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白人弟子敘述天安門請願之行經過(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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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2月9日】我是瑞士的法輪功弟子,在2001年11月20日我和其他來自世界各地的35名弟子一起去了天安門。我們想告訴中國政府和中國人民: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大法好!

為了讓人們知道真像我們在西方已經進行了各種努力。開記者招待會,設立洪法攤位,和各界人士訂約會交談,各種遊行,在中國使館前請願。我這次中國之行的想法很簡單,我只是想在中國的心臟要地天安門廣場和平地抗議對法輪功的鎮壓、對大法弟子的虐殺和對李洪志師父及所有大法弟子的誣蔑。

我的中國之行始於2001年11月11日。一位德國的同修和我一起沿著長江作了短暫的中國之遊。這是我第二次去中國,卻是我自1997年底開始修煉以來第一次。這次遊覽並無引人之處,但是我還是從中了解了一些中國的文化和風土人情,並直接感受到了上千萬大法弟子被鎮壓的白色恐怖。當然我也遇到了很多友好的人們,他們對政治毫無興趣,只是簡單地生活著。

在途中我們也試著貼一些講真相小紙片,上面寫著:「我們所有人都知道,法輪大法真的很好」。在重慶我們參觀了政府,我知道這絕不是偶然,在那兒我貼了一張傳單在摺疊椅上。

在晚上我們去了天安門發正念,但是沒有盤腿打坐。我們只是倆倆結伴,並長時間交換著各自的觀點。廣場上很平靜,我突然明白了,為甚麼這個廣場叫這個名字,天安門──「天國和平的廣場」。

第二天,11月20日,我們預定在下午2點在天安門集中,先拍了一張平常的集體照。突然間我們盤腿打坐發正念,有幾個人同時高舉著一面寫有「真善忍」的橫幅。

只過了30秒警車就高鳴著喇叭開過來了,好幾輛警車把我們一下子圍住了,以便周圍的人不能看到發生甚麼。

警察開始將我們拖上警車。他們將盤腿的我抬了起來,我突然有一念:「不,這樣是行不通的」。所以我伸開了結印的手,試著平和被動地去抵抗。他們將我扔進了警車,我的眼鏡飛掉了,但我還可以伸手夠到它,當時是一片混亂,我一直喊著法輪大法好,這讓警察很惱怒,他們開始罵大法,露出了他們醜陋的一面。當警察忙於將其他人拖入車內時,我利用了警察和門之間的空隙逃出了汽車。當時車外已沒有人了,於是我又開始打坐發正念。不到一秒鐘警察就又過來抓住了我的手和腳。他們試圖將我雙腳朝前扔入警車,但我將雙腳撐在門上,所以他們無法將我完全拖入車內。惱怒的警察從背後抓著我的衣領將我拖入車內,以致我無法呼吸。我仍堅持雙腳鉤住車門,他們全然不顧我的雙腳仍在車外,關著車門就將車開走了。後來我在報上讀到,整個逮捕的過程只持續了7分鐘。三個警察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將我用力按倒,同時將我的夾克上翻包住了我的頭,我甚麼都看不見了。一個警察出拳打我的脖子,另兩個坐在我身上。整個過程中我一直都保持正念。

在派出所裏當我們都靜下心發正念時,大法的威力開始顯現了:警察們都先後離開了房間。他們想要替我們偷偷錄像,作為媒體欺騙老百姓的素材。為了不讓他們得逞,我站在門口,當警察想要進來或取笑我們時我就盯著他們的眼睛。每次他們都在很短的時間裏草草收場。這是發正念的緣故。

後來,他們強迫我們去地牢,我們36人被關在一間很小的牢房裏,只有差不多2X5 平方米,沒有窗,只有昏暗的燈光。牢房和通道用鐵欄隔開,人們只有在很恐怖的西方電影中可以看到這樣的場面。讓我久久不能平靜的是,我知道我們的中國同修就是在這樣的地方被關押,被虐殺。在牢房裏被鋪上了瓷磚,不知是不是為了更方便清洗他們的作案痕跡呢?我很清楚,當我們的中國同修在這間牢房裏時會發生甚麼──沒有任何外界的幫助和支援,警察們更可以為所欲為了,就像每天報導的那樣。之後當我閱讀明慧網文章時,我另有一番感受,因為我親眼見過那兒是甚麼樣的。

後來來了命令,要把我們送到旅館去。回到瑞士後我才得知,我們沒有被「關押」,而是被「驅逐出境」。他們沒有讓我們的使館人員來見我們,儘管我們再三努力要求。

在車裏有許多警察,我們被送往一家中國安全局的旅館。在車裏面警察們都坐在窗邊以免我們被外面的人看見。我坐在車尾。我抬頭看見我的朋友們坐在前面,他們互相之間不說話,都把頭轉向警察,抓住機會與他們交談講真相。我們給他們辦「轉化班」,這不像在勞教所是反的。這是真正的「轉化班」,我們用我們的善心,來把警察們從謊言中解救出來,使他們有個新的未來。在我身邊的女警察就像「冰塊」。我試著用我會的一點點中文和英文與她交流。過了一會兒來了命令不准講話,於是她也要求我停止講話。我向她表明並不想給她帶來麻煩。過了一會兒我又重新試著談些簡單的東西。正好路過一個古建築物,她自己就向我解釋,這是一棟甚麼樣的建築物。「冰塊」開始漸漸地溶化了。我們開始談名勝古蹟,我告訴她我對中國和中國的文化很感興趣,至於法輪功所遭受的鎮壓是不正確的。就這樣我漸漸地談起了法輪功。她告訴我她頭痛,我說,過去我也經常頭痛,自從煉了法輪功後就好了,我還告訴她過去我抽大麻很厲害,但是修煉法輪功三個月之後就戒掉了。

我們被押送到了國安部準備的旅館裏,被分成兩組關在會議廳裏。我們20人被60名警察看著。

到了晚上開始了審訊,我是倒數第二個。我拒絕用英語對話,因為我英語說的斷斷續續。經過長時間的討論他們同意我的朋友來做翻譯。對所提的問題我不想說。警察開始對我失去耐性了,因為從其它審問中他們已經有了經驗,知道我們是不會簽字和妥協的。由於我沒有做準確的回答,好像那個警察自己寫了一份報告給了他的頭,也沒有讓我簽字就打發我走了。

深更半夜我們被押送到自己的旅館取行李。然後又在嚴密的監視下分成了幾個小組押送回來。和我住一屋的女同伴,當她一回到旅館就把看管她的警察扔下,直接進了廁所把門關上了。警察們緊張地在後面叫:「不許關門」。在整個過程中警察一直對我們精神上施加壓力,我們只允許在兩個警察的監視下去廁所,而且不允許關門。我的女同伴對站在外面敲門的警察說:「沒門!」

第二天我們又在嚴密的監視下被送到機場。同樣這次他們想把我們和外界隔離開。我不聲不響地挪到了前面向外看,看見人我就向他們合十致意。在機場我把最後一張「法輪大法好」的標籤貼上了。其他功友看見人也喊「法輪大法好」。

在整個的過程中我覺得我的身體裏有著無窮的力量,是大法弟子所具有的。當我們踏進機場時,我突然感覺到疼痛,整個身體都在痛。回到家後才感覺到自己的肋骨錯位,在被關押時甚麼都沒感覺到。我明白了,此時我修好的那面被斷開了,沒有修好的那面又上來了。

每當我看到警察的樣子時,使我又想起了一句話:「朝中無人了」。是我們在北京做了一切我們想要做的,我們甚至把在天安門廣場展開過的橫幅也帶回了家。整個事件就是為我們安排的。我們得到了機會來揭露中國政府對法輪功學員殘酷鎮壓的真相,以及這個舊勢力的惡毒。我們也認識到這次行動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安排好了的。

最後我要感謝所有在家幫助我們的朋友們。我想也在此感謝師父給我修煉和允許我在正法中貢獻自己力量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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