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道裏,我大聲說:「鄰居們,都來看看吧,惡警這樣對待一個好人,這樣對待一個大法弟子。」自己喊聲不很大,但震撼力很強,鄰居們紛紛從屋裏向外看,都說:「這些警察太壞了,人家煉法輪功的又沒幹壞事,這樣對待人家。」他們把我抬到車裏後,說:「喊也沒用,你看他們誰能救你?」我心想:「師父能救我,我這樣做是給你們邪惡曝光。」他們把我帶到派出所,一直銬到下午6點多才給我鬆開。我告訴他們:「你們不應該這樣對待我,這是對我的迫害,是非法的,我要求無罪釋放。」那時心裏很坦然,思想也很簡單,幾乎沒有甚麼亂七八糟的念頭,只是發正念,在手上一直寫一個「法」字。到了晚上,他們不讓我睡覺,故意讓我看電視和我說話,我告訴他們:「我現在應該休息,你們不應該這樣對待我,這對我不公平。」他們說:「我們文明執法。」我打斷他們說:「甚麼是法,甚麼法也不如天法大。保護一個大法弟子功德無量,迫害一個大法弟子罪惡滔天。」惡警說:「我們又沒打你,沒罵你,怎麼叫迫害你?」我說:「我沒犯法,為甚麼打我、罵我呢?那就更不應該了,我要求釋放我!」他們推拖說:「我們說了不算,上邊說了算。」
也是因為自己的念比較正吧,平日生活中不關心我們母子的丈夫一反常態,第二天一大早,就到分局要人去了,他平時膽比較小,這回膽也大了。在分局和他們理論,要求放人,說:「我們家就三口人,你們給我抓走兩個,讓我怎麼過,你們要不放人,我也到天安門去靜坐,打橫幅!」我小姑和嫂子也都去了分局,哭著說:「這麼好的家讓你們弄成了這樣,怎麼過,今天必須放人,不放不行。」結果當天我兒子被放了出來。其實這也是自己這兒做正了師父在幫我們。放了我兒子後,派出所的人也沒告訴我。繼續想從我這套出資料的來源,見此招不靈,就用我兒子做交換條件,如果我說出資料來源,就放我兒子。當時我沒動心,他們說我和別人不一樣。
後來家人得到通知說,判我三年勞教,都已經批了。我丈夫就給我送來了被子,我堅定正念,心想:決不承認這一切迫害,誰說了也不算,師父說了算。我有我的辦法,他們迫害不了我,大法弟子有能力否定這一切。於是就對丈夫說:「你把被子拿回去,勞教所不是我應該呆的地方,我也不去。」於是我丈夫把被子又拿走了。
第四天,家人們繼續跑我的事,恰巧在分局碰到一個人,跟我家的一個親戚挺熟的,也正好是他判的我勞教。那個人為難地說:「不知道她是你家人,你看我剛批的勞教,就讓我收回來,這也太……」。後來家人說了說,走了走常人的形式,第四天就把我放回了。
就這樣我四天堂堂正正地闖了出來。回家後,我回想這段經歷,感到確實就像師父說的那樣:「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你們做。」(《北美巡迴講法》)在整個這四天當中,我心裏比較平靜,沒有想甚麼,也沒有設想結果怎樣等複雜的思想,思維很簡單,就是兩個字:「堅信。」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堅信自己──一個大法弟子的能力。所以在這四天當中,甚麼都是隨其自然的,自然而然的,是因為自己做正了,所以周圍環境包括家庭環境也隨著我正的心態變化。平時膽小又不關心我們的丈夫變得勇氣十足,正念很強,而且我在得知已經判勞教的情況下,不承認這些,用正念否定這一切。其實常人社會的一切都是假象,正念強就能不被它迷惑,否定它。如果加進了常人心,動搖了正念,可能真會把假象變成真的,順應舊勢力的安排,被判勞教。師父說:「堅定正念是絕不可動搖的」(《大法堅不可摧》)。最近又學了《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師父說:「可是呢,我們如果正念很足,又符合了宇宙的一個理,不管是舊宇宙、新宇宙都有這麼一個理:一個生命的選擇是他自己說了算,哪怕在歷史上他許過甚麼願,關鍵時刻還是他自己說了算。」師父還說:「所以對於這些邪惡來講,對於它們的安排來講,你們只要正念足就能否定它、排斥它,使它不起作用。」再回想當時自己的經歷,確實是那麼回事。
同修們,讓我們精進吧,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認認真真按師父說的去做,關鍵是做到時時向內找,才能精進不停,保持「正念正行」。
(根據同修口述幫助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