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2月12日也就是正月初二,我踏上了第二次進京正法、護法的歷程。一路順利到了北京。直奔天安門,進了天安門,過了二道門到了故宮前,便開始做我想做的三件事:一、散發真相資料;二、貼兩張圖片;三、喊出心裏話。當我理智、智慧地把真相資料散發完後,我便從故宮向外走,在第二門洞西側找一僻靜處取出圖片,塗上膠水,從容地走到門洞右邊貼了上去,隨後便從心底裏喊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聲音洪亮,震天動地。喊完後隨著人流出了二門。隨後又用同一方式把第二張圖片備好,來到天安門洞前一水泥桿上貼了上去。貼完後又一次喊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時我看到警察衝進門洞,我從門洞另一邊走了出去,過了金水橋準備往回返。走時心有點急,被一便衣盤問,隨後又有幾名警察過來,以沒有身份證和我說法輪功好為由被帶到了天安門前分局。
在我來前已有兩位同修被抓。其中一男同修講述了他的一些情況,從他的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許多差距。他是南方某省人,也是第二次進京,他們那個地方正法、講清真相的事做的很好,當地公安部門幾乎都不怎麼管了,就是怕大法弟子進京。他是大年三十從家走的,幾經轉車,來到北京。在人民英雄紀念碑前打坐發正念,不知坐了多久,單手立掌都有點麻木了,後來警察把他抓進分局。他說他現在看書近千遍了。他說以前看書也不是這樣,障礙也很大,在以後的學法實修中吃了很多苦,衝破了許多障礙。在助師正法的進程中一步也沒落下,現在當他靜下心來學法時,一行字映入眼前,腦中已經回想著師父講法的聲音,一絲雜念也沒有。他的經歷再次使我感到大法修煉的神奇。
我在分局被關押兩天,第二天有6名同修被抓,其中有兩年輕女同修是在早七點升國旗時打出一大法橫幅被抓。有一同修已是第四次進京護法正法了,她們還帶進了師父的新經文,我們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切磋。其間也不斷有邪惡干擾。我們都知道向內找,並發正念鏟除邪惡因素,並用善心向有緣人講清真相,大多數同修因沒報姓名、住址在第二天晚上被分到北京各區分局。我一人被分到某派出所。在派出所惡警當晚就對我進行了非人的折磨,惡警扒光我的衣服,對我拳打腳踢,讓我站在院內凍,然後又用涼水管沖我,時間近半小時,凍的我渾身劇烈打顫一個多小時,惡警還不算完,又把我帶到一室內又施暴力,用電棍電我,我沒有屈服於他們的邪惡淫威。最後他們說了一句「服了」才算了事,把我關入鐵籠銬了起來。
第二天上午來了兩個換班的惡警,又把我帶到一室內首先施以暴力,然後又從一室內取一刑具,讓我靠牆坐著,兩腿伸直,拿一塊布把我眼睛蒙上,用一特製方凳卡住我的身體,在腳腕處通上電線。一惡警開始手搖電機,對我全身通電。這一招比電棍還狠毒,他們一會快搖,一會慢搖。不停地搖,那種痛苦難以言表。一惡警搖累了,又換另一惡警,我在心裏特別痛苦的時候,心裏默喊著「師父啊」始終抱有一念──死也不屈服。惡警搖累了,住手了,說了一句「我服了」就又把我關回鐵籠裏。
第三天早上我開始煉功,一值班惡警阻止我煉功,對我施以暴力,打得我鼻口出血,我堅持煉功,他又拿電棍電我臉、頭部、太陽穴等處,當時我滿臉都是皮膚燒焦的味,最後電棍沒電了,我繼續打坐,惡警就把我兩腿伸直用腳狠踢、狠踩我兩腿、腳、兩臂及身體,還說甚麼這叫「舒筋活血」。直到打累了才住手。
自我被抓已有五天沒進食水,在身心遭受巨大魔難時身體狀態卻很好。這是修煉大法的神奇,是師父的慈悲加持。在第五天我想應該出去揭露他們的邪惡,我便說出姓名、住址。當天中午我被接到當地駐京辦事處,在那裏我繼續絕食兩天,第三天下午我被當地派出所來人帶回。在回去的途中走脫,重新回到助師正法,講清真相的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