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10月末的一天下午,我發光盤去了一居民區,因每次出去做真相都比較順利,歡喜心太重忽視了安全,被邪惡鑽了空子,被惡警與七、八個保安將我綁架去了派出所,在被綁架的途中,雖然也發了正念想定住他們,但終因心態不穩沒能奏效。
到了派出所警察搜身把光盤以及傳呼和手機全部搜了去,並把我銬在了鐵椅子裏。自被綁架到派出所後,我就一直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讓他們查不到我的身份。
我向每一位與我談話的人講著真相,心態安詳,沒有一絲怕意,警察像走馬燈似的一個一個的跟我談,最後都沒有讓他們滿意。因為我始終不報身份。除一個像地獄小鬼一樣的惡警對我拍桌子瞪眼睛外,其餘的人好像被制約住一樣兇不起來,我明白這是大法的威力。每當那個惡警一逞兇時,我便集中精力清除他背後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不到兩分鐘,他就坐不住,自己就出去了,每次都是這樣。
晚上他們給我打上背銬派了四個保安看著我,不讓我閤眼,第二天區公安局來了幾個人分別找我談話,讓我說出姓名及光盤的來源,除了光盤我告訴他是撿來的外其它甚麼也沒說。其中一領導模樣的警察軟硬兼施,千方百計地引誘我說出姓名,我心中有法,難中不亂,此時的我沉穩得連我自己都有點不敢想,實際上是神的一面在起作用,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與他較量,由於是面對面地清除他背後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使得他不敢讓我看著他講話,他不敢正視我的眼睛。
他說:「你們講的真、善、忍,你為甚麼不敢報姓名,你做到真了嗎?」
我說:「不是我不敢說姓名,是你們搞株連無辜迫害百姓,不僅害了我的家人,也害單位,還有街道,難道為別人考慮是不真不善嗎?」
「你別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沒法知道你的姓名!」
「我當然知道你的慣用伎倆那就是刑訊逼供,不過對我不起作用。」
又到了晚上,他們見我仍沒有一絲配合的意思,決定給我照像登尋人啟示讓家人來找到我,以查出我的身份。就在他們按快門的一剎那,我頭一低,他們沒有成功,沒辦法了,重照時,他們讓兩個保安分別摁住我的頭及雙肩,我使勁一甩,兩個保安被甩到了兩邊;他們的圖謀又徹底地破產了。
望著牆壁上的鐘錶一秒一秒的走著,時間越來越接近我與同修約定見面的時間了,如果同修見不到我,他便會打傳呼給我並等著我的電話,假如我的傳呼一響,這邊警察會通知110,警車在3-5分鐘之內就會趕到同修處,同修多等我一秒就多一份危險,怎麼辦?我心裏默默地請師父幫忙,別讓同修打傳呼給我,讓他趕快離開約定地點。
機會來了,剛剛還是亂烘烘的屋子,只剩下兩個保安,此刻也容不得我多想,突然我走到桌子前伸手拾起放在窗台上的傳呼對著大理石面的窗台用力一摔,當保安回過神來的時候,傳呼的液晶已經摔成了兩半。
我的一系列舉動令他們氣憤,他們對我無計可施,他們再次給我上了手銬,並鎖在鐵椅子裏。到了半夜保安給我鬆開了手銬,這四個保安一個個昏昏欲睡,坐在鐵椅子裏的我便單手立掌發著正念…雖然我一宿沒睡覺,但是精神煥發。
第三天晚上,他們把我送到了看守所,臨行前,區公安局的人對我說,你勝利了,我們動用了十幾個警員三天兩宿才查到了你的身份,我希望能在「轉化」大會上見到你。
我堅定地笑著說:「我現在就給你答案,那天永遠也不會有!」送我去看守所的警察中有一人告訴我,你很快就會出來,我知道師父在借他的嘴點化我,讓我在看守所做得更好,一定很快會出來的。
在看守所裏一直保持著正念,並請師父加持我早日走出魔窟,看守所沒有表,時間掌握不準,我也不放過發正念。一天獄警提審我時說:你很快就會出去,但是你必須在空白紙上簽上你的名字才行,這是手續,我清楚這是邪惡之徒欺騙大法弟子的另一種手段,當你簽完名字後,他們隨便在這張空白紙上填上「決裂」,「徹底悔過」、「三保」甚至罵大法等等。「我要對大法負責,對自己負責,這個字我簽不了」。
他們見我態度堅決,便改口說:「不簽也行,但你口頭上保證不進京也可以。」我說:「這個保證我做不到,現在我沒進就不等於以後沒有這個想法,我能做到的我承諾,做不到的我不能保證。」
「你的家人為你四處奔波,花了許多錢難道你就這麼不能體諒家人的心嗎?你就這麼看著大把大把的錢打水漂了嗎?你沒有心嗎?」
在金錢與親情方面絲毫也打動不了我,我說:「不是我不理解家人的心,我非常體諒他們,也不是我不想出去,我盼望著早日出去,因為我根本就不應被關在這裏,我是被迫害到這裏來的,你們也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好人怎麼能和犯人一樣對待呢?」
「你在這裏吃苦為甚麼你的師父不來救你呢?」
聽到這裏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我鄭重的告訴他們:「我的師父為我受了多少苦,為整個人類承受了多少,你們怎麼會知道呢?如果沒有我師父的巨大承受,人類哪還會有今天?我的命都是大法開創的,為了大法我甘願捨去一切!大法比我的命更重要!」
他們對我說:「你只有去教養了。」我心裏明白甚麼人也說了不算,我自己不承認它們,只有師父說了算。
回到監室後,發正念時加上「絕不允許邪惡勢力送我去教養院,我要讓邪惡勢力必須立即無條件的釋放我,並請師父加持我掃清一切干擾我的障礙。幾天後的下午,獄警突然打開門喊我的名字,讓我收拾東西快走。
我問去哪裏她告訴我回家,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在全球大法弟子整體發正念作用下,憑著對大法的堅如磐石的心,我堂堂正正地走出了看守所。
回想走過的這一段路程(前後一個月),有許多不足,希望我的教訓能引起同修的注意,在做大法工作時少走彎路。
A、我在離家去發光盤的路上手錶就停了兩次,到了目的地時手錶乾脆就徹底不走了,我也想過是不是應該停下回家,但又一想這是去怕心的好機會,於是我把錶摘下後放進了挎包裏,就上樓了,不到五分鐘就被惡警發現,實際上師父是借錶停下來點化我。
B、在派出所有兩次機會可以走脫,都被我常人的觀念給擋住了。第一次是到派出所的第二天午飯時間,他們把我銬在暖氣上,室內除了我之外,還有幾個剛被抓來的民工,看我的人一個也不見了,我一用勁手從銬子中出來了,我想走又擔心往大門走的路線我不熟,因我被綁架時,七、八個人拖我一個人,當時怎麼進的門,一點印象也沒有了,就這樣猶豫地走到了門口,迎面來了一個大個警察,後面陸續跟進了幾個人,一次極好的機會錯過了。
下午師父又給我安排了一次機會,關我的房間有兩個保安在看著我,所裏的人都到會議室開甚麼緊急會,我利用去廁所的機會觀察其它房間的動靜,確認沒人時我想定住這兩個人,立即走出去,可是人的念頭又出來了,我能不能定住他們,不會像被綁架時不起作用吧,懷疑之心又擋住我走脫的機會。
接連兩次錯過了師父給我正念走脫的機會,讓邪惡鑽了我的空子,繼續迫害我,把我送到了看守所。其實根本就不應該去看守所,兩次絕好的機會讓自己人的一面給制約住了,嘴上說全盤否定一切舊勢力的邪惡的安排,關鍵時刻還是順應了舊勢力,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說:「有些學員嘴裏頭說:我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大的環境中他能夠把握得很好,但是在一般情況下就容易放鬆自己的正念,在正念不足的情況下就容易出問題。」
同修們,師父早就告訴過我們「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讓我們在助師正法的最後階段共同發出自己強大的正念,不要再懷疑自己的能力,加強學法,用神的一面去完成歷史賦予我們的責任。直到將邪惡全部滅淨。
最後願以師父的經文《正念正行》與同修共勉:
以上所悟層次有限,如有不符合法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