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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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2月25日】我是一名在監獄裏得法的大法弟子。由於我是一名初偶犯,得法前在監獄的微機室改造,環境比較好。當時,正是大法洪揚之時,監獄有一名幹警是大法弟子,他把大法傳了進來,全監獄大約有30多人在學法。那時的我,受後天的觀念影響,根本就不相信這世界上會有神佛的存在。98年年初,我母親接見時(前後共兩次)給我送來了大法書,勸我修煉。但都被那裏的警察阻止了,書沒有送進來。我只是朦朦朧朧記住了《轉法輪》三個字。但我並不相信母親說的,相反,我還笑話她,覺得她越活越愚昧。在以後的日子裏,很多認識我的人,都跟我說起法輪功並勸我也煉,雖然我嘴裏在笑話他們,可我心裏總覺得有甚麼東西放不下似的,總是在想:佛不是講緣分的麼?難道我跟法輪功有緣麼?說也奇怪,我越這樣想就越有人勸我煉,甚至有些人還不是煉功的。後來我很不情願的接受了別人借給我的3本書,一本是《轉法輪》、一本是《悉尼講法》、一本是《大圓滿法》。

當我看《轉法輪》的時候,有些我不相信的就翻過去了,一本書草草的一天就看完了。雖然如此,但書上有些話卻深深的進入了我的內心。後來沒事兒的時候,我就把《大圓滿法》拿了出來,前四套功法我並沒有多大興趣,當我看到第五套功法時,覺得這個比較好。特別是盤腿打坐,是我擅長的,因為我小的時候煉過很多很多年武術,沒事的時候就願意盤腿。一看這套功法正適合我,就自己按著圖學了起來,學會後又找別人規範了一下。學會了打坐這套功法後,第一次煉功,在煉到柱狀加持的時候,忽然覺得身子動不了了,兩掌間有一股極強的力量在動,手按下去就會被彈起來。當時我感到非常興奮又很害怕,心咚咚直跳,心裏直念叨:這是甚麼啊?難道書上說的都是真的?煉完功後,我又拿出了《轉法輪》不知不覺看到了深夜。第二天早上吃完了飯,我又迫不及待的拿起了《大圓滿法》,當我翻開書的時候,我驚呆了,只見每個字都金光閃閃的,就像是用黃金築成的一樣。再翻開《轉法輪》也是五光十色的,這時我反倒平靜下來,望著書,心裏自言自語:這就是我要找的,這就是我的歸宿!

從此以後,我每天都學法煉功,在日常生活、勞動中,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處處用法來衡量自己要求自己。在提高心性和過關當中,有時候那顆心確實很難放下,但總體來看還算能過得去。監獄不像在外邊。我這裏沒有煉功帶,也不能集體煉功,因為這些都是被禁止的。後來那名修煉的獄警利用業餘時間,把一些修煉的犯人從各個單位提出來,集中到一個管教室,談心得體會,我從中也提高了很多。後來我利用手中的電腦,打印了很多師父的經文和資料,分給各單位的功友。那名修煉的幹警每當有師父的新經文和送來一批《轉法輪》時,總是第一時間送到我那,由我排版、打印給其他人。特別是大法書我每個監舍(一個監舍50多人)送十本。不論是誰,誰看都可以。願意煉的免費送書。在當時洪法高潮的影響下,監獄裏有七八十人都煉。看過書的能有上千人。

99年425以後,監獄的形勢就變得緊張起來,看守大隊給各單位下達命令:查抄一切法輪功書籍,禁止犯人煉法輪功,違者嚴厲處理。為了不使大法受到損失,我把散發出去的書都收了回來。同時跟大家講:誰願意把書留下來我決不反對。但可惜,只有少數個別人敢把書留下來,因為書一旦被查出來,意味著將是刑期的延長。收齊了書之後,我把書交給了那名修煉的幹警,讓他拿回家收藏好。我自己留下了一本,在後來的兩個多月的當中,大多數人都不煉了,只有少數人還在偷偷的煉。當時,我也是後半夜3、4點鐘才開始煉。監獄裏面一天24小時都有幹警、犯人值班,監視就寢人員,有幾次半夜煉功,也被人查到,但都由於是熟人,有驚無險。

師父講:「大浪淘沙,修煉就是這麼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轉法輪》)隨著不斷的學法,明白的法理也越來越多。我在內心暗暗發誓:師父!弟子一定要堅定的修下去,絕不成為一粒沙子!我深深地明白,擺在我面前的路是越來越難走了,我要放下刑期、放下與親人的團聚、放下在人群中是一個強者的虛榮、放下對監獄各種治人手段的恐懼等等。師父講:「一個生命如果能真正在相關的重大問題上,不帶任何觀念地權衡問題,那麼這個人就是真的能自己主宰自己,這種清醒是智慧而不同於一般人的所謂聰明。」(《精進要旨》──為誰而存在)我要自己主宰自己,生命要為佛法真理而存在!隨著我堅定的念頭越來越強,心裏頭對常人的執著也越來越少。後來我乾脆也不偷偷摸摸地煉功了,就大大方方地煉,大大方方地學法。也不管有沒有人報告,有沒有人說甚麼。在這期間,主管我的領導也找過我多次,勸我要考慮後果。我早有心理準備,當即明確表態:無論甚麼後果,甚麼都不能使我放棄佛法真理!領導一看我這樣,也沒說甚麼,悻悻地走了。

後來720開始後,那真是鋪天蓋地的邪惡,那些警察也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一個個的都好像是跟法輪功有仇似的,整個監獄就像地獄一樣。監獄獄政科立即下達命令,讓各單位呈報正在煉功和煉過功的犯人名單,建立特殊檔案。我第一個被報了上去,隨後教育科科長把我找了去,陰著臉對我說:「法輪功你不能再煉了,聽到沒有?這是命令!」當時我的心跳得也很厲害,也很害怕但心裏一直念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我硬著頭皮說:「我不能不煉,因為我沒錯。」那個科長氣壞了,因為監獄所有的犯人沒有不怕他的,沒有人敢頂撞他。當時他給了我兩個耳光,然後馬上叫人把所有煉過法輪功的人都集中起來,對著眾人說:「你們還有誰想繼續煉法輪功,有沒有不能不煉的?」當時我儘管心裏很害怕,但我知道這是我必然要過的一關,這是邪惡在考驗大法弟子,我向前走了兩步,從人群中走了過來,說到:「我不能不煉!」當時那個科長臉都氣白了,一連說了幾個「好」字。隨後,他們派了許多人,查抄了我的全部資料。連手抄的《轉法輪》和經文都沒放過。當晚把我押入了小號。進了小號,我心很快平靜下來。知道這一關雖然過得不好,但總算過來了。幾天後,監獄管理局教育處的幾個人來監獄提審我,又把我電腦中的資料全部給刪除了。後來我押票到期了,被調到了全監最差的老弱病殘大隊。在這期間,我又結識了一名王同修。7.20後,他當時外宿(不在生活區裏住宿),所以前幾次監獄都沒有找他,後來他們單位想借此機會詐他點錢。給錢就不報他,也不外調,不給錢就把他調出。就這樣他也被調到老弱病殘大隊。從此我們一同走上了艱辛的修煉、正法之路。

2000年初,我因學法煉功被人舉報,我和王同修同時被押入小號,當時監獄準備給我們加刑,正在給我們湊材料。那時監獄的獄政科長和我的關係很好,刑偵科長和王同修很好。在二人的多次勸說下,我們寫了一份暫時不煉功的「保證」。這樣我們又被放了出來。出來後,我和王同修都很後悔,都認識到了錯誤,明明自己是對的,為甚麼還要保證呢?不還是有一顆常人的怕心存在嗎?既然發現了這顆不好的心,就要堅決的去掉它!我們一商量,又恢復了煉功(從2000年開始,我們就基本上斷絕了同外界的聯繫,師父的經文和書都沒有了)這樣我們又在2000年3月份被押入了小號,這次押號,我內心非常平靜,這是我第三次押號了,心態也好多了,監獄派人來讓我寫保證書,我就是不寫,一直關了一個多月。後來也沒要求我寫保證了,無條件地把我放了出來。這次出來,把我調入一監區,和王同修分開了,但我們在同一走廊住,經常能見面。

2000年8月份,我母親接見我,傳進來師父的兩篇經文,幾天後,修煉的那名幹警(當時已被停職反省)又冒風險給我送來了師父的兩篇經文。看完師父的經文後,我深深的感到:做為一名大法弟子,在大法被惡毒的謠言攻擊時,怎麼能無動於衷呢?應該站出來證實法,應該講清真相,應該去北京!應該去天安門,應該向全世界眾生講清真相!(當時才明白為甚麼會有人去天安門)我在監獄裏出不去怎麼辦?那我也要為大法盡我的全部力量!對!我寫信,寫上訪信。監獄雖然不能給我郵出去,但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大法弟子堅持真理的這顆心!我寫了一封公開信,表明我的心聲的同時告訴所有人,法輪大法是對的、新聞媒體是在造謠、是在騙人!我把信交上去後,那些領導都嚇壞了,派人死死盯住我。又給我來了個突然襲擊,檢查我所有物品,經文被他們給搜走了,於2000年8月30日把我和王同修關入小號,腳上砸上鐐子,兩手用手銬拉開,被固定到鋪板上(也叫死人床)。一直到春節前後,歷時四個月。在這期間我倆歷盡了酷暑、嚴寒、飢餓,但心卻像鐵打的一樣。後來那些看守的幹警都很佩服我們:煉法輪功的真了不起!

在這四個月當中,監獄找來造謠的報紙給我們念,又開批判會,最後監獄管理局的局長來了,要給我們加刑。這一次我可不會被嚇倒了,當即嚴正表示:大法我要一修到底!新聞媒體是在造謠污陷!要加刑就加,大法弟子決不會皺一下眉頭!後來兩個局長也不得不說:我知道你們不怕。一來在當時沒有適用於我們的法律(在服刑期間的犯人),二來邪惡也對我們徹底死心了。後來要過春節了,就把我們放了出來。但要受到24小時嚴格的監視,特殊「照顧」起來。2001─2002年的整個兩年,我沒有得到外面的消息,也沒看過一講《轉法輪》,都是在眾人的監視下度過的。在沒學法的這兩年中,在常人中就明顯感覺到受常人的干擾越來越大。常人之心也在不斷的往出冒。就好像泡在一個大染缸中一樣。法也學不了,功也煉不了,滋味很難受。由於我被關押四次禁閉,刑期也被延長了近兩年。在這兩年中,有好奇的人問法輪功,我就給他講講是怎麼回事。有人問我「自焚」是怎麼回事?我告訴他們:那幾個不是煉法輪功的,我一看就知道不是。特別是那個叫王進東的,在法庭上還說他印發給別人的資料是他證悟的,我一聽就知道這是個破壞法的人。

2002年3月5日,長春的大法弟子利用有線電視向世人講清「自焚」真相後,(當時我沒看到),監獄又對我倆緊張起來。幾天後,又找我倆,說甚麼是上級的要求,讓我們寫「四書」,我一聽就乾淨地回絕了。這樣於3月25日又把我和王同修關進了小號。這一次給我砸了鐐子,但沒有「上床」。直到7月8日把我轉到吉林監獄。在這期間,他們去當地派出所找我父母,都沒找到(父母均係大法弟子,已流離失所)。但找到王同修的家屬,一番恐嚇,把王同修的家屬騙到監獄來勸說他。王同修的母親70多歲了,十多年沒見兒子(有病臥床),王同修當時聽到母親的聲音就落淚了。後來,他被迫寫了「四書」(讓別人代寫的)。這樣就把我一個人轉到了吉林。

來到吉林後,我被分入了一大隊。因為我是按法輪功人員分配下來的,所以來到一大隊就被像其他功友一樣用五個犯人二十四小時輪流看守我。但因為我同其他功友不一樣,我是在監獄裏開始修煉的,在監獄裏呆了八年多,得法前在監獄裏屬管理犯人(管事的犯人),管過分隊、管過大隊,監獄裏的一切我都瞭如指掌,所剩的刑期也只有八個月了,所以吉林監獄的幹警和犯人對我看管相對來講很鬆。我才有機會接觸到其他功友。這也是我第一次接觸到外面的大法弟子。來到吉林監獄的大法弟子,都直接分到各個單位,用五、六個犯人看守,先嚴管起來,逼迫他們「坐板」(兩腿並攏伸直,腰板挺直,不准閉眼)一般從早晨拉鈴開始,(5:30分)到晚上點號(晚7:30分),有的還要延長到晚上10:00.稍有晃動就一頓拳打腳踢。嚴管一段時間後,就開始逼迫大法弟子寫「四書」。不寫的,就要遭受非人的虐待。有的惡警直接公開對看守大法弟子的犯人說:「我不管你們用甚麼辦法,限期必須寫出四書,如果拿不出四書,我就拿你們幾個開刀!」那些個惡貫滿盈的罪犯,聽到惡警們這樣講,個個爭先恐後的去摧殘大法弟子。他們有的用四個人把人按住,用寬約25─30公分、長約70─80公分、厚約2─3公分的木板,立面朝下(2─3公分厚的面)從頭到腳後跟,狠狠地砍打一遍,約每隔15分鐘後,就暴打一遍,很多大法弟子被打得遍體鱗傷,後背全都是紫黑色,上廁所都得用兩三個人攙扶;有的不讓大法弟子睡覺,一連七、八天;有的讓人按住大法弟子,用人來撓大法弟子的腳心;還有的後半夜四、五個人把大法弟子拽到廁所當拳擊靶子來練;還有的將大法弟子四肢用固定在鋪板上的鐵環鎖住,然後往腰部、背部塞上木棍、玻璃瓶等物品。很多大法弟子都被打傷打殘。整個監獄到處是邪惡。雖然這些現象在我眼裏是司空見慣的,但看到大法弟子在受到惡魔的摧殘時,我的心非常非常的難受。看見那些惡人真的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怒。

遇到社會來人參觀或上級有關部門檢查的,他們就把大法弟子藏起來,派人看住,製造一片和平的假象騙人。

後來惡警也讓我寫「四書」,我當時就拒絕了,而且還告訴惡警:我有辦法對付你們那一套,只要你不考慮後果( 我當時動了常人心)。惡警一看我的檔案和所剩的刑期,當時沒說甚麼就走了。第二天又來找我,這回他是以個人身份來找我,跟我提出四點,我一聽這四點就動了常人之心,心想這幾點也沒甚麼要我背離大法,再有兩、三個月就出去了,要不然還得把我送勞教所,所以當時也就同意了。當我寫完這四點保證後,第二天就感覺到身體像病了一樣,又上火又拉肚。這時我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嚴重的錯誤。後來和其他功友接觸交流了一下各自的看法,準備挽回損失。當即發表聲明作廢。等我寫好了材料去找那些惡警時,他們誰都不來見我,就告訴看守的犯人把我看住,不要出甚麼問題。當時我也很後悔,就這麼稀裏糊塗的配合了邪惡。後來到了12月30日,由於我轉入吉林時,去掉五次押號所扣分數,還剩有法律積分60分,折合刑期三個月,所以當日我被提前釋放。

回到家後,我看到了師父的《精進要旨》和《導航》、《北美巡迴講法》、《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的講法》後,才意識到所犯錯誤的嚴重性。師父講:「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甚麼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惡妥協,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為,神絕對不會幹這種事。」(《大法堅不可摧》)師父的話,字字都像鋼針一樣刺入我的內心深處。使我猛然悟到修煉的嚴肅和正法的莊嚴殊勝。

是大法使我得到新生,是大法使我明白了宇宙的法理。在今後的學法、發正念、講清真相中,我要踏踏實實地走好每一步,無愧於我們偉大的師父,無愧於那千萬年的等待,無愧於那無數期待我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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