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還在繼續,惡警每天把床上鋪的褥子拿掉,在床板上從早上三點一個姿式(開飯除外)一直坐到晚上十二點,稍動一下就遭毒打,三天了,天天如此,刑犯中的邪惡之徒周偉春還拿著香煙威逼班內的每個大法弟子抽,有的被強迫抽了,輪到我就是不抽,他們說你為甚麼不抽?我說我把這事看得和我是否修煉一樣重要,話剛說完,就又遭到一頓毒打,邪惡之徒趙柱還用手掌猛砍我的咽喉,致使我說話都費勁。這時,我和刑犯班長說我要和你談談。他彙報給了大隊值班領導,這位大隊長馬上找我談話,我調整好了心態,儘量使自己心態祥和和他談話,他當時對我和他講話的態度感到很吃驚,就和我說,你有甚麼要求可以提,我說我在這裏甚麼都不需要,只需要有一個講理的地方,他聽完後默默地想了一會,然後說你先回去,我會處理這件事的,過不一會他走進了宿舍,問剛才是誰逼我抽煙的,知道是誰後,他當時就狠狠的抽了那個邪惡之徒周偉春幾個耳光,並告戒班內刑犯們不許再對我有過份要求,這件事當時在隊內反響很大,過了一天,所長王延偉又到大隊找我談話,我說出了坐板時間過長等等,他說這個問題可以解決,就這樣暫時不再加重迫害了。我體悟到:面對邪惡真得有放下生死的決心,當然放下生死不等於我們選擇以死來抗爭,在這其中善的力量更大,可以在任何環境中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二日,朝陽溝勞教所洗腦基地新樓建成,全所全體學員都搬進了新樓,進入新樓後又重新調整了大隊和人員。我被分到了新組建的三大隊,進入新樓後,更加重了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特別是長春3月5日大法弟子在電視頻道中插播向世人講清真相的「天安門自焚事件」的真實情況後,使無數被邪惡謊言矇蔽的世人了解到真相。但中國邪惡的總敗類大發雷霆,把吉林省列為重點迫害的對像,根據邪惡的安排,朝陽溝勞教所於二零零二年四月六日開展了所謂「百日攻堅戰」,首先所裏的邪惡之首所長王延偉做了全所動員大會,當時動員會上就出現近似文化大革命的瘋狂行動,滿樓道裏都貼滿了標語,謾罵大法聲不絕於耳,此起彼伏,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緊接著,開始了第一次所謂的全所「攻堅戰」,邪惡利用刑事犯中的惡人毒打大法學員,惡警們也參與了毒打迫害,那幾天整個樓裏電棍聲,被毒打時,淒厲的叫喊聲、辱罵聲充斥了整個樓道。
四月六日那天,天都紅色的,飛沙走石,這天上午,我被叫到了管教室,剛進去惡警李軍就問我,想好了沒有,我說我死也不能動搖。但當時就感到從未有過的壓力和恐懼,四個惡警不由分說強行把我反扣了起來,幾腳就把我踹倒在地,拿起電棍電擊,用鎬把我往死裏打,這時常人心又出來了,當時想儘量承受吧!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吧!這一念出來的時候基本上就是人在承受了,而抑制了同化法的另一面,人能承受多少呢?二十分鐘後我挺不住了,失去了往日的理智答應了邪惡的要求,寫完三書後,一惡警看完後撕得粉碎,說你這是悔過書嗎?不行,重寫,我當時萬念俱灰,大腦一片空白,又重寫了三書,但其中未提師父和大法,只是說我個人修煉中還有私心等,惡警看了沒逼我再寫。過兩天後,逐漸清醒了過來,這時就感到失去了師父,失去了大法,還有甚麼臉面對世人。人生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不過是行屍走肉一般。
這時我的主意識清醒了,開始反思自己,站在大法上思考問題,又開始向內心找,發現了不同層次都存在放下生死的問題,「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還是自己在法上正信、正悟、正念不足才被邪惡鑽了空子,如果我因此而輕生,這不正中了邪惡舊勢力的安排嗎?我連死都不怕,那麼怕的是甚麼呢?只是在關鍵時刻沒有站在法上,我心中暗想:加倍彌補,挽回給大法造成的巨大損失,我又重新開始振作了起來,每天背法,發正念,過兩天大隊惡警陳大隊長看到我說:「感覺怎麼樣啊?」我說,「都是你們逼的不算數。」在接下來的思想彙報中我實話實說,否定了在不清醒,不理智情況下寫的所謂的「悔過書」 。看到這種情況後,大隊惡警又把我按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對待,嚴管了起來。在這期間每天去食堂開飯都會看到一批被毒打迫害的大法弟子,因這次是所裏統一行動,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都遭受了程度不同的殘酷迫害,每個大隊都有幾個被毒打得走不了的大法弟子,兩人架著的,幾個人攙扶的,頭上纏著繃帶的,足見邪惡之心狠手毒!
經過了這一次刻骨銘心的教訓後,更加增強了對大法的堅信,每天背法,發正念,一如既往的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因到朝陽溝勞教所之後,環境太邪惡了,滿身長滿了疥瘡,連平時走路都跟不上人群,七月驕陽似火,這時正趕上所內鋪板油路,大隊惡警陳大隊長因我不屈服,就強迫我搬石,我當時拒不接受邪惡的進一步迫害,惡警只好做罷。每天只要能有一點時間就加大力度背法、發正念,鏟除邪惡,救度眾生,身上的疥瘡開始快速好轉,我理解在面對邪惡不退卻本身就是加強正念,那麼清除邪惡的同時正念也在加強,就是在逐步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十一」剛過,即將召開十六大的前夕,邪惡又糾集了力量開始了又一次的瘋狂迫害,朝陽溝勞教所又開始了第二次所謂的「攻堅戰」,所採取的辦法和第一次相同,有不少同修在法上認識不足,先後又有部份人被強迫寫了三書。在這期間,我曾找到本班管教講明了我捍衛大法的決心,但仍被綁架到了管教室,一惡警說,你快到期了,寫悔過書回家吧!這次我再次面對邪惡的迫害心裏格外的平靜,一邊發正念鏟除控制他們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一邊說這是不可能的,這時幾個惡警不由分說,衝上來就用一根長竿把我的手腳串在一起一點也不能動,接著,又用電棍電擊肛門,按理說這次對我的迫害比四月六日那次還重,可我沒有絲毫的緊張感,我始終直視惡警,心中默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的口訣,並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這時一惡警走過來問我:「法輪功是甚麼?」我說:「是正法」,他接著問:「李洪志呢?」我說來傳法度人來了,他說你怎麼看待法輪功?我回答說比我生命還重要,他聽完後說,你既然都說了,為甚麼不敢大聲一點,我聽到這話後,馬上大喊一聲:法輪大法比我生命還重要,他們聽完後,又狠狠的打了我幾下,就喊來兩個刑事犯把我架了回去,這時我全身已失去了知覺,回去後,大隊惡警陳大隊長又採取了不讓睡覺休息的迫害方法,連續三天三夜在地上的小方凳上坐,還得腰挺直,手放在膝蓋上一個姿勢,在這三天三夜裏只讓睡了三、四個小時,我當時主意識非常強,坐在那裏基本上一動不動也沒感覺怎麼樣,我主動找到大隊領導,面對這種情況,我指出了這就是嚴重的迫害,並善意地告訴他們人不管做甚麼,都要為自己生命的永遠負責等等話,他們也怕逼急了出更多的事,就由每天早上五點三十分坐到晚上的十二點,一直坐了近兩個月。十二月初,就取消了延長時間的坐板迫害,這樣第二次「攻堅戰」就收場了。
十二月份邪惡又開始了第三次所謂「攻堅戰」,這次把全所堅定的大法弟子集中一處,所內邪惡之首所長王延偉到場講話說,這次和上兩次的方法不一樣,完全是講課的方式,我想這又是邪惡迫害的一種方式,邪惡無孔不入,我們有任何一顆心都可能被帶動,這次在辦班講課洗腦的時候,我時刻注意向內找,發正念鏟除邪惡,在我臨去班之前,大隊惡警大隊長陳某對我說:「你不轉化永遠也出不了這個大門。」我當時心中想,那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在十月上旬,我到期了,他們又延了50多天,終於於十二月十一日從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堂堂正正地走了出來,而所裏有些超期比我時間長而被逼放棄修煉的學員也有沒放出來的。回顧我在這兩年多的時間裏,在修煉正法的路上有過曲折,有過坎坷,只有站在法上認識法:正信、正悟、正念,靠慈悲偉大的師父加持。
終於又可以看書學法,煉功,更加廣泛的洪法,講清真相,救度世人了,同時也回到了洪大的正法洪流當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