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心走修煉這條路,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還帶著上小學四年級的女兒修煉。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凌駕於憲法之上迫害法輪大法,黑雲壓城城欲摧,邪惡的宣傳鋪天蓋地向我們湧來。我僅僅經過2個多月這麼短時間的學法煉功,在慈悲祥和的能量場裏,我的思想得到了昇華,身體狀況明顯地好起來了,沒有病了,身心受益,女兒僅煉了一個多月,面色紅潤了,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了,當時我們許多人都哭了,還知道許多地方的煉功人被抓起來了。
99年10月25日,我和單位裏的幾個功友進京上訪,要求還我們尊敬的師父清白,要求還我們一個學法煉功的合法環境。10月底,北京的氣溫驟降至零度,前門公安分局的民警把我們五、六十個功友關在露天過道裏,在這裏我們被關了兩天兩夜,有的惡警任意打罵功友,最可惡的是整天不讓我們上廁所,有大小便要我們憋著,我們問民警,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們?他們說:「是江××讓我們這樣的!」
接著我們被民警轉送到北京豐台體育館,大操場上有一、兩千大法弟子,其中有位女功友30歲左右,她在操場上打坐,惡警發現後,將她拖出人群,接著四、五個惡警又打又拽又踢,女功友身體倒下後又馬上坐起來,繼續打坐,幾個惡警見狀一陣猛踢。只見女功友滿臉通紅,我擔心她會暈過去,我和那麼多在場的功友親眼目睹,當時我們沒有意識到應該當場窒息邪惡,只是在無聲地忍受著。
2000年4月中旬,我第三次踏上了進京上訪的路程,在天安門金水橋打坐,堅定地維護大法,當我被劫到駐京辦事處,辦事處兩個不法之徒李把我單獨一人叫到樓上走道中,他倆叫我面對牆壁,要我雙手抱後頸頭部,將我的頭往牆上撞,又要我躬膝抵牆,接著他倆輪流用腳踢我,邊踢邊罵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我是步行後又乘火車到北京的,他倆偏說火車票不是我的,我信仰真、善、忍,說的是真話,而天底下竟有這樣蠻不講理之徒。他倆對我的臀部和兩腿瘋狂地踢了足有半小時,我當時站不起來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氣。
他們將我的兩腿踢得全是烏血斑斑,腫脹了起來,腿關節不能直立,走路一瘸一瘸的,左手背被踢爛,腫得像麵包一樣,李歹徒還大喊:「你賠我的皮鞋!」當他倆讓我回到房間裏沒一會兒,我就昏了過去。當時大廈裏有幾十位功友,有的功友喊開了門,把我的情況向大廈領導反映。這一天是2000年4月18日。
我從駐京大廈回來,被610索去2450元。天地之大,是誰不讓人說話,是江××,天理不容啊!江××是那些暴徒的「領盜人」,迫害上訪的大法弟子,是因為它害怕人民知道法輪功真象,害怕群眾知道它利用龐大的國家機器在造謠,更害怕世界人民知道真、善、忍,知道法輪大法好!
2000年5月25日,我因三次上訪,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半,在女教所,我們60多位功友要求上訴,我們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就在我們中華民族傳統節日端午節的這天,我被雙手反銬關押在號房裏,上午一個粗壯的女警和四個女勞教來到我跟前,要強行灌食,女警手拿兩把不鏽鋼的勺子撬開我的嘴,一個勞教用手捏住我的鼻子,其他三人按住我的身子,我身體不能動,鼻子不能呼吸,嘴不能說話。在此等酷刑下,當場就有勞教看不下去,落淚了。7.20之前我愛人讓我帶孩子修煉,而且單位有許多人都知道大法好,單位書記也說:「不是我們不讓你煉,是江澤民不讓煉。」
2000年6月2日至8月13日,我被單獨關在號房裏,每天幹警派勞教包夾、監視,女教所嫌警力不夠,特地要來趙、魏兩名男警,他們時刻強迫我放棄大法。那天,趙、魏兩惡警來到號房問我:「你還學不學?」我說:「學!」他們將我雙手反銬背後,並用髒毛巾塞在我的嘴裏,使勁堵,接著用寬膠帶一圈一圈地將我的鼻子、嘴全都纏住,然後他們將號門一關,全走了。我坐在地上,感覺到快呼吸不上了一絲絲氣了,胸部劇烈地起伏著,這時我強忍著痛苦將反銬的右手伸到前面盡力彎著身子使手接近口、鼻,用手摳開了膠帶。又有一次,二大隊李隊長讓女勞教將用過的髒衛生紙強塞到我嘴裏,幹警還規定,只要我們學法煉功,就扣包夾勞教人員的分,延她們的期,挑起勞教人員對我們的仇恨,讓勞教人員經常打罵我們,有一天,廣播又放污衊大法的文章,於是我在院子裏對著廣播方向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回到號房,看我的勞教汪對著我的臉左右開弓,邊打邊數,狠狠地搧了我28個耳光。勞教汪又用拖鞋打腫了我的嘴,有兩天,二大隊周隊長將我銬在垃圾場旁邊的舊澡堂的房子裏,每天還不到傍晚,成群成群的蚊子「嗡嗡」的飛來飛去,像轟炸機一樣,當時我穿著短袖衫和短褲,裸露的臉部、頸部、兩手臂、兩腿持續兩天兩夜被蚊子叮咬得全都是紅點點,一直站立的兩腿腫得又紅又粗。6月裏,有十幾天都不讓我洗臉洗腳,更談不上洗澡,有時整天整夜不打開手銬,不讓睡覺,睡覺就睡在水泥矮台上,有時又不給被子,就這樣,我身上生了疥瘡,渾身發癢。
2000年8月13日,我們20位功友和其他20位勞教被轉到別的勞教大隊,在這裏,繼續著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用電棍擊打、強行灌食、強迫跑步,六天六夜將功友銬站在小黑房子裏,不讓睡覺,惡警們時刻要我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8月23日,勞教大隊從吉林請來了「幫教團」要我們寫「決裂書」,當時我聽了幫教人員的說教,我覺得是在欺騙我們,晚上,牟大隊長把我單獨叫到房間,讓吉林女警審問我「為甚麼去了北京三次?」旁邊的吉林便衣女警打手對我右胸很擊一拳,嘴裏還講:「給你消業!」她這一拳使我在十幾天裏只要一呼吸就感到胸痛。就這樣,因為一直沒認識到修煉人和常人本質上的區別、心裏把這一切當成了常人對人的迫害,堅持到人所能堅持的承受極限,就妥協了,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寫了「決裂書」。
一個人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是人生的恥辱,背叛大法和背叛師父使我失去了比生命還珍貴的東西。2001年8月份,我從女教所回到了單位,回來後覺得自己做了違背良心的事,於是12月份我向單位交了嚴正聲明,聲明自己以前不符合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廢,從新做一個大法弟子,做一個修煉者。
2002年9月12日,610辦公室因我在單位講真象並向人們說:「法輪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法輪大法洪傳世界!」派出所強行將我送進了強化洗腦班,我對他們說:「我愛人和女兒都在生病,你們不能帶走我!」他們沒有一點人性,甚麼莫須有的罪名都強加於我們,還是把我關了起來。
在密設的強化洗腦班裏,就因我們學法煉功,被升級迫害,扣政治大帽子;在這座人間地獄裏,整天籠罩在精神迫害的恐怖中,聽到的是詆毀大法的邪惡言談,看到的是污衊法輪功的恐怖片。每天需100元的食宿費,並威脅我的家人、親戚,近鄰、同事,離間我和他們之間的關係,他們要我寫「決裂書」,我來例假,十幾天內天天流鮮紅的血,蚊子又多,我發燒了,人瘦得皮包骨,頭支持不住,不能寫字,就這樣還不讓我睡覺,聽到的是他們特意製作的錄音,他們把我作為典型,他們利用我為他們繼續製造假新聞,按照他們的目的要我充當迫害大法的角色。在這種迫害下我還是沒想到自己是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主動窒息邪惡、清除邪惡,而是只感到走投無路,急得頭往茶几上撞,結果他們的陰謀得逞了,誣蔑說我得精神病了。他們就是這樣地製造事件、矇蔽世人的。
他們很無理地將我抓去,而出班時竟要我家人寫擔保書,在這裏,黑白混淆,是非顛倒,善惡不分,我在21天的強化洗腦班裏,被嚴重迫害,之後又被強行送進了精神病院,並強迫我愛人做我的監護人,非得要我服三個月的精神病藥,導致我身體狀況越來越差,渾身浮腫,雙手顫抖,血壓高,白血球減少。他們還讓我背黑鍋,要人們都遠離我。
今年5月份當我再次捧讀《轉法輪》時,是大法的神聖、威嚴,是師恩浩蕩,使我重獲新生。江××對大法弟子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政策,使千千萬萬的煉功群眾遭受迫害,八百多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許多煉功人被打傷打殘,我只是其中的見證者之一。
江××迫害法輪功的罪證如山,我呼籲全國善良的人們都覺醒起來,支持正義,和全世界信仰真、善、忍,愛好和平的人們一起,揭露江××迫害法輪功的滔天罪行,必須無條件釋放被拘、被勞教、被判刑的大法弟子,將江澤民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