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抗拒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我們當天就開始絕水、絕食,並堅持喊口號、講真相,背師父的《洪吟》,堅持煉功和發正念。我們相互鼓勵,時刻保持清醒頭腦,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報姓名,請師父加持,讓邪惡之徒查不到身份。第二天號頭說:看你們不吃不喝,號房裏抬水、掃地,擦地都沒讓你們幹。我們說:別看我們不吃不喝,從今天開始,號房裏,這些活我們倆包了。接下來的四、五天的絕水、絕食中,每天抬近20桶水,還刷廁所,擦地板等。晚上學法中我們商量:不能光這樣默默地承受,要揭露邪惡,講真相。第二天,我們在門口大聲喊:非法關押我們是錯誤的,不按法律,隨便綁架我們是邪惡行為。這時過來一個叫孫所長的人,惡狠狠地說:「你們違反監規,給你們砸大鐐。」我們說:「是你的監規大,還是國家憲法大,你們違反憲法,我們信仰「真、善、忍」沒有錯,為甚麼關我們?!你們光天化日之下綁架我們才犯法呢。」孫所長說:「不是我們抓的,你們寫申訴。」第六天上午我們把申訴交給了一個好像法院的一個人,並告訴此人,我們繼續絕水絕食抗拒迫害。下午所長叫號頭威脅我們說;再煉功就砸鐐。再不吃不喝,就插管灌食,我們毫不畏懼,針鋒相對地寫了一份我們的態度交給他,表示我們的堅定之心。同時不配合邪惡要求,從第一天起就不點名,不喊報告。我們一發正念,那個邪惡的李所長就氣得踢水瓶。
第七天下午,聽說十幾個所長、政法委、縣長、局長甚麼的都來了。要給我們灌食,我們就大聲揭露邪惡:「你們有膽量就在號房灌,讓大家看看你們的迫害行為,告訴你們,我們七天不吃不喝沒事,這不是大法的威力嗎?你們來試試。」十幾個惡警加上4個外勞人員狠毒地給我們拉到辦公室,邪惡頭目指揮先灌我,把我雙臂反綁在椅子上,我用力掙扎,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兩次都將綁我的繃帶掙斷,後來用人按,十幾個大漢將我死死按住,僅一個頭就有6個惡警按著,把管子從嗓子往裏插。下不去用筷子搗,一連搗斷2根筷子,嗓子都搗出血了,接連插十幾次也沒有插進去。每次我都發正念請師父加持,並拼命往外吐血沫。告訴邪惡之徒我得過氣管炎。後來惡醫累得滿頭大汗,自找台階說:她得過氣管炎,不行。邪惡頭目說先放下她,灌那一個。於是把我抬回號房。我馬上起來發正念助同修。大約十幾分鐘,同修也被抬回來了。和我們一同絕食的還有一個剛結婚不久的同修,邪惡之徒讓她母親來勸她吃,她不吃,也被當著她母親的面進行灌食,她母親哀求地說:她女兒已懷孕了,不能這樣,可是邪惡不聽,當天晚上小同修就流產了。多邪惡呀!我們就向同號房的人揭露邪惡,講真相,無論是男號女號的人都不吱聲,有的還流淚了。
第九天,犯人們說:十來天不吃不喝照幹活,真神了,不是親眼所見,難以相信。連女管教也說:所裏上下都知道了,不要大聲講了。我們說那就快放我們出去,多關一天你們就多造一天業,遭報時更慘。她說今天星期六,下星期一再講吧,後來邪惡們的行為都收斂了一些,不敢直言誹謗師父和大法了。有個姓李的所長不信,他說這幾年我看我也沒遭報。我說你把你的名字和警號告訴我,我出去後在網上給你上惡人榜,全世界大法弟子齊發正念時,點到你的名字、警號和惡跡,你遭報的時間就到了。他不吱聲了,後來再和我們說話時,只站門口,也不敢穿警服了。第十二天我們想,大法的神奇大家都看到了,證實大法的目的也達到了,我們要走出去。接下來幾天,不論白天、黑夜我們都用冷水洗頭、洗澡,把犯人嚇的直向所長報告,邪惡之徒們怕我們脫水而死承擔責任,晝夜看著我們。第十四天政法委和公安局的領導來了,強行給我們打針,我們發正念,沒打上。我們要求釋放,正告他們:不然我們死了就是你們逼死的。邪惡之徒看我年齡大些,同意放我一人走,我說:不行,要死也死在一塊。邪惡之徒無計可施,最後讓四個外勞人員把我們架出看守所,然後他們在後邊狂笑。我為這些無知的生命而難過。
整個正法過程就像一台戲,全部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只不過走了一個過場,今後一定要抓緊學法儘快在法上提高,堅信師父,堅信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