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內找清除變異觀念
有同修告訴我「你不能做這個或那個」或者「你必須以這種方式或那種方式做這個或那個」,我變得非常惱火並開始回敬:「不要因為我去北京,就認為這僅僅是我的修煉過程。這也是你的修煉,因為你知道了這件事。這意味著你必須把這也當作你的修煉,否則的話你將對你自己和我們要做的造成傷害」。儘管我是正確的,實際上我是用原則保護我自己。同修沒有在意我的無禮,而是用比我更寬廣的胸懷接受了我尖銳的觀點,並且確實把這個當成了自己的修煉。
通過連續的學法和交流,我開始看到了我心中許多我不敢面對的一些事情,我把它們隱藏起來稱為「干擾」;通過學法和交流,我隱藏的許多執著心、變異的那一面越來越沒有空間呆了,直到它像白天一樣明顯。儘管我非常不想承認它,我意識到我想宣揚自己,我想用這個特殊的機會和神聖的使命來宣揚自己。
認識到自己的執著後,我的心平靜下來了,變得更加純淨,我對自己在正法中的作用有了更好理解。過去我總想要為大法做一些巨大的事,一些有意義的或者重要的事情。然而這隱藏著我對自己名譽和個人利益的一些執著。我對法有一個純淨的心,但是我的意圖和行為被我偏離的一面污染了,總是衡量或者至少感知一下我將從我所要做的事中得到甚麼。我清除這些變異的觀念,我可以看到我們正在做的所有事的意義,不論它在這個空間看起來是大是小,我能夠看到我曾經忽略的圍繞在我身邊的事情,我的心不再想要宣揚自己,對自己和大法弟子的使命有了更深的理解。
再去執著
當我意識到這可能成為一個國際事件時,我開始重新評價,我不敢確信這是最合適的要做的事。因此,我不想鼓勵其他人去。我向中國人民講清真相的一顆心十分純淨,我毫不懷疑我去中國證實法是一種責任。這一次不是為了我自己,我感受到了這一點。但是我仍舊不是很確定是否我應該去。
接下來的幾個星期,我盡最大努力嚴肅地查看我的內心,試圖從我個人的修煉這個角度去看應該做甚麼。我問自己:「甚麼才是最好的?」許多天來我開始對我去中國可能帶來的各式各樣的結果權衡利弊。許多原因出現在我的頭腦中告訴我為甚麼不應該去。我開始想「也許你仍然執著於名聲?加拿大公眾將不理解,中國人民將不理解,你將……」 但是所有這些似是而非的想法都基於對形勢的假設,於是接下來的幾天我平靜地繼續不斷地查看我的內心。
一次晚上小組學法,當每個人讀書的時候我靜靜地坐著看我的內心。過去的若干天我的行為不像我自己,突然間我知道了為甚麼,我還有一些怕心,為我的安全擔心,那些其它表面原因都是用來掩藏這個「怕心」。在我悟到這一點的那一刻,我的心變得輕鬆和快樂,我的眼睛潤濕,在我整個生活中我從來沒有想到我會為我自己的生命擔心。是啊,這一絲怕心掩藏著,並在我的修煉中引起許多干擾。現在我可以看見這種變異,毫無疑問我將除去它。
那天夜裏我下決心去,恐懼絕不能阻止我。我知道我不應該為了面對我的恐懼而去,但是我也不會讓「恐懼」阻止我去證實法。雖然我的頭腦是明確和清楚的,但是對自己到底有多害怕和將要面臨的到底有多艱難,我毫無概念。但是我將去,我很自信我將站出來。
走向天安門
因為我準備被跟蹤並計劃如何甩掉尾巴,一個同修說我對法沒有信心。我像一個驕傲的常人一樣,開始笑她而並非查看我的內心。我怎麼可能對法沒有信心?聽起來是如此可笑。她告訴我不要用人的想法去思考,擔心被跟蹤;要對法有信心,儘管去做必須要做的事。
在去天安門廣場之前的一天,我用來學法和純淨自己,如同我們發正念之前所做的一樣。各種各樣思想和觀念來打擾我,企圖混亂我的頭腦、動搖我的心。最常發生的一件事是我看到自己在警察監護中,在這種虛構的情景中我對警察處理得很好,表現得像個英雄。然後,我意識到這是邪惡利用我對名的執著,使我想像「我將被拘捕」,從而加強它。當我意識到這一點時,我加強我的正念,長時間集中精力地清除我身上的變異觀念,不給邪惡任何一點機會控制我的思想。我保持純淨自己。
我感覺自己像一個巨大、一個強有力的巨人。我的頭腦和心靈是無限的,我的頭腦變得很清晰。我靜靜地對自己說著「今天我將證實法,並離開中國」,感覺到每一步都震撼著許多廣大空間。我開始放輕步伐,心中充滿著慈悲,輕輕地邁著一步又一步,走到天安門廣場。
瞬間與永恆
在天安門廣場上證實大法雖然只有一瞬間,但也是永恆的。
當我充滿正念時我確實是不被看見的;當正念不足時,我立即被抓住;當我的思想再次充滿正念時,邪惡是軟弱和無力的。那天我們確實證實了法,但是我沒能離開廣場回家。但被捕對我來說並沒有關係,我可以向中國警察澄清真相。
當我返回加拿大時,我的心仍然在中國,那裏的形勢是如此複雜和邪惡,對那些毫無希望、迷失在其中的人來說真是非常可怕。許多同修甚至把我當做某種英雄一樣對待,這對我來說是一個考驗,我善意地提醒他們修口。我的心確實改變了許多,我感覺自己像一個新人。
一點體悟
我繼續盡最大努力講清真相,並開始寫一本關於我的經歷的書,這樣普通的人能更好地理解修煉者。一天筆記本電腦,不能正常地啟動。我把磁盤拿出來,其他文件都能打開,唯獨那個文件打不開。我禁不住心情沉重。確實,這是魔的干擾,但是如果我不給他們機會,他們如何干擾我。我內心很沮喪,同時我保持冷靜。在去計算機商店的路上一個同修給我打電話並告訴我每件事都將是好的,我將發現書的另一半。他的正念啟發了我。
我悟到向內找到不足、清理自己、發正念是一個系列過程,但非常快。我感到似乎一個巨大的堅固的隧道被功突破,我能看見我自己某些方面的偏離,看見邪惡曾經使用的各種各樣的方式干擾。這一次我面對、並消滅它。當時我感到頭痛。我不斷地告訴師父「我仍然在這裏,我很好」,繼續向隧道裏前進,努力使自己穩住,然後我看到了另一個更加偏離的部份,它是我前面談到的變異的原因,它引起的問題更加糟糕。我告訴師父我願意為我的錯誤行為承擔責任,疼痛再次衝擊我的頭,所有鬆弛的肌肉變得十分緊張,我的頜被緊鎖,我對師父說「師父我仍在這兒,我很好」。我眼睛充滿淚水,因為我可以感受到師父的無量慈悲。
我再一次向隧道裏衝去,直到找到最初的偏離和它的各種變異。這是我的根本執著。在那一刻我因為天國眾生的慶祝而變得歡喜,是法在正宇宙,然而在那一刻我拿來作為我的信譽,我把自己放在了大法之前。我的根本執著曾經被揭示過。此時我選擇面對它,除去它。同時我的表面身體幾乎不能承受加強的功的強大能量,我聽到一個很大的斷裂聲音,我胸部的一根骨頭斷了,在另一個空間中感覺像一個爆炸。身體的晃動減弱,我沉重的呼吸開始平靜下來和我的頜鬆開。我看著我的胸部,想起這並不重要,因為我是修煉人,然後骨頭被功接好。
我繼續查看內心、清理自己、發正念,但是現在我是平靜的,我的思想是靜止和十分嚴肅的。
我決定不管我能否恢復書中等內容,我將重寫它並補償我曾經造下的損失。我的頭腦更多堅定和明確,我對法在不同空間的展示有了更好的理解,那就是我們需要正我們自己的空間和層次。因此,我把筆記本電腦交給在計算機商店的同修,他恢復了文件,但是電腦幾乎被真正破壞,不得不送去修理。
走向成熟
在過去的一個月中我經歷了許多,一些使我領會法理和突破層次的心性關。師父也說:「只是現在舊的邪惡勢力認為大法弟子還沒有完全鍛煉成熟,還要繼續鍛煉,還得維持邪惡。當然啦,舊勢力要這樣做我根本就不承認這些。」
我不會承認邪惡的安排,我要破除邪惡的安排。但是如果我是一個成熟的大法弟子,邪惡就肯定不能干擾。如果我是成熟的,我的正念就會更加強大和有效,我就能夠和同修合作得更好,我就能夠救度更多的人。
在過去因為我修得不好,或者因為曾背離師父的教導等等,我悲傷,責打我自己。 這些考慮似乎是無私的,但都和「我」相關,我多好或者多壞,我為自己在法上的得失停留了太長時間。這件事很嚴肅,不再是關於我自己的個人修煉。我做我應該做的,不僅僅是我能否圓滿,也不僅僅為了那些依賴我而得以救度的生命,是為了不同形式的生命以及他們在不同的層次的展示,是為了大法的永久穩定。我們都是大法的一顆粒子。
一個星期六我曾經決定不去中國領事館發正念,因為我覺得有太多的重要事要做,但我還是去了。我們開始發正念,我感到功不僅僅來自我的身體,而是感到身體內巨大天體的旋轉,沒有詞彙可以描述。我的人這面開始哭泣,我更好地理解師父在佛羅里達講的一些法:
「發正念這個詞兒在過去是不這樣叫的,過去就是神通,使用神通,佛法神通,常人叫功能。那麼,我為甚麼把它叫做發正念呢?因為你們是大法修煉,一切都應該是最偉大的、最純淨的,我們所做的一切事不只是你個人修煉,還要考慮到法,還要考慮到將來新的生命,同時呢,還要考慮到未來的生命形式。」
我們是大法粒子,在救度許多神聖和難以描述的美好地方的偉大的王,我們會被造就成甚麼?我不去想,也不鼓勵其他人去想,我僅僅試圖分享我對大法粒子的莊嚴和神聖的理解。
師父在華盛頓DC法會上說「現在的時間要珍惜利用,這時間是留給眾弟子的。」同修們,讓我們一起在法中精進,這樣我們能更好地達到師尊的要求。
以上是我個人的理解,請同修指正。
(2002年法輪大法大紐約地區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4/19450.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4/1945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