可忍,也陪著我們兩餐沒有吃飯。事後,聽說這位警官險些丟了飯碗。心地善良的警官幹不了這邪惡的勾當,後來被調走了。還有一個食堂工作人員,也禁不住對這種慘無人道的迫害流下同情的淚水,也陪著我們一餐沒吃飯。我們被罰站6個小時,又罰跪6個小時,直到晚上八點多鐘,有幾個學員膝蓋跪破了,站不起來,也有的雙膝失去知覺,站不起來,只有坐在雨裏淋,直到有了知覺才回到房間。
我們被打的四個弟子,又被非法關進狹小的禁閉室,吃、睡、拉全在裏面。只有一個鐵柵門,由於旁邊是男警室,我們解手只能由功友擋住,才能解。由於被打、罰站、罰跪,痛得我們兩天兩夜沒閤眼,也不能翻身。頭、臉、耳、鼻、眼腫了半個多月。這期間,惡警為了掩蓋他們的罪行,不准我們親屬接見,也不准與其他功友見面說話,我兒子找到公安局工作的同學幫忙,要求見一面也被拒絕了。有一天,同修們來看我,惡警說,要看可以,必須罵大法、罵師父。同修指出,從我小時起,長輩就教育我們不能罵人,而你們卻要我們罵人。這時,惡警就自己大聲罵起來。同修說,你會遭報的。現在的警察就邪惡到這種程度。
2001年元月春節期間,洗腦班人數增至100多人,一天早上六點半,惡警集合100多大法弟子,強迫空著肚子跑步,一直跑到中午11點40分才停下來,這中間一直不准停,不准吃早餐,其中還有70多歲的老人。停下後,站著訓話,宣布不再煉功的站出來吃飯,結果一個也沒站出來。所以一個也不准吃飯。其中有一個年輕的小韓看他們這樣做就背了一句「論語」,大家就齊聲背誦《論語》。惡警金××、周××、肖××等就把小韓拖出來,用穿皮靴的腳踏韓背部、胸部,頭撞牆,用釘子釘手指頭,最後送去非法勞教。還有一天晚上把100名大法弟子集合在露天廣場上,在寒風中吹了四個小時,惡警在大法弟子房間中翻箱倒櫃搜查大法書及資料,搜完後,又把我們兩人編成一組進行搜身,只要搜出書籍、資料的就加刑,送去勞教。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期間吃的飯菜極差,無油不說,都是爛白菜、爛蘿蔔,要好一點,也是惡警吃剩下的剩菜剩飯。這一次被非法關押了十六個月,過春節才叫我兒子拿錢按每個月300元標準交了伙食費才放人。
2002年5月份,因發真相資料,我再次被綁架,又被劫持到洗腦班(本想把我送去勞教,因為我是年過六旬的老太婆,勞教所不批)。這次邪惡對我們迫害更加狠,一個大法弟子一個房間,夾二個工作人員,我的房間還住進三個(其中一個是區婦聯副主任副處級)不讓弟子與弟子之間接觸,不能說話。所謂做「轉化」工作,就是如不聽他們那一套,放棄修煉,誣蔑法輪功就挨拳頭、挨腳踢、站牆壁,再不妥協的,就不讓睡覺,讓你站在寫滿污辱大法和師父的漫畫圈之內,當不法惡人要我站在漫畫圈內時,我指著它說,這就是你,我們師父才不是這樣的。氣得惡人大吼,這樣非法監控嚴管了45晝夜,看我還不放棄修煉就把我從三樓拖到一樓,40個工作人員還加幾個猶大,輪流嚴管我一個人,白天把我搞到太陽底下去拔野草,規定一天要拔一人多高野草十幾平方米,還要一口氣拔完,不能直腰,直腰就挨打,拔完草就把手反綁著在太陽底下曝曬(夏天40多度),下雨天就在雨下淋,晚上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光著腳在野草地裏不停地行走,不准停留,不打瞌睡,只要你一閉眼睛惡人就大聲吼叫;還把我關在垃圾箱及牆的縫內,白天黑夜讓你蚊子咬,臭氣熏,蚊子咬得鑽心的癢,想往牆上或樹上擦一擦惡人都不准,咬得滿身是包,奇癢難耐,全身浮腫,腰痛得站不得,走不得,惡人逼著走,推著走,不是刑罰的刑罰,好狠毒啊!
吃飯也要站著吃,飯量也剋扣。早餐一兩,中、晚餐不足二兩,沒有菜,只有一點白湯,有時還不給吃,不聽他們的就奪你飯碗。我就被某派出所的工作人員朱××奪下飯碗,把飯倒進渣子桶內,我為抗議她的這種暴行,三天不吃飯,但它們仍要我在野草地行走,走不動就推著你走,猶大用礦泉水瓶打我的頭。上廁所必須把門打開,三個工作人員在外邊守著,40多度的夏天,不准洗臉、洗手,不准刷牙,不准喝水,就這樣被惡人折磨了十三個白天黑夜,連瞌睡都不准打一下。人已經被折磨得神魂顛倒、神志不清,加上自己還存著常人之心,看到功友都出去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就違心地向惡人低了頭,摔了跟頭。惡人通知我兒子交了3個月伙食費,讓我出來了。
出來後,雖然沒有趴著,繼續做著大法的事,但一想起大慈大悲的師父苦度我們,而我吃了那麼多苦,最後仍向邪惡低頭,心中真是撕心裂肺地難受,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啊,只要一想起就失聲痛哭,這是一次難忘的教訓。唯有加倍努力學法煉功、講真相、發正念,集中力量做大法的事。老倆口在家安心學法,做大法的事,經常到同事、朋友、鄰居家串門講真相,發真相資料,張貼真相資料,盡力多做,以加倍彌補對大法造成的損失。注
2002年8月28日,我出來沒幾天,我的親姪子被惡警綁架(他曾多次被抓、被打、被罰款,三次共罰1萬元)派出所一惡警在派出所對我姪子大打出手,我姪子已被打得奄奄一息後,又被拖到縣公安局政保科邊審邊打,逼他交出大法資料來源,直到活活將他打死。8月30日下午四點鐘,七個惡警開著兩部車來到我家綁架我(他們曉得資料是從我這裏去的),卻撲空了。因為29日,我正準備讀書,一翻開便是玄關設位,我悟到,師父點化,要我換位,我30日一大早便外出了。惡警在我家樓下蹲坑到晚上九點,我家門仍鎖著,他們在外面找不到,就又返回我家找,被我回到家中的老伴厲聲責問一陣,只好灰溜溜走了。我在外面流離失所5個月,派出所分局惡警多次上門找我兒子、老伴,逼他倆說出我的處所,又四處打電話詢問尋找,都找不到下落。
2003年3月份的一天早上,派出所二個警察及居委會書記來我家盤問我這段時間去過哪些地方,這幾天又到哪幾家去了?搞了些甚麼?送了甚麼書和資料給人家?惡警沒有權力非法盤問我們,我和老伴同發正念,一邊除惡一邊讓他們快走。同時反問他們:你們規定我哪些人家能去?哪些人家不能去?到哪些地方要向你們彙報嗎?一個公民到同事、親戚家去走一走的權利都沒有嗎?他們改口說:我們是為你好,怕你再一次被抓去吃虧,我們沒有別的意思。當時我不想與他們多說,他們也就走了。剛走不到二分鐘,又有人敲門,我以為是同修來了,哪知道來了三個惡警,其中有我認識的周××、李××二位打手,我當時就想到剛才派出所的警察提到禮拜天送真相資料給同事的情況,其中有一家丈夫是警察,想升官發財,把真相資料交到區分局去了。我馬上發正念,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師父賦予我們偉大使命就是發正念清除邪惡,也叫老伴同發正念,並請師父給我加持,保護弟子,心中想著誰也別想動我。果真惡警開口說,我們是來執行任務的,跟我們走一趟,把問題說清楚。
我接上說:你們執行甚麼任務?我犯了甚麼法?犯了哪一條?哪一款?我是偷?是盜?是搶?是嫖?是賭?是貪?我送書、送資料,我們的東西都是公開的,沒有反黨反社會的言論,我們煉個法輪功,師父叫我們做好人,要我們按「真、善、忍」要求自己,有甚麼不好?江××說甚麼就是甚麼?你們這麼聽江××的?文化大革命沒有教訓嗎?我接著說,我們今天就煉個法輪功,身體煉好了,原來的心臟病、「三少」(血小板見少、紅血球、白血球都是正常人的一半都不到)、頸椎病、腰椎病、眼睛飛蚊症、失眠,特別要命的十多年跑遍各醫院治不好的慢性結腸炎,現在煉法輪功都好了,我們二老十年來未向單位報過一分錢的藥費,有甚麼不好?以前不但報藥費還開補品吃,現在煉功思想好了,道德昇華了,不開補品吃了,身體像年輕人一樣,我們二老的情況都明擺在這裏,你們為甚麼不看一看!?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你們不相信擺在眼前的,就相信電影電視講的那些?那都是栽贓陷害的。我們連動物都不殺,會殺人嗎?會「自殺」「自焚」嗎?江××才是真邪!
惡警周××又說,你說甚麼?我們是奉命執行任務的。我不等他說完就把話接過來,你執行甚麼任務?我這個65歲的老太婆就煉個法輪功,你們就怕到這種地步。四年來,你們非法抓過我多少次,關了多少天?被你們打了多少次?四個春節我哪一個在家安心好好過的?你們難道沒有父母兄弟姐妹?你們若有點正義感、有點善心,這樣的事看得過去嗎?打人的人不處理,不懲罰,被打的好人要判刑,要勞教,要禁閉,這是人間的理嗎?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因果關係不會變,宇宙真、善、忍的天理不會變,違背天理而行,一定會遭報!
全世界有60多個國家都有煉法輪功的,為甚麼單單在中國受迫害?99年7.20以前沒聽到殺人、自殺的,迫害以後就有?江××違反憲法!我是老人,又是婦女,是受法律保護的,可四年來對我的迫害停止過一天嗎?我今天告訴你們,我哪裏也不去,誰也別想動我!誰動誰遭報。他們互相之間看了一下,就改口說:你不跟我們去,那你自己去吧。說著轉身都走了。我體會到師父的呵護,正念的威力。近距離發正念,清除了他們身後的邪惡,明白的一面也清醒了,一直到現在也沒來干擾我了。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