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春2002年的3月,驚天地,泣鬼神。
3月5日晚,我到一食雜店去打電話,欣喜地看見店內的電視機正在播放著《法輪大法洪傳世界》等放光明電視台的洪法節目。這時店主自言自語道:可能附近誰家看光盤呢。他於是調了幾個頻道都是大法節目,有國外洪法煉功場面、師父及大法受到褒獎的場面等。為了打消他的顧慮,我說:看這個節目吧,挺好的。我們又看了20多分鐘,直至節目信號中斷。我清楚:此時長春市幾乎所有的電視觀眾都看到了在大陸不允許播放的法輪大法真相節目。多麼偉大的大法弟子呀,這些「心懷真善忍」的人們不畏邪惡國家機器恐怖的威脅,為了把世人從電視謊言的毒害中解救出來,真是想盡了辦法、費盡了苦心,體現出了奮不顧身救人的精神。
3月6日,南關區法院非法開庭審判大法弟子,歷史的一頁又一次譜寫了大法弟子大善大忍的壯歌。大法弟子們聞訊從四面八方趕來,一面發正念清理另外空間的邪惡,一面向世人講清真相。在開庭前,法院附近的大街小巷停滿了警車,到處是警察和便衣。許多大法弟子默默地站在法院附近的街路上發正念,在四周的胡同裏有一些功友在單手立掌。後來我看到法院鄰街的大馬路南北方向從三道街到四道街都戒嚴了,而且戒嚴範圍在三道街和四道街的街路上又分別向東、西方向延伸,惡警們開始擴大包圍圈,一些大法弟子被當街綁架。見此情景,很多行人敢怒不敢言。隨後,邪惡開始了在全市範圍內瘋狂的大搜捕,許多同修被抓和失去消息。
我想,不管邪惡怎麼瘋狂,我要照常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並抓緊時間與功友們聯繫上。約9日晚,我看到路口停了兩輛110警車,看樣子街路上也在盤查過往行人。我想先去附近的食雜店打個傳呼。就看見有幾個人遠遠地在夜幕下觀看著街邊一處房子,並在議論著甚麼,我一問才知道,原來這是一處大法弟子的真相材料印刷點被抄。「放著壞人不抓,煉法輪功的你抓他們幹啥?!」我不失時機地向他們及食雜店裏的人發著「牢騷」。打完電話後,我想劉海波還能聯繫上一些功友,也好久沒去他那兒了,到他那兒去一趟。
在劉海波家,他說剛才有一些人敲門「查暫住戶口」,他沒給開門,並給我講述了這幾天他的所見所聞以及證實大法的神奇殊勝,並表示在邪惡迫害時為大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我說:「當然咱們最好的方式是不失去肉身,你應該把你這幾天的正法經歷寫出來,同修們也能受到啟發和鼓舞。」剛剛交談十多分鐘,突然,房門被打開(沒聽到敲門聲和開門聲,並且門是鎖著的),衝進七、八個人來,一個人手裏還拿著手槍對准我們說:誰也不許動,叫甚麼名?面對這伙身份不明的歹徒,我們誰也不回答。它們就開始打我倆,一惡警發現我的外套衣服兜裏有400多元錢,它快速地揣在它自己的兜裏。這時劉海波的妻子正在哄五、六歲的孩子睡覺,孩子被驚嚇,大聲哭叫起來。他們連拖帶打將我倆拖到廳裏,想把我們的手和腳以及嘴都想用繩子勒住(像勒馬嘴那樣勒)。我們沒做任何壞事,就是不讓他們勒,他們三、四個人連打帶勒對付一個人,10多分鐘也勒不住我們。這時聽到勒劉海波的一個人說:「哎呀,我的腳廢了!」過一會兒,我發現自己身邊有一灘血,這才知道是它們將我的頭部打破流的血。
孩子的哭聲也沒能使這伙惡人停手,劉海波大聲呼喊著:「別嚇著孩子!別嚇著孩子!」它們將我倆的手和腳捆住後便往外拖我倆。由於被打得受傷,這時我的眼睛睜開較困難了,就閉著眼睛。我的外套衣服和鞋在進屋時都脫了,它們也沒說讓我穿上就往外拖,從5樓一直拖到樓下,我沒穿鞋的雙腳就在樓梯上一節一節地磨著。
這伙惡人將我們拉到了寬城區公安局,給我們倆分開兩個屋不由分說地就用電棍電、棍棒打,好幾個人一起下手。它們為了不讓我掙扎,用一個凳子放在我身上,上邊坐一個人壓著。由於肉體難以承受的痛苦,使我本能地拼命掙扎著。「叫甚麼名?」一個聲音問,我不回答。這時它們早已將我的下身褲子都剝光了,2尺多長的電棍兇狠地電擊我的小便頭等部位,並用棍棒打我的小腿迎面骨、腳踝骨和腳趾頭。強大的電流極其恐怖和讓人痛苦難忍,好像都把人打透了一樣。這時我痛苦地說:「我說。」但心裏想不應該說,說出名後,它們會步步緊逼,我就難以防守了。這時它們沒有馬上住手,我也在這一念間承受住了。過一會兒,它們累了停下來了對我說:「說吧、叫甚麼名字?」我說:「你們這樣兇狠地對待好人,我能說也不想說了。」它們又是電棍、棍棒一起施暴。我痛苦地掙扎著使用凳子壓在我身上惡警壓不住,換了好幾個人。它們在折磨我時,每隔一會兒就有人用拖布擦一下我周圍的地,顯然是我的傷口在流血。
我知道,我這樣堅持下去,會面臨著生命危險。誰不知道「生命誠可貴」呢?但甚麼又能跟正義和真理相比呢?真善忍的精神是無價的!
漸漸的我已經沒有力量掙扎了。面對肉體難以承受的痛苦,我想到了《轉法輪》中師父講的「大家可能聽說有這樣的功夫,在小說中寫到甚麼金鐘罩、鐵布衫、百步穿楊。輕功啊,有的人可以高來高去的;有的人甚至可以遁入另外空間。這種功夫有沒有呢?有,這一點是肯定的,但是常人中沒有。」(《轉法輪》223頁)於是我心裏說:「金鐘罩、鐵布衫!」我這麼一想,雖然被電擊和擊打也是痛苦的,但還是能挺住了。這時聽到又從別的屋裏過來的人說:「我們完事兒了!」還有人說:「對付女的我最有辦法了。」顯然此時連夜被捕和被折磨的還不止是我和劉海波倆人。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又有人從別的房裏進來說:「劉海波的心跳已經沒了!」這時我的狀況只是心裏明白,想著師父的教誨,堅信大法能戰勝一切邪惡。但肉體已沒有掙扎的力氣了。它們於是也摸我的脈,用手試試我的鼻子是否還出氣,一會兒又用小棍劃我的腳心。這時聽到一個聲音在打電話 :「市醫院嗎?趕緊來一輛120救護車,到寬城分局來,這兒有一個叫劉海波的已經沒有心跳了。」後來聽警察說當晚死了一個法輪功學員。
劉海波是否恢復了心跳不得而知,但到現在一年了也沒有任何人聽到劉海波的消息。只知道寬城公安局對於那天打死法輪功修煉者一事封鎖消息。(註﹕受害者,劉海波,男,30多歲,原為長春市綠園區醫院醫生。直接兇手單位:寬城區公安分局電話:0431 2798052, 0431 2724830 )
大約是第2天,它們將我抬到了另一處房間裏,放在鐵椅子上。它們經常摸我的脈,叫來給我打針的,又將鐵椅子給我用泡沫板墊上,身體周圍用大衣包了起來並一直在觀察我的身體變化情況。這時一個聲音說:「我們誰也不想再整他了。」另一個聲音說:「等他好點了找兩女功友跟他嘮嘮。」
不知是甚麼時候,在冥冥中我突然看見(當然我一直是閉著眼睛)我的雙眼的瞳孔在擴散開來,就在這時,我身邊的一個人連忙大聲喊我:「唉!唉!」並用手扒拉我。這時我看到我雙眼的瞳孔又回收回來,就像剛才打了一個盹似的,一下子醒過來了。
後來它們真的找來了兩個女的,聽聲音像是30多歲。她們與我交談,我就宣講法輪大法是正法,她們時常會突然問一句我的個人情況,包括是否結婚了,多大年齡了。這時我平靜地告訴她們:涉及我個人的事我一概不談。她們一看這辦法也不行就吐出兇惡的語言來,於是我就用大法的慈悲教訓她們,她們無言以對。後來它們又給我先後照了兩次像,說照片一出來就很快能查出我是誰。給我照像時,我故意扭曲著臉,發正念讓它們的陰謀不能得逞。後來知道,它們拿著我的照片讓被關押的功友們排著隊認人,許多功友因此被打、罵、迫害。
大約過了三天左右,它們將我弄到了長春市公安局一處,一惡警認出我來。一個人說:「這下抓著一條大魚,他是第五梯隊的頭兒。」還有的對我說,你「手下的」都判了10多年。我告訴它們,我們沒有這個概念,我們都是自己憑著對大法的心去做事。這時,我的身體已有所恢復,心想反正也認出我來了,我就睜開眼睛。寬城分局的一個警察將我在寬城分局被折磨的情況告訴了一處的人說:「他的胯骨軸子都被扭變形了。」我只聽到了這一句。
我的身體被折磨成這樣,凶殘的長春市公安局一處又一次將我蒙上眼睛拉到大約是淨月潭山上賓館。一個看上去不管甚麼事的面無兇光的50餘歲的男人在沒人時對我說:「你要能過去這一夜就算你命大了。」在那裏大約頭兩天只是坐鐵椅子,在第三天左右,它們又對我進行殘酷折磨。那一夜,一個姓張的惡警,30歲左右,身高約1.73米左右,略胖,戴著度數不大的近視眼鏡,對我進行了滅絕人性的摧殘。
它一個人同時用兩根電棍電擊我,重點電擊部位是陰部,另一惡警躺在床上絲毫不制止。沒電了再插上電源充電,我看到是三根長電棍在同時充電,其中一根電棍,棍的四周都放電。
這個姓張的惡警只要我稍動一點兒或打瞌睡就電我一通兒,我嗓子處有痰都不讓我吐,還逼我唱國歌、背詩和成語。我在背成語時說了一句「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它聽到了又是電擊我的理由,就又是一通電擊。我唱國歌時錯一點,它就起來電我。這一宿記不清它電我多少次了,每次都是一手拿一根電棍,兩根電棍同時電,一手在上邊電,一手從鐵椅子下邊向上對著我的陰部電。我痛苦難忍時一低下頭,它就用腳踢我的頭。
後來我好像是失去了知覺,因為等我清醒時我發現:我原來坐的鐵椅子,屁股咯時間長了還能稍微挪一點地方。可現在的鐵椅子已經明顯小了。沒有挪的餘地了。是甚麼時候換的,怎麼換的,我一點兒也不知道,並且我的雙腿迎面骨好像剛剛被用刀剜下去一塊一塊的肉,露著鮮紅的坑痕。這時我的頭部一沾水,血立刻又淌出來,面部和嘴周圍也都有傷。我聽它們說再過一天給我送看守所。
就在當天,長春市檢察院來了五、六個人,他們對我受傷情況進行了詢問、拍照、攝影並作了詳細記錄。姓張的這個惡警在旁邊不走,它是在監視著這一過程。
市檢察院的人剛走10多分鐘,一處惡警們便慌忙將我送到吉林省監獄管理中心醫院(鐵北勞改醫院)。我看到入院日期寫著3月15日。獄醫和管教以為我穿著厚厚的氈襪(因為我一直也沒穿鞋),可細看才知道是雙腳腫得老高,腳已經變成了黑色。獄醫用手掐了掐我的腳,我沒甚麼反應,他說,看來這腳要廢了。那個手拿腳鐐準備給我戴的管教破例沒給我戴腳鐐子。這個勞改醫院也是很邪惡的,毛增順(男,40多歲)、高教練(男,50多歲,原國家及香港著名花樣滑冰教練)、楊光(男,50多歲,原省直機關幹部,多家中外合資企業負責人)、劉雙(男,50多歲,教師,劉哲父親)、劉哲(女,30多歲,長春市著名服裝經銷商)、梁振興(男,30多歲,原從事房地產業)、劉成軍(男,30多歲,原為幹部)、姜力德(男,30多歲)、於立新(女,30多歲,原吉林市工會幹部)、王可非(女,30多歲,原長春市銀行幹部)等許許多多長春市及吉林省其它市縣的大法弟子都是被迫害後,又送到這裏進行所謂的治療,其實只是變著招數迫害罷了。王可非是第二次被送到這裏時即2001年12月被迫害致死,吉林市的於立新也是第二次被送到這裏時於2002年5月被迫害致死。大法弟子毛增順被長春市公安局一處惡警酷刑迫害後近半年時間雙腿還不能走路。大法弟子劉成軍沒有絕食並且在腿上還有槍傷、手上還有燒傷都未癒的情況下被固定在床上,雙腳戴著腳鐐,雙手戴著手銬銬在床上。只有在檢查和採訪的來時才將手銬摘下來,大小便都不讓自理。平時,醫院將被送到這裏的大法弟子們分散在各個病房與刑事犯關在一起,只有在檢查和採訪的來時才將大法弟子們集中在條件比較好的病房,以給外界造成一種善待法輪功修煉者的假象。在這裏,大法弟子們都經歷了被強行注射藥物、還有很多大法弟子被強行灌食等迫害。有的四肢被多天固定在床上,大小便也沒人管;有的被強行下導尿管,有的未婚女大法弟子也遭到了這種迫害,而且是在大法弟子對大小便有知覺的情況遭受著這種「搶救」。好好的人,可能在一夜之間被「搶救」而死。我親眼目睹了同病室的三位非修煉人在一個月內先後被「搶救」死了。在第一看守所我也親眼目睹了同監號一位犯人翻白眼後才被抬出「急救」,其實他在沒被送去醫院之前已經死了。人們稱:省勞改醫院病房的成活率是百分之五十。
後來我又經過兩次絕食,共三次被送到勞改醫院「治病」,每次押金5000元(公安局和看守所出錢)。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利用一切有利時機,以自己的親身經歷揭露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及其爪牙的邪惡暴行,洪揚大法,救度世人,不配合邪惡的任何伎倆,一切聽師父的話,在法上認識法。這7 個多月的時間裏,我幾乎是6個月都是躺著,4個多月吃喝拉撒睡完全不能自理。我是能走、不能走我都不走,能坐、不能坐我都不坐。有的刑事犯衝著我無奈的說:我伺候我爹都沒這樣伺候過,你是我爹呀,爹呀。但無論在哪裏,我都必須與功友進行交流,互相通報各自知道的情況以及對法的領悟。有一些功友不贊成絕食,有的滿足於能煉功和立掌發正念,有的有等待法正人間到來的思想,有的甚至對我躺著也不理解,想鼓動我也坐起來、「精神起來」,我對他們說: 「法正人間不是等來的,只有勇敢地去迎接,春天才能到來。」在被非法關押的情況下「我們最主要的是不配合邪惡!」(我雖然躺著但除講真相外心裏幾乎不停地發正念、背誦大法)因為我是大法弟子,做的是最好、最正的事,我絕不應該被關在這裏,我應該出去,這是在邪惡迫害下甚麼條件都不能換取的。
無論是在勞改醫院還是在看守所,由於很多大法弟子在這些地方講真相,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也給許多獄警和刑事犯人打下了很深的烙印。有許多人思想在轉變,有的看到了生命的光芒。當他們看到我的身體傷痕累累,許多刑事犯都覺得出乎意料: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怎麼能對他們下這樣的毒手呢?有一個號長說「這樣下手的警察以後怎麼見面呢?」(意思是說他們應該為他們的無人性的暴行感到無地自容和羞恥)。一次,監號裏一位大俠(除號長外,在號裏有一定地位的人)想對我不恭,另外一位大俠馬上斥責他說:「共產黨把法輪功(他們把大法弟子一般都叫做「法輪功」,而不叫名字)整這樣,你還想整他?你有能耐跟共產黨幹,共產黨把你整這樣你都不敢吱聲,現在就是法輪功敢跟共產黨幹。」還有的號長問號裏的同修說還煉不煉了?同修表示煉時,號長說好樣的!越堅定越多給饅頭(饅頭一般一頓飯一人一個,由於號裏幾乎沒有油水,一般在號裏關上個把月後,吃一個饅頭都吃不飽)。一次在勞改醫院裏,一盜竊犯因大俠給他飯量少了,就有一頓飯不吃了,表示抗議。這位大俠說:「你這不吃飯算怎麼回事呀?人家法輪功絕食是人家有剛兒!」果然那位盜竊犯第二頓飯就吃上了,吃不飽也不吱聲了。
敢於講真相才能開拓好自己的環境。我所到之處,周圍的犯人就多,等我離開某號,那個號裏的犯人也少了。有一些犯人好像故意跟著我似的,有時我被送進醫院,不久他們也被送進醫院(刑事犯住院一般都是個人支付醫療費居多),調號時也有這個情況。我明知這都是與大法或與我緣分較大的人。我講真相,揭露邪惡時,沒有任何保留的東西,既不怕有人「扎針」(指暗中報告整人等),也不怕有人理解不了。其實講出來都能理解,因為法有不同的內涵。我告訴他們:法輪大法的偉大就在於他能使壞人變成好人;能使卑劣的人變成一個高尚的人;隨著不斷的修煉能使修煉者修成佛。有人談到了對「305」有線電視插播之事有疑惑不解時,我就給他們講:為甚麼外國的電視節目怎麼就沒有法輪功插播呢?因為外國允許有多種聲音同時存在,有言論自由,這些節目在外國隨便看,法輪功的活動都是合法的,到處受到歡迎。而中國當局搞的這一套一言堂騙人把戲就是要愚弄老百姓,還搞甚麼「自焚」、「殺人」等騙人鬧劇,只能欺騙頭腦簡單的人。因此,有人想說出真相,想讓老百姓知道真相,所以,在大陸出現電視插播的事情就不是偶然的了。這時有的大俠或號長便會說,自焚、殺人那肯定不是法輪功幹的,就是共產黨看煉法輪功的人太多了,就要鎮壓。(最近我在互聯網上看到一篇報導,無疆界記者組織在2002年10月23日首次發表了一份全球新聞自由排名表,在總共包括139個國家和地區的排名表上,中國和北朝鮮分別列在第138和139位,即最末兩位。)在談到有個別的功友被所謂轉化了時,我跟他們說「李老師專門有一篇文章叫《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現在江澤民都無恥到了何種地步,明知道所謂的『轉化』不是真心的,也逼著人家表態。」有的犯人在我講真相時還幫著我揭露江澤民陰險、醜惡的本質。還有的說「法輪功有一天一定能平反!」
有時我還幫助刑事犯認清他們也是被江澤民迫害的對像。我跟他們講,你們也是不論有罪、沒罪,罪大、罪小,警察先把你們抓起來再說,有時一關甚至幾年都沒有結論。不管是甚麼情況,你的親朋好友就會替你著急,想方設法花錢買通警察往出贖你們,人找不正或錢花少了都不行。現在的警察就連過去那個「鬍子」都不如,它們披著合法的外衣幹著「鬍子」都幹不來的事情,是穿著警服的土匪、惡霸,專門欺壓百姓。他們聽我這樣一講都覺得有道理,就靜靜地聽。
我所到之處,都有刑事犯人表示出去之後也煉法輪功,有的還很情願地為我接尿、抬我到廁所大便,有好吃的東西都給我一些吃。有些刑事犯還承擔起了幫助我們在不同監號之間給功友傳遞經文的工作。一次,當我絕食難忍時,一個刑事犯在夜裏悄悄地將他的食品送給我,還有一個刑事犯給我拿來了水,我都謝絕了。一次當我絕食呈現出危險徵兆時,號裏的犯人們便按呼叫器告訴值班獄警。一個犯醫(懂醫的犯人)來到我們號窗口問我的情況後兇惡地說:「法輪功絕食,活該!」這時號裏一位大俠馬上對他說:「唉,咱們不是一個戰壕的嗎!?」大俠這樣一說,犯醫也就不再說甚麼了。一個70多歲的經濟犯比較犟,也仗著年齡大一些,他只對號長說過客套的讚揚話,而對我則是發自內心的說過好幾次:「我挺佩服法輪功的──」。一次號長也說「誰要說法輪功不好聽的,我心裏不得勁兒」。
在被迫害失去自由的情況下,就不應該配合邪惡,最好的方式又是絕食,而絕食又有許多具體把握的地方。我悟到,其實許多事情的出現都是針對自己的執著和對法認識不清的地方來的,特別是在被邪惡迫害的過程中,也能檢驗出對大法證悟到了多少,對師父堅信的程度如何(當然我們還要破除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當真正做到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時,就會出現「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神奇景象。
2002年5月17日這天是市法院非法開庭審判大法弟子。這天早晨我聽到看守所走廊處有大法弟子高呼大法口號。這時我也做好了準備(早晨喊大法弟子名時也喊我名了),心想:雖然沒敢在監號衝著外邊喊正法口號,但如果給我弄去開庭或陪綁,我一定要與其他大法弟子一起喊正法口號的。後來沒讓我出去參加開庭。但大法弟子被非法審判,我的心比較難受,於是從這天起我開始了絕食。第五天時,看守所正式給我灌食。看守所獄警調來了三個號的號長和大俠共計6個人給我強行灌食。我心想來的越多越好,他們會把我絕食的消息傳給更多的人和功友知道。我們不能對非法審判大法弟子而熟視無睹。這次絕食計15天,第二次絕食約18天。過了約2個多月時,我聽到一個新調過來的刑事犯說:5月17日那天,看守所的大門外來了100多位法輪功,他們高呼「法輪大法好」!「不許審判大法弟子!」等口號,當時他呆的那個監號正好能看到看守所大門外的場面,被非法審判的楊光等男大法弟子都是在這個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
我絕食震撼著與我一個號的每個人,每一頓、每一天不吃都給與他們新的驚醒;我絕食也驚動了整個看守所,有的獄警在走廊走時特意要看一下絕食的法輪功長的是甚麼樣。獄警和看守所長分別找我談話。所長說:「你是不是因為給法輪功開庭就絕食呀?」我說:「不全是,不管你們怎樣看待我,我是沒犯任何罪的,我沒有罪,關押我兩個多月了也不放,我吃不下去飯,也不想吃,也吃不下去。」後來所長明確表示,只要我不絕食,看守所可以給「政策」。這一點我非常堅定,無論你給我啥「政策」。我也要堅持絕食,你對我再好你也是代表著邪惡政府在關押我,所以我不能與你們交換條件。他一看我也不想聽甚麼「政策」,就說:「你要堅持下去,只能給你送勞改醫院。」這是有威脅的口吻,因為有些刑事犯一聽說勞改醫院都非常恐懼,那裏的「犯護」(犯人護理人)簡直是明目張膽地迫害其它住院的人員。後來在勞改醫院我又是臥床不起,不能自理,一檢查雙下肢肌無力,如不加強活動,有癱瘓的危險。
他們問我還煉不煉了時,我明確表示:我不回答這個問題。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必須回答這個問題,很明顯,我毫不隱諱的言行還用問嗎?勞改醫院的領導也與我談條件:「你怎麼樣能好啊?練功能好啊?」我說:「我在這裏練功也不好使,這裏條件再好也沒有自由,我回家後學法、煉功,有半個月就能好。我要求恢復我的自由。」
又過些天,他們又跟我說,只要我「說不練了」就可以幫我辦出去,我的心絲毫不為所動。後來,有關部門的主管人士明確說了:只要你違心地說一句「不練了」就放你。我的回應是:只要求早日早時無條件釋放。這次住了2個多月的醫院,看守所難以承受這筆開支就又把我接回看守所,並向市公安局通報情況,督促其加速辦理我的案子。
在看守所裏,我一般堅持每天打坐煉功、發正念。一位相當於「副號長」的大俠看我一煉功就來氣,想方設法干擾和阻撓。我都盡可能語氣平和、用善念消除他的干擾。一次,因為我違反了監號裏白天不許大便的規定,「副號長」指使一搶劫犯用腳踢我,後來號長發話說:「讓他拉完。」搶劫犯才不踢我了。又過兩天我剛一打坐,「副號長」又干擾來了,以往他有時用鞋在遠處打我,這次他來到我的跟前,雖然不太重但仍照我的臉上打了一拳。我覺得我應該向號裏的犯人們講「忍無可忍」的法理了。
這天晚上臨睡覺前,號裏人都在閒聊,以往我煉功打坐都是儘量地不讓更多的人看見,這次是在所有視線都注視下,我盤起了雙腿,雙手結印。「副號長」一看又來氣了,又要阻撓我。這個「副號長」是長春市的一個流氓頭子,他說他這次被抓就是因為法輪功同修們掛真相氣球,引來許多警察,其中有的警察因此發現了他的租房地點,他才被抓,所以他恨法輪功。我也多次向他講解法輪大法真相,希望他正確看待這個事兒,可還是不行。於是我當著全號犯人的面正言厲色地對他說:「你是不是以為法輪功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好欺負呀?前兩天上廁所的事我可以不說,今天你又自己衝過來了。這全號的人嘴上不說可每人心裏都有一本帳,如果你認為有必要,咱們先跟號長評評理。就是你這樣的人在外邊都算不上講究的人,我這樣打坐管教看見都不管,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我的正念正行真把他震住了,他也不過來幹擾阻撓我了,支支吾吾地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無論他提出甚麼干擾的理由都被我柔中帶剛、論理清晰的語言給平息了。其他人都靜靜地聽著我倆間的舌戰,顯然他的惡氣沒了,我雙腿端坐的姿式更標準了。這時號長發表評論了,對著這個「副號長」說:「說不過人家就別說,沒話了吧?!」接著一個盜竊犯說:「煉法輪功的都挺有知識,都挺能說,我在勞教所時,一個住所檢察官與一個法輪功辯論一上午也沒分出高低。」
這以後,「副號長」再也不干擾、阻撓我打坐煉功了。
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是我闖出牢籠的根本保證。同時,這期間許多功友幫我發正念消滅邪惡,還找到我的親友,向他們講清大法的真相和江XX迫害大法的險惡用心,加強了親友的正念,對我也起到了有效的輔助作用。在此,我向所有幫助營救過我的人表示感謝,如果師父允許,我會把未來的美好帶給他們。
在監獄裏的人都較深的體會到自由的可貴,裏面的人都盼著能早日回家,獲得自由。在整個7個多月的時間裏,自己走得也很艱難,雖然頭腦中經常背法、發正念,可在那時如果沒有堅定的信念都能導致人精神崩潰的,往往在思想中激烈的鬥爭的時候,我就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問一問自己:「我為甚麼能堅修大法?」於是,我就從我得法前是甚麼樣的開始回憶,得法後自己身心在大法中不斷地得到淨化,這是自己在得大法前練各種氣功、探索各種宗教、研習周易八卦等都達到不了的,並且自己和自己的孩子或多或少地看到了另外空間法輪大法真實、殊勝的奇觀。這都說明自己經過親身實踐印證了法輪大法是真的!那麼是真的聽師父說的話就沒有錯!師父說:「別看邪惡它怎麼惡毒,現在它已經是使絕了招術,只有定性不斷升級和輿論造假,變態的心理一味逼著那些學員去寫甚麼悔過書啊,甚麼簽字啊。明知道是假的,改變不了人心,為甚麼非得這樣做呢?為甚麼非得讓你簽那字呢?為甚麼非得讓你說個「不煉」才放你呢?這邊「煉」就判刑,那邊說句「不煉」就可以放人,這個差異也太大吧?正常嗎?不正常。那不很明顯嗎?就是讓你掉下來,就是叫你說那句話。說出來,哪怕不是你自己從心裏發出來的,這可是污點,作為一個正法弟子,那是恥辱。而且如果做了有損於大法的事,你要不能夠真正地在以後正法中彌補了這一切,挽回那些給大法帶來的損失,那就真的很嚴重了。」(2001年7月21日《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我想,自己以前有過污點和沒做好的地方,那麼現在我一定要徹底洗掉污點,將沒做好的地方做好!雖然眼下看自己還遲遲沒有衝出魔窟,還得向內找,多背法、發正念、講真相,還得有堅定的一念: 徹底否定邪惡的舊勢力的安排。我還經常用心地去想師父在《轉法輪》結尾那段話:「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332頁)。自己的心越堅定在法上,心裏越亮堂。雖然身體、精神極其痛苦,鐵窗鐵門,吃喝拉撒睡又依靠別人幫助,簡直不是人的生活境地。由於沒有條件經常換洗衣服和洗澡(洗澡也是在不足一平方米的廁所裏洗),晚上睡覺時又多是人與人緊貼在一起睡,看守所裏的蝨子到處爬,很多人都長了疥,我也被傳染上了疥。身上有的地方冒水,有的地方冒膿,有的地方腫了起來,有的地方奇癢。但我給自己樹立起堅定的一念,就是身上長的疥擴大導致爛死也不說「不煉了」,而且我也不會死,一定會堂堂正正的迎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
在這段不堪回首的坎坷經歷中,我感覺到幾乎是師父扶著我走過來的。當一些時候自己精神和肉體難忍時,自己像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似的經常求師父加持、點化。師父總是慈悲耐心地一次次用各種辦法點化我、加持和鼓勵我。一次自己在心裏剛剛求完師父,無意中一翻衣服,正好看見一塊報紙疊成的僅剩乒乓球那麼大的一塊紙,露出兩個字「別落」。這時也正是自己像一個極度疲憊的攀登者,稍一鬆弛信念就有從半山腰掉下山去的危險。
還有一天清醒地夢見一幕:很多人在爬山,這個山很難爬,山坡坡度呈45度角且比較光滑,就看見有一個人都快爬到山頂時,一下子就滑了下來,重重地摔在地上,這個肉體好像都摔零碎了,瞬間,這個人變成一隻烏鴉,很艱難地飛到山下河邊的一枯樹上,與另一隻烏鴉為伴。我與四、五個人選準了爬山的路徑,開始向上攀登。
還有幾次夢見自己自由地在外邊,有一次還飛了起來,我知道這快成為現實了。還有一次我絕食第8天時,我想問問師父我此次絕食的方式如何。我心想:師父啊,這兒有一本《英漢字典》,我隨便翻開第一眼看到的單詞就是您對我的點化。我一翻開,正好看見這麼個單詞,漢語的意思是「(使)漂浮在空中。」我清楚,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我更加堅定了向前走的信心。
還有一次我在監號裏閉著眼睛躺著,突然感覺到左耳比較癢,我知道肯定是小蜘蛛,我睜開眼用手輕輕地一掠,果然,還是一隻小紅蜘蛛,我明白了,這是師父派來給我送喜信的來了(約一個多月後我就獲得了自由)。
沒過幾天,我又夢見我在一艘輪船上,有人打開圓形的窗戶說:「到了。」我向窗外望去,船已緩緩地靠了岸。這是一個風景秀麗的海岸,沿著金黃色的沙灘向岸上望去,和煦的陽光下一片像椰樹一樣的樹,結滿了像椰果一樣的果實,真是碩果累累。
又過了幾天,當我又在心裏跟師父對話後,在一張報紙上,師父只讓我看見了「勝利」兩個字。就這樣數天後,我神奇地衝出牢籠。特賦詩一首致曾相助過自己的親友留念:
龍回雲海虎歸山,
相救正念銘心間,
莫迷塵世紅與綠,
修煉方能識雲煙。
親愛的朋友,我這次經歷還有許多證悟法理的神奇故事就不一一講述了。自1999年7月22日至今,在正法過程中,我按師父要求塑造自己宇宙保護者的形像,不知疲倦地修煉自己、清除邪惡、助師救度眾生,曾10餘次失去人身自由,數次遭受酷刑迫害,除1次違心地向邪惡妥協外,其餘都是堅信大法、在正念下很快「窒息邪惡」,獲得自由。3年多來,我以親身經歷,一次又一次的證實了法輪大法的真實、偉大、殊勝,明白了師父教誨的「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師父2001年9月8日《也三言兩語》)之法理。
你可能說:挺了不起的。其實這個過程中,我也有很多地方沒有做好,也看到了自己應該繼續修好的地方,還要繼續做好師尊囑咐的學法、發正念、講真相,使更多的眾生的得度。如果說了不起、偉大,那正如師尊說的「大法弟子偉大是因為你們與師父正法時期同在、能維護大法。……弟子們,精進吧!最偉大、最美好的一切都在你們證實大法的進程中產生。你們的誓約將成為你們將來的見證。」(師父2001年8月15日《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讓我們以師尊2003年的新年問候做為本文結束語共勉吧:
(寫於馬年歲尾羊年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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