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3月8日那天,我正在攤床上賣貨,幾個惡警帶著我的丈夫,進來說;讓我去分局一趟,丈夫說它們去我家抄家了,抄著一本錄音帶、還說你要不帶我們去找你的媳婦,就把你押在這裏,丈夫他不是修煉的人,讓它們給嚇住了,它們來到這裏我的生意做不下去了,只好跟它們走了,到分局,全體幹警全部衝我來了,一場栽贓案就這樣開始了。
一個惡警瞪著眼睛看著我,說;你知不知道「國家」不讓煉法輪功了,我說;他讓不讓關我甚麼事,我煉前,我也沒跟誰請示過,《轉法輪》書是中國正式出版社出版的。它說讓煉就煉,不讓煉就不煉,我自己可有個衡量標準的。惡警開始罵我。手裏拿著師父的經文,一個錄音帶,說;這是在你家抄的,你承不承認、我說錄音帶是我的,其他的我沒有。惡警說:你還想抵賴。我說;不知你們從哪裏拿來的嫁禍於我、我不能承認。就這樣它們寫筆錄,寫不下去了,又開始罵我,說今天是「三八婦女節」,要不就打你。我說;江澤民把我們法輪功想拉入政治裏。我雖文化不多,我可知道這就是當權的歷來整人的手段,我可不能跟你們參與到裏面,今天你們讓我簽一個字都難,省得你們翻開本一看有我的名字,好像我也在搞政治似的。它們氣急敗壞地把我拘留15天。送市拘留所關押,使我的精神受到很大的創傷,經濟損失很重。
2002年3月29日那天我和同修們正在說話,大約半小時,進來十幾個惡警,讓我們別動。上來就拳打腳踢,我們屋裏一共七人、三男、四女、其中一個男同修去辦事、也被綁架,剩下六個人全部被綁起來了,惡警把我們身上帶的錢和物洗劫一空,一頓流氓式的搜身,嘴裏罵著流氓的話,最嚴重的一句,說我還能強姦你們呢?把我們帶到樓下,我和一個女同修喊,法輪大法好:一惡警掏出手槍,頂住女同修的頭說,你再喊法輪大法好,我就打死你,旁邊有一老者,見事不妙,喊了一聲,說你們幹甚麼,犯甚麼法,還要拿槍打人。就這樣我們被帶到分局,那個女同修被拖到分局裏。開始把我和一個男同修扣在一起,問我們的住址,我們不說,它們打我們,男同修被打好幾十個嘴巴子,我也被它們打了十幾個嘴巴子,打的男同修鼻子淌血。就這樣看沒問出甚麼,就把我們送拘留所,又開始問我們的姓名,我就是不說,它們又開打我的嘴巴子,它們又問我怎麼不說;我說我沒有犯法,我也沒做壞事,你們突如其來地把我綁架不說;還打我,錢物洗劫一空,我都不知你們是甚麼人,它說我們是警察,我說中國的警察不是這樣的,那我更不能告訴你們我的住址。就這樣它們把我和一個女同修扔在一個屋裏的炕板上。
第二天,分局十幾個惡警提審我,又問我的住址,我又沒說,它們這回拿塑料管一寸多粗,一米半長,打我後半部份,腰,屁股,腿、腳,把我打倒在地上,抓住我的頭髮撞,使勁拖,用腳踢我的腿,打的我人事不知,大約半小時,把我拖進屋裏,自那日起,我再也不起來了,開始絕食抗議,絕食43天,其中被迫害5次,強迫灌食:每次用手銬銬住我的雙手,把我按在桌子上,用塑料管插鼻子和嘴,灌的都是少量的奶粉、大量的鹽水,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得,有140多斤的體重,折磨的我只剩不到100斤,它們一看我不行了,就把我無名的抓來,無名的放了。
在這期間家人找不到我,母親、婆婆、丈夫全都病了,回到家裏,家裏人都痛哭無聲,說怎麼把人給折磨這樣,說有沒有王法了,天哪?我們要上告,我說中國沒有人權,沒有咱百姓說理的地方,只有請求聯合國和國際人權組織給我們小小百姓的正義吧。
現我已經被迫流離失所,老母沒有人照顧,丈夫病重時沒人照顧,像我這樣在中國不知有多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