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家集中營的暴力無法改變我的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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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月22日】我是99年第一批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弟子。由於上北京上訪,被綁架到看守所,以至於被判2年勞教。現在把我及我身邊的同修遭迫害的經歷告訴世人。

在當地教養院我們白天上外邊幹重體力勞動,晚上回來做手工活,幹到1-2點鐘,每天只睡3-4個小時的覺,有時整夜整夜的不讓睡覺。由於長期的折磨,大腦有時一片空白,坐在那就要栽倒,有幾次上廁所都差點栽到廁所裏。小腿、腳都浮腫,一摁一個大坑。有的歲數大的大法弟子都浮腫到大腿根,腳穿不了鞋,只能穿拖鞋。而幹警卻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受不了寫「三書」。

大法弟子王東(現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教養院)因為背經文被關禁閉,每天兩頓飯不讓吃飽,按幹警的話說就是「餓不死就行」;廁所不讓去;被子也不給蓋;雙手被分別銬在欄杆上,在地上蹲著;晚上雙手還是被銬在欄杆上,躺在冰涼的密度板上。她身體極度虛弱,幹警還用電棍電她,以致她體力不支摔倒在地。

我們其他的大法弟子向幹警講道理,讓他們不要這樣迫害我們,我們信仰真、善、忍沒有錯,做好人沒錯,不應該這樣對待我們。大家寫了一封聯名信要求釋放王東,由呂豔英(現被非法關押在瀋陽大北監獄並被判9年重刑)送去的。結果呂豔英當場被幹警扣留並被迫害:幹警給她上背銬,然後送到樓上冰冷的庫房裏,把她背銬在暖氣管子上,大隊長孫愛琴和一個姓邊的男幹警對她先是拳打腳踢,用手使勁掐她的臉。這樣還不夠,幹警還拿來剛充完電的高壓電棍電她的敏感部位、鼻子、嘴。她上不來氣就往後躲,結果頭撞在暖氣片上,出了很多血,衣服上都是。後來邪惡幹警看流血不止才住手,領她到衛生所簡單包紮一下之後送到空屋子裏挨凍。一早我們看見她時我們都已經認不出來了:本來非常瘦小的臉全都腫起來了,青一塊、紫一塊的,而且還都是電棍電的大水泡。

大法弟子寇曉坤(現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教養院)手中的經文被別人看見了,大隊長就逼她吃了。她說這是我們師父的經文,我不能吃。結果兩個幹警把她摁在桌子上用電棍電她的臉,並把經文撕碎往她嘴裏塞。

胡英(現非法關押在馬三家教養院,據消息說要給她判刑),大熱天被關在禁閉室,沒有窗戶,全是用密度板封閉的,上面鑽幾個小孔通氣,而且還把僅有的一個小門故意關死,每天兩頓飯,並且不讓她吃飽,上廁所在屋裏,限次數,不讓刷牙洗漱,不讓換衣服。在這種環境中,她身上都起了痱子,臀部挨打的地方爛了一個大洞,往出淌膿。

為了讓我們放棄信仰,惡警採用了各種殘酷手段摧殘折磨我們。可是我們大法弟子心中時刻有師在、有法在,謹記師父在《我的一點聲明》中告誡我們:「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我們不能對別人不好,我們不能把人當成敵人。」

2000年,由於我堅定信仰,惡警把我送到馬三家教養院繼續迫害,那時,馬三家已非法關押數百名法輪大法弟子,那裏更是一個人間地獄。我去的當天惡警就說:「這裏是『轉化』基地,強制機關。到這裏來你轉也得轉,不轉也得轉,在這裏就不是你說了算了。」也就是說在那裏,做人的權利、國家的法律已經蕩然無存。我剛進去就24小時被兩個人監視,連睡覺都得睡在兩個人中間,不讓說話,即便看見認識的人也不許打招呼,眼睛都不能隨便看這看那,否則就招來一頓毒打。從一進去就開始大半夜不讓睡覺,強制洗腦。有一次他們讓我看反面材料,我不看。女二所二大隊四分隊長代xx說:你拿著。我堅持說我不能看。她就硬往我手上塞,我不接,書掉在地上,結果她氣急敗壞地把我拽到廁所沒人的地方大打出手,使勁揪我的頭髮,我的頭髮被一把一把的拽下來,當時只覺得眼前一黑,腿發軟,心跳加快,喘不上氣來,一下摔倒在地,頭磕在牆上。可她卻說:你裝甚麼裝,你這樣我見得多了。還有一次她把我拽到廁所裏毒打,一邊打一邊還說:打死你,在你們師父的帳上再多一條人命(當時江氏集團造謠說甚麼『一千四百例』)。到那裏不長時間,我原本濃密的頭髮變得稀稀拉拉的,露出一塊塊的腦皮,有很多地方已沒有了頭髮。不但這樣它們還體罰每天蹲到下半夜,有時關在廁所裏,強迫頭對著便池蹶著。有一天代隊長值班,她帶了十幾個人把我拽到食堂,邪惡的說:「你聽著,現在和過去不一樣了,上面下令,打死你們白打,不用承擔任何法律責任,今天你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接著這些暴徒們在一起叫囂要把所有的人洗腦。然後它們把我圍在中間大打出手,其中一人說不要打臉,前幾天別的分隊打臉都讓人看見了,就往胸上打,打的全是內傷,別人看不見。打了一會,它們把我按在地上,脖子上騎一個人,三四個人拽我的左手,三四個人拽我的右手寫誹謗師父侮辱大法的話,它們用盡各種方式,折騰到下半夜2點多,問我寫不寫,我說:「打死我都不寫,為宇宙真理我可以犧牲生命,一個大法弟子怎麼能被你們這些邪惡可笑的小丑鑽空子,我是大法的受益者,逼我說是受害者,我是不能說的。」就這樣他們也打累了,有的當時就開始遭報應,難受回去吃藥。打完之後,我好幾天吃不下飯,不敢大喘氣,不能平躺,晚上睡覺只能側身一點一點躺下,嘴裏往出冒苦水,人也瘦了許多,有時坐在那一下就暈過去了。

馬三家不但對我們進行肉體折磨還實行精神摧殘。代隊長教唆說:我們分隊任何一個「轉化」了的都可以對不「轉化」的如何如何,她們在這裏沒有任何權利。結果就像文化大革命批鬥一樣,他們隨時可以對我們「批鬥」一番,並威脅說:「告訴你們,教養院不能黃,不『轉化』休想出去,終生監禁,最後就死裏頭,國家正撥款蓋更大的「轉化」基地,專門關押你們。」並且說把不「轉化」的送大北監獄、送精神病院。

我們分隊後被綁架進來的大連同修楊素梅,由於不妥協,被調出去毒打了兩天兩夜,回來的時候是兩個人攙進來的,坐都坐不住了,而且嘔吐,臉上有傷,身上的傷不清楚。因為我們都有人監視不讓說話,並且別人睡覺的時候還讓她從9點蹲到下半夜2點。錦州的大法弟子景翠珍被打得眼睛腫的看不見人。丹東有個二十多歲的蓋月紅,由於不放棄信仰被迫害導致精神失常。

我們的一切行為都是堂堂正正的,光明磊落的,就是修煉,做好人,而邪惡所幹的一切都是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有一次聽說上面要來參觀馬三家,它們頭幾天就做好了周密的安排,挑了一些被強制洗腦後聽它們擺布的人學習扭秧歌、跳舞、打球,當天把我們分隊100多人留下50多人,其餘的用瀋陽市公安局的大客車都給我們拉到少年管教所,說是給我們看電影,一大早就把教室做了安排,牆上有姓名的都撤去了,留50多床被褥,其餘的都抱到外邊的曬衣場上去了,說是曬被。我們在那裏呆了一天,形式化的放了2部電影,直到晚上才回去。後來聽說是人權組織來調查,把我們拉走,怕我們當場揭露馬三家的實際情況。電視上總是說「教育、挽救、感化」,像「親人」一樣,那是欺騙人的手段。

我所寫的只是在我身上或身邊發生的冰山一角,還有很多沒有寫出來,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內幕。但是無論邪惡怎麼猖獗,它們哪知「大法修煉的學員對於宇宙真理的認識是理性與實踐的昇華,人類無論站在任何立場上否定高於人類社會一切理論的宇宙法理都是徒勞的。」(《再論迷信》)「歷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我在馬三家勞教所被非法關押2年零2個月,最後被無條件釋放。

同修們,黎明即將劃破黑夜,春天即將驅走寒冬,讓我們共同精進,珍惜師尊用巨大的付出為我們開創的這萬古難逢的機緣,堅定的走完剩下的路,用神的正念正行來圓滿我們的史前大願吧!

最後以師父的話共勉:

路漫漫已盡,
霧迷迷漸散;
正念顯神威,
回天不是盼。
(《師父的新年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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