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受益 做好人
自從我嫁到這個家,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首先是房子破舊,隨時有倒塌的危險,一年到頭分不了幾個錢,公公年老,我背著小孩下地拼命幹活,餵豬餵羊,摘酸棗,捋柿葉……省吃儉用蓋了新房。孩子大了,大兒子考上了大學,二兒子上初中,又要考中專。我沒日沒夜地拼命地幹活掙錢供兩個兒子上學,盡心盡力地孝敬公公,十里八村都知道。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二兒子考學前在給老師收割麥子時淹死了。多好的兒子啊,又聰明肯學又聽話,鄉親、老師沒有不稱讚的。悲痛壓倒了我,健壯的身體開始有了毛病。終日以淚洗面,生不如死。
96年,上大學的兒子給我郵來了一本《法輪功》和一本《轉法輪》。先是我丈夫開始讀書,學煉功。後來我也開始煉功。我大字不識幾個,讀《轉法輪》有困難,像小學生一樣,一個字一個字地讀,遇有不認識的字就照樣寫下來,讓丈夫教給我。就這樣,時間不長,我就能通讀《轉法輪》了。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慶幸自己遇上了這萬年不遇的好機緣。我遵從師父的教導,嚴修心性,處處為別人著想,遇到矛盾首先找自己的不足,時時處處牢記自己是大法弟子,高標準要求自己。我和鄰居相處的非常好。東家找我修織布機,西家找我修縫紉機,我丟下自己的活,二話不說馬上就去。我家的牛、車、拖拉機成了公家的,只要有人借沒有不答應的。我丈夫在單位自覺抵制不正之風,公款吃喝不去;每個職工用公款買一套衣服,我丈夫就是不要,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這不義之財不能要,並勸別人也別要。有個同事感慨地說:「現在人人都自私,實現××主義真是太難了,除非人人都煉法輪功……」98年南方武漢發大水,我們全家商量後,決定把人家賠二兒子的錢連同利息共計一萬五千五百元,郵給南方災區,連姓名都沒留。
二、上北京證實大法
法輪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使我們原來悲痛的心情變得祥和樂觀。我們在自家和功友一起學法煉功,勇猛精進,生活得充實幸福。但是,99年7月19日,迫害開始了,電視報紙鋪天蓋地造謠。我們深知法輪功能淨化身體,教人做好人,有益眾生,有益社會,政府領導不是人民公僕嗎?為甚麼要造謠?為甚麼隨便抓煉功人呢?我們的政府怎麼了?我們說甚麼也理解不了。便於99年7.20去上訪,被截回。公安局政保科以擾亂社會秩序為名罰我們400元。從此警察隔三差五老找事,尤其是2000年國慶節前後,派出所天天到我家查看,有時一天兩三次,我丈夫的單位、局領導、市工委、宣傳部等也走馬燈似地來家找事,不是談話逼寫保證,就是要挾開除工職。
迫害開始後有不少同修上訪,但政府不法人員不分青紅皂白,便將大法弟子關進監獄,信訪辦無理可說,同修們就陸續走向天安門廣場,向政府、向人心、向全世界高喊:「法輪大法好!」
2001年初,我兒子、兒媳上北京打橫幅被抓,兒媳婦因懷有身孕當天被放回,兒子二十多天沒有消息,後來才知道他被關在東城區看守所,毆打、電棍擊、扎電針、沖冷水澡、野蠻灌食……無所不用其極。為證實大法,要求釋放被關押的所有被抓大法弟子,我準備了一塊寫有「法輪大法好,要求釋放所有被抓大法弟子」的橫幅。正月初四,從沒出過遠門的我踏上了進京上訪的路。
第二天早晨到了北京,邊走邊打聽到了天安門廣場。我一點也沒害怕,找了個人多的地方就打開了橫幅,雙手高舉並高呼「法輪大法好」。幾個警察撲過來就奪橫幅。它們一邊揪著我頭髮往車上拽,一邊從後邊推。我一邊掙扎,一邊喊「法輪大法好!」手抓住車門不放。一惡警狠狠向我打來,我只一點輕微的感覺,可惡警卻痛得不住地擺手。它惱羞成怒,順手抓住一盛滿水的瓶子向我頭頂猛砸了三四下,我也沒覺得痛。過後一摸只微微有點腫脹。我心裏清楚是師父保護了我。車到天安門分局它們又打又罵,但我始終不報姓名,並將被揪下的白頭髮高高掛在椅子上,它們非常難堪,強拉硬扯把我關進大鐵籠子。陸陸續續不斷有人被抓進來,大鐵籠子一會兒就滿了。一個小個大法女弟子被幾個惡警前邊踩住頭,後邊踩著腿,仍不住地高呼:法輪大法好!這時大家一起背誦《洪吟》。聲震九天,惡警膽寒。
下午,它們把我們拉到縣看守所,一進門嘩啦出來一隊兵,端著槍站在我們身後,然後往身上貼號,然後搜身,把衣角、褲邊都摸遍。腰帶、鞋帶都被剪斷了,連褲衩都的脫下來搜一搜。然後讓洗手、按手印、照像、檢查身體,稍有遲疑,便拳打腳踢。一年輕女弟子只穿秋衣球褲,被強行站在雪地裏,只因面帶微笑,便被惡警將頭按進雪窩裏。大慈大悲的弟子們向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不要迫害好人。一女警卻無恥地說:「俺願意,俺願意。」夜裏兩點鐘,我們四人被放了出來。檢查身體說我有心臟病,我從來沒有過心臟病,又是師父保護了我。也有明白大法真相後稍微好一點的警察在暗暗幫助大法弟子,如在盤問我姓名地址時,一年紀大一點的警察說:別問了,都這麼大歲數了。我的錢被搜走了,出來時,一警察還悄悄問我回家的錢夠不夠?半夜從看守所出來,一警察給叫開旅館門,讓我們住進去。
三、不讓掙工資,也不能不煉法輪功
兒子從北京跑出來,便流離失所了,和兒媳在外地一直做著講真相的工作。警察一直干擾我們正常生活,一遇4.25、7.20、國慶……便來家搜查兒子、兒媳,我丈夫被逼得沒辦法,真不知怎麼辦好了。有時他說:我沒法修了,你們三人修吧,我掙錢支持你們,但我們仍舊一起學法,繼續精進,一邊做講真相的工作。村幹部懷疑傳單是我們發的,樹上的喇叭是我們安的,彙報到鎮,鎮裏也多次找事。
2001年10月底,鎮上一副鎮長打電話問我丈夫還煉不煉,我丈夫說:「祛病健身,做好人,為甚麼不煉?」一句話震得他目瞪口呆。隨後他彙報到縣610,又夥同縣局領導撤了我丈夫領導職務,並調到別處工作。隨後,縣610、縣局又兩次逼我丈夫寫保證,他不寫,便立即被停止了工作。我丈夫一月800元的工資,在農村來說也是不少的收入了。兒子兒媳也都失去了工作。親朋好友來了一夥兒又一夥兒,他們又是勸又是訓,說:別煉了,認個錯上班吧。我丈夫說:「我煉功強身健體做好人,有甚麼錯?是他們錯了。」他們又說:胳膊擰不過大腿,你明裏寫個保證,暗裏在家煉。我說:「我們沾了法輪功的光,不能昧著良心說不好。」特別是孩子大爺,急得像得了大病,說:「兒子、媳婦都失去了工作,你再失去工作,這日子還過不過?」勸不過,第二天他又說:「證實大法也需要錢,你寫個保證,就用這些錢證實法好不好?」常人是理解不了煉功人的心態的。是不法之徒們不讓掙,要埋怨應該埋怨他們。我們一邊解釋,一邊向他們講真相,慢慢地他們也不來勸了。有不少人明白了說:看人家法輪功多堅定,法輪功肯定有好處,要不人家為甚麼不讓掙錢也不寫保證呢?
師父說,哪裏出了問題,就要到哪裏講真相。我丈夫給局長寫了一封信,寫了我全家怎樣得法受益,做好人的,並且寫了丈夫怎樣在單位努力工作,自覺抵制不正之風,工作成績數一數二,他們停止工作是不公正的,並向他們講了善惡有報的道理。局長接到信,把我丈夫接到縣局,大訓一通,說:你把法輪功說的無限美好,還想轉化我?我丈夫說:「這都是真的。」他又說:你向災區捐款,說是學法輪功所為,為甚麼不說是學雷鋒學的?我丈夫說:「學雷鋒做不到的事,但學法輪功做到了。」他不聽,只是大聲訓人。
2002年2月,縣裏辦洗腦班,縣局把我丈夫列為第一名。他事先得到消息,在抓他之前走脫了,獨自一人來到一座山上,住在一座廢棄的工廠裏,白天到山上打些柴禾,找了一隻塑料桶,提來山泉水燒開了喝,隔幾天夜裏回家拿些乾糧,堅持學法煉功。就這樣我丈夫在山上躲了一個月,洗腦班班散了才回來。停止工作一年另一個月才讓上班。
四、講真相 救度眾生
除了向迫害我們的警察和丈夫單位的領導講真相外,我們還不斷向世人講真相。
一有空我們就拿上真相光盤和真相資料去串門,結合自己的感受和鄰村學員身心的變化講法輪功的好處。群眾看得到,鐵的事實戳破了電視上的謊言,受矇蔽的群眾逐漸明白了。光盤數量少,我就等他們看完後再收回來,再傳給別人。村裏人差不多都看過了再發到鄰村。我特別注重給鄉村幹部講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不要迫害法輪功。電線桿上的標語被幹部塗抹了,我就找到他們家去講真相,並用鄰村幹部舉報大法弟子發傳單遭報應的事來教育他們。
開始他們不理解,慢慢地他們都明白了。村支書說:「你們發傳單吧,我保證咱村沒人反對,別貼太多的標語,上級看見了,對我們壓力很大,我知道塗了不好不對,可有時上邊非讓我塗。」我不放過每次講真相的機會,外邊有人來我村做買賣,來到我們門前,或來家喝水、找東西,我都向他們講真相並送真相資料。農村過廟會人集中,頭一天晚上,我們就把傳單發到每家每戶,把不乾膠貼的滿村都是。廟會上做買賣的哪裏人都有,轟動很大。方圓十多里的廟會我們都去。每次串親戚,我們都帶上真相資料和光盤,一邊講真相,一邊每人發一份真相資料。親戚們來我家,我都給他們看真相光盤,講真相,走的時候每人再送一分真相傳單或小冊子。並告訴他們看完後再傳給其他親朋好友。今年春節,來給我拜年的人,我每人送他們一份禮物──真相資料,他們都很高興地接受了。
幾年來,我們不斷地向周圍村莊發傳單、光盤,每天晚上發兩個村,隔幾天再發兩個村,附近村發完一遍後,再從頭髮第二遍……,我們都是採取半夜去發,天明前趕回來,因為路不好走,溝溝嶺嶺的,有兩次還走錯了路,在田野裏,莊稼地,深一腳淺一腳,費好大勁才找到路。也有時候,正發著,遇上了下大雨、下大雪,一步一滑,十分艱難,但這些都阻擋不住我們。我們把傳單放在門樓下,不讓雨淋濕,並用石子壓上,不讓風吹走。在好天都插進門縫裏,防止有的孩子一拾好幾張,而別人看不到。
不方便發傳單的地方,或路遠的親人、朋友,我們就採用寄信的方式講真相,如:政府機關、公安派出所、不知姓名的單位領導……為安全起見,我們一般不在當地發信,每次多跑幾個郵局,每個郵局或郵筒放幾封。
我們還在公路的電線桿上噴真相標語,分段包幹,一夜三十里路上都噴上了標語。一次我們噴紅漆字,村幹部用紅漆給抹了,我們又在紅漆上噴上黃字。逢年過節,我們還把自制的紅紅綠綠的條幅掛在路邊的電線上、樹枝上,迎風招展,蔚為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