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安門歸來的法國大法弟子奧力維和海倫講述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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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1月26日】2001年11月20日,北京,陽光燦爛,我們的心情快樂而祥和。

我們提前一個小時來到天安門廣場,在廣場周圍漫步,察看地形,到處是警察。在我們準備打坐的地點正好停著一輛警車。走著走著,碰到一隊大法弟子,其中有一位德國弟子扛著一面德國國旗,很像一個旅行團。然後又看到一對彷彿新婚夫婦的弟子捧著一束白色鮮花。大家都從不同的方向陸續來到了預定地點。奇怪的是,當我們一點一點走近的時候,警車已經不在了。

下午2點,36名弟子都到了,一位弟子拿著名單,念著每個人的名字,安排大家的位置。九個人一排,一共四排,照相。在天安門前的廣場上,我們快樂地嘻笑著,心中充滿著無比的幸福和喜悅。

2點一刻左右,當我們聽到一位學員說「GO」時,大家同時把腿盤上,立掌於胸前,此時此刻,人的一面完全消失了,每個人從心靈的最深處發正念,後排的九名弟子展開了「真善忍」的橫幅。

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莊嚴,神聖!這一刻,我們最強烈的感受是: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

三十秒鐘不到,警車來了。我們繼續發正念。

海倫(Helene):我的心很平靜,我一直在發正念。我感覺到一隻強硬的手抓住我的胳膊,但是又放開了,一會兒,又有人抓住我的兩臂。我感到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令他們措手不及的舉動嚇慌了,一時不知道先抓哪個好。我閉著眼,繼續發正念。他們把我架起來,我一直保持著雙盤的姿勢,單手立掌,發正念。直到警車門口,他們想推我進去,但我的雙盤的腿卡在門口,我用力抵擋著,不想讓他們得逞,不想讓更多的弟子被弄到車上。他們著實費了不少勁兒,終於把我推進了車,但是我還是雙盤堵在門口,一個警察大聲喊著,「把她的腿搬下來!」他們七手八腳把我的腿搬下來,粗暴地把我推推搡搡弄到座位上。緊接著一位瑞典的小伙子被打昏扔在車的過道上,我用手撫摸著他的臉,問他:「還好嗎?」他睜開眼睛回答:「還好。」這時警察又把一位歲數大一些的德國女弟子揪著頭髮扔在瑞典小伙子身上。

車開了,我看到車下的中國老百姓,就打開車窗,向他們用中文說:「你們知道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警察把我推開,把窗簾拉上。我又拉開另一扇窗,繼續喊「法輪大法好啊!」一個年輕的警察跑過來卡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椅子上,那一瞬我以為我就要被他勒死了,但是我視死如歸。這時加拿大弟子澤農衝著警察喊著:「你這樣對待一位婦女,難道不感到恥辱嗎?」警察把手放開了,臉被氣得通紅。我又跨過椅子到車的另一側,對著另一側的人們喊:「法輪大法好!」那位警察這次用我身上背著的皮包帶勒住我的脖子,我費了很大勁才掙脫開。

奧力維(Olivier):我被帶上另一輛警車,車上大概有七、八個弟子。我看到身邊的一位警察,感到他善心尚存,就一隻手握住他的手,另一隻手放在他的心口上,繼續發正念。警車在四面開來的車輛和過往行人中跌跌撞撞舉步唯艱,一路上不停地剎車,警察們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車裏跑來跑去,驚惶失措。我意識到這是另外空間正邪較量在這個空間的反映。

好不容易車子來到天安門廣場附近的公安局,我們從兩列警察中間走進公安局。他們讓我們一個一個地進去,並給我們每個人錄像。

當我一個人穿過長長的,陰森的走廊時,我不停地向站在旁邊的警察說著「法輪大法好!」這時一個警察用兇惡的眼光盯著我,挑釁地問我:「法輪大法好?」我毫不猶豫地回答他:「法輪大法好!」他伸手指著前面更加兇狠地衝我嚷著:「往前走,到最裏邊那間屋子去!」當時給我的感覺:是要收拾我了。走廊很長,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甚麼。但是我不為我說出的話後悔,多少中國的大法弟子就是為了這麼一句真心話就被邪惡迫害致死,今天我真正體會到了「如果在一個邪惡的環境中,布滿了邪惡因素的環境裏面,你再去證實法,敢於走出來揭露邪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我對自己說,哪怕等待我的是機槍掃射,我也要勇往直前。當我走到那間指定的屋子,出乎意料,等待我的是我的同修們。

我們又在一起發正念。

因為這是一件他們做夢都想不到的事,警察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怎麼對付我們是好,估計他們正在請示上級。所以他們很「剋制」地看著我們。當然在這些警察中也有善良正直的人。我看到一位警察在一位弟子用手機與外界聯繫時,特意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其它警察的視線。

我在過道裏被提審,他們把我的護照、機票、手機等個人物品收走,然後讓我們下到地下室,被關在一間很髒的牢房裏。在這間牢房的裏面還有一間上著鎖的小牢房,儘管警察對我們採取「剋制」態度,大家都感受到這裏的陰森邪惡,空氣中瀰漫著血腥氣。我們可以想像一定有許多中國大法弟子在這裏遭受酷刑折磨。我們有的打坐,有的發正念,有的學法。有的主動向警察洪法。

海倫:在整個過程中,我一直牢記師父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拒絕交出我的個人用品,拒絕單獨被提審,拒絕他們的一切命令,因為他們對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非法的。我由於拒絕下到地下室,被他們從樓梯上推了下來。在我接電話與外界聯繫的時候,他們六個警察撲向我連抓帶打,把我的手機搶走,在搶奪中男警察還乘機摸我的下身,進行性侵犯。

學員們在公安局被關了6個小時左右,他們把我們帶到了一個機場附近的旅館。我們被安排在兩間大房子裏。這裏環境舒適,他們給我們買來食品和水,對著我們照相,攝像,目的是將來向外界製造「被捕的西方法輪功學員受到『人道主義待遇』」的假象。當我識破他們的陰謀,低下頭拒絕照相時,他們揪住我的頭髮,從底下往上照。屋子裏站著比我們多好幾倍的警察,他們不時地拿我們取笑著。而我們則照常打坐,發正念。

奧力維:我們把自己的餅乾拿出來給警察吃,我樂呵呵地走到一位警察前面遞給他餅乾,他拒絕了。但當我回到原來的位置上打坐時,他用很溫和、甚至敬佩的目光看著我。我想他的內心也許會問:這是些怎麼樣的一些人呀?

他們不讓我們睡覺,我剛在地上睡了一會兒,夜裏4點就被叫醒接受單獨提審,我去了,但是我不配合他們。我只是說不知道,或者我要等我們的領事到場才回答。他們拿我沒辦法。

最後他們把我們帶到各自的旅館取行李。下車後3個警察要押著我進去,我嚴肅地跟他們說,你們放開我,我自己走。他們很緊張地跟著我,我越平靜,他們就越害怕,因為他們不明白一個堂堂正正的沒有做壞事的人,心是平靜的。他們恐怕我給他們設甚麼圈套。先是問「你肯定你的房間在樓上?」進了房間又問我不下十次:「房間裏有甚麼法輪功的東西?」最後我不再理他們,拿了行李自己先出去了,他們也跟著出來了。當我被警察陪著走出旅館時,我向旅館的老闆說了一句「法輪大法好!」他意味深長地向我點頭致意,好像是說:「我明白。」

在整個被抓、被關押期間,我都保持著一個祥和的心態。而這種祥和卻具備著強大的力量。一次,一個警察使勁兒抓著我,而我心態平和地、輕而易舉地抹去了他抓著我的手。還有一次,我輕易地分開了扭在一起的學員和警察。這兩次經歷使我充份體會到了大法的力量。

海倫:在回旅館拿行李的時候,我向樓道裏遇到的每一個人都說「法輪大法好!」跟我一起來的警察叫我住口,還推搡我。到了房間他們把門關上,要我把箱子打開,我堅決不打開。他們迫不得已只得罷休。但是他們竟看著我一個人肩背手拉的拿兩個人的行李(他們不叫另一名弟子進來),沒有一個人主動幫忙。出去的時候我看到路人就大聲地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警察將我連推帶搡地弄上警車。

11月21日早上9點30分,大家被帶到機場,各自都在與其它乘客分開的候機室等候回自己國家的航班。

奧力維:我和英國弟子麗蓮乘一架班機。警察要給我們照相,很粗魯,但是被我們拒絕了。他們野蠻地搜查了我們的行李,想用這種手段嚇唬我們,讓我們不敢再回中國。在我臨登機的時候,他們把我的護照、機票、手機等還給了我,告訴我5年之內不能進入中國,然後,把我送上飛機。

在飛機上,一位奧地利人坐在我身邊的座位,他很喜歡中國傳統文化,他問我為甚麼來中國?他說他發現我是被警察送上飛機的。於是我就向他講述了我此行的目的,講了為甚麼法輪大法好。我感受到他的內心被大法所打動了,他說:「你們的行為是正義的!」

海倫和奧力維:

我們到天安門去是為了告訴中國和世界,法輪大法好!

我們到天安門去是為了中國千百萬遭受野蠻迫害、又被剝奪了一切表達其觀點的權利的法輪功修煉者請命!

我們到天安門去是為了把荒唐的事實揭示給人們:每天為遭受迫害的人們呼籲的修煉者們自己卻遭到同樣的毆打!

我們到天安門去是為了證實對法輪功的迫害不只限於中國人,全世界都被牽扯進去,只要誰打出「真善忍」的橫幅,他就會遭到關押、毆打。

我們到天安門去是為了讓全世界都意識到行動起來的緊迫性,

我們到天安門去是為了使每一個人都享有維護「真善忍」普遍原則而不再付出寶貴的生命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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