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那天,我和同修想去北京為大法討公道,被公安局截了回來,回來後派出所叫我去問話,我知道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我不能說出別人,不能讓別人受連累,心裏很平靜,就是不說。惡警沒辦法,到了中午12點多了,派出所的掛鐘停在了12點上不走了,所長說:「怎麼鐘不走了」。就叫手下的撥了撥,走了沒五分鐘又不走了,所長又叫人換上新電池還是不走。我想這是老師點化我: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我說:「師父我知道了,弟子知道怎麼做了。」就這樣警察把我放回來了。後來多次找我,我還是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
2000年10月1日,由於發傳單,公安局把我關在了看守所。後來警察把我送到別的看守所,我們整天就是背法、煉功、切磋。過了一段我想這樣在這裏不行啊。我求師父說:「師父,我得走,我得出去。」就那天我縣的公安派車接我,說是釋放我,但不讓我回家,送到了洗腦班。在洗腦班上我們抵制一切邪惡,我們整體提高,就幹我們該幹的,後來我們都悟到:我們在一起是挺好的,但是別的大法弟子需要我們幫助,眾生需要我們救度,以後不能再來這了,我們還要講真相,救度眾生。結果我就這樣出來了,縣裏再也沒有找過我們,這是整體提高的結果,邪惡勢力不敢動我們。我們幾十名大法弟子又回到了救度眾生的洪流中。
2001年我又被公安局抓去。事情是這樣的:有幾個功友在看守所很長時間看不到師父的經文,我心裏很著急,動了一念想讓他們知道現在的正法形勢,由於自己有顯示心、歡喜心、還有掉以輕心,讓這些魔又鑽了空子,被公安局抓去,當時我想我就是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到了看守所,告訴大法弟子們現在的正法形勢,這裏不是我們住的地方,無論如何要走出去,把師父的經文和講法告訴了同修。
我進去後我就絕食抗議綁架,過了幾天,我嘔吐,他們問我以前有病沒有,我說:「97年以前渾身是病,學了大法以後甚麼藥也沒吃過,甚麼病都沒有了。」他們說:「明天帶你去醫院看看。」當天晚上我就用意念指揮一切,怎麼樣,怎麼樣。第二天,就是按照我的意念行事。我在去醫院的路上我合十對師父說:「師父,弟子今天過關,望師父幫忙。」我雖這麼想,但又不願給師父增加一點難度。平時很少求師父,我覺得我們能做的就不要麻煩師父,師父太慈悲了。去醫院檢查結果:肝炎、膽結石還有好幾種病。就這樣邪惡之徒也不放過我,堅持要判三年刑。在看守所裏那時我的正念不是100%的強,有時也有常人心的。我知道舊勢力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我們修煉道路是師父安排的。
我加強自己的正念和幾個功友三天三夜不睡覺除惡,講真相給看守所的人們,在除惡時我看見公安局上空就像原子彈爆炸一樣,把魔窟炸飛了。有大法弟子看見牆一面一面的倒。有一個惡警打大法弟子,他第二天就腰痛的上不了班。
我向內找,不讓判刑,不讓勞教目的是甚麼,是為了出來正法,還是為了怕受罪?我堅定正念,我就不應該被他們迫害,我心正他們是沒招的。就這樣我又一次被釋放,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之中,做我們大法弟子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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