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一直在思考,甚麼時候我才能真正的快樂,真正的解脫。我把這種心力及期許全投入考試中,於是辭去工作,背負承諾,苦讀結果卻依然落榜。那時未知人生的註定、安排和德與業之關係,只因人生陷入迷中。當時覺得老天待我不平,在常人中掌握可運用的方法無效之後,開始求助於一些算命等等,看是否能求得功名。在一次算命中,一位女士說我此生絕對活不過37或38歲,當時的我33歲,雖然那些人都說我有官運,但是心想,連命都快沒了還求甚麼名利,頓時心裏進入槁木死灰的狀態。人就是迷,而且也非常的脆弱,當時好像已經沒有甚麼辦法能看開這一切。
就在此時一位朋友介紹我看《轉法輪》,書上說:「人的一生中幹甚麼,他可不是按照你的本事去給你安排的。佛教中講業力輪報,他是按照你的業力去給你安排的……。常人看不到這一點,他就老是覺得自己應該恰如其分地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所以他的一生爭來鬥去的,這個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得很苦,很累,心裏老是不平衡。」
看完後恍然大悟,真是覺得在說自己。現在我對這件事情,甚麼都明瞭了。我也真正逐漸放下了這個深層名與利的執著。順其自然的做好我目前的工作。
大法讓我身心健康,不再叫東亞病夫了,但最重要的是我明白人生應該怎麼活,人來一生是為了甚麼。現在的我是真正的喜悅,我也覺得我現在的使命與責任是重大的,而且我也知道自己是有多麼的重要,因為我們的來源與責任都是偉大及重大的,我們負有救度眾生的歷史使命,為甚麼呢?因為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打電話講清真相的體會
師父在《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說:「所以講真相的事每個大法弟子都得重視起來,這是你們最應該全力做的最偉大的事。眾生的被救度,你們自己對應的天體的圓滿,都在其中。大法弟子人人要做,不放過一切機會。」
隨著正法歷程不斷的推進,從師父的講法中,我認識到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急迫性,因此我也參與了一些大法的工作。例如關於電話方面之工作:
電話確實是一種很方便、快速、而且有時不受地域限制的講清真象方式之一。例如出門在外,有便利條件時,可以用手機來打,可以找到一個安靜的角落,純淨正念地打電話。
有一次我給迫害大法弟子的公安打電話,他不在,是他女兒接的。她是一位大學英文系的學生。她不相信她父親迫害別人的事情。我說我不是亂講的,我們是修「真、善、忍」的,我想告訴你父親不要這樣做,因為這是不對的。我說:我可以寄真相資料給你看,你就會明瞭的。後來她居然說:好。我馬上快速準備我手中所有的真象資料全寄給她。那是我第一次依照對方的意思寄出資料,那時我感到有一股熱流自頭而下,我知道是師父的鼓勵。
現在台灣已成立志願的電話小組,有更多的同修參與其中,大家一起為宇宙正法之事在盡心盡力。他們珍貴、感人、偉大的心得,都具有共同提高與促進的作用。例如:有的同修打電話,對方連掛10次,他連打10次,最後他們居然變為未曾謀面的朋友。有位同修打給某個公安局局長的行動電話被掛了許多次,還是繼續打,最後對方告訴他說:行動電話費太貴,請你打到我家來吧。他願意聽真象。有位同修被對方口出穢言的罵,還是秉持著善心說明,因為他知道這是救度眾生的事,不是人對人的事情。有的同修打電話過去,一個人聽完之後,全家一個接著一個都在聽。
我感到大家都很想打電話,但是有時聽到同修說:過年不要打會破壞年節氣氛、電話常常是空號後,就不太想打、我不太會講呀、我只打農村的電話不打公安的、太晚了不要打以免吵到人(此時當然我們要做個好人,符合常人通常作息狀態是需要的)、或是其他的事太多了沒時間打等等。有時是善意的考量或個人修煉的狀態,但有時是有另一種原因。這種原因我深入體察,覺得這一切都有可能是我們的怕心引起的一些人的觀念及執著。
師父在《在瑞士法會上講法》說:「你越怕,它就越起作用。你意志上要去克服,這是你意志的問題,也是修煉中要做到的。」我覺得因為怕,它會使我們繞開走;因為怕,它會使我們符合舊勢力的想法。
我理解,正法是講清真象也同樣是修煉,兩者是不分的。以往我想想自己--如果我連打5通電話都是空號,我還能秉持正念向內找,察覺是否是自己有漏而受到干擾,靜下心來學法或發正念嗎?如果我連打3通電話都是碰到不理睬或惡言以對的話,我還能在第4通電話仍秉持善心再面對嗎?能否意識到這不是氣氛激昂的說明,而是救他永遠的生命?現在呢我比較可以做到了,雖然還不能達到完全很平靜或樂呵呵的狀態,但是我要做的更好,我知道要做好唯一的方法,只有學法。因為法能堅定正念。
如果我的一思一念都能意識到我是在救度眾生,儘量的在法上認識,那麼我就一定能做好。我自身的狀態會改變環境,讓更多的眾生被救度,邪惡就阻擋不了我,它就沒招了,法的力量就將體現,那就無所不能。
打電話或任何一種講清真象方式中都體現了考驗心性、實現我們的使命與建立我們的威德。有時打電話時,他們掛斷,我就再打,他們再掛斷,我就再打,我覺得雖然有時不能很快有明確的效果,但是對另外空間的邪惡有其鎮懾作用。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你們別小看了往國內發的一張傳單、一本資料、一個電話、一個傳真,各種信息,起的作用是相當大的,對邪惡的鎮懾和消除起的作用是巨大的,真的是巨大的。」
有一次已經好幾天沒打電話了,我從早上開始就一直想打電話,可是到下午還是沒打,當時我可以做任何事情,但是就不想打電話。我知道這種狀態是不對的,我的佛性與魔性一直在鬥爭著。那時我終於到了距離電話只有3公尺之遠的地方,我開始出現各種念頭,甚至心裏非常不舒服,但是我知道我一定要走到電話旁。我開始有了正念,任何事件都不能阻撓我,我今天一定要打電話,我一定要克服這種不正確的狀態與干擾。後來還是走過去了。之後打了電話,對方的反應還不錯。
另外一個例子:打去黑龍江某市,市長不在,是一位先生接的,他有一些疑問的口氣,但是也很和善。我也一一儘量跟他說明真象。有時那位先生說的是真相以外的事,我也用和善的態度符合一下他的看法。我知道他們被彌天大謊誤認為我們是不好的,但是我和他能直接相互對話,他自己一定會知道、會思考,我們不是和造謠媒體所說的一樣,因為他會體察我的善,這就是在證實法。他說了很多關心我的話,雖然我知道他不能完全理解大法,至少他說了一句:「『真、善、忍』是不應當有任何一個國家或一個人反對的!」
我發現每個大法弟子都能講真相,而且也能講的很好。不管是簡短的幾句,或是簡單的「法輪大法好」,或是用歌聲,或是深入細緻的說,都是好的,因為我們心在法上,因為我們腦中有法,因為我們面對的是真正的邪惡,是法在開啟我們智慧去講清真象,只有依照法理才能破除謊言,否則會很容易陷入舊勢力的思維中。
一路打電話下來,從不敢、退卻、緊張、害怕、到現在的比較平穩,其中肯定有做的好的與不好的地方,好的地方我一直要告訴自己不要起歡喜心或顯示心,否則很容易被邪惡利用,而影響了救度眾生。不好的地方,我可以把它當作修煉來提高心性。
有時有許多電話要打,這還沒打完又來新的電話;有時打不通,又想回頭再打,看著時間這麼緊,看到有這麼多電話,看到還有這麼多的人需要救度,我望著電話,心裏有點難受。我告訴自己希望以後每一通電話,我都能儘量利用時間打完,因為他們都是與我有緣的眾生,他們都是等待需要救度的生命。
每個大法的工作都是神聖與嚴肅的,都要維護法與證實法。我告訴自己必須不斷地去掉執著,成為純淨的、金剛不破的大法覺者。
(2003年香港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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