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實大法之旅(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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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三年七月四日】

八、馬三家關押七月

(一)馬三家是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集中營

2000年9月某日下午我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牢房裏不太大卻關了30多人,兩人一張床,半天幹活半天洗腦。

馬三家把法輪功學員集中在一個三層樓裏,二樓三樓是關押女二所的一大隊和二大隊的法輪功學員,讓女犯人來體罰堅定的學員,打人狠的犯人都提前回家。馬三家有很多稻田地都是由各類犯人幹活,但是在2001年後也讓法輪功學員下田,堅定的學員光著腳在農田割稻。聽說各地區很多學員都早已判刑到馬三家,因馬三家裝不下而在各拘留所等地等待,後來就把二樓的法輪功學員搬到馬三家某一地方,百十來人住一個大屋裏。

我們住的這個三層樓是在92年蓋的戒毒所,一直沒啟用,法輪功學員是首先住進來的人。馬三家非常大,其中有三個地方關押法輪功學員,各地方有大約六百人左右,馬三家共關法輪功學員2000人左右,各地的學員誰也不知誰在甚麼地方。一所只有一個大隊,穿灰色服裝,要幹活,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逼做服裝,最堅定的學員乾裝卸等重體力勞動,每天幹活到深夜,然後再遭受電棍等酷刑,逼迫放棄修煉。女二所共有兩個大隊,我被關押在女二所一大隊四分隊,隊長叫張秀榮,30多歲非常狠毒,惡警常說自己是迫害法來的。

剛到的那天,我剛走到1號房時就看到比我早進馬三家3天的王容,我喊:王容!叛徒們一看我們認識就把我安排在2號房。當我剛要進2號房,就聽到有人說:王容已經妥協了。我不信:怎麼可能呢?王容在龍山被關押了9個多月,在自強學校又和我待了1個多月,怎麼三天就妥協了?我走到王容身邊問王容:你是不是轉化了?王容就跟我講邪悟的話,並且說現在這屋裏的人都「轉化」了。我驚呆了!我望著滿屋的人,大聲說:師父哪怕剩下一個弟子,就是我!我剛坐到床上,叛徒們就圍上來開始給我洗腦,我雙手堵著耳朵,大聲說:你們別和我說這些!我不聽!可是叛徒們哪裏會聽我的?它們緊緊圍著我不停地說,日夜不停地洗腦,使我晚上睡不著,精神幾乎崩潰了。我看著滿屋子都是邪悟的人,覺得我太孤獨了,只剩下我自己。怎麼辦呢?這時我想起了小趙和我講過她的表姐,是一個學校的校長,馬三家剛成立她就被關在了這裏,說到現在也很堅定,她吃了不少苦,惡警曾經用三個電棍一起電她。小趙來馬三家看她的時候,她表姐的嘴唇腫得老高。我想到了她的表姐,突然就覺得我不孤獨了,雖然她不和我在一個所裏,但是至少我知道馬三家還有堅定的大法弟子在。小趙的表姐給了我很大的精神力量。我想我一定堅持到底。晚上我躺在床上望著上鋪床上的粘糊的報紙,突然看到幾個醒目的大字,「渣子洞刑具室」,深感在馬三家的艱難,這裏的邪惡程度比我想像的還要邪惡。

(二)日夜洗腦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就開始洗腦,然後出操、吃飯和背30條唱歌。半天洗腦半天勞動,做的是出口的手工藝品的活。他們不讓我幹活,由叛徒們白天晚上給我洗腦,我剛進屋叛徒就和我講它們的邪悟。當我上廁所時發現廁所裏有幾個叛徒圍一圈在打一個大法學員,並且還讓她半蹲著,胳膊向前伸平的姿式站著。一個星期的時間,廁所裏的酷刑對像已先後換了幾個大法學員,其中有鄒桂榮、蘇菊珍、尹麗萍。我半夜上廁所時聽到叛徒們說:你們如果不轉化就休想回去睡覺,過幾天再用電棍電你們,看你們能挺多久。我躺在床上時常聽到從廁所裏傳出來的打罵聲,非常恐怖,我怎麼也沒想到馬三家這麼邪惡。每天叛徒折磨我們的花樣百出,精神和肉體折磨同時進行,每天都有受虐的事情發生。有警察隊長的支持和慫恿,它們毫無顧忌,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對於所有剛被關進來的法輪功學員,一般警察先用軟的手段和偽善的方式,如過三天五天還不妥協,那麼就開始來硬的,拽到廁所體罰。我剛到馬三家時,因為我絕食近兩個來月,後期吃飯也是吃幾勺飯,身體虛弱,又在床上躺了近2個月,走起路來腿都不好使。惡警隊長看我身體這個狀態,也沒敢體罰我。

有一天在操場上我看到叛徒們和惡警一起跳三步四步的舞,我一邊看著一邊想起了普度的樂曲,我難過地哭了,我怎麼也接受不了叛徒現在的行為,馬三家的邪惡和邪惡因素非紙筆所能言盡。

馬三家的洗腦程序是,剛被劫持進來的法輪功學員,惡警叛徒們對她們用偽善、矇蔽欺騙等手段洗腦,生活上順著你的執著和慾望去放大加強滿足它,使你感到它們很好,讓你精神放鬆,以便容易洗腦。叛徒們握著你的手,講那些邪悟的東西。真像師父在「排除干擾」經文中說的那樣,「順其執著心而叫其如何做從而破壞法」。一星期以後如果法輪功學員仍堅定不妥協,惡警和叛徒們就原形畢露,拽到廁所體罰,馬步蹲樁伴隨著打罵。

它們把我帶到廁所,圍著我坐一圈,微笑著拽著我的手,向我灌輸那些邪悟的歪理。把它們的認識和觀念強加給我,當時我想起了《堅實》這篇經文,師父說:「這些三界內的生命(所謂的神)和高層空間逃避正法跑進來的各種所謂高層生命,他(它)們大多數是不知道正法的真象和抵觸正法本身的,展示或告訴學員一些他(它)們自己觀念的認識,或以傳授給學員甚麼東西等方式破壞學員對大法的正信與堅定。其實都是很低的東西和騙人的謊言,因為是神嘛,表現得又很和善,致使一批對大法認識不足的學員產生了不堅定的思想。因此,有的人不學大法了,有的人甚至走向反面。目前,這一問題比較嚴重。為此,對這些人來說,處境也是非常可悲的,同時他們失去的將是永遠也不會再得到的,這也是他們生命中的一大劫數。」師父的法已經破除了它們邪惡的謊言和偽善,法也早已告訴了弟子該怎麼做了。

它們胡說一通,把假的說成真的,把真的說成假的。我說我不管你們說甚麼,但是我從師父所有的講法中看到的都是讓我們堅定大法。它們說一轉化就層次提高了,但是我看它們的歪理從開始就那些,到現在一點沒變,連惡警也學會了,用它們這些邪的東西去騙別人。它們說甚麼解開繫在師父身上的甚麼結。我心想師父看你們才難過呢?它們強迫我承認師父在天上,人間這個不是師父,我說師父是人間的名詞,天上叫甚麼我不知道,師父在「排除干擾」的經文中就明確指出,「我才是主體,連我都不認的人還是大法弟子嗎?」這個經文是我臨去北京時背的,它們不學法就亂說一氣。它們有人說「現在我們分隊一百多人都轉化了,就剩你一個人堅定」,我當時就想起師父《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裏面說「你來了一大堆,一千個人,裏邊一個真修的都沒有,那有甚麼用啊?還破壞法。」它們說師父斂財又說師父的別墅有多豪華,我一下想起電視新聞播放發大洪水的捐錢大會上,和師父同名同姓的那個美國華僑捐六萬元錢的事,這次肯定是找個同名同姓的人來誣陷師父,這全是騙人的謊言。師父教我們做一個真、善、忍的好人,怎麼還能懷疑師父呢?這時想起師父說的話,「大法不可被利用」一文中說:「人啊!想一想吧!該相信甚麼,不該相信甚麼,為甚麼修煉?為誰修煉?生命為誰而存在?我相信你們會擺正這利害關係的。否則,你們失去的將是永遠都不會再有的。當大法展現在人類時,你們失去的還不止是這些。」

它們想盡辦法給我洗腦,但是它們無論說甚麼,我都能想起師父針對它們所講的法,所以我在馬三家被洗腦7個多月,頭腦一直很清楚,從來沒糊塗過。師父在「排除干擾」經文中講的清清楚楚的:「在惡毒的破壞性檢驗中所有會出現的問題,事先我都在講法中講給了你們。沒有真正實修的,走過來是很困難。現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為甚麼經常叫你們多看書了吧!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被洗腦帶動就說明了平時學法不紮實,師父在「大法不可被利用」一文說:「表面的改變那是給別人看的,你能不能得度是自心的改變與昇華,那裏不變就提高不了,甚麼也得不到。」我悟到修煉就是嚴肅的,這就是學習不好就上不了大學的道理。師父講煉功要專一,它們卻接受了那麼多邪悟的東西。師父說:「真正的演化過程在另外空間,極為複雜玄妙,差了一點也不行,就像精密儀器你把其它零件加上一個馬上就壞了。」其實師父在《轉法輪》裏甚麼都講了,為甚麼就不悟呢?

我想我應該給它們講我對大法的認識,讓它們轉變過來。可是我發現它們根本就聽不進去,而且還反面理解,還從中找我說的話的弱點,一起攻擊我。它們讓我向內找,說我給政府找麻煩,給家裏帶來麻煩。我望著它們心想全是在人的基點上看問題能堅定修煉嗎?師父在「挖根」經文中已經講了,師父說:「我早就看到有個別人,心不是為了維護大法,而是為了維護人類社會的甚麼。你如果作為一個常人我不反對,做一個維護人類社會的好人當然是件好事。可是你現在是個修煉的人,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也正是我要給你指出的。在你們修煉中,我會用一切辦法暴露出你們所有的心,從根子上挖掉它。」有很多人都是在人的基點上看待法,才被洗腦的,盲目的、無原則地向內找,越找越偏越邪,最後鑽在裏面出不來了。可悲的是自己找迷糊了,還去迷惑別人。

第二天晚上,大隊長來到我們2號房窗前,樂呵呵地同我談話,剛說兩句話就說:你以後別練法輪功了,法輪功有甚麼好?我一聽就說:不行!法輪功治好我的病,我不能不煉。她聽後滿臉的笑容立刻一掃而光,開始咆哮著罵我。這時,叛徒們就都開始攻擊我,還說:以後你不能提法輪功能治病!你要不提,能惹隊長生氣嗎?要我「向內找一找」。

通過十來天的洗腦我明白了,不能多說話了,它們純粹是在胡攪蠻纏。可是有時還是止不住地同它們辯論。小尹她很堅定,來到我身邊小聲說:別說話。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吸取了教訓,以後我不會同它們說話了,我就一心背法。師父在《溶於法中》說:「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我悟到:我的腦子中只能裝金子,不能裝黃土。師父講的哪怕一句法,都是金子。我從那以後每天不說話,白天晚上背法。叛徒們著急了、害怕了,它們摸不透我心裏想甚麼,找不到我的一點漏洞了。叛徒們給我講故事,說有一個人在深山裏長期不說話,後來就不會說話了。我根本就不理睬它們。

有一天在室內坐小板凳,一共兩排人輪流念攻擊大法的書,輪到我的時候我不念,怎麼給我書也不接,後來別人把書接過去了,於是隊長給我叫到值班室談話,碰到二所的大夫。大夫問隊長:她怎麼還沒轉化?隊長說:她要是轉化了,別人就都容易了。她來時我不在,那天我要在這,我不會要她的。因為警察們都摸出經驗來了,一瞅就能知道誰不會聽它們那一套。

我們堅定的學員家裏來信,隊長就把信公開在分隊的每一個房間輪流念,然後叛徒們就像開批鬥會一樣開始大聲訓斥。還讓堅定的學員上前面站著,然後一個一個發言根據信的內容批判她。每當看電視,叛徒們都從台詞中找出幾句來教訓我們一番,不讓我們堅定的大法弟子互相說話。平時開會的時候,叛徒們不讓我們待在一起。在我被體罰的時候,有位堅定學員看我一眼,就被叛徒們體罰一宿也不許睡覺。

有一天北京航天部的一個叛徒來我們房給我們洗腦,叛徒們非常願意聽它說,圍著它坐了一大圈,我和這個叛徒坐在中間,我低頭開始背法。它和我講了2個多小時,我一句話也沒說,它有時問我十多聲我也不回答。從那以後誰叫它給我洗腦,它都不來了。

(三)兩位男同修站出來維護法

有一天在食堂,叛徒們自編自演了一出攻擊大法的節目,它們惡毒地咒罵師父,罵大法。這時有一個男同修站起來大聲呵斥它們:你們住口!不許誣蔑我師父!當時員警就把他給拖走了。這時又有一名男同修也站了起來,大聲斥問叛徒,也被惡警給拖走了。於是,叛徒們像瘋了一樣開始拼命地給那些攻擊大法、辱罵師父的叛徒們鼓掌。當時,我低著頭,心裏難受極了:我為甚麼不能站出來維護大法呢?我哭了。我們這裏的環境,我們自己不去正,卻讓男同修來正。我心裏很佩服那兩位男同修,他們真正無愧於大法弟子的稱號。我真膽小,總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住。

我每天過得都很辛苦,隊長讓我們分隊的每一個叛徒都和我談話,其中有很多叛徒還同我談了很多次,它們談不下去了,就把我送到別的分隊去洗腦。它們一看還不行,於是就把我在4個小組裏面輪流洗腦。我們監室的堅定大法學員在沒人的時候經常幫助我堅定,說一些鼓勵我的話。

叛徒們經常把我圍在中間輪流地批鬥我,圍著我罵,圍著我打。它們不錯過一切機會洗腦,經常組織我們看電視,電視裏演甚麼董存瑞、雷鋒等;還有那些叛徒的錄像帶。每次看完後就從台詞裏找出一些話來給我講,像開批鬥會一樣,把我叫到中間圍著我,你一拳她一拳地打我,你一頓她一頓地訓我。無論它們怎麼凌虐羞辱,我一點都不怨恨,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想想那些迫害大法的叛徒,它們的未來是多麼悲慘啊!

(四)讀新經文「窒息邪惡」

這裏經常有各種人物來參觀,如有人來參觀就會給我們準備好吃的飯菜,讓人看馬三家對我們「關心」的假象。在吃飯的時候,尤其是在有人來參觀的時候,做的好飯菜,飯菜還沒上來,就開始批鬥我:你還有臉吃飯?!……我一邊低著頭默默地吃,它們就一邊沒完沒了地罵。這時,我想起了師父的話,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你有許多執著心要去,你出去雲遊吧。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心想修煉真苦,要去的執著好多。

猶大們從法中找矛盾,和抄寫一些它們認為可以用來曲解的話,一段一段地抄在筆記本上,去給法輪功學員洗腦時斷章取義地念給學員聽,然後再給法下定義亂解釋法。院裏還多次讓叛徒做報告,有時以講課的形式亂法,它們不知道已經犯下破壞法的滔天大罪。

在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裏,警察罰我們在走廊上蹲著,到後半夜兩點多鐘才允許睡兩個小時的覺。有一天叛徒突然拿著師父的經文「窒息邪惡」來給我們,而且還讓我們抄寫下來,這是第一次有機會能讓堅定的學員得到經文。可是當我看到「不論他過去被抓被打表現得如何好,都是為了他今天跳出來迫害法、迷惑學員做準備的」,我沒有理解師父講的話,以為我以前被抓被打都是被安排破壞法迷
惑學員的,我痛苦極了,偷偷地哭了,越想越感到沒希望。就在此時聽到喀嚓一聲響,鐵床上的一根鐵棍斷了,並且冒著火星。我一下感到自己的這一念不對。

第二天叛徒孫麗娜叫我到牆角蹲著,它和楊林不再盯著我了。我一看就想不能錯過這好機會,趕快把「窒息邪惡」的經文背下來。當我背到「希望學員不要聽信它們邪惡的謊言」,我一下明白了我不是屬於被轉化的人那裏面的人,因為這句話說明還有沒轉化的學員,不是安排都轉化的。我沒理解好法,而造成誤解走入絕望,通過背法我才悟到那句話的內涵,是讓那些毒瘤在堅定的學員面前暴露出來,我心裏感到無比的快樂。

2000年11月,遼寧各市縣關押大法弟子的地方都往馬三家送。我們每天都從窗前看到一輛一輛的警車和大客車,來了之後,分配1所2所三個大隊。我們兩人一張床都住滿了。其它各地的法輪功學員被判了勞教後,因為人太多,一時間馬三家都收不進來了。十二月和二○○一年一月還在往裏關押法輪功學員。

有一天我房分到一個學員,一看原來是和我一起進京的小趙,急忙走到她眼前親切地喊一聲小趙。這時叛徒一看我們認識就一下把我推開,我只好用眼神手勢和小趙溝通,用手擺動告訴她不要妥協。小趙明白後點點頭,過了兩天看小趙很堅定,叛徒們說受到我的影響就把她調到了3號房。

中央有個叫劉京的官員,不知他是黨的甚麼官職(編者註﹕原公安部副部長),只知道他經常和羅幹在一起,他經常來馬三家了解洗腦的情況。每次所謂的一些各級領導來時,都狂風大作陰天下雨或下雪,尤其在馬三家一星期或半個月讓那些被洗腦的人寫揭批材料時,沒有一次是好天氣。我因沒有背叛信仰就在那坐著沒有事幹,它們寫揭批時,只見外面狂風伴著大雨電閃雷鳴,閃電打到玻璃上像是要警告甚麼,她們還在埋頭寫,她們的行為令老天都憤怒了,我真為她們痛心。

有一天晚上,包夾我的楊林在床上又給我洗腦。我就跟它爭執起來,它一邊用下流惡毒的話罵大法師父,一邊打我。新被綁架來的學員剛剛誤聽了它們的一些謊言,一聽它罵師父罵得那麼狠毒,都對它很不滿。叛徒室長看到這些,害怕洗腦成果沒了,就把楊林叫了出去。

(五)遭受非人的體罰

11月份我們分隊又開始把我弄到廁所裏進行體罰。有一天晚上叛徒們把我拽到廁所,讓我雙盤,找根繩子把我雙腿捆起來,一共盤了十多個小時,使我痛的死去活來。在叛徒們上廁所時,一個大連的叛徒叫陳蕭玉,讓我回答問題,還大聲訓斥我,我不服不回答它,於是它氣急敗壞地打我無數耳光,還拽著我的頭往牆上撞,把牆上的磁磚都撞壞了。在體罰我的時候,有人上廁所叛徒就停手,等沒人的時候再打我,不像以前那樣明目張膽地打人。

在2000年11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叛徒把我叫到廁所裏給我洗腦,這時有一個妥協了的學員,是北京人,她雖然妥協了但是不邪惡,每次在我最難的時候都幫助我。她也從來不給別人洗腦。她那天來看我和我談一些與洗腦無關的話,她知道那天晚上就要打我了,她想和我在一起讓我心裏好過一點。都11點多了她都不肯離開我,怕我早些受苦。在談話中我想起以前那些堅定的學員,馬步蹲樁誰也站不了幾天,而今天我就要吸取別人的教訓,我從《道法》中:「你們認為這一切魔難都是必然的」悟到不能消極承受。我寧可挨打也不站甚麼馬步。

這天夜裏11點多鐘,別人都睡覺了,夜深人靜,廁所裏已經沒人了,廁所的水房只剩小趙正在那被罰馬步蹲樁,她已7天7夜被洗腦沒睡覺,今天又在這被體罰。這時,進來了6個猶大,有楊林、李學環等。它們讓我馬步站樁,我不站,猶大氣急敗壞地脫下旅遊鞋用力地抽我的臉和頭,抽得我兩眼冒金星。打累了就換另一個輪流打我,有的人還拽著我的頭往牆上撞。楊林猛勁踢我的要害部位,就這樣一直打到早晨才住手。它們看到我的臉青一塊、紫一塊已面目皆非了,頭腫得那麼大,有別人上廁所時,它們馬上讓我臉朝牆蹲著怕別人看見我的樣子。後來把我叫到「四防」室裏蹲著。上廁所時它們怕別人看見,就等沒人時再讓我去。

有一天我聽說中央幹部來馬三家參觀,我心裏想,我一定要衝出去見他們,讓他們看看馬三家教養院如何狠毒地打人,怎樣迫害大法弟子,我現在的樣子是最好的證明。可是我身邊每天都有叛徒看著我。第二天上午9點左右有人說一會就來人參觀,當我聽到走廊裏有鼓掌的聲音時,我開門就衝出去了。可是走廊裏沒來人,而是3號房不知為甚麼事情鼓掌了。叛徒楊林去報告隊長,於是又派來幾個叛徒看著我,馬上又找來門劃釘上,把門劃好才放心。不一會中央幹部真的來了,可是我被叛徒們圍了一圈出不去了。從那以後無論哪個幹部來,隊長都提前把我的包夾人員叫去囑咐把我看好。

有一天楊林和我說:「隊長還責怪我們不會打,不讓我們打頭,應該往身上打,別人看不見。」等到廁所沒人的時候,它們又把我帶到廁所,6個猶大把我的棉褲扒下來,分別抱著我的兩條腿在腿的內側用手指甲掐一點肉來回擰,一直擰到掐破流血為止,一邊掐我一邊說著下流話,它們一直掐了我一下午。第二天我看到被掐的地方全化膿了,面積有4寸長、3寸寬,內褲和棉褲都被膿血浸透。我讓楊林看我的傷口,並要了一條破毛巾,撕開兩條,因毛巾沒毛很硬,往兩條腿的化膿處沒皮的肉上一放真是撕心裂肺式的疼痛。第二天,猶大一齊扒我的棉褲還要掐我的腿,它們把我按倒在地,按著解我的褲帶繩,因為繩結了死扣無法解開,找剪子沒找著,王容(瀋陽)說找針扎她,可是剪子和針獄警都收起來了,於是它們就坐在我的身上,把筆往我的手裏塞,我不服從它們就一齊把著我的手,拿來信紙它們好幾雙手把著我的手強行地把筆硬塞到我的手裏,並按照它們自己的話強行把著我的手寫了悔過書和罵師父的話,再寫上我的名字,說交給隊長,並且還念給我聽,然後大笑起來。更讓我不能容忍的是它們把罵師父的話寫在一張紙上,說完後它們就摟在一起大笑起來,邪惡之徒的行為極其無恥,非筆墨所能描述,尤其是它們像狼般的陰險笑聲,令人毛骨悚然。

一天上午八點多鐘,惡警隊長張秀榮找來幾個打人最狠的幾個猶大,把我叫到值班室,隊長叫叛徒找來一根棍子,讓我寫「悔過書」,我不寫,於是隊長和幾個叛徒一齊動手打我,尤其楊林它知道我腿上化膿了就故意用鞋尖往我腿上化膿的地方踢。它們打累了,就讓我馬步站樁,然後再打,就這樣它們打了我一下午,當看我態度還是那麼堅決就住手了。第二天,我看到我的兩條腿化膿處被鞋尖踢得凹進去1釐米深,一個坑一個坑的流著膿血,散發著臭味。再看我的兩條腿被踢得腫脹得像兩條木樁那麼硬,青紫一片沒有好地方,我的下嘴唇被打得像車輪壓的那樣一道溝都破了流著血,右手因去擋化膿處時被楊林踢得腫起很高,手背疼得不敢動,手指不好使,至今吃飯時挾菜直往下掉。我腿上的化膿處的傷,每天疼的鑽心,癢的鬧心,到現在都已經兩年多的時間了,還留下深深的傷痕。就這樣它們還不放過我,白天晚上的打我,並且還讓我馬步站樁,蹶著,蹲著。記得有一天叛徒魏洪偉用身子壓在我的身上,胳膊挎在我的脖子上給我念邪惡的話,念了一上午,並且欺騙我說:「你女兒現在在大門外面被吊到樹上,只要你寫悔過書就把你女兒放了。」下午猶大拽著我的頭往牆上撞,它們拽著我的頭撞了一下午牆。滿腦袋都是包,有的包破了還流著血,兩個耳朵也都讓它們掐破了,它們撞得我暈頭轉向都不知道這是甚麼地方了,它們簡直是失去人性的野獸。

有一天我在地上蹲著,猶大突然手拿起地上的塑料凳子,猛然地就向我的頭砸過來,凳子砸個粉碎。有時我在地上蹲著,猶大往我脖子上一坐就是很長時間,使我的脖子多少天疼得抬不起頭來。它們把我打成這樣卻封鎖消息,就連我監室的人都不知道我被打之事。我在這裏只是舉幾個例子,不能一一列舉,平時的日子裏耳光、拳打腳踢是家常便飯,尤其我蹲完之後起來化膿處粘在褲子上就如揭一層皮那樣地疼痛。它們三天兩頭地把我拽到地中間批鬥一番。每天有固定的兩個叛徒看著我,說我是嚴管對像,因為我帶藍牌,堅定不屈,它們向隊長彙報我的一舉一動,使我的精神肉體倍受摧殘。

(六)選擇堅修大法

在廁所裏折磨我半個來月,不讓我睡覺,在廁所裏吃飯,沒洗過臉,沒刷過牙,沒換過衣服,有時小便也不讓我去。叛徒們夜裏兩個小時換一個看守我,每換一個就訓斥我一頓,因為它們睡得正香時被叫起來值班看守,所有怨氣都出在我身上。

記得12月左右的一天晚上,猶大剛開會(幹警和叛徒密謀),回來到廁所來和我說:院裏提出3個條件,讓我選擇一條。我就選了第三條堅修大法,猶大說那你就進屋吧!院裏把你報上去了。就這樣我進屋住了,但是每天讓我面壁,並且宣布院裏規定,只允許我吃飯,其它甚麼也不讓我用。我來馬三家勞教所時,我把我的日用品都拿出來給大家用了,我僅剩下當枕頭用的半卷長手紙也被猶大給沒收了。從那以後,我洗頭沒有洗頭膏,洗臉沒有香皂,洗衣沒有肥皂,上廁所沒有手紙,我來經時用舊毛巾代替手紙,吃飯時沒吃飽就被楊林把飯拿走了。我在馬三家才呆了七個多月的時間就受這麼多苦,比我早去的學員吃的苦就可想而知了。

我因為化膿處粘在內褲上,一天內褲的膿水就浸濕了,棉褲也被膿水都濕透了。我就兩條內褲,一個星期一個分隊允許洗一次內衣和一次衣服,時間只有15分鐘,因此我每天都是被膿水浸泡著。有一晚上剛躺下休息,有一個老太太趁別人不注意就扔給我一個包,我急忙用被蓋住怕叛徒發現,連累老太太。第二天我打開包一看,原來是內衣內褲,我太感動了,真是雪中送炭。沒多久這個老太太就保外就醫回家了。

一個叛徒曾多次對我說:「如果隊長不發話我們能打你嗎?」這不難看出馬三家子獄警指使叛徒打人,因為叛徒們打人越狠,越受表揚,回家越快。打我的叛徒等人因打我時賣力而被提前解教回家。打人最狠的叛徒幾乎都是在2000年1月份的所謂兌現大會上被放出來的。邪惡所標榜的模範教養院就是這麼個把好人變成惡魔的地方。

馬三家教養院的招術全都用盡了,用各種極其卑鄙的手段,最下流的行為來折磨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用毒打洗腦等方式妄圖改變我們對大法堅定的心,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法輪大法是宇宙的真理,是教人向善的正道大法,真修弟子一個也沒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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