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在他人眼中,是個人生一帆風順的人。念書對我從來就不是甚麼難事,台南一中畢業,以全校最高分的聯考成績,進入第一志願台大信息系。大學四年拿過幾次書卷獎,出國留學TOFEL考六百多分,GRE兩千多分,順利進入美國史丹福大學深造,完成碩士學位。然而,我對生命的困惑,人生意義的追尋,卻未隨著我一帆風順的求學過程而消失。成功為了甚麼?努力為了甚麼?我不明白。我參加各種課外活動,初中擔任圍棋社社長,高中擔任計算機社社長,象棋,橋藝,數學競試,各種比賽,這些智力活動不能滿足我。大學參加合唱團,話劇社,吉他社,選修中文系的課,各種演出,藝文活動,我儘量地參與;文學,音樂,戲劇,我努力地涉獵;它們能夠帶給我一定程度的滿足,但滿足過後,卻常常伴隨著莫名的空虛。
也曾在宗教的領域裏摸索。初中念的是天主教學校,向輔導室訂了一些天主教刊物,參加學校的禮拜、彌撒,感受到宗教聖潔的氣氛,卻解不開心中的疑惑。大學看了一些佛教的典籍,當兵、留學接觸了許多各種各樣修行的法門,禪宗的,儒家的,道家的,印度的,西方的,民間的,古今中外,上下求索,追尋前人的足跡,尋找生命的答案,卻一無所獲。那裏面的人,同外面一樣,七情六慾,爭名奪利,我怎麼能冀望他們引領我走出人生的迷霧?那些道理,我努力實踐、身體力行,卻依然改變不了自己,只能在俗世洪流中,載浮載沉。
隨著求學過程告一段落,回到台灣,有一天上計算機網,偶然看到「法輪功」的介紹,很感興趣。我從網上下載《轉法輪》一書,從天黑看到天亮,一口氣看完,心中強烈地浮現四個字:大法至正.又覺得書中洩露很多天機。網上留有煉功點的電話,看完書剛好趕上他們清晨的煉功,就這樣我走上大法修煉之路。李洪志師父的講法解開我所有的疑惑,開啟我對宇宙人生全新的認識。人為何存在?從哪裏來?往何處去?修煉的實質是甚麼?如何修行?修成了去哪裏?宇宙的真相,生老病死,各種問題,我都找到了明確答案,不再像過去那樣,霧裏看花。同時我發現自己實實在在地發生著變化,我能控制自己、看到自己、改變自己,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大法開啟了我真正的智慧,啟悟我真正的本性,引領我走上返本歸真之路。
以下,我想談一談近年來的修煉體會。
一、背書、學法
得法不久,我就斷斷續續在背書,但真正下定決心把《轉法輪》背下來,是從1998年1月長春交流回來開始的。因為白天要上班,晚上、假日要參與大法工作及活動,時間有限,我就把起床盥洗、吃飯、走路、坐公車、洗澡,各種大腦能利用的時間都拿來背書,半年後,背完了第一遍《轉法輪》。此後反來覆去地背,背了又忘、忘了再背,現在大概能記住百分之九十九點幾。
背書初期,有時連續三、四個小時地背,背得頭昏腦脹,只想把書本合起來。我知道那是思想業力在干擾,因為腦子裝進大法,壞思想就要被擠出去、消掉,它當然不幹了。我勉力要求自己堅持下去。在利用空檔背書的過程中,我發現自己主意識越來越強大。比如中午在外頭吃飯,餐廳放著流行歌,電視在播報新聞,周圍的人大聲喧嘩,此時想要背書,談何容易!思想不斷溜號,又不斷再抓回來,就在這堅持的過程中,主意識變得越來越強大。這算是意外的收穫吧!
也許有人想,現在正法時期,再去談背書,是不是侷限在個人修煉了?我個人認為,這是沒有理解好學法與正法修煉的關係。師父不斷強調學法是做好一切的根本,出現了問題就是因為忽視了學法,而背書是很好的加深對法理解的方式。師父在《法輪大法義解》中說:「我們有能力的、年富力強的,除了年歲大的、記憶力不好的,都要把這書背一背」,在《精進要旨》及多次國外講法,也都談到這個問題。
自從背書之後,我的學法時間增加很多,因為原本無法利用的零碎空檔,現在都可以拿來背書學法了。師父在《溶於法中》說:「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我希望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裝進了真、善、忍大法。
二、正念的威力
2001年4月,師父發表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當時我對「正念」的認識,還處於感性階段。5月初,邪惡頭子江澤民到香港,台灣學員去了很多人,我和妻子也參加了。傍晚在中正機場,我們聽說下午出發的一批台灣學員都沒進香港,被送回來了,大家議論紛紛。飛機上短短一個多小時航程,我的思想翻騰著:會不會被拒絕入境?我的名字公開在網站上,他們肯定掌握了名單。於是我和同行的妻子把行李、護照分一分,我想她的名字沒上網,應該進得去。不過媒體一定會對台灣法輪功學員被拒入境的事做出報導,就算我被送回來,也能使被遣返的人數增加一名,也能使世人更加看清那個邪惡政治流氓集團的嘴臉。轉念又一想:不對呀!我請假、買機票到香港,是來證實大法、講清真相,不是來被遣返的。我得進去。
到了香港海關,我心裏想:我有神的那一面,人是擋不住神的。腦海裏不斷迴盪著:「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感覺全身充滿正念。當海關官員翻看我的護照並查看計算機時,我的心裏很平靜。很快地,他在我的護照上蓋了章並將護照還給我,我朝他點了點頭,進關了。那時,我第一次對「正念」的威力有了理性認識。
緊接著,師父在加拿大法會上告訴弟子們如何發正念,明慧網也公布了第一次全球發正念通知。隨著不斷地實踐,我對正念的理性認識也在逐漸加深。2001年7月,台北學員準備在大安森林公園舉行7.20燭光紀念會,我和另一位同修去公園管理處申請場地。當我們告知公園管理處活動日期後,承辦人員馬上說:「不行,那段時間已經被市政府文化局訂下來了。」我們請她再打電話到文化局溝通看看,同修繼續向她解釋,我則在一旁發著正念:鏟除另外空間邪惡因素的干擾與破壞。不久她告訴我們:可以了,文化局同意把那段時間給我們用。我又一次體會到正念的威力。
活動當天,我中午先坐公車到大安森林公園布置場地,一路上天氣陰沉沉的。那段期間,台北天天下午後雷陣雨,我們的燭光紀念會和記者會都是露天的,工作會議上許多人擔心到時會下雨。但我認為這麼重大的活動,天上地上都要為這件事情開路,怎麼允許讓一場雨隨便破壞?坐在公車上,眼看窗外一滴、一滴的雨開始往下掉,我看不到另外空間的景象、看不到「誰」在幹這件事,但我清楚地感到邪惡因素的壓迫。我心裏發出強大的正念,反覆告誡它們:不准破壞!誰動誰是罪!宇宙大法,誰動誰是罪!僵持一陣子,雨滴了幾滴,終究沒下成。最後乾脆出個大太陽,越曬越熱,把大夥都曬紅了,也沒影響活動進行。
強大的正念,是我們大法弟子修成的那一面,以及我們對應天體中的眾神,直接參與正法,清除邪惡的最大保證。
三、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世人
師父要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所以我們的表現一定要讓世人理解,不能讓周圍的人覺得我們怪怪的,不正常。師父說:「……無論在哪兒,人家都會說你是個好人。」(《在新西蘭法會上講法》)在工作崗位上,我努力做好,對同事,對客戶都體現出修煉人的善,在專業能力上認真表現。在家庭環境中,我與妻子相互砥礪,對待雙方家人都儘量平和與慈善,做好自己應盡的本份,讓家人從我們身上都能感受到法輪大法的光明與美好。因為在別人眼中,我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就代表著法輪功的真相。
比如我有時會到IBM教育訓練中心,教計算機語言方面的課程。課堂上我儘量結合著教材內容,把我所知道的專業知識,毫無保留地講給學生,他們都認為收穫很大,而且很敬佩我的專業能力。我利用機會把大法介紹給他們,並告訴他們:我教給你們的專業知識,固然重要,但我要告訴你們,法輪大法才是更重要的,希望你們都能好好了解一下。雖然他們不一定馬上修煉大法,但相信在他們心目中,已對大法留下深刻良好的印象。
有一次,妻子的姊姊開車,載我和妻子去機場搭飛機,因為時間有點趕,在高速公路上她打算行駛路肩。我和妻子告訴她這樣不太好,她說趕時間嘛!有甚麼關係,還說我們煉法輪功的怎麼都這麼老實。後來她跟朋友聊天,說現在社會上還有我們這樣的人,言外之意是我們不簡單。她朋友受到大陸造謠媒體宣傳的影響,說煉法輪功死了多少人,她就告訴朋友:不知道的事情不要亂講,還替法輪功說話。所以,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只要做得正,周圍的人雖然嘴上不一定表示甚麼,心裏卻是受觸動的。
正法進程到了今天,更加全面深入地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是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每個人也都各自做著自己應該做的那一切。事情到了我面前,不管是輔導站的工作,資料的工作,講清真相的工作,洪法的工作,我都認為不是偶然的,很可能我就該做這些事情,我也努力把它做好。師父說:「放下任何心,甚麼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是多麼神聖的責任與使命!師父不斷揭示更高的法理,告訴我們遙遠天體大穹中的無數生命對大法弟子的殷切期盼,我也更加感到自己身上的責任重大。只有更加努力,更加做好,才能配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一定要努力,一定要做好,因為你要的是圓滿一切,你是有責任的,你是帶著救度眾生的使命與責任來的。」謹以此段話惕厲自己,並與同修共勉。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2年台灣北區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