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20日邪惡勢力開始迫害大法,抓捕大法弟子,使人民蒙受欺騙,看不到真理,我是一名大法弟子,親身受益於大法之中,應該向政府說句公道話。99年10月下旬我一人進京上訪,早上走在公安部左側附近被兩名武警攔住問:「是修煉人嗎」?呼啦上來兩名警察把我拖上車,帶到派出所。一陣功夫抓來幾十人,有偏遠山區的農民、學生、新婚旅遊的、老人、媽媽和孩子、殘疾人、孕婦,挨個登記審問。我被駐京辦接去關在走廊裏,每天都有幾十人被關進來。剛進那裏警察挺兇的不准煉功,警察通過向學員了解情況,讓我們煉功了。負責人還到處說我也要煉法輪功。10月30日我被派出所帶回關押在大連開發區,那裏沒有女犯人,30多名大法弟子被關在兩個房間,全體學員集體絕食四天,關押第45天派出所帶我回家又叫單位保衛科看管。晚上全處機關工作人員女的輪流上我家看管。他們謾罵、逼我寫保證不准進京。折騰一個多月,又恐嚇我兄妹母親說我堅持下去要送馬三家,逼我81歲的母親跪下,我清醒的認識到不能被親情帶動,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給人類開創了一切,維護真理就是對人民負責,怎能為個人的親情放棄真理呢?世人會有明白的那一天。
他們利用單位和家人把我騙進一部隊精神病院,醫院不講醫德,第二天就有人叫我吃藥,我拒絕,說找你們領導。他們來了5、6個人把我按在床上,捏著我的鼻子,用鋼板撬我的牙,前兩顆門牙當時就鬆動,滿嘴吐出血肉。憋得我喘不過氣來,每天兩粒增加到12粒,一天兩次,每天打一針身體明顯遲鈍發腫。我想不能這樣下去,我找到主任醫生讓家裏人來向家人講被迫害的真相,在精神病院25天家人接我回家。我50多歲的人了,忠誠老實一輩子,想不到為向政府說句真話竟這麼難。這更讓我看清邪惡的本質,也更使我對堅持真理的追求,堅定了我助師正法的偉大使命,揚善抑惡,匡扶正義。
2001年5月12日進京請願,制止這場對大法的誣陷,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在火車上又被綁架下車。同時有十幾個進京請願的被抓,在那裏大家向工作人員講真相,有的工作人員說:「看您們這樣都是些好人,怎麼都煉法輪功。」很多人被矇騙,不知法輪功是甚麼。在車站有一個人高呼法輪大法好!整個車站響起法輪大法好!
我又被綁架到戒毒所,在戒毒所搜身,一女警摸到我身上有東西,我告訴她善惡有報,她說誰信,便使勁往外拖我,我當時想這橫幅決不能讓她拿走,她鬆開了我,叫來一頭目說我身上有東西。我穩了一下情緒,冷靜地說:你們這樣是違法的,他說你先回屋,後來此事再沒找過我。因為是第2次被綁架到戒毒所,一般人都認識我,這次進來看見我都挺客氣的,我片警來了,我告訴他你來執行任務我甚麼都不配合。他見我不回答問題就走了。第2天晚上在同修們的帶動下,把橫幅「法輪大法是正法」貼在樓門口,我們共同走出魔窟。
2002年9月30日下午發真相材料出一樓門口,被來勢兇猛2男警綁架到派出所。晚上4、5個人輪流問我姓名,後來有人認出我,找到派出所抄了我的家,全部的大法書,還有真相材料都搜走了,我出來後才知道的。第2天有一男警拖我上樓,我堅決抵制,他拖我手銬把手劃傷了,我猛跑到對面的大房間,他拳打腳踢,把我踢坐在地,猛打我的頭,我的心不穩,請師父加持定住此人。他停下來擦地上的血,有人路過,他說我打傷他,把我銬在小屋的鐵凳子上,我告訴所長你們警察打人,他說誰看見了,轉身就走掉了。下午把我綁架到看守所,在那裏送我的警察就是抄我家的警察。叫我按個手印,我拒絕,看守所的人問我姓名,我同樣拒絕回答。因我不按手印,他們找來女犯硬搬我的手指,一女警打我的頭,我堅決抵制決不配合。就把我拖到監室,手腳全銬上,便所不讓去,讓同室的人接,挑起大家對我謾罵,第三天鐵鏈又縮短,雙手被銬,插鼻管帶著直到下午鼻管自己掉下來,後來給拿掉了。大約銬了不到十天,一天所長突然宣布說:考慮我57歲的人年歲大,把刑具拿下來。實際我55歲,那段日子我隨時都默念正法口訣,不管我有沒有能力我都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決不配合邪惡不消極承受,絕食抗爭,逐漸心態穩定下來,堅定正念清除邪惡之徒背後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定住他們不讓他們的陰謀得逞,他們就打不進去。
每天他們找3、4個男犯按住我,我看到有的男犯眼圈紅了,有一男犯說;整人家法輪功幹甚麼!有一男犯對我說;要研究法輪功怎麼這麼大威力,此人的言行我也很尊重。有人問我為甚麼要絕食,我說: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家。他說:這樣做回家是不可能的。每天都有人用各種語言妄想動搖我的意志。11月1日早上所長突然宣布我回家,大家都很驚訝!我歡喜心起來但又想是真是假還難說呢,在走廊有兩位同修帶著被子我問到底去哪?她說:堅定正念回家,我意識到自己的正念不堅定。有人找我簽名說是勞教,我很平靜地回答:不簽。又有人讓我在釋放書上簽字,我告訴他我沒犯甚麼錯把我關在這裏,進來我沒簽字釋放我也不簽。就是要堂堂正正地回家。事後有點後怕不簽字他們不放我,但馬上想到他們說了不算,堅定正念一定能回家。
他們找來醫警給我量血壓,了解情況問我:進來之前有病嗎?沒病,煉功7年多沒吃過藥。絕食一個月,從第三天開始插鼻管灌食一次,打過兩次吊針,灌的是苞米麵糊。後期灌食回來胃部反應很難受,難忍的口渴頭昏,我想這是邪惡的迫害,堅決地清除,很快此狀態就消失,那幾天每次回來都這樣。
在車上女司機說:我要一個月不吃飯不知成啥樣呢,看來我也得煉法輪功。來到分局,派出所打我最兇的那人說:走哇,帶你回家。我沒有表示,他說要我扶你嗎?我笑笑說謝謝。又帶我到派出所,抄我家的警察出來,他兩人把我扶上樓。他們的態度完全變了,晚上回家後片警又派兩名女的來家看管。我想起在派出所心不穩定盼家裏人來,怕出問題。空間場沒清除乾淨,舊勢力又鑽了空子,又安排上這些事情。我馬上跟片警講:如果這樣我繼續絕食。當晚我哥把兩人打發走,第二天派出所的指導員等成幫上我家,居委會書記一天三趟,治保的兩趟,還有我沒見過的,見機我就講真相。告訴他們成為朋友上我家歡迎,你們來執行錯誤決定我不歡迎。第二天來人少了,逐漸沒人來了,後來電話也沒了,回家後我堅持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在家出現嘔吐現象,開始認識不清認為把灌的髒物吐出來好輕鬆些。結果越吐越厲害,吐血了,異味更加難聞,人說的胃插壞很難恢復的真的反應出來了,肺部也疼。我正念意識到這又是邪惡的安排不能上當。此狀態很快消失了,也沒人干擾了,第37天我吃飯了,幾天我的身體就恢復狀態。
在正法的進程中每一步都在師父的呵護下啊!我就是那種「步姍姍」的,不能嚴格要求自己。此經歷本應早寫出來的,在安逸之心帶動下擺脫不了種種干擾,在同修的一再鼓勵下,才橫下心來把我的經歷寫出來向世人揭露邪惡,展現大法的威嚴。個人所悟,望與同修交流共同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