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佳木斯勞教所的正法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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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0月14日】2001年1月23日(農曆十二月二十九),我在家洗衣服,松林派出所一警察到我家,說找我談談,就把我談到勞教所來了。

一,2001年4月,惡警們把我們關在屋裏,一切都在屋裏進行。經過幾個月迫害,也動搖不了我們。於是又採用另一種方法,天天讓我們到外面去走隊,做操,丟手絹,扭秧歌,跳交際舞,打羽毛球,跳繩。經過學法,我們悟到,這是變換手法,用娛樂瓦解我們的意志,追求常人的樂趣,妄圖把我們從法中拽下來,這是又一種迫害方式,我們堅決抵制,不能上當。

我們屋關押四個人都沒下去。我跟幹警說明理由,「我是無辜的,甚麼錯也沒有,你非法關押我,我不能服從你們的擺布」。第三天,幹警來了說:「不下去,後果自負」。我們也不害怕,還給她講真相。第四天,來了四個惡警,他們是勞教所派出所的,其中一人說:「誰叫xxx」?我說:「我是被迫害的,對我不公,我沒有錯」。不由分說,五人用電棍猛打我脖子。女惡警宮春波用污辱手段搜身,甚麼也沒搜到。問我:「下不下去」?我說:「不下去」。一惡警說:「給她扣上,帶下去」。我被帶到樓下會議室。四個男惡警同時用拳頭按住猛力擊打我腦袋,邊打邊罵,不堪入耳,長達10多分鐘。打累了,讓我靠牆站著,問我為甚麼不下去,沒等我站穩,不容說話,又用電棍電打我的脖子,持續半小時。我有機會就給他們講真相,一片慈悲心救度他們。他們感到震驚。大法威力震懾了邪惡,其它惡警也感到了震驚。四個男子同時用電棍打我電我,我脖子都變成了黑紫色,我不喊不叫,堅強不屈,還用善心救度他們,證實了大法。

二,2001年的8月,惡警讓我們去車間勞動,我們不去,他們把我們關在一間十多平米的小屋裏,坐在小板凳上排成隊,警察給我們念「法律」,一念就是一上午,直到中午吃飯。第二天,我悟到,按法的要求做,強加給我們的不認同。我說:「我不參加,我沒有錯。我在家洗衣服,說找我談談,就談到這裏來了」。惡警王秀榮聽到我的話,叫惡警高小華把我帶到辦公室去。功友們都清楚這些惡警們的行為,當時都站起來拽我,不讓他們帶走。惡警強行把我帶到辦公室,大隊長何強領來四、五個惡警說:「高小華,別和她講,把她帶到樓下扣起來」。按照大隊長的命令,她們把我扣在床上,兩臂成一字形。隨後又拽來四人也扣上了。三天沒讓洗臉,我們要求洗臉不讓,惡警讓犯人看管我們,不讓我們起來。吃飯、大小便只能解開一隻手。我悟到,這是對我的人身迫害,只因為我說了幾句話,就這樣迫害我,不能順從他們,我要維護大法。我們決定絕食抗議。

絕食第四天,惡警把我單獨扣在一個屋子裏。大隊長何強來了,一隻手打著點滴,一幹警給舉著點滴瓶,一隻手拿著勺,一幹警端著飯,假惺惺的說:「xxx,破例了,你給個面子,你今天吃點飯」。我說:「我不吃,這是你們對我的迫害,我只說一句公道話,就這樣對待我,對大法弟子不公」。邪惡之徒看我這樣堅不可摧,便破口大罵。我說:「你看,我不配合你,你就兇相畢露。你要知道,迫害大法弟子要遭報的」。惡警罵罵咧咧的走了。20天後,扣子才打開。

扣在另一房間裏的三位功友,惡警宮春波還繼續給她們念甚麼「法律」。功友張紅說:「你先別念,我先念一段」。於是張紅大聲背誦「論語」。惡警急忙去捂嘴,由於用力太大,張紅滿嘴流出血來。惡警灰溜溜地走了,也不敢念了。

三,扣了20天後,又回到樓上。我們發現走廊牆上掛著誹謗大法、污衊師父的牌子。我們反覆學了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的講法,切磋後我們悟到,救度眾生,放下生死,維護大法。我們採取書面、口頭形式洪法講真相,要求大隊長何強把牌子撤掉,結果沒有任何反映。於是我們決定先把走廊牌子摘掉。有一天,機會來了。上午10點上廁所的時間,功友們七手八腳把走廊裏小牌子摘掉砸爛了,就剩一個掛在門廳的大牌子(多次交涉也沒摘掉)。我們切磋後決定自己動手摘掉,不能讓它繼續毒害人了。一天早晨吃完飯,大家共同努力,終於弄壞了罪惡的牌子。

惡警們氣急敗壞,大隊長親自大打出手,拽過來就打,看誰打誰,邊打邊罵:「你們這些戰鬥佛,我要擊沉你們」。口出狂言大罵師父、大罵大法。我們個個堅貞不屈,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善心啟悟他們。他們打累了,就讓我們寫為甚麼要摘牌子。一個警察看管一個大法弟子,連續寫了四、五天。我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洪法,講真相(平時根本就看不見紙和筆)。其中有三個功友加刑一、二、三個月不等。在惡劣、恐怖的環境中,大法弟子放下生死維護了大法,捍衛了真理。

四,邪惡之徒給我們念「法律」也不聽,讓我們幹活,我們也不幹。有一天,來了一群惡警,不由分說強拉硬拽,連踢帶打,把我們這20人拽到生產車間糊紙盒。我們不幹,他們就體罰,讓我們站著,挨個訓話,問我們為甚麼不幹活,讓說,讓寫,我們堅決不服從,不配合。我們不能站著,於是我們坐著背大法。惡警們氣急敗壞,束手無策。我們又一次維護了大法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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