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近的佛羅里達的講法中,師父談到發正念,講真象和學法的重要性,師父再次提醒我們應該做得更好,並且保持下去直到邪惡徹底被清除。在這裏和大家交流一下我對學法的認識和體會。
1.集中精力學法
慈悲的師父一次又一次地告訴我們學法的重要。師父明確、直接地告誡我們絕不能忽視學法,這是我們做好大法工作的基礎。師父在幾乎每一次講法中都強調了這一點。
但儘管師父的法中講了,我發現我自己有時還是沒有認真對待學法,沒有把學法當成最重要的事。我發現我經常在學法時不能集中精力,尤其是在大法工作和其他事很多的時候。我相信一些弟子也有類似的經歷。但這絕不是正常狀態,絕對不是。
幾個月前,當我參與為華盛頓DC7月的活動的準備工作時,我發現我學法時精力不集中。我很清楚這種狀態不對,可是,不管我怎麼努力,我就是不能靜下心來學法,而這是學法的最基本的要求。我腦子裏全是大法工作。每當我放下急著要完成的工作,拿起書來學時,我幾乎感到痛苦。當我讀書時,腦子裏全是還沒完成的工作,如何做某個項目,等等。當我讀書時,哪怕是大聲地一字一句地讀,我的思緒依然如萬馬奔騰,想的是其他工作、人、遇到的麻煩,等等。我甚至放鬆學法,縮短了學法時間。
那麼,一點也不奇怪,關很快就來了。事情一次一次地不順利。我負責要做的事好像堆成了山,永遠做不完。其他弟子好像總在讓我不舒服,我發現他們每一個所謂的毛病。最要命的是,當我向內找時,我就像看到了一個大白牆。我甚麼也沒找到,而這是在我確實想向內找的時候,這種向內找的時候並不多。我把大法工作越來越與修煉分開,這是很危險的。很顯然,這是嚴重的走偏了。
那時,法中的一段給我點示。師父在經文《走向圓滿》中說,「你們看書時思想胡思亂想,那書中無數的佛、道、神在看著你可笑又可憐的思想,看著思想中的業力可惡地控制你,你還執迷不悟。」這確實給我當頭一棒。我意識到我當時的問題,至少我那時這麼認為,可我還是不能克服這種讓我思維不能集中的干擾,儘管我在某種程度上意識到它在干擾我做的神聖的大法工作。
這一切在某一天改變了。那天我的思緒又飛了,我記得我非常苦惱。我在讀書的中間停下來,把書(《轉法輪》)捧在手中很久,目不轉睛。我看著封面、師父的法像和法輪。我問,我怎麼會這樣對法不敬重?為甚麼我不能集中精力?難道我不知道這是甚麼嗎?難道我不知道我在學法嗎?我意識到我沒有認識到這些。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問我自己,如果是師父在我面前,給我講法,我會不認真聽嗎?如果師父講到我的問題,把我那天看到的講給我,我會只是被動地聽聽而已嗎?我會只聽2個小時,想我已經聽過了所以就不認真聽了嗎?我會聽到電話鈴響就跳起來接電話,當我妻子走過時跟她聊兩句,起來喝茶,小睡一下,甚至讓師父暫時停一下,我會這樣做嗎?絕對不會。我會恭恭敬敬地認真聽,我會一動不動地聽。我會用全心去聽。
我問我自己,為甚麼學法會不同?師父不是把所有的都放進了這部法中了嗎?給我們顯示的難道不是在我們的層次應該看到的內涵嗎?師父的每個字不都是在另外空間的法輪和法身嗎?在每個字後的佛、道、神不是在將法給我們顯示出來嗎?當我們讀書時,從我們嘴中出來的不是法輪嗎?我又想,讀這個神聖的法,不是同師父給我們個人講法一樣神聖嗎?
反省了這些事情後,我意識到我對師父的法和學法的認識是多麼的淺薄,我意識到這是心性和悟性的問題,而我的心性和悟性都需要提高。如果我能夠看到書中所發生的真實的事情,難道我還會不把學法當作是這個世界上最神聖的事情嗎?那麼誰需要實在的見到了才去相信它和了解它呢?雖然甚麼都看不見,但是卻能夠抱著一顆尊敬的心去理解法不是更好嗎?我想可能是這樣的。
我還能夠想到和意識的問題是,我的學法成為了一個慣例。對我來說他幾乎成為了一種形式。儘管我知道他非常的重要,而且我總是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夠擠出時間來做他。不知道何故,我只是滿足於我讀了兩個小時的法本身。但是讀兩個小時的法和學兩個小時的法是不同的。我想到了在大學裏的情形,當一個學生有一個重要的考試或者是測驗就要來了的時候,他會投入全身心去真正的去學它,這樣他才能夠在臨考的那一天準備好。一個學生會在考試的前一天只是將準備考試當作是一個形式嗎?他會只是讀一讀書,假設是兩個小時,然後就自我感覺挺好,說:「好了,我用了兩個小時學習了,我肯定我明天會考好。我畢竟學習了兩個小時。」他絕對不會這樣,相反的是,他一定會真正地去學習,增進他對學習材料的理解。他一定會將它學透。他會將學到的東西在他的腦子裏過了一遍又一遍,肯定自己在每個細節上都弄明白了。如果不是這樣,他一定會一遍又一遍地學直到他達到了這種程度。
現在,難道學法有甚麼不同嗎?難道要求沒有那麼高了嗎?特別還是在這個時期:正法的最後時期。他絕對是更高的。我們的測驗是生與死的考驗,是能否從人中走出來的考驗。換一種說法,我們的測驗或者是我們的表現也不僅僅是一次考試,或是類似歷時三個小時的考試的甚麼事情。它是每一天,每一小時,每一分鐘都要將自己視為一個正法弟子。我們必須時刻保持純淨的心態,正念和慈悲的行為。如果我們沒有做到,那麼我們在那個時候就沒有達到對我們正法弟子的要求。老師講過:「不能夠不學法做大法的事,那就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必須得是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而且唯一能保證我們做好大法工作的方法就是好好的利用我們的時間去學法,按師父教導我們的去做。我們怎麼可能只是每天用幾個小時學了法,就認為我們達到了法對我們的要求?這難道不像個玩笑嗎?如果我們認為這樣就夠了,這就是修煉了。就是普通的大學生也知道只是走形式似的讀讀書是升不了級的,對考試來說是不夠的。否則他就是在騙自己。在正法時期就更是這樣了。
當我察覺到這些事情的時候,我的學法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那些在我以前學法的時候擠進我的思維中的骯髒的可鄙的東西突然間就甚麼都不是了。它們是那麼的容易被克服掉,甚至根本都不明顯了。我帶著極度平靜和清醒的思維去讀師父法中的每一個字。似乎每一字都深深的打進了我的心中,深深打入了我的思維。當我在讀《轉法輪》的時候,我就好像是在讀一本全新的書,儘管我已經讀了幾十遍了。每個段落都揭示了一層法理,一個新的涵義;每個教導都是強大的法,他完全講出了我當時應該知道和理解的那一部份法。
那麼相應的,我周圍的每件事都變得和諧了。在以前看起來做不完的大法工作完全可以安排好,大法工作變得異乎尋常的順利,更加有效,而且質量也更高了。矛盾小了也少了,我發現我自己可以非常自然地向內找了。向內找,發現有那麼多的東西是不知何故以前沒有看到的,當然,它又是始終都存在那裏的。
這也不是說我學法的時候不再受干擾。只是當它干擾的時候,我能認清它並立刻用正念銷毀它,毫不留情。它不是我,它沒權動大法弟子。我也認識到有干擾也是因為自己的心不夠純,邪惡總能乘虛而入。學好法,凡事找自己就能阻擋邪惡。
這種情況我一直保持了幾個月,而且它完全改變了每一件事。我現在做的一件我發現很有幫助的事是保持這種警惕的,尊敬的態度。學法之前,我總是在開始前停一兩分鐘。我不再只是跳起來就去學法而不去想想我在做甚麼,好像我是在做甚麼不必思考的形式化的東西或者是在履行慣例,就像是吃晚飯一樣。相反,我將這本神聖的大法的書捧在手裏,問我自己:「這是一本甚麼樣的書?我在做甚麼?我為甚麼要學法?」我發現,就這樣一個簡單的思考卻帶來了極大的純淨和集中的效果。我讓自己為著正確的原因去學法,認識法的神聖。這樣做阻止了我對待學法像走形式,而那是有罪的。
2. 我還想跟大家談的另一個問題就是關於我們給自己設立甚麼樣的學法標準。
我儘量保證一天至少學兩小時法。但是,在去年的那段日子裏,由於大法工作太多,我學法的時間越來越少,我放鬆了以後,我發現可怕極了。我發現,如果有一天我學法少了一點,比如,只學一個小時,我感覺完全不一樣;我覺得就像自己與大法有點失去聯繫了一樣,腦子也沒有那麼清楚,也沒那麼有耐心和慈悲心。如果我那一天一點兒都沒學法,然後給自己找了一個看似聰明的藉口,告訴自己第二天會補上。每當這時,那種與大法失去聯繫的感覺會非常的明顯,甚至很痛苦。如果第二天我學法還是很少,沒達到標準,我會感到簡直無法忍受。魔難就像大山一樣。做大法工作效率不高,矛盾衝突不斷,我無法從法上認識法,那感覺簡直糟透了。
如果一個修煉人是這個狀態那就太糟了。但我至少意識到了我不能保證高標準。更糟糕的,真正可怕的是連續三四天不能好好學法。那種痛苦和很強的與大法失去聯繫的感覺突然消失了。我不再感覺精神緊張,矛盾衝突也消失了。這看上去很好,實際上糟極了。
為甚麼?那是因為我已經適應了低標準,這個低標準變成了我的正常狀態。我對自己的期望也變小了。不是說矛盾少了,而是因為有矛盾我也不知道。不是說魔難不大,每件事都是魔難。只有在我繼續降低學法的標準,直到最後根本不學法了,我才會感覺不舒服和與大法脫離的感覺。這才是最可怕的,因為這是在往下掉,在降標準,而自己還不知道。
這一段讓人心驚膽戰的經歷讓我明白了一個修煉人在降低了學法標準之後可以變得如此自滿,然後就被卡在那種狀態。從好的方面講,我也發現,當我不斷的提高學法的標準,比如說每天加一個小時或提高學法質量, 我發現我自己進入了一個美妙和更高的狀態:每件事都似乎水晶般清澈,而我的正念也如金剛一樣。干擾都沒了,它害怕這個。當然,這並不是說修煉有甚麼神奇妙招。數字並不代表甚麼,重要的是怎樣嚴格要求自己,給自己樹立並完成甚麼樣的目標,和是否他們一直在不斷提升。如果我們把學法放在正確的位置,所有的事都能做好。
我就談到這。謝謝大家。衷心希望大家指出你們看到的問題。所有這些只是我修煉中的體會而已。
(2002年大紐約地區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2/22/19064.html