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開始需要非線性剪輯人員時,那時我正好是暑假,有同修找我去學電腦剪輯,也因為是暑假,我實在是想不出甚麼理由推辭,就也跟著學我最不擅長的電腦了。以前在學校上電腦課時,我總是坐在老師安排的特別座上,因為我老是學得最慢最教不會的那個人,常常老師教了我五、六遍我還是聽不懂,這樣的我,在學電腦剪接時,卻可以在一週內學會兩套剪輯軟體,而且也可以剪出東西來。我知道這是大法打開了我的智慧。
不要將修煉「人情化」
以前我總覺得,北美的學員特別精進、大陸的學員特別堅定,而台灣的學員則是特別安逸。但是有一次,我在給其他電視台準備真相資料帶的時候,看到了一卷採訪覃永潔的帶子,他雖然說了一些短短的經歷但是對我的觸動很大。除了他在勞動農場中的表現令人敬佩外,當採訪他的人問及「你為甚麼那麼有把握可以逃得出來?」他祥和的一笑說:「因為我有老師法身的保護。」採訪者又接著問「甚麼是法身?」他先是說「這個你們不會懂的。」後來在採訪者的追問下,他才又接著回答「那是修煉到了很高層次的才有法身,法身與他本人思想是一個樣的。本人做也這麼做,法身做也這麼做。」就與我在看《轉法輪》時師父在書中提到法身是一樣的,當我看到他這麼一說,我才驚覺到,是啊!師父傳的這個法,都是一樣的,就是《轉法輪》這一本書,哪裏有分北美、中國及台灣呢?做得不好,都是自己的原因,還給自己找理由說是地區的大環境影響。這其實是自己的正念不夠,還有對法的不夠堅信造成的。
有一次,我在製作某一個影片的時候,需要一些特殊的音樂來配這段影片,若沒有音樂的配合,這個影片的節奏不好掌握也不容易剪。但是當時同修都很忙,而我在剪接的時候變得一天天遲緩,從一天剪幾分鐘變成一天剪幾秒鐘。當時的我覺得自己好可憐,這修煉的路上怎麼會這麼孤獨?雖然知道大家都很忙,但是還是覺得自己很可憐。由於製作影片都是自己獨立完成的,更加深了我的這顆心。關得自己過,法得自己悟,影片還得自己剪,怎麼會這麼孤獨啊?那時的我簡直被這樣的愁雲慘霧籠罩而不自知。後來,讀到了師父《在澳大利亞法會上講法》中說:「……你今天是最幸福的宇宙生命了,你是大法學員了,天上的神都羨慕你呢,」……這個時候,我馬上眼淚就掉下來了,心裏跟師父認錯,我說:「我錯了,師父,師父給了我這樣的修煉環境我還如此埋怨!?師父讓我跟這麼多的同修一起修煉,我還覺得孤獨?」用常人之間的情來衡量同修之間的默契,這真是不對的,從現在起我要重新做好。
我省悟了,我竟然忘了這修煉的一路上,師父是如何的時時刻刻看護著我,點悟著我,保護我不出偏差,手把手的將我往上拽。而有哪一法門,像我們法輪大法這樣大面積的傳呢?我有上億的同修跟我一起過關、一起正悟、一起正法,說到底,那時的我沒有整體的概念,只顧著自己修煉,自己做正法的工作,「我」救度了「我的」眾生了沒,還將修煉這件事人情化了。
師父《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中說:「大法弟子做甚麼事情啊,都要以法為大,擺放任何事情的時候你都要首先考慮法。大家記得,我經常跟你們講一句話,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都是首先考慮別人。每當發生一件事情的時候、出現一種情況的時候,哪怕一件小事,我的第一念首先想到別人,因為已經形成自然的了,我就是先去想別人。」我就想到,雖然我老是在嘴上掛著我了解大家都忙,沒關係。但心裏有覺得不舒坦就是有執著有漏,我真的做到了「做任何事情都是首先考慮別人」了嗎?當我真的這樣認識到之後,三天之後我就把這個影片在沒有音樂的情況下全部都剪完了。而更奇妙的是,在我宣布剪完的同時,音樂小組忽然間就都有音樂可以支援我了,原來不是想做我這個影片的音樂的,也做出像我要的感覺的音樂了。這件事的發生,就是在去我這顆心,其實工作上的不順利,都是自己的問題造成的。
沒有時間不夠的問題,只有自己修得不夠好的問題
有一次我跟另一位同修一起剪一部影片,我們都是學生,白天都要上課,所以剪輯的時間就是在晚上,他負責剪晚上六點到十點,我接著他剪十點到凌晨兩點。因為是由圖片構成的影片,所以另外我也要負責畫圖片畫面。那個時候我睡得很少,學校要上課,要做作業,還要學法煉功,總覺得時間不夠用。有一次我在剪接後,覺得缺少一些畫面需要補,可是已經凌晨12點了,我只剩兩個小時可以畫,但是我一張圖片最快最快也要半個小時才畫得完,我要補六個畫面,起碼要畫三四個小時,但是如果偷懶休息的話明天那位同修來了就沒有東西剪了,所以我心裏想,畫多少算多少吧!那一次畫圖,覺得自己好靜好靜,靜到四週甚麼都沒有了,沒有桌子、牆、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只剩下一個空間、我、紙跟筆。一轉眼,我六張圖片都畫完了,再抬頭看一看時鐘,只花了我一個多小時。我悟到,師父說每個層次管理時間的神都不一樣。當時的我高過於一般時空的時間的神,所以我很快的把事情做完,還比平常早半個小時回宿舍。所以沒有時間不夠的問題,只有自己修得不夠好的問題。
有一段時間,自己覺得「剪接」這件事,對我來說簡直像功能一樣,怎麼樣都好使,怎麼剪都挺上手、挺順暢的,而且速度又快又好,我可以很輕鬆的完成一件任務。但是忽然有一次剪輯時,我發現這功能怎麼都不好使了?怎麼剪怎麼不是滋味,像常人一樣的在技術上周旋,而做不出大法弟子應有的水準,我懊喪得做不了事。而每每碰到這樣的情形,我就跑去睡覺,不願去面對這事,一天在我學法時,忽然間就翻到「功能本小術,大法是根本。」
是師父的慈悲點化,仔細想想,是有好一陣子,我以一種形式上的,或是習慣了的方式去學法,並沒有真正靜下心去學法,常常是學校的功課一多,大法的工作一多,我便思想不能集中,學法時也老是溜號,想到課業想到大法工作。後來,我便停下了一天不做任何事情,就是學法,大量學法。之後我又可以像以往一樣的發揮這項功能自在的剪影片了。
實實在在地修這顆心,做自己應該做的
伴隨而來的心性關就是自己的幹事心,我可以連續熬夜好幾天,為了完成一個真相影片。常常就會有同修稱讚我:孟玲好樣的,真辛苦……等等的話,聽得我真難受,是因為自己覺得擔待不起同修這樣的稱讚,是因為自己修得不踏實。為甚麼不踏實?我仔細的問了自己,學法煉功發正念我樣樣沒少,正法的事也不落後,照理說應該是平平穩穩的往上修,但我為何還是不踏實?後來我轉念一想,師父說:「說勞其筋骨就能夠提高上來,我說中國農民最苦,都應該是大氣功師了?你再勞其筋骨也不如他,天天頂著烈日在地裏幹活,又苦又累的,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所以我們講了,真正要想提高,就得真正地使這顆心得到提高,那才真正能提高。」而實修也絕不是簡簡單單的學法煉功發正念以及大法的工作,而是實實在在地修這顆心,去掉執著。
在我做電視工作的這路上,最大的一次檢驗是在前不久。全世界的正法進程如火如荼的推動網路講真相的工作,這其實是給之前還沒走出來的學員的最好機會,因為它簡單易學,可以很快的讓未加入的人加入正法的洪流。而我卻誤解了師父的慈悲,看著身邊的人,都在做網路講真相的工作,而這工作的成效卻又是很快的就可感受到對岸的形式轉變,我動搖了,我開始懷疑自己只不過是電視工作中的其中一個螺絲釘,有沒有我似乎沒有差別,我做的影片有發揮到效用嗎?我所做的事情能救度眾生嗎?……等等的疑慮開始萌生,就像師父說的:「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但是這樣的念頭,才剛剛一出現,我便接到一通電話,說得十萬火急:沒有人手可以抽空了,需要我趕著幫忙做真相光碟。師父又一次的將我拉回正路,大法是不允許有空缺的,甚麼事都該要有人去做,修煉不是大幫哄,看著哪邊人多哪邊形勢好,便往那裏擠。我悟到,網路與電視工作就像是開著修與關著修的不同。沒有眾多的電視製作同修發揮那小螺絲釘的功用,哪裏來的那麼多方法和媒體形式可以讓不同的學員都可以發揮作用?
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中說:「如果我們在全世界或者在整個所有有大法弟子的地方大家都做得非常好,那麼就不是一個地區一個個人的問題了,是整個大法做得好,是大法走得正。」那麼如果我們所有的大法弟子,不管是打電話的、做網路的、做音樂的、寄光碟的、各種媒體工作的……等等。只要是對大法有益的,都能夠做到主動去做,主動去幹,這整體的力量,將使舊勢力都膽寒。
以上是我的一點心得體會與大家交流,若有不當之處,請大家多多批評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2年台灣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3/1/14/3086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