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實大法之旅(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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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6月26日】

三、在瀋陽市拘留所被關押一個月

(一)堅持煉功遭電棍電擊

當天被區公安分局押送到市行政拘留所,我和小趙分到4號房,兩個男同修分到3樓男牢房,另一個女同修分到1號房。進房一看十多坪米的小屋關押了30多個人,和賣淫小姐、小偷女犯人關在一起,大夥都睡在地板上。由於地方小人多,所以都得側身睡,一個頭朝上一個頭朝下,蓋的被子都幾年沒洗了,又破又髒又臭。因為廁所在屋裏,只是一個不到一米的小台階,放出刺人的臭味,尤其有人大便時,人都用手捂著鼻子,臭味熏天。早晚洗漱時間,幾十人擠在一個水池旁,等好半天才輪到。管教覺得小趙挺好,宣布讓小趙當號長。晚上我起來煉功,女犯嚇得把被蒙在頭上,怕我挨電棍。

第二天管教讓我們去外面放風,並且讓小趙留在屋裏,小趙又叫一個姓高和姓黃的同修留在屋裏。我們在院裏走步,突然發現一個在北京相識的同修也關押在這裏,而且就關3號房,聽說她堅持煉功,管教讓她帶了好幾天手扣子了。我們放風完回房,發現牢房門口有兩個啞巴搜身,心想《轉法輪》在身上怎麼辦?這時小趙也在門口搜身,她知道我身上有書,於是就喊我過去,我擠到前面,小趙把我拽進屋。後來聽小趙講我們剛離開屋,管教就領兩個啞巴進來翻包,不一會從一個包裏翻出一本大法書來,她們三個一起求啞巴把書還給她們。啞巴她們不知道是甚麼書就扔在走廊裏,小趙把書撿了回來裝在身上,才免被搜走。

晚上從三號房裏傳出了管教的罵人聲,要找電棍、涼水準備電煉功的學員,我這時悟到煉功是正法的一部份,不能單純地看成煉功,那是開創這裏的環境。我把我悟到的這個理同小高講了,她認同我們應該集體煉功。第二天我和小高就把這個想法和大家說了,大家還都認識不上去,我著急的心也起來了,說話不祥和。小高修的很好,有善心,態度又好,大家都能接受,可是有的同修提出說半夜煉功會影響女犯。不一會管教讓法輪功學員都搬到6號房,要走時我把剩的手紙都給和我躺一起睡的那個女犯,她很感動。

我們到了6號房時已有幾個同修了,這時管教進來手指著我說:你注點意。並且說你們不許煉功,說完就走了。有的同修悟到管教這不是說反話嗎?不讓煉那就是我們必須煉。上午坐板時我雙盤腿手結印,管教到我身邊我也沒放下來,還繼續做,她氣得給大家訓了一頓後,又衝著我說:「就說你呢?你知道不知道?」我沒理她。晚上我們房又來了好幾個剛從北京被押送回來的同修,今天晚上要煉功的事,開始她們還接受不了,後來明白了為甚麼要煉功。張管教怕我們煉功,派來兩個啞巴和兩個女犯24小時不睡看守我們,有的同修做夢說這房裏的牆上掛一個打人的鞭子,還聽說管教已把電棍充足了電,還借了十幾副手扣子。我們知道煉功將面臨的是甚麼,而且管教還吩咐女犯,如果我們煉功就電,其中有一個女犯是我給她手紙那個人。

下午有人給我送來一包衣服,我把厚衣服都給同修分了,小高也收到一包衣服也給大家分了。天氣轉涼了,有的同修從北京被劫持回來時還穿著裙子,我們大家高興地說:是師父的獎勵,因為平時是不允許給法輪功學員送東西。大家準備半夜1點鐘煉功,12點多起來洗漱穿好衣服,整理完畢並告訴女犯報告隊長,免得她們被電。女犯向張管教報告時,我們正煉第三套功法。此時張管教一手拎著手扣、一手拎著電棍,我正在門口,管教進屋第一個就把我和小高扣在一起,手扣子不夠用,因此兩人扣在一起。管教張X把我和小高拽到走廊裏就開電,當時我有一念:我是師父的弟子,不能給師父丟臉。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這時張管教手拎電棍一會電我,一會電小高,我們的頭、臉、後背等處都電,痛得我在地上直打滾,我也想不動,但是控制不住自己。管教對我大打出手,發狠地電我,而且還一邊電一邊問我,誰是頭?我說沒有。這時小侯被管教帶到走廊,看到管教在狠命地電擊我,於是她就說了一句她是頭。管教一聽馬上電棍就衝她去了,她小小的歲數意志很堅強,電棍把褲帶都電糊了,可她一動不動地在地上蹲著。她臉上的汗水滴落下來,電棍電了她很長時間才轉向其他同修。管教無論電完誰,都要來電我一次,我們二十來人幾乎都被電了。就聽走廊裏靜靜的,聽不到同修的喊叫聲,只聽電棍的吱拉吱拉的電人聲音。這時有一男管教都看不下去了,和管教張X說:算了,別電了。可是她哪裏聽得進去呀!一直電到電棍沒電為止,才讓我們進屋,這時已快天亮了,進屋後讓我們面壁站著。

這時我大汗淋淋渾身無力,靠在牆上站著不准坐下,感到手腕疼痛難忍,一看手扣子已掐進一釐米深,流著血。一姓黃的同修40多歲,站不住了縮做一團,渾身發冷打著哆嗦,女犯怕她倒下,扶著她並且報告管教。管教張X讓女犯把她扶著躺下,另一同修也跟著坐下,因為她倆手扣扣在一起。管教張X看姓黃的法輪功學員嘴裏不停地說著甚麼,她認為在說胡話就害怕地走了。其實黃同修說的都是真話,她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並且知道她和其中一個姓趙的女犯,她倆的前世關係是姐妹。黃同修拉著趙女犯的手說:我可找到你了,喊著趙女犯前世的名字「胖妞」,說你千萬不要幹壞事了,以後我來接你回去。趙女犯淚流滿面點著頭,後來趙女犯說她出去後要找黃同修。這時管教把小馬拽到走廊,有兩個男管教問小馬還煉不煉了,她心裏有點害怕就沒吱聲,那兩個人就掄起胳膊拳腳用力打她。不一會小馬回來了,她很難過地哭了,說剛才沒做好,我鼓勵她下次好好做,別哭了。她三十幾歲長得也很好、很可愛,大家都很喜歡她。這時張管教給我們每人戴上一副手銬子,我給她手紙的女犯看到我受那麼大的苦,心疼地看著我,用手拍打我的肩膀,敬佩地望著我,向我伸出了大拇指,其她同修也有的伸出大拇指鼓勵我。

到了管教上班的時間了,聽管教喊電源壞了,快點修好,給電棍充電,我心想但願電源修不好,充不了電才好。8點多鐘有一男管教60多歲大高個,拿著一個小型電具進屋來了,一頭扣在一位同修手腕上,另一頭是個小挾子挾在手背上,上下擺動一邊問還煉不煉了,那位同修說煉!煉!煉!他又電別人去了。他把小高拽過來,因為小高的腿是小兒麻痺,管教用力過猛,她沒站穩摔在地上,正好管教張X進來了,怕連續電會出事就叫停,但上廁所手扣子也不讓拿下來。這時管教喊小馬到隊長值班室,小馬來到值班室看到三個男管教,每人一隻電棍,問小馬還煉不煉了。小馬剛開始有點緊張,沒敢吱聲,惡警一邊電一邊問:你還煉不煉了,小馬這時穩定下來了,回答說煉!煉!煉!這時她感到法輪就在電棍電擊的地方轉,一點也不感覺疼痛。惡警一看怎麼電她都說煉,也就不管她了。小馬回來後很開心地和我們講,我為她能過好這一關而高興。聽小馬這一講我才悟到為甚麼電我時會那麼痛苦,因為我想不給師父丟臉是情,而不是正念,所以難受的打滾,控制不住自己,當時小高提醒我說你背洪吟「無存」,我說不用,不給師父丟臉就夠了,就能堅定到底,誰知道人的情不放怎麼能顯大法的神威啊!

(二)開創拘留所的煉功環境

罰站了一天,晚上戴著手扣子睡覺,第二天才把手扣子摘了。大家晚上繼續煉功,半夜穿好洗漱完畢,我們開始煉功。這時就聽一男犯喊管教,屋裏有一個犯人快不行了!快來看看吧!管教沒時間管我們。今天是中秋節發月餅,奇怪的是明明是21個人,而且還清點兩次人數,而發下來19塊月餅──少了兩塊。那天煉功有兩個人沒煉,而今天月餅還沒有那兩個人的份,那兩個同修自己也悟到了,十分後悔,難過地哭了,後來她做夢,夢中點化她下次做好。晚上我們在煉功時,又有一男犯喊管教,有人藥沒拿來,病又犯了,快沒脈了,就這樣管教們又開車去他家取藥,又沒人管我們煉功。有一天晚上煉功正趕上張管教值班,我們照常煉功,有管教告訴張管教說又煉功了,她說我管不了了,電棍都不好使,有甚麼辦法?又過一晚有一管教告訴我們今天晚上大隊長值班,你們注意點,大家說誰來也得煉哪!

有一姓蘇的同修要找大隊長談談,我提醒她和大隊長談話時態度要祥和。不一會有人把我們各牢房的門打開,感到有一種恐怖的氣氛,不知要搞啥花樣。半夜我們準備煉功,這時警察大隊長正走到牢房的小窗口前往裏面看,正巧小蘇站在大隊長面前,大隊長問小蘇你們要幹甚麼?不睡覺都起來了,小蘇說煉功啊!我們這些人原來身體都不好是煉法輪功煉好了,我們每天睡在地上,不煉功身體能受得了嗎?大隊長說不許煉,小蘇說我們今天煉功不是衝你來的,今天就是江澤民來了我們也得煉,除非你們把我們槍斃了。大隊長一聽無奈地一揮手走了,我們又繼續煉功。就這樣拘留所的煉功環境開創出來了,以後我們煉功沒人管了,每天白天學法晚上煉功。有一天我們單位和派出所的人來提審,派出所的人要我跟愛人離婚,並讓我離婚後把戶口往外地落戶,以免連累他們。我們單位的領導和我說你別煉了,我說不行,他們說你煉就不讓你出來,我說那我就把牢底坐穿,我的堅定讓他們沒輒。

(三)絕食抗議到期不放人

有一天管教讓我們背監規,有的同修認為不應該背,我們又不是犯人,有人認為背也無所謂,後來大家都悟到不應該背。管教一看不背監規就體罰,5號房的同修因沒背監規而被罰站不讓睡覺,戴手扣、體罰。中秋節那天,小侯原定的「拘留」時間到期了,來接她的不是她家人,而是派出所的人,小侯說通知家人,他們不同意,很明顯不是放她回家,不知給她押送到甚麼地方去了。我們又聽說到期的都送到收容所,然後再送到其它地方繼續關押。

白天停水飯碗都沒水洗,屋頂往下漏水,有人還從三樓往我們窗前倒水,種種發生的事情都是叫我們悟,有個常人對我們說你們還吃飯哪!張管教還說今天吃最後一頓飯。我們悟到應該絕食,我們就絕食抗議。我提議選兩個有表達能力的同修代表去談判,大家一起商量準備說甚麼。剛切磋完,管教喊各房派兩個代表,說院長找談話,不一會代表回來說院長同意我們的條件,到期放我們回家,讓我們吃飯。我們正猶豫呢,這時院長來到我們房門口,代表政府向我們百分之百地保證說,到期就放你們回家,不許其它部門插手,家人來接就讓你們回家。我們信以為真就吃飯了。

第二天有一個趙同修到期,趙說如果沒放回家,就托人帶東西給我,因為她愛人是個處長,經常來看她,給她帶東西。她走的晚上,管教來我們房要趙的東西,我們大家都明白了趙她沒回家,被押送到別的地方去了,知道上當了。第二天趙和侯兩位同修又被押送回來,因為她們被關押在大南收容所,絕食抗議,後來法輪功學員們一齊沖到收容所大門口要出去,大南收容所把帶頭的同修都押送到拘留所來。我和小趙也到期了,都該同一天走。管教喊我的名字讓我走,我向同修告別,到拘留所大門口,看到門口停了幾輛警車,各部門的人都已到齊,派出所、街道、政法委,都來接我,家人也來了。各部門的人拽我上到了警車,我反抗著不上車,這時小趙也來了,我們一起被扔到警車上,警車開車就跑,把我家人扔在大門口,不知給我押送到哪裏。警車上問他們送我們去哪裏,他們說送去一家賓館,我說不行我要回家,你們要送我去我就跳車,說完我就拉開車窗,他們一看害怕了不敢往賓館送了,就把我們送到公安局院裏。車裏好悶,我要求下車到院裏呆了一會,這時天已經要黑了,我想要是不去賓館,也不會讓我回家的,這時他們又和我們商量把我們送賓館了。

四、610洗腦班

(一)利用親情逼我們寫保證

在610辦公室,政法委逼迫家屬配合他們工作,所以每天面臨的就是親情的干擾,所有的親屬、家屬都來勸我寫保證回家,一句不去北京的保證。在那裏堅持了4個來月。丈夫每天都來,弟弟一早來罵我、訓斥我、打我。更讓我不能接受的是,有我們的同修來勸我寫保證,他們認為寫不煉功的保證是對的,說我鑽牛角尖,還有同修說就是因為我不寫保證,才找來親屬罵師父、罵大法,是我把別人害了,說我不善。甚至兩個男同修來勸我們寫保證,認為自己的歪理對,居然有人附和,就要寫保證回家。我悟到:每一次干擾都是考驗我對法信不信,堅定不堅定。《洪吟》中說「萬魔攔,險中有險。」邪魔就千方百計地干擾,不讓我們學大法,我們要堅定啊!

家屬看到別人一批一批地寫保證回家了,他們就越加對我們變本加厲,更認為我「不正常」,要給我送到精神病院去。從北京送回來的一名男同修,他住在我隔壁。有派出所街道看著他。我和小趙住下後,街道、分局、單位領導分別來同我們談話,勸我們寫保證回家。晚上,小趙的丈夫來勸寫保證,並且說他爸爸從家鄉來了,聽說被抓就病了。小趙不寫保證,她丈夫就動手打,每天都來打她。第二天把兒子也領來了,讓她寫保證,不寫就打,每次來都打她。他們不許我和小趙說話。看到這些情形,想起從北京一路被騙到現在,我只好絕食抗議。我和小趙說我開始絕食了,你怎麼悟就怎麼做。過兩天那個男同修被兒子的情帶動,寫了保證交5000元保證金回家了,接著小趙受不了愛人的一次一次的毒打,被迫寫了保證。

(二)絕食抗議非法關押

我一看拘留所的院長代表政府百分之百的保證也不算數,說假話騙人,把我非法關在這裏,於是我開始絕食絕水抗議。第三天他們用警車把我拉到了看守所院裏,被帶到部隊培訓中心的三樓。樓上的走廊很長,有會議室、健身房、還有上課用的教室等。我被關在5號房,晚上我感到很寂寞。有一個老太太是我們單位出錢從街道雇來的,一共兩個白天晚上看著我。因為我絕食很難受睡不著覺,見老太太經常翻身,好像是沒有睡著。因大門小門都沒有鎖我想跑出去。但是我在床上一動彈,老太太就睜開眼睛問我幹甚麼。白天我和老太太談話,我才知道原來她晚上不敢睡的原因,是因為電視上誣蔑我們法輪功「走火入魔、殺人、跳樓」,怕我對她不利,所以不敢睡覺。她說剛開始通知她來看守我的時候,還不敢來。街道書記只好說實話:我晚上看守過他,這個法輪功的人很好的。於是她才敢來的。電視的假話欺騙了很多人,看守法輪功學員之後,才明白真相,後來有一個老太太還想給兒子找一個煉法輪功的兒媳婦。

每天都有大法弟子送進來。老太太看著不讓我串房,不讓我和同修說話。我不能聽她的,我知道6號房進來一個同修,於是開門就衝了過去,到她身邊一看,原來是我們煉功點的,姓肖。她曾九次進京上訪,她說她從拘留所來,因為拘留所的同修都知道你們沒有放回家,被送到別的地方,拘留所的同修就開始絕食,今天已經是第七天了。過兩天我們分局公安科長從廣州接回一大客車同修,他們是去參加廣州法會被抓,送到市拘留所,因為市拘留所和看守所就隔一道牆。小肖過我房小聲和我說過幾天要逃走,問我走不走,不知為甚麼我不想走了。她又同我說,寫保證也沒有錯。晚上她在地下煉了一宿的動功,把看著她的那兩個人折騰了一宿,精疲力竭,早上五點鐘上床都睡了。她就趁機會跑了。政法委的人早上醒來一看人沒了,就到處找她,並且還安了一個大鐵門,有人把守,白天晚上有人輪流值班。白天我們街道辦事處的科長來勸我寫保證,當時我突然想起逃走的同修,她說的那句寫保證沒有錯,我正在想為甚麼她和我說這一句呢?這時政法委科長說到我們就像是在十字路口一樣。我一下子想起了師父的話:「萬魔攔,險中有險。」沒有錯,我們真象是在十字路口一樣,一不小心就會走錯路啊。沒幾天我們這裏來了幾個同修,一個是姓李,30多歲,和我弟弟在一個煉功點,正念很強;另一個叫新宇,二十剛過,7.22那天他和雙胞胎的哥哥開宇毅然決然地去北京證實大法。

(三)家人、單位軟硬兼施

這個610洗腦班裏,親情的考驗,曾經讓我剜心透骨,為了想見女兒一面,我曾經想過跳樓回家。在剛到610洗腦班的日子,也是我最痛苦、最難過的日子。我弟弟每天早早就來、晚上很晚才讓走,政法委為了叫家屬們配合他們的工作,給家屬開創方便的條件,想甚麼時間來、甚麼時間走都可以。所以我弟弟和丈夫每天都在這裏一呆就是一整天。在剛剛開始的20多天,我丈夫一次一次地哭泣,總是好言相勸,從不發火。而我弟弟則勸我寫保證,我一拒絕就動手打我。有一次他掄起拳頭猛勁地打我的頭,一邊打一邊說我自私,為他的兒子的前途帶來了不好影響,孩子將來幹甚麼好工作都受影響。越說越氣,越打越狠。一直打到我往下淌血。很多人都在那看著,看到流血了才有人過來,把他給拽走。幾乎每次見到有人勸我寫保證,我不寫他都氣得不行,總是找機會動手打我,才能出了他的氣。我弟弟和我丈夫一個來軟的一個來硬的,配合很默契。我丈夫的姐姐和妹妹一看到自己的兄弟這麼痛苦,就哭著來勸我。我雖然心裏很苦仍咬緊牙關絕不妥協,因為我看到邪魔在控制他們用各種招數來逼迫我放棄修煉。

最後我的丈夫和他姐姐妹妹又哭著勸我的女兒,一勸就是到了後半夜。我女兒無奈只好和他們一起來了。我自從和女兒分別已經有好幾個月了。來到這裏這麼長時間,他們第一次帶我女兒來。這在我預料之中,我知道他們誰也勸不了的時候,就是我女兒出場的時候了。這是邪魔的精心安排,使出最後的一招了。女兒來了,我看到她,心如刀絞。要不是法輪功遭到迫害,我怎麼能同我女兒分開?她又何嘗不需要母愛?但是我為了維護大法,堅修到底,不能為兒女私情中途寫保證回家。我悟到:如果該我回去,不會有任何條件擋著我,我會堂堂正正地從這裏走出去的;如果不該我回去,那麼為了大法我就留在這裏。我不能為情所動,我必須放下這個情。母女連心,女兒很理解我,也勸我把心放下,不要想她。邪魔的招數用完了,我家裏人也不天天來了,偶爾來一次,也呆不了一會兒就走了。

邪魔利用親情讓我寫保證的夢想破滅了,它們就指使著各個部門、各種花樣來逼迫我,要同我談話,並且拿了一部照相機放在準備讓我坐的那張床的對面的床上,準備我一坐就給我照相。他們沒想到我一進屋就看見了,我向他們大聲說:把那個東西拿走,沒經過我同意就給我照相是侮辱我的人格。你們不拿走我就回去,拒絕談話。說完我轉身就走。他們一看我要走,就保證不同意就不給照。我說:希望你們說話算話。我和那個市裏來的人弘法,講一些維護大法的話,那個市裏來的人要把我樹立一個典型甚麼的,從各個角度講不讓我堅持下去的道理,讓我寫保證回家。我說你們不用在我身上打主意了,我不會滿足你們的。我只有聽我師父的話,照我師父說的去做,我怎麼會聽你們的胡言亂語?你們樹立典型找錯人了。說完我就起身走了。他們又跑上來說:求你配合一下照張相再走,說著就舉起了照相機,我轉身就走,邊走邊說:我拒絕照相。

他們精心安排的一場戲失敗了。沒幾天,單位領導和負責財會的同志來找我談話,求我寫保證,他們說區政法委向他們要錢,單位開支都困難,還得給你拿錢,為了單位,為了不讓我們為難,你就寫個保證回家吧。我說:不是我不想回家,是區政法委不讓我走,硬是把我關在這裏,你求我幹甚麼?你們去求區政法委去,馬上讓我回家,我還想回去掙錢呢!給我關在這裏沒有自由,不能照管孩子,我心裏還難受呢!我還得從他們那兒要求經濟賠償、精神賠償呢!我還有一肚子苦水沒處倒呢!他們無話可說,一會兒就走了。我一開始就告訴我愛人:不許給我出一分錢!你拿多少都是白拿!拿錢打水漂,沒人給你報銷。不是我想來這裏,是他們強迫我來的。我不能回家照看你和孩子,讓我在這裏遭受痛苦,還讓我拿錢,淨想好事!你不能聽他們的。我在610學習班住了4個多月,在龍山住了1個半月,自強學校住了一個多月,我一分錢也沒交。

(四)邪魔利用各種手段誘逼寫保證

公安分局和派出所經常來提審,讓我們填表,恐嚇不寫保證就送你去哪裏哪裏。我想你送哪去我也不寫,邪魔利用各方面的干擾都不能達到目的,又讓其他受迷惑的學員來勸我們寫保證。這些人的干擾力量很大,因為他們講的一些他們自己想的歪理,很迷惑人,就很容易讓那些不穩定的法輪功學員受到干擾,認為他們講得有道理。

我們這裏經常從拘留所和自強學校往洗腦班送法輪功學員,可是很多沒幾天就寫保證走了。我們房有一個從自強學校被轉押來的王姐,剛來的那天,一看到這裏吃住的條件那麼優越,就認為這裏太好了,我說:你現在說好,過幾天你就知道這裏好不好呆了。沒過幾天,她的丈夫、女兒、親屬都來了,到她身邊抱著她就哭,求她寫保證回家,丈夫開始來軟的、說好話、哄她回家,看她不寫保證就來硬的。因為她丈夫是省裏的先進勞模,關係好,於是他說找人給你判刑送監獄去。那幾天她的家屬幾乎天天來,這回她感受到這裏不好呆了。在自強學校,吃的是玉米糙麵,蚊叮蟲咬,每天幹活要幹到很晚,有時要幹到後半夜才允許睡覺。讓她寫保證她都沒寫,儘管那裏很苦,她都堅持下來了。可是現在條件好了,寬鬆了,還允許跟親人見面了,她卻覺得不好呆了。她說:她睡覺的時候,在她的耳邊有一個聲音說,堂堂正正地走出去。她知道是師父點化她,不讓她寫保證。她還說臨到我們這裏來之前,就做夢說有幾瓶苦水讓她喝,她悟到要到這裏來苦其心志來了。

可是沒幾天,她的家小又來了,不一會她來找我說她要走了。她說我知道你在這裏堅定是對的,可是我的承受能力有限,受不了了,也不想再進去了。說完後,她就和她的家屬一起走了。我看著她的背影,想起師父說的一句話:「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前幾天我做個夢,夢見王姐她在床上收拾東西,我問她為甚麼收拾東西,她說她要回去了,她問我走不走,我說法不正過來我絕不回去,沒幾天她真的走了。

還有一個大姐60多歲,她的兒媳婦為了讓她寫保證,從深圳來到這裏,多次跪下來求她寫保證,一聲一聲的媽喊著,並且不讓我們任何人和她的婆婆接觸、說話。有一天在會議室裏,她兒媳婦雙手把著婆婆的手寫保證,她就順水推舟地接受了。

我們屋裏有一個姓張的,20多歲剛結婚不久,她丈夫硬的軟的一起來,一會兒跟她哭,說我如何如何地想你,你又如何如何好;一會兒又和她來硬的,拽著她的頭髮死命地往牆上撞,用手狠狠地掐她的喉嚨,把她給憋得臉發紫,差點死了。他為了要她寫保證,就要求在這裏住,白天晚上看著她,不讓她和任何其他人接觸說話,甚至看我一眼都用手把她的眼睛擋住。還把我叫出來單獨和我說,要我離他愛人遠一點,別和她說話。他還說,我知道你很堅定,我還怕你影響她。我說我不能答應你,因為我們這裏沒有規定不能和誰說話,你有甚麼資格不讓我和誰說話?再說我也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去影響別人,如果我真能像你說的那樣能影響誰不寫保證,那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寫保證回家的。他無話可說,只好變本加厲地折磨自己的妻子。

我和張同修是一個煉功點的,在北京8月份見了兩次面,她被抓後不報姓名,在北京挨了很多打,受了很大的苦,後來給她拍了照片,被家裏人認了出來,就把她給送回來了。在拘留所關了15天,又送到這裏來了。到這裏來後,我看得明明白白的,她對自己的丈夫情很重,所以邪魔就利用她丈夫迫害她。她的母親和親屬也經常來勸,她在這方面的魔難很大,她承受不住了。她丈夫替她寫了保證。她看到保證書寫了一句「被矇蔽」,就對丈夫說,把這句話給勾了,我沒被矇蔽。她看上面只寫了「不去北京」,沒有其它話就簽了。可是後來她被上了報紙,還說她與法輪功「決裂」。她根本沒寫決裂,報紙上寫的全是謊話。

(五)堅持是多麼可貴

第二天我們這裏來了很多人,說在我們這裏開「現場會」,市委領導也來了,因為這裏是市裏的重點,利用親屬配合政府、寫保證回家的人不少。所以把這裏當作了典範,聽說要給我們錄像,當時我和同修說:如果要給我們錄像,我們就抱輪,讓他們不能加解說。開完會,現場釋放了幾個寫保證的人。市委領導和區政法委書記要來我們屋裏,我聽到說話聲,我就和一位同修說,我們不理他們,我們把臉朝窗站著。這時他們進來了,一看我們都後背背著他們,也不聽他們說甚麼,嘎巴了幾句就走了。

過了幾天,區政法委書記又來了,找我談話說,本來那天市委領導想同你們談一談,可是你們不理人家,是不是你在這裏住得太好了,吃得太好了,應該去換換伙食了?我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用修煉人應有的平和的心態同她說:你們從北京把我們抓回來送到拘留所非法關起來就錯了,給我再押送到這裏,沒完沒了沒有理由關著我們,你們錯了,你們如果再沒有理由把我給送教養院去,你們就錯到底了。她說:寧可錯到底,你不寫保證就往教養院送你。我說:我寧可去教養院也不寫保證。

通過我自己所經歷的和同修們所經歷的親人的干擾,讓我悟到我們每走一步都有邪魔的干擾,邪魔利用我們對親情等執著來所謂「考驗」我們,千方百計地阻撓我們去北京證實法。可有的同修就是認識不清,識不破邪魔的用意。

我們一共剩5個同修。前幾天有一個姓李同修因為家裏給寫了保證、辦了手續,但她本人甚麼都不知道就走了。這也許就通過這種形式讓他走了。最後剩下4個人。可是這4個人中還有人動搖,心不穩。就在這時我們煉功點2個以前的學員,還有我弟弟同一天來勸我。我弟弟誹謗大法,那兩個誤入歧途的學員罵我破壞大法,鑽牛角尖,給家人帶來痛苦,找麻煩,現在在這裏還讓那麼多的人白天晚上陪著我受罪,等等等等。我看到她們講的話,完全是在人的基點看待大法,心裏很難受:怎麼能和惡人一個說法?幹一樣的事情?

她們走之後,我偷偷地哭了,我的家屬來打我、罵我我都沒有哭,可是這些學過大法的人的干擾、破壞有多大呀!!

我悟到:真是這裏人越剩越少越不好呆呀,各方面壓力越大。家屬一看那麼多人都走了,就剩下你們幾個人還堅持甚麼。不管我的壓力有多大,就是整個走廊就剩我一個人,我也要在這裏堅持到底,絕不寫保證回去。我決不會讓邪魔高興的。

每當一個學員寫完保證之後,洗腦班的就叫人把他們嚴加看管寸步不離,尤其更不讓他們靠近和接觸堅定的學員,根本就不讓我們再見面了,真是太驚險了,一不小心就走錯路!當時有些同修都做同樣的夢,說走著走著就出現了兩條路,就不知走哪一條路啊,真是悟更難啊!

(六)堅定正念環境就會改變

最後我還是不寫,領導就找我談話,說你不用考慮錢的問題,你也不用寫保證,只說一句不上北京的口頭保證就行了。我說:我只能向我的師父保證,我不會向任何人保證甚麼的。他無話可說。從此以後對我們4個人又來硬的。分局的人讓我們在中間站著,還打小譚,企圖逼著抄誣蔑法輪功的書,還不允許我們煉功。分局局長嚴厲地說,如果煉功就拿手銬子把你們銬在暖氣管上!再用電棍電!我們不聽他們的,隨他們去說,啥也嚇不了我們。譚同修說,讓我抄那種東西,辦不到。我們隨時都準備被送走,真的放下了這個生死之後,環境就變了。沒人讓我們抄書了,也沒人管我們煉功了。只要心堅定魔就溜邊兒了。

有一天我吃飯買飯票的錢都花沒了,中午吃飯就沒錢了。就在當天上午同修冒充我們的親屬來看我們,並且給每個人送幾百塊錢,還送很多的衣服。看到這些我悟到,修煉中從頭到尾無論做任何一件事情,其實就看我們的心,只要我們的心在法上,生活上師父已經給我們安排好了一切。我從北京接回來那天開始,我就沒錢了。記得我到拘留所那天是局長特批我免費1個月。挨電棍那天,又給我送來了好幾件秋天穿的衣服,因為我全是夏天的衣服,儘管拘留所不讓給法輪功的人送任何東西。這一切表面的形式都不是偶然的,其實都是師父在管我,讓我生活上甚麼都不缺,沒甚麼別人就送甚麼來。我們要做不好,怎麼對得起師父的苦心安排?同修和我說她們到市拘留所去看我,管教說不讓見,見誰都行就不能見我,同修問為甚麼?他們說我是鐵板一塊,我的堅定讓他們毫無辦法。

政法委他們給我報上去送自強學校多次,可是就是批不下來。從我在這來的4個來月的時間裏,方方面面的干擾不難看出,邪魔這麼懼怕我們去北京證實法,「不上北京」4個字的保證背後的嚴重性,有多大呀!有多少同修在人的基點上看待大法而寫了保證,又有多少同修把親情看得比大法還重要、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完全答應了邪魔的要求,還有多少同修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到傷害,不讓自己承受太多的痛苦而寫了保證離開。我悟到,我們無論做甚麼事情,如果把大法擺在第一位,把自己的一切都擺在第二位,再苦再難也不難堅持到底。因為我們是師父的弟子,我們就應該維護大法,不管我能不能圓滿,我都沒有任何理由不站出來維護大法,也沒有理由不堅持到底。就是這一念,使我走過了多少艱難的路,忍受了多少痛苦。就是這一個念啊,使我堅持到現在。

在我要走的前兩天,我大弟弟來看我,當他看到我的態度還是那麼堅決,不可改變,他說不管了,你照顧好自己吧。我悟到,邪魔看到利用我弟弟也已經不能改變我了,它們也就放棄了。還有兩天就過春節了,誰也不願到這來值班,就把我們這4個人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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