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前大概96年電視台的一名法輪功學員,當時還是音像出版社的編輯,她在地壇公園製作了一個介紹法輪功的節目。
1999年4.25那天早上,為反映大法好的心聲,懷著對政府的信任,我去了府右街國務院上訪。進入府右街的路口已堵上了警察,但是警察主動告訴我們從旁邊居民胡同走進去。果然胡同出口正是府右街,而且離中南海大門很近。大家都秩序井然地肩並肩站著並讓出盲道。突然有人說總理出來了,大家都向前幾步想看看總理,但一想得維持好秩序,馬上又自覺地站回原處。不久有代表隨總理進去了。
大馬路上到處是警察和便衣,有個指揮模樣的人在那兒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手一會指西一會指東,那些穿黑衣胸前佩帶小團徽的20來歲的便衣聚了又散,他們那兒的空氣很緊張像是要準備一場戰鬥。而我們這裏卻相反,一些老者坐在後面看書,還有的在煉功,而更多的大法弟子筆直地平靜地站在前面靜觀他們的虛張聲勢。下午一道光環罩在中南海的大門上空,整個場面顯得非常祥和、有序而莊嚴。傍晚人們下了班,人行道上人流穿梭,而我們的秩序依然很良好。晚9點多得知代表已從中南海出來,問題已基本解決,國家不反對群眾的煉功自由。於是大家各自安靜回家,地上一直非常乾淨。
1999年7.20的前幾天許多輔導員被抓,於是7.20這天一大早我上了皇城根信訪辦。信訪辦十字路口的東北角已站滿數千人,仍有許多人往這裏趕。我們被告知不許上訪,成批的武警趕到,數輛空大公交車開到,頭尾相連停在馬路邊上把我們圍住。遠處湧來了許多在附近居住的百姓,被武警強行驅散不許觀看。大家互相挽起了胳膊一塊喊「維護憲法、不許抓人!」武警們不分男女老幼、扯胳膊拽腿把我們強行分拆抓上公共汽車,一個老太太被小武警們扯得衣角破損,頭髮散亂。許多人自己上了車,看他們打算把我們怎樣。
長長的車隊把我們帶到豐台體育場,直到傍晚仍有車帶人進來,許多人是當天或頭天從外省市趕來的。大家下了車圍坐好開始集體學法。許多人打手機和外面聯繫,大家自覺維持好秩序。到了晚上,武警又強行抓我們上車並前堵後擁製造混亂,許多人丟了鞋子。公交車把大家分頭帶到不同的地方,我們被帶到了大興監獄,被一一問話後,在車裏關了一夜,一直不讓上廁所。第二天下午才回家。
2001年大年三十那天(2001年1月23日)我們去了天安門,這之前我跟在公安系統工作的丈夫說去天安門向全世界人民申訴大法的清白是我最大的心願,如果被抓,為不牽累他可以和我離婚。他說不會和我離婚,單位讓退就退。年三十前兩天他告訴我,他們開會說天安門廣場三十那天增加上千兵力,誰也進不了天安門。但我還是去了。11點多我們到了廣場邊上,果然廣場四週十幾步一武警,成群穿著警察制服的人和便衣在周圍游走,還有多輛依維柯麵包車停著。這種情況下,任誰插翅也難飛進廣場。所以,發生在同一天下午2、3點左右的「天安門自焚事件」一看就是假的,像劉葆榮這樣從小地方來的老太太,還有被打死的劉春玲這樣的普通女子,還有其他人,如果不是警察們有意安排,她們又怎麼可能在這種戒備十分森嚴的非常狀態下一個個進到廣場裏。特別是按劉葆榮所說的「經過」:這老太太東張西望進了天安門廣場後,又大模大樣坐地上,然後又伸手摸懷裏的裝著汽油的可樂瓶,還想喝兩口,完了又東瞧瞧西望望看其他人有沒有點著汽油自焚(這一系列的過程都是劉葆榮自己對著中央電視台的記者採訪時說的,「焦點訪談」裏都播出了)。這個過程少說也得一、二十分鐘吧,那麼多廣場執勤的警察、武警、便衣難道都是瞎子,沒有外人、警察林立的廣場上一直就沒有一個人過去盤查?等人點起火了才忽然拿出好多滅火器來滅火。當然還有其它的漏洞,「自焚事件」這個陷害誣蔑法輪功的真相早晚會被全世界的人都認識清的。
我們見進不去廣場,就來到金水橋上打開了大法橫幅。警察衝上來把我們抓進中山公園裏,那裏已有三十多人被抓到這兒了。一個警察把牆上的大法真象揭下來惡狠狠貼到一位女大法弟子臉上,那位女弟子泰然的對大家說,我們貼的真象它們會揭下來,而它們貼的我不會揭,(大法真象在我身上)我感到非常榮幸。有的人當場被惡警打臉。
下午我們被迫上了公共汽車從公園後門駛出。在窗邊我們又拉出一條橫幅,路上有些堵車,公共汽車上的乘客舉目觀望我們的橫幅,躲在後面的警察見狀搶走了橫幅。晚上被關進了分局,號裏十幾平米卻關了20多人,除兩個普犯值班,號長一個人睡外,其餘人全部垂直號長的方向睡三排,最後一排即在水池、馬桶的四周,而且這三排人沒有一個能把腿伸直的。這天夜裏我被提審了三次,提審的警察說大年三十也回不了家就一直審我。它們一會騙我說:「今年上邊有零指標,你說出地址就放你回家。」一會又撕下偽善的面紗發瘋般地打我的臉,又用鐵板條打我的腳心,它們見我一聲不吭,說我是江姐。我心裏想我們是最正的,我們沒有違反任何法律,你們不配打我,誰也不配考驗大法弟子。有一個惡警甚至想拿它的黃色淫穢撲克牌給我看,被另一個警察制止了。第二天惡警的上司來瘋狂打我的臉並要人去拿電棍。不久警察回來說電棍被鎖屋裏了。和我關在一起的還有四五個大法弟子,有一個被警察拉到雪地裏凍,她看到一個男功友被埋在雪地裏。警察還電了她全身。另一位大法弟子在提審時報了姓名、地址,我告訴她不要配合邪惡,晚上她求師父再給她一次機會,第二天警察說她昨天說的是假的並用電棍電她,但她說師父在保護她,她不覺得疼。這裏的號長說已見過上百名大法弟子,好多都成了她的朋友,等出去了想讓自己的媽媽也煉。
第五天我被轉到分局,時值深冬,號裏有弟子由於不說姓名、地址被警察拉到外面渾身被潑涼水凍著,還有一個叫武丹的弟子因把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傳出去上網而被判刑,她當時全身長滿了疥非常痛苦。頭兩天我沒有像別的大法弟子一樣絕食來全面抵制這場邪惡的迫害,常人心上來了,因為知道家人在托關係救我。但兩天後還沒有動靜,我意識到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絕食出去。犯人們都出來阻攔,有的說我絕食她們就會受牽連,甚至已開始修大法的犯人也說我不該絕食,並告訴我她曾經用剩饅頭幫助藏經文躲避搜監。晚上號長說我如果不放棄絕食所有人都不睡覺等著。我感到壓力很大,就答應先睡覺吃飯讓我再想想。晚上做夢夢見自己要了別人的毛茸茸的顏色非常豔的鞋。我知道自己還有依賴家人的有求之心,應該放棄這些不正之心堂堂正正的走出去。
下定決心,第二天下午我開始絕食抗議。這次沒人再勸我了,號長和警察讓我面牆站著,我坐下馬上就有人把我拉起來,我索性站著背大法「識正邪,得真經,輕其身,豐其慧,充其心,乘法船悠悠。善哉!奮力精進,直至圓滿。」(《悟》)開始後背有些空,不久就全身輕飄飄,站到晚上很晚的時候,突然我眼前一片漆黑像癱瘓了一樣倒下。不久我恢復了視力,但手好長時間都是僵著不能動。它們給我量血壓時,我心生一念,讓血壓不正常,果然說我血壓不正常。它們立即給我上了手銬腳鐐帶到醫院。我拒絕插管,屏氣掙扎著,管子無數次從鼻子插到了嘴裏,它們插進去了又被我拔了出來。惡女警氣急敗壞地亂打我的頭,揪著我的頭髮當著圍觀的人說:「看,這就是大法弟子的形像。」它們找來了繩子把我捆起來,並死死的揪住頭髮按在床上。插完管它們把我弄到看守所最緊裏的一個空號裏用寬膠帶把我十字形綁粘在地上的一個破門板上。全身哪都動彈不得。為了天天給我灌食方便而又怕我搖頭把管子弄出來,在我的額頭上也粘綁了好幾道膠帶。兩個犯人在沒有經過任何消毒的情況下,蹲在地上給我灌了它們用涼水沖的豆奶和獄醫給的藥,並留下來看著我。半夜一個警察良心發現把粘在我眉毛上的膠帶揭了下來。這兩個犯人都接觸過許多大法弟子,並說出去也要學大法。灌完後管子還留在我的胃裏,聽說有人好長時間才把管子抽出來,抽出時管子幾乎已粘在食道上了。管子的膠皮味使人陣陣噁心,我嘴裏反出許多黏液,只能靠那兩個犯人用手紙幫我擦去。如果有大小便它們也不會鬆開讓我上廁所的。在這樣的一個夜晚我的內心卻無比的平靜,不久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獄醫說要一直給我灌下去,想吃也得給灌。我對給我灌食的犯人說,惡警不是想救我,它們是想折磨我。獄醫說,我就是上了灌食癮了。不久負責取保候審的人讓把管子拔了,帶我回原來的號,並小聲說,已通知我丈夫來接,還說不是因我絕食放的,這裏剛剛死過人。
回到家,我的大法書籍早被派出所非法抄走,婆婆也被迫把我放在她那兒的大法書交給了派出所。派出所規定我出門必須得有人跟著,單位也遲遲不讓我上班,保衛處長和派出所所長和民警天天輪著找我談話,還來過一個猶大,它們的目的就是不許我煉大法。我認識的功友幾乎都被抓了,剩下的不是被迫離家出走,就是不敢把書給我。我內心非常痛苦,後怕的心也有了。街道讓我寫認識,我就把去天安門後發生的事一一揭露出來。2001年3月派出所惡警兩男一女到我婆婆家說要讓我去派出所談話,我意識到它們在騙我,拒絕去,它們就強行把我抬進警車直接送到了分局。當時婆婆在場。他們其中的一個在得知我去了天安門後知道自己將被扣錢就給我丈夫單位局長打了電話進行報復。這次的被抓太突然,所以對我的精神打擊非常大。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半後,人變得消極和懦弱起來,這樣它們有了繼續加重迫害的機會和藉口。
2001年4月一天的早晨,我被送到北京市勞動教養人員調遣處。一個黑黑的沒有人樣的男警把我們帶進了兩排平房之間的空地,強迫我們抱頭蹲著且兩腳跟不能分開,頭埋進大腿裏。如果蹲不住或蹲得不規範,就會被看著的犯人踢打。後來這個犯人說那是踢給隊長看的。由於蹲的時間過長,這之後的一個多月,我的脖子都是僵得像龜殼一樣,微微低點頭就承受不住馬上掉在了胸前。天越來越熱,之後被關押進來的法輪功學員在太陽地裏蹲著,很多人的膝蓋被曬出了大膿瘡,有嚴重的還住了醫院。它們根本不把人命放在心上,獸性般地迫害人的信仰自由和最基本的生命健康權。接下來的新關進來的學員照舊長時間在烈日下蹲著。(後來有個被曬出瘡的學員和我分到新安女子勞教所時,她腿上的瘡已經變成了一個永久的硬硬的紫黑色的四個蠶豆大小的鼓包。)蹲過之後就會被叫到一個儲物間寫不煉功不傳功的保證,不寫就用電棍電。15人一間10多平米的平房裏滿滿地放著四張上下鋪的床,8個人可以睡在床上,其餘人睡床底。這間屋子僅有的一扇窗門晚上從外面鎖上,屋裏的兩盞日光燈通宵達旦。早上上廁所和洗漱時間只有三分鐘,15個人4個水龍頭,沒有下水道,要靠人不斷地把流入塑料桶裏的水倒到裏屋的廁所坑裏。還要有人倒掉昨夜馬桶裏的屎尿並沖洗。就是像普教那樣啥都不幹的,也是洗完臉剛蹲下就被哄走,慢一點還要挨打。總是一個星期都沒有時間大便,最後疼得受不了,得求惡警,它才讓開廁所門。
我當時在二班,當時班裏有一個犯人打手叫李春玉,是第二次關進來了,它說第一次勞教時,他們打法輪功學員非常狠。現在明面上不敢打得太厲害了。那時男女勞教人員是被關在一起的,分別在兩個樓裏。後來它經歷了搬家,男勞教搬到了團河。關於把女法輪功學員推到男牢房裏,被強姦一事,勞教所分開後反咬一口,說法輪功造謠,藉以動搖法輪功學員對明慧網的正信。犯人班長把全班所用的買衛生品的帳和買新馬桶的帳都算在法輪功學員身上,法輪功學員說話或向窗外看就被打小報告,犯人並在警察授意下毆打法輪功學員。犯人班長一直沒下勞教所,臨解教時得了鬼剃頭。
包筷子每天要完成五千雙的定量,還要每天背幾次1米多高的裝筷子半成品的麻袋,床板鋪上反覆使用的破牛皮紙或舊掛曆紙,防止筷子順破床板縫掉下。因長時間不讓上廁所,床下的尿盆被頻繁使用,屋裏又非常擁擠,普教少不了把筷子掉進尿盆撿起來繼續包,因為筷子是有定量的,少了警察不答應。比我先來半個月的人,手指就已被磨破了。法輪功學員有許多是上了年紀的,由於動作慢,她們的定量要由其他人背,所以就經常挨打挨罵,並在緊張的少有的上廁所時間,負責倒尿桶尿盆。晚上老人打呼嚕,守夜的19歲的普教就天天拿老人尋開心,它長了一身的疥瘡,白天就睡在老人的被子上,還偷蓋著我的被子,並經常尿床。但警察卻置之不理。它也經常遭班長打罵,於是就拿老年人撒氣。它抓過身上的手還要去包筷子,我們吃飯都洗不了手,更何況包筷子了,可想那筷子是怎樣的「已消毒」。這樣的筷子從勞教所、調遣處批發出去後,街頭的小飯館裏人隨便使用,一般人也不關心這筷子是怎麼來的。惡警們為了賺錢,甚麼噁心人的壞事都幹。
一個中醫學院畢業的小個法輪功學員,因她的鞋號小,說沒有她的號,就讓她穿一雙大三四號的棉鞋,還要天天出去扛麻袋。因廁所水池沒有下水道,地面總是濕的,大夏天她的棉鞋卻一直沒有乾過。還有一個學員的腳被濕鞋捂爛了,散發著惡臭。
六月左右,天氣非常炎熱,因遲遲不發夏裝,許多普教就只穿著乳罩幹活,說是警察怕發生中暑允許的。當時我們穿的還是冬裝,春秋裝也沒發。
這裏的規矩都是侮辱性的非人待遇,出門要低頭抱手,眼看腳尖,否則就打腦袋;走路要小碎步,轉彎要走直角;吃飯要排隊輪流到警察面前一條腿蹲下報告,大喊我是勞教人員某某,要多少飯,並喊謝謝隊長;每天早晚要抱頭蹲下點名;頭天來還要在光天化日下當眾脫光衣服檢查。外面的男警察和送貨的人都可以看到,因兩排平房之間是鐵網攔著的。這就是江澤民恬不知恥地向全世界欺騙說中國處於「人權最好時期」的一個真實寫照。
一個多月後,我們被戴上手銬坐上了大客車,車窗被拉上了簾子,頭必須低在車窗下。原來調遣處是個不可告人的密點。
到了臭名昭著的新安女子勞教所,我被分到了三大隊。這裏表面上好像和調遣處不一樣,操場被打掃得很乾淨,牆上還畫著畫,像是脫離了地獄,可是實質上這裏才是真正的人間地獄。在調遣處你還可以做人,而在新安它們要用各種更加隱蔽的、更加變態的無人性的手段強迫你背叛自己的信仰,必須罵教導自己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李老師,承認它們的非法迫害是對的,背信棄義站在邪惡一邊,把你變成鬼,迷惑世人,掩蓋真象。
這裏反常的和非法的事很多:
1、普教班長犯了錯可以當眾對中隊長喊叫,不服管教,而安然無事,並常被三大隊大隊長焦學先叫去吃小灶;
2、惡警焦學先不讓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上廁所,卻不知恥地當眾取笑她們把屎尿拉褲子裏;
3、利用同性戀的普教對大法弟子耍流氓,大法弟子反抗呼喊,卻要大法弟子出錢賠驚嚇費;
4、外國記者來參觀時,挑了高壓下妥協的人破天荒上了一次地理課,而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藏在了集訓隊。三隊還拆走了三分之二的床位以顯得宿舍寬敞整齊,那三分之二沒床的人被臨時關在了四樓。樓道及室內的地面讓學員趴在地上用洗滌靈和布擦得比吃飯碗還乾淨。現買了金魚和鮮花,參觀後沒幾天魚就幾乎死光了;
5、在新所門上是嵌了玻璃的,可是在最緊裏關堅定大法弟子的屋子的門上卻要糊上報紙,不讓看到裏邊到底發生甚麼;
6、廁所門上鎖,惡警也是廁所所長;
7、元旦的晚上,焦學先等惡警逼全隊人面對堅定的大法弟子張亦潔站著,好迫使她「轉化」,否則都不許睡覺。天快亮了,張亦潔被迫寫了惡警要的東西,惡警焦學先又充當好人,讓我們大白天睡覺。誰知一會就讓起床、不讓睡了,後來知道張亦潔又把剛寫的給撕毀了。再看見她時她已經被打得兩眼青紫。後來張亦潔被關進集訓隊好幾個月,她人本來長得十分精神漂亮,但從集訓隊回來後,整個人彷彿一下老了一二十歲,憔悴、衰老,身上有被用過刑的痕跡。
8、一有上邊來檢查就要迅速把給警察賺錢幹的活藏起來,可見這活是見不得人的東西;
9、每封信都是開了口的,我寫給家裏人的信有三分之一石沉大海卻不給任何解釋;
10、因懷疑學員藏有經文,把所有的物品翻個底朝天,半個班半個班地到水房當眾脫光衣服等待它們一件一件地檢查;
11、一個班如果有「反覆的」(被迫妥協後又聲明重新修煉的),這個班就要單獨延長洗腦時間,並強迫班裏每個人說出對這事的看法。神經質的惡警焦學先懷疑每一個人,並在其中挑撥是非、造謠恐嚇,讓學員之間互相不信任,促使每一個人都孤立起來,巨大的壓力、隨時的逼迫,使得大家極少敢互訴心聲,哪怕是悄悄的;
12、強迫長時間勞動和洗腦,讓你始終保持緊張和疲勞狀態,沒時間思考大法的事;
13、不給得了疥瘡的學員隔離和消毒,反而扣留新關押進來的學員的床單和被罩,讓出所勞教人員的舊的已感染各種皮膚病的被罩床單和勞教服在所裏反覆使用。因惡警們利用這種形式從中謀取利益,使得嚴重的疥瘡在隊裏蔓延。同時它們又利用這種不至於傷及生命但卻能折磨你的手段,達到對你精神意志上的摧毀。我所在的班就有半數以上的人得了疥瘡,深夜刮皮膚的聲音此起彼伏,好像與那皮膚有甚麼深仇大恨。直到我也得了疥瘡,才體會到那渾身爬滿了蟲子般夜不能眠的痛苦。
身體上的痛苦其實並不算甚麼,精神上的痛苦才是最摧殘人的。不放棄修煉就不讓睡覺,一撥一撥的人輪軸般在你眼前轉,一會「透露」集訓隊的種種酷刑和精神折磨恐嚇你,一會又騙你「轉化」後還可以冠冕堂皇地看書、創造更安全的空間等等引誘你。在種種的精神的折磨下,人的東西放不下,就很難走過去。三天三夜後,和我同來的六個都妥協了,它們利用我的還沒有去掉的依賴和惰性叫來剛剛妥協的人來,這兩個人中,一個是和我一起來的,一個是最後就剩下我和她都堅定時,在廁所遇上還互相鼓勵的一個人(這事當時立即就被告到了惡警那)。我抱著好奇心聽信了它們的歪理。
向邪惡妥協後,一個個疑問得不到解答,在那種殘酷的環境下,由於怕心還要極力地偽裝自己,那真是生不如死。為不能找回大法曾經賦予我的堂堂正正而內心極度的痛苦,於是向外求進一步地誤入歧途,對證法的事和珍貴的正念像舊勢力的最後一樣不了了之了,以為自己已盡力了,不明真象的人已不配得法了。這不就是舊勢力的思想嗎?
我的所謂轉化對世人的迷惑是巨大的,尤其是剛剛明白一點真象的家人,他們只能無助地隨我一起被推入無底深淵。聽說從不生病的兒子在這時突然發了一場高燒,人都抽了起來;婆婆也是大病了一場;丈夫的單位也強迫他寫了保證。
出所後,全家依然生活在不安之中,因為惡人們還要繼續對我進行監視居住,並定期向家人和單位領導調查我的情況,如有甚麼人來找過我等。
正如師父所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一接觸法,我心中的迷團全消了,認清了邪惡的本質,我又重新站了起來,堂堂正正發表了聲明並重新匯入了正法的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