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事蹟:堂堂正正從舊勢力的迫害中走出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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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3月2日】許多海內外大法弟子已經在不斷全面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加持我們被關押的同修。明慧近日也刊登部份大陸大法弟子的建議「集中力量清除大陸看守所、勞教所、監獄內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另外空間的邪惡」。這些事蹟從常人角度來說都很神奇,但是對大法弟子來說,並不是只有別人才行,大法修煉本身就是很超常的──神奇事蹟不神奇,關鍵是自己要努力做到讓從大法中修出的正念主導自己。

我們不承認舊勢力,更不承認他們安排的這場邪惡鎮壓,包括舊勢力毀滅眾生所安排的一切。我們從根本上不承認所有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那麼我們也根本不應該被關押,不應該被剝奪自由,不應該被無理判刑。任何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形式都必須停止,鎮壓必須停止,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都應該堂堂正正地從舊勢力的迫害中走出來,自由地做我們該做的。

下面是一些來自於中國大陸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正念堂堂正正走出迫害和常人觀念的事蹟(續):

獄中洪法救眾生,堂堂正正走出來

我是四川成都的大法弟子,2002年2月初五,邪惡之徒非法闖進我家,無理抄家並強行帶走了我。惡警先在派出所對我拳打腳踢、打耳光、罰跪、電棍電,叫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怎能配合邪惡呢?我要維護大法、維護師父尊嚴,不管他們怎麼迫害我,我都拒絕簽字,表示堅決要煉法輪功。惡警惱羞成怒,就把我送到市看守所。

進去後,看守所長警告我不准宣傳法輪功和不准煉功,我心裏默記師父的話:「…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一進牢房,我向牢頭洪法,他連說:「善!善哉!」又叫我煉功給他看。惡警不准我煉,但我未理他,從容煉功,牢頭看後稱讚不已。以後我又給同監室的死囚犯和其他犯人洪法,他們都樂意接受。前後進出牢房的16個人都知道了大法的真相,而且改變了他們的行為。他們說:自從法輪功進來後,我們都不想打人了,以後進來的新犯人都沒有挨打,這在看守所簡直是奇蹟。

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警察因為「證據不足」準備放我,但要我交5000元保證金,否則送資中洗腦、勞教兩年,我心想決不能配合邪惡的迫害,就說:沒有錢。後來又降到3000元,我又說:一分錢也沒有。他們無可奈何,就叫我寫保證書。我指著我的頭說:要我的命容易,要我寫保證難。惡警沒法,只好作罷。這樣我用正念護法,堂堂正正走出監獄,重新匯入正法洪流之中。

大法弟子正念脫險記

前幾天,東北某市的兩名大法弟子在做真相資料時,被小區的物業保安綁架。兩位大法弟子齊發正念,清除其背後的一切另外空間的邪惡。保安往110打電話,她倆便發正念叫其打不通,果然打了幾次均未打通。保安便往當地派出所打電話,讓派出所來接人,派出所說沒有車也沒有人,去不了。這時物業的領導問其中年歲大的大法弟子:「你不是有心臟病嗎?」話音未落,此大法弟子突然人事不省倒在地上,物業領導馬上叫保安送醫院搶救,可保安不但沒把人送醫院,反而把昏迷的大法弟子送到了派出所,說:「我們把人送來了。」同時問派出所怎麼處理,民警說:「把昏迷的送回家。」「那另一個呢?」「也送回家。」保安問:「你們能負得起責任嗎?」民警說:「能負得起責任,像這樣身體不好的願意收你收,我不收。」於是便把兩位弟子送回家中。

保安頭子沒得到好處便告到了上邊,於是8月20日,上邊來人將兩名大法弟子帶到了派出所。這一片的大法弟子聽到消息後,馬上齊發正念,與此同時,年歲大的同修又昏迷不醒倒在地上,另一同修比前一位還嚴重,上邊一看沒辦法,只好全放回家了。派出所的民警告訴她們先別在家呆了,出去躲一段時間再回來。事後同修說;「在昏迷時,身體雖然不能動,但頭腦非常清醒,始終都在發正念,還有師父加持保護,邪惡根本就動不了我們。」

這個城市的洪法與講清真相做得非常好,幾乎是家喻戶曉,很多人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誰願意迫害好人呢?只有那些少數的邪惡之徒,為了一點私利,才去迫害大法弟子,走上無生之路。

正念破除邪惡從人中走出來

元宵節剛過,當地惡人開始了對我的又一次迫害。節後上班第一天,單位負責人見到我後笑容可掬,相互問候。上午10點左右,領導把我叫到辦公室,讓我陪同一起去吃飯,我毫無戒備地跟著上了車,同行的還有兩名財政所人員。在上車時他們故意把我夾在中間位置。

車開出幾公里後,領導對我說:「市裏要舉辦洗腦班,市領導點名把你送去,看在同事和兄弟們的份上別讓我為難,到那裏寫個悔過書、保證書甚麼的,我再把你接回好好上班。」聽了這話,我知道自己上了他們的圈套,當即拒絕了他們的要求,並給他們講這是違法的,可他們聽不進去這些,吩咐司機加速往市裏趕……。

在洗腦班我拒絕配合洗腦班的邪惡之徒並以絕食抗議。邪惡害怕了,偽善地笑臉相勸。我正告它們,你們這麼做是違法的,你們這是綁架,勸你們善待大法弟子,否則你們是要後悔的,它們立即默不作聲,灰溜溜地走了。

絕食的第六天,我漸漸地發現惡徒們時刻在戒備著我,怕我逃跑。同時自身有漏,思想上開始波動,想還是按父親說的先拖一拖再說吧,於是開始吃飯了。接下來的幾天看到有人向邪惡妥協了還錄了像,我的思想更不堅定了,邪惡也抓住我的漏洞向我進攻,從不同角度給我灌輸、洗腦。我也有些動搖了,甚至想先寫了四書,出去再聲明作廢。立刻我腦子裏浮現出師父的話:「我也絕不要不夠格的弟子。」(《排除干擾》),我立刻感到無地自容──慈悲偉大的師父在承受著巨難,一再給弟子彌補的機會,我卻在利用師父的慈悲為自己開脫,為自己不願承受找藉口,這是多麼骯髒的心理。我馬上在思想上否定了這一切不正的思想,師父說:「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法輪佛法(在悉尼講法)》)是啊,我得法修煉這麼長時間了,隨師正法,怕甚麼?可我不能這樣關在這裏等下去啊,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有這樣的念頭不是承認邪惡安排了嗎?應該破除這不正的思想。正念一出,一切另外空間的邪惡都將在瞬間被清理殆盡。

吃過午飯,惡徒們有幾個出去了,剩下兩個在樓的另一頭看電視。機會來了,我應該走,可心裏還是定不下來。這時窗外枝頭飛來一隻喜鵲,喳喳直叫,叫一陣,飛一段,然後再回來叫一陣,飛一段,足有十幾分鐘。我想是不是師父點化讓我走呢。這時候窗外飛來一群喜鵲在朝我叫,我明白這一定是師父在叫我走,也一定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安全離去。我不再猶豫了。我一拽防盜窗上的花櫺,竟掉了。窗戶上的鋼筋之間的間隙不足20公分。我一鑽,頭過去了,可胸部過不去,我心裏求師父幫弟子一把,胸部也擠出來了,胯部又被卡住了,怎麼也出不來,這時樓下過來7、8個人,我想完了,走不了了。可我馬上否定了這一念,求師父保護,不讓他們看到我,並讓我順利擠出窗戶。念頭剛一出,身子忽地一下全出來了,下面的人也沒發現我。我站在三樓窗台上,望著下邊的地面,跳還是不跳?我一閉眼跳了下去,身子像被托著一般落在地上,我立即站起來,衝出了洗腦班。在師父的保護和同修的幫助下回到正法洪流中。

堅定正念勇敢闖出魔窟

11月的某日晚上10點左右我和一名同修做大法資料時不慎被抓,警察問不乾膠上寫的「報應」是甚麼意思,可想而知,他們心中也有幾分清醒。

面對惡警我沒有絲毫的恐懼,坦然處之。首先想到「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大法堅不可摧》)。我走進他們的辦公室直接坐在椅子上開始不停的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舊勢力,讓他們人的一面清醒,準備洪法。我和功友以大法弟子威嚴而慈悲的心告訴他們佛法真理的存在、善惡必報的天理。這群惡警竟開始惡毒地攻擊大法和師父。我猛然驚醒,兩年來他們接觸了無數的大法弟子,論真象他們早已知道了,現在仍如此表現,他們已經將自己擺放在了極為可恥的位置上了。那麼,我既然不是到這裏來洪法講真象的,就一定是自己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找藉口對我進行迫害。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我怎麼能承認它的迫害呢?如果我消極承受了,一會給正法帶來損失,二會縱容了邪惡的迫害。我告訴自己:這裏沒有任何我要修的,堅決不承認、不配合邪惡的迫害,今晚我一定要出去。(此時我和功友已被分開,無法交流)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裏,我端坐在椅子上閉目發正念,鏟除所有迫害我的舊勢力和這個環境內的所有邪惡因素,默念師父授予我們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沒一會兒這不正的場被糾正了,屋內三、四個警察一片寂靜,用他們的話說:「快睡著啦。」然後不斷有人進屋換著法的問我。「你叫甚麼?」、「你是哪兒的?」……我一直閉口不答或直接告訴他們「不用問了,我不會告訴你們的」或偶爾講幾句真象。在這樣祥和純正的場中,邪惡幾次要利用惡人對我大打出手,但是一個小小的常人在真正的修煉人面前是很弱的,兩個警察剛到我身邊,我沒有怕,一念打過去──「離開這裏」,他們就「聽話」地走了。

正念堅定,知道師父在看著我,為我加持著,我怕甚麼呢?凌晨1點左右,他們把我鎖在老虎凳裏,準備明天再問。我心情輕鬆,似乎知道一定能從裏面出來,我開始發正念,把疲勞和睏倦留給惡警,叫他們睡著,不准醒來,並請師父和所有佛道神一起加持。這時樓上共有6、7個警察分在各屋,樓下有守衛。

2點多他們終於睡熟,我開始運用大法給我的智慧,想著怎樣出來,開鎖行不通,那就自己出來,一念及此,可能「老虎凳」也震驚了,不敢再困住我,輕輕鬆鬆從鐵傢伙裏出來,徑直開門走出屋內,兩個看著我的警察毫無反應。5點多,帶著對師父的無限感激和一顆堅定的心,帶著對這次漏洞的慘痛教訓,坐上了遠離魔窟的出租車。又發正念幫助同修,讓他一樣用對大法的正信、正念堂堂正正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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