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還是應該從頭說起,當初我嫂子告訴我說法輪功好,我就把書借來看了一遍。由於沒在意,很長時間才看完一遍。雖沒有太深的領會,但覺得師父講的句句在理,以前的一些對人生意義的思索和對一些奧秘的不解,都在書裏找到了答案。心想以後一定要找機會好好學。直到九八年十月才開始走到修煉中來。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聽說當權者不讓大家學法輪功,就去上訪,途中在山海關站被攔截了回來。由於平時學法少,加上壓力大了點,人家來讓交書,就交了兩本,後來學法認識到不對了,於是暗下決心,以後做好。冬天11月份派出所來人把我們接去,一起去很多人,作記錄問「還煉不煉」,我們都說「煉」,他們說「煉就拘留」。當時拘留19天後放了回來,交了伙食費。
2001年7月一天晚上惡警來我家,我沒在家。當晚把我妻子抓走了。第二天惡警在我哥家發現了我,並把我拉到派出所。正趕上中午沒有人辦公,我請師父幫我,我走了出去。在外面躲了半個月,當我妻子和我嫂子她們被放回來時,我也回家了。聽了她們在拘留所的經過以後很高興,我想以後我要堂堂正正的,不怕邪惡,好好洪法。
8月13日晚上惡警又來我家把我送到拘留所。當時心裏很害怕,那也向他們講真相,可說不到點子上,有人理解,有人不理解。但我又不知怎麼做好,真替他們著急,只希望他們也像我一樣知道大法好,知道重德的好處,早日返本歸真,別再在無知中犯罪了。一天,進來了一位剛從綏化回來不久的功友,告訴說綏化的環境現在好多了,一天沒有多少活,挺隨便的。可我想,再好,不幹活,也不應該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告訴世人真象,救度眾生才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第十四天的下午,來人提審我,對我說:「國家說不讓煉,煉就教養。」我告訴他說:「大法是最正最正的法,我一煉到底。」提審的人走了。管教又問我一些問題。問完後告訴我晚上不許煉功。我想我就是因為煉功才被抓來的,我應該煉功。我半夜起來煉功。結印時,管教來了,發現我煉功,叫我下地,把我雙手銬在窗上。從凌晨2、3點鐘一直到早上。記得師父講過今天的一切都是舊勢力安排的。我想它都偏離法了,那這一切都不純了,如果按照它安排的修,修完了不白修了嗎?我要按著大法修。我發正念默背正法口訣。
這時管教吃完飯回來了,問我:「煉不煉了?」我說:「煉,但不在你這裏煉,回家煉。」心裏想:回家我還要向世人講真象呢!吃飯了,他們把我放開了。上午10點多了,才讓我自己回家了。當時以為可能要送走的。回去發現自己怕心太重。
10月13日晚上民警又把我倆帶到派出所,在那裏我發正念,民警作了記錄。最後我說:「寫上還師父清白,給我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家裏哥哥、朋友把兩個孩子也帶來了。我們堅決一煉到底。哥哥、朋友一看沒辦法了,回去了,把孩子留下來不管了。後來民警把孩子給送回家了,就這樣又被拘留了15天,這次讓我倆在食堂幫做飯。
2002年1月16日晚上9點左右,我倆在車站附近噴字時,被壞人舉報,當場被綁架。送往看守所。在被迫害期間,沒在法上認識法,被邪惡鑽了空子,默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同意了保外,家裏交了3000元保金,同時托人又花了6000多元,加上伙食費,共計一萬多元。還只放了我自己,我妻子是後來放的,也花了不少錢。
今年秋天民警來叫按手印,我說不按,他們一夥人把我強拉到派出所。後來我哥給了他1000元錢,才讓把我接回去。
10月19日上午我到偏僻的農村去散發資料,剛到村子口,路口被三輛車停住堵死。我也沒有多想,就騎著摩托車從溝裏過去了。在一個村子裏做完往回走時,有人叫我站住,我沒理他,從旁邊繞了過去。後來他報了警。在回來的路上,發現路又被汽車堵住,沒辦法急忙把車拐到溝裏去了,這時上來一幫人把我綁架到派出所。發現一些資料,把我銬押在一個屋裏,這樣他們把我送到了看守所,一路上沒找到脫身的機會。
以前一直有一念: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也不能怕,好像非常堅定,堅修到底。卻不是像修煉人那樣(學法修心)。不能在法上認識法,不嚴格要求自己。
進去當晚發正念:有機會就走。第二天出去幹活時,他們說,我不拿你們當犯人,你們是好人,有機會就走。而我卻沒好意思,心裏也有點怕,回去一想是被情帶動了。
第三天,把我帶到刑事審訊室,頭頭說準備30多人對我,輪流問我資料來源。我不說。那個頭頭很兇,他用鞋踢手銬子。我不說他就不停地上下踩、踢,由於銬子被踢得太緊了,手與銬子都不能轉動了,手也被踢破了一塊皮,就這樣一會右手就腫起來了,手也麻了。左手能輕一點,我說讓他給鬆一鬆,這樣手廢了以後怎麼幹活吃飯呀?他不給鬆。他們輪流問我,不讓我有一點閒著的機會,好幾個小時過去了,我沒多說一個字,就是不知道,撿的。我發現他們想麻痺我,這時我找機會發正念。堅定地想到無論如何決不從我嘴裏說出來。當邪惡看到我的正念後,這些人問的勁頭不強了。我在這期間也向他們講電視欺騙百姓的情況。同時告訴他們,我們師父是來救度一切眾生的,是來傳宇宙根本大法的。
他們下班了。第二夥人來了,也是問,我也這樣回答,發正念清除邪惡,同時向他們洪法。其中一個看我手這樣,說這樣下去手不就廢了嗎?另外一個人讓他給我放開了許多。這時他們也下班了,又換了一夥人。他們不讓我睡覺。
早上那個頭頭又來了,又問了一氣,不說,他又踩又踢,用鞋往臉上踢,用拳頭打我的鼻樑,鼻子裏出血了,鼻子裏面的骨頭很多日子才不痛。上午來了一個人問了一下經過,我簡單地回答了幾句,作了記錄後,他告訴我說他是檢察院來的。他走了,我的心情突然非常的平靜,說不出來的感覺。我想不對,這保證是舊勢力安排的假象,又把我送回了看守所。一天省領導來檢查,所長陪同,我報告所長說手在提審時被弄傷了,要上藥。實際是為了讓上面知道他們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手段。管教和同室犯人說我這是鬧事,給所長上眼藥,找麻煩。下午叫我到下面做蹲起300個,我只做了170多個就堅持不了了。他們又讓我開飛機。他們用專人看著,後來他們又讓一個年輕的人來看著我,我突然悟到他們這是迫害我,我說我不做了,就下來一個人要打我,我大聲叫打人了(我心想,不能叫邪惡操縱常人來打我,不讓邪惡操縱世人迫害大法)。管教來了,問怎麼回事,我如實說了,他叫大家都坐好,他們看打人不行,就用別的辦法。讓晚上坐班值宿的每3-5分鐘叫我一遍,叫我睡不了覺。我乾脆不睡,聽師父話,用法對照衡量一下,靜下心來看看還有甚麼不對的地方,他們為甚麼幾次都單對我下這麼大的毒手。回想幾次被抓的過程,為甚麼當時否定不了,到時就沒有了正念。為甚麼?我怎麼辦?我想起了很多師父的法。又想起了檢察院的人,又看到了我在法庭上的情景。啊!舊勢力抓我判我為的是完成它們的安排,多製造邪惡的局面,或是要我按著它們的安排走。如果是這樣,那些參與此事的、被邪惡矇蔽的世人在師父擺放他們的位置時,他們去哪呢?原來它們已變得這麼壞。於是我對安排迫害我的,干擾師父正法的層層高級生命和舊勢力發正念,正告它們必須立即停止迫害大法。師父《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中講「我們的大法,我告訴大家,任何人不配去考驗他。因為所有的生命,包括宇宙裏面的一切生命都是他給開創的,他創造的造就的,所以誰也不配去考驗他。」(我當時沒說這麼完整,也跟他們說了師父講的其他的話)
我決不能按照他們的安排走,任抓、任判。我修煉的路該由師父來安排。師父經文講法《大法堅不可摧》說過:「師父要挽救一切眾生,而邪惡勢力卻在真正地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根本目的是毀滅眾生。」
怎能讓世人來審判我呢?人怎麼能迫害給他開創生存環境的大法呢?不能讓他們在無知中毀滅自己,我要對他們負責,為法負責,為自己負責。師父要挽救一切眾生,我應該助師世間行,做大法的弟子,否定這一切。決不能再接著演下去了,我決不能呆在這裏,正法需要我。我時時發正念,同時請師父加持我,幫我。
晚上外面下雪了,很大,很大,看守所的院子裏沒法走人、走車了。第二天,10月27日下午,我們出去幾個人清雪,因受到干擾,人太多,沒走成。晚上我繼續發正念,清除干擾。明天白天一定走。我準備好了衣服和鞋子。早上4點,管教讓我們幾個學員起床清雪。我堅定正念,在師父的精心呵護下看準了機會,順利地回到了我們的大家庭親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